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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唐:上古魔尊真的不存在啊 末法余烬期的风总带着股土腥味,

吹得青禾镇东头的老槐树叶子沙沙响。唐裹紧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袍,

袍角缝着的红漆符文被风掀起,露出里面打了三层补丁的内衬——这是云鹤戏班散伙时,

他从后台角落里扒出来的戏服,如今被他当成了“斩魔修士”的道袍。“唐疯子,

又去搬货啊?”杂货铺的王老板趴在柜台上,嘴里叼着根草,看着唐扛着一摞陶碗往码头走。

陶碗是镇上李记瓷坊的,边缘还沾着未擦净的瓷土,唐走得小心翼翼,

生怕摔了——摔一个要扣两个铜板,他今天还没挣够买包子的钱。 唐眉回头,

嘴里念念有词:“此乃修士历练,凡尘俗事皆为斩魔路上的试炼。

”这话是他从怀里那本泛黄的线装本上看来的,本子封皮写着“戏班修士角色成长手册”,

被他用红布包了三层,当成修仙秘籍。上次搬货时摔了一跤,本子边角磨破,他还哭了半宿,

说“秘籍受损,道基不稳”。码头的风更急,吹得唐的头发乱蓬蓬的。

雇主是个络腮胡的汉子,姓周,正叼着烟袋锅子指挥人卸货。“唐小子,快点,

这批碗要赶在天黑前运到西头酒楼。”周老板瞥了眼唐的“道袍”,嘴角撇了撇,

“别整天神神叨叨的,好好搬货,晚上给你加个馒头。” 唐点点头,

弯腰去搬最底下那箱陶碗。箱子有点沉,他刚直起身,就被两个穿破棉袄的地痞拦住了。

领头的是个独眼龙,手里攥着根木棍,戳了戳唐的胸口:“小子,借点钱花。

” 唐往后退了一步,怀里的手册硌得他肋骨疼。“吾乃天选斩魔修士,尔等邪魔歪道,

休得放肆!”他学着戏班里演正派修士的样子,挺胸抬头,声音故意拔高,

却因为紧张发了颤。 独眼龙嗤笑一声,

伸手就去抢唐腰间挂着的布袋子——里面装着他今天挣的三个铜板。唐想躲,

却被另一个地痞推倒在地,陶碗箱子“哗啦”一声摔在地上,碎片溅了他一裤腿。

“还修士呢,连个铜板都护不住。”独眼龙捡起布袋子,掂量了两下,啐了口唾沫,

转身走了。周老板跑过来,看着满地的碎碗,脸色沉了下来:“这碗钱从你工钱里扣,

你今天白干了。” 唐坐在地上,膝盖磕得生疼,手背上还被碎片划了道小口子。

风卷着尘土吹到他脸上,他摸出怀里的手册,指尖蹭过纸页上“演修士要挺胸抬头”的字迹,

眼泪“吧嗒”一声滴在泛黄的纸面上。“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修士这么弱?”他哽咽着,

把脸埋进手册里,像个迷路的孩子。那天晚上,

唐没敢去镇上的破庙——他怕庙里的老鼠抢他仅剩的半个干馒头。他缩在码头的草垛里,

身上盖着捡来的破麻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里,他看到了戏班的师傅,师傅总叼着旱烟,

烟袋锅子冒着火星,拍着他的肩膀说:“小唐啊,演修士就得信自己是修士,

你本是斩魔修士,只是忘了。” 唐猛地惊醒,草垛上的露水打湿了他的头发。

他摸出怀里的手册,借着天边的残月翻到“角色成长”那一页。忽然,

眼前晃过一道淡淡的红光,

半透明的界面凭空浮现在他眼前——界面边缘画着粗糙的红漆符文,和他道袍上的一模一样,

中间写着“炼气1级”,下面还有行小字:“斩魔修士初觉醒,道基待稳固。

”“师傅……师傅托梦传道了!”唐激动得差点从草垛上摔下来,

他赶紧摸出藏在草垛里的木剑——那是他用捡来的木头削的,外面涂了层金色的漆,

早就掉得斑驳。他穿上那件破洞的符文袍,虽然左袖的破洞还没补,却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

天刚蒙蒙亮,唐举着木剑跑到老槐树下。槐树的枝干粗壮,树皮裂开一道道纹路,

他对着树干摆出戏班里教的武打姿势,大喝一声:“乾坤斩魔诀!

”木剑“咚”地一声砍在树干上,震得他手发麻,剑刃还卡在了树杈里。“唐修士,

您这是给槐树喂剑呢?”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唐回头,看到个穿绿裙子的姑娘,

耳朵尖尖的,垂到肩膀的头发上别着片柳叶,手里抱着个树皮做的小本本,

正低头在上面写着什么。 是姆莉,灵植族的吟游者,上个月来的青禾镇,

在东头摆了个草药摊。唐见过她和路边的狗尾巴草说话,还以为她也是“同道中人”,

后来才知道,她只是能听懂植物的话。 “此乃斩魔练手,你不懂。

”唐想把木剑从树杈里***,脸憋得通红,剑却纹丝不动。姆莉走过来,

伸手拍了拍槐树干,轻声说:“老槐,松松手,别欺负他了。”话音刚落,唐再一拔,

木剑“啪”地掉在了地上。 他捡起木剑,看到姆莉正低头在树皮本上画着什么,

凑过去一看,本子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人,举着剑卡在树上,

旁边写着:“疯修士与槐树斗法,输了,剑被吞了。”“你怎么能这么写!”唐急了,

伸手想去抢本子,姆莉往后一躲,笑着说:“我记的是事实啊。对了,你饿不饿?

