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林浩，你给我滚出去！"妻子苏雅声嘶力竭的吼声从客厅传来，
我刚推开门就看到她正在收拾行李，脸上满是泪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放下公文包，走向她。"你还有脸问我？"苏雅猛地转身，眼中满是愤怒和失望，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的好事？"我一头雾水："什么好事？
我最近除了加班就是回家，哪有什么好事？""还装？"苏雅冷笑一声，
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转账记录甩在我脸上，"这是什么？五百万！整整五百万！
你以为我不会发现？"我捡起那张纸，定睛一看，顿时愣住了。转账记录显示，
就在昨天下午三点，从我们的联名账户转出了五百万，收款人是——陈志远。
这个名字让我瞬间明白了一切。陈志远，苏雅的大学初恋，
那个在她心里永远占据特殊位置的男人。"苏雅，这钱不是我转的。"我举起那张纸，
声音有些颤抖，"是你转的，对吧？"苏雅的脸色瞬间煞白，眼神开始闪躲："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我拿出手机，调出银行APP，"这个账户需要双重验证，
我这边没有任何转账记录。而且，陈志远是谁，你心里最清楚。"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客厅里只剩下我们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墙上时钟的滴答声。五年的婚姻，
我以为我们已经足够了解彼此。我以为那个叫陈志远的人早就成了过去式。我错了。"林浩，
你听我解释..."苏雅的声音开始发抖。"解释什么？
解释你为什么瞒着我给你的初恋转了五百万？还是解释你为什么要倒打一耙说是我做的？
"我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五年来对她的忍让和纵容，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真的很困难，
他妈妈生病了，需要钱买房结婚，我就是...""就是什么？"我打断她，
"就是心疼你的初恋，所以拿我们的钱去帮他？苏雅，那是五百万，不是五百块！
"苏雅咬着嘴唇，眼泪开始往下掉："我知道错了，但是我们又不缺这点钱...""不缺？
"我冷笑，"你知道这五百万是我加班三年攒下的吗？你知道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吗？
""我会还给你的！"苏雅急忙说道。"用什么还？用你那点工资？还是再去找你的初恋借？
"话音刚落，苏雅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慌忙去接，但我眼疾手快地抢了过来。
来电显示：志远。我直接按了免提。"雅雅，房子的事情谢谢你了，我和小慧明天就去看房。
那五百万我会慢慢还你的，虽然可能需要很长时间..."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温柔的声音，
还有一个女人的笑声。我看着苏雅，她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还要多长时间？
"我对着电话问道。"谁？雅雅，你旁边还有人？"陈志远的声音明显慌了。"我是林浩，
苏雅的丈夫。我想问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还我妻子的五百万？"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尴尬的笑声："原来是姐夫啊，
这个...可能需要十年八年的...""十年八年？"我的声音开始发冷，
"你用我们的钱给你女朋友买房，然后十年八年再还？""姐夫，你别误会，
我和小慧是要结婚的，房子是必需品..."啪。我挂断了电话。客厅里再次陷入死寂。
苏雅站在那里，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看我的眼睛。"五年了，苏雅。
"我慢慢坐在沙发上，突然感到无比疲惫，"五年来，我以为你早就忘了他。
我以为我们的婚姻是真的。""林浩，我们的婚姻是真的，我爱你...""爱我？
"我抬起头看着她，"如果你爱我，你会瞒着我给别的男人转五百万吗？如果你爱我，
你会在我质疑的时候倒打一耙吗？"苏雅哭得更厉害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没有以后了。"我站起身，语气出奇的平静，
"明天我们去办离婚手续。""什么？"苏雅愣住了，"你说什么？""我说，我们离婚。
""不，林浩，你不能这样！就为了五百万，你要跟我离婚？""不是为了五百万。
"我摇摇头，"是为了你心里还有别的男人。是为了你能为了别人撒谎欺骗我。
是为了你根本不把我当成真正的丈夫。"我转身走向卧室，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身后传来苏雅的哭声和哀求声，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了。五年的婚姻，在这一刻彻底破碎。
而我，终于看清了一个女人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她爱的，从来都不是我。第二章第二天早上，
我醒来的时候苏