***药摊还有个昨天剩下的馒头。” 唐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他摸了摸怀里的手册,

界面上的“功德值”显示0,有点沮丧。“吾乃修士,岂能吃凡俗之物……不过,

要是补给的话,也不是不行。”姆莉的草药摊在镇口的老榆树下,铺着块蓝布,

上面摆着薄荷、蒲公英、车前草,闻着有股清清凉凉的味道。她从摊子底下摸出个油纸包,

里面是个凉馒头,递给他:“慢点吃,别噎着。” 唐接过馒头,咬了一大口,

干硬的馒头刺得他喉咙疼。姆莉递给他一碗水,水里飘着片薄荷叶,喝起来甜甜的。

“你真的信有魔尊啊?”姆莉一边整理草药,一边问。 “当然!”唐咽下馒头,

拍了拍怀里的手册,“师傅说了,魔尊会呼风唤雨,吞山食地,我要去斩了他,

成为最伟大的修士。” 姆莉低头笑了笑,没再说话,

只是在树皮本上又画了一笔——这次画的是个小人,手里拿着馒头,旁边画了个小太阳。

接下来的几天,唐开始用他的“信念道基”系统解决“斩魔任务”。那天早上,

他揣着仅有的两个铜板去王老板的包子铺买包子。王老板正揉着面,手上沾着面粉,

看到唐过来,头也不抬地说:“唐疯子,没钱别来捣乱,我这包子不赊账。

” 唐摸了摸怀里的手册,心里默念:“开启斩魔任务——夺回修士的早餐补给。

”眼前的界面闪了一下,“功德值+5”的字样跳了出来。他举起木剑,

对着包子铺的蒸笼喊:“此乃修士必备补给,岂有不给之理!” 王老板愣了一下,

抬头看到唐的符文袍,忽然笑了——他儿子去年还缠着要去看戏班演的《斩魔记》,

最喜欢里面穿红袍的修士。“行了行了,怕了你了。”王老板拿起两个热乎的肉包,

用纸包好递给唐,“别喊了,再喊把客人都吓跑了。” 唐接过包子,

界面上的“名望等级”跳到了“炼气2级”,他咧着嘴笑,

露出缺了一颗的门牙——那是上次搬货摔的。“多谢老板,吾会记你一份功德。

”他捧着包子,蹦蹦跳跳地走了,没看到王老板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嘴角却带着笑。

没过几天,青禾镇来了个戏班,叫清风班,在镇西头搭了个戏台,要演《斩魔记》。

唐听说了,揣着手册就跑了过去。戏台是用竹竿搭的,布幔是蓝色的,

上面画着歪歪扭扭的云彩,戏台中央摆着个纸糊的魔尊头,有两个羊角,用红纸糊的,

看着挺吓人。 “这不是抢我的任务吗!”唐急了,他躲在戏台后面,

看着清风班的演员穿着戏服排练,领头的演员穿着和他差不多的“道袍”,手里拿着把铁剑,

喊着“乾坤斩魔诀”,和他的台词一模一样。等到晚上,清风班的戏快开演了,

唐趁着没人注意,捡起路边一块沾着泥土的石头,朝着戏台中央的魔尊头扔了过去。

“啪”的一声,魔尊头破了个洞,露出里面的麦秸秆。 “谁干的!

”一个瘦高个的演员冲了出来,脸上还带着油彩,身上的戏服没脱,正是演修士的李二。

唐吓得转身就跑,李二在后面追,嘴里喊着:“别跑!把我的魔尊头赔给我!”唐慌不择路,

一头扎进了姆莉的草药摊。姆莉正在收拾草药,看到唐跑过来,赶紧把他拉到摊子后面,

用一捆薄荷挡着他。“怎么了?被狗追了?” “是清风班的人,

他们抢我的斩魔任务……”唐喘着气,话都说不利索了。李二追到草药摊,看到姆莉,

皱了皱眉:“小姑娘,看到一个穿破道袍的疯子没?

” 姆莉指了指西边:“好像往那边跑了,你快去追吧。”李二骂了一句,转身跑了。

唐从薄荷后面探出头,拍了拍胸口:“多谢你,姆莉。”姆莉递给她一颗糖,

是用野蜂蜜做的,有点粘牙:“下次别干这种事了,人家演戏也不容易。”唐剥开糖纸,

把糖塞进嘴里,甜丝丝的。他看了眼界面,“名望等级”又涨了一级,心里有点开心,

又有点愧疚。没过多久,青禾镇闹起了迷瘴鼠。这种老鼠比普通老鼠大一点,灰色的毛,

眼睛红红的,不咬人,却专偷村民晒的粮食。东头的张大爷晒的玉米串,

一夜之间被偷了大半;西头的赵婶刚蒸好的馒头,放在窗台晾着,转眼就没了。

村长召集村民开会,说要找散修来驱鼠。可末法时代的散修都忙着挣大钱,

谁也不愿意来管这种小事。“要是唐修士在就好了。”有人小声说,

上次唐帮王奶奶找过丢了的鸡,还挺管用。 姆莉坐在旁边,听到这话,

随口说:“唐修士不是要斩魔吗?迷瘴鼠说不定是魔尊的手下呢。”村长眼睛一亮,

赶紧让人去找唐。 唐正在破庙里研究他的手册,听说有“魔尊手下”出现,

立刻穿上符文袍,举着木剑就来了。“村长放心,吾定斩了这些邪魔!”他拍着胸脯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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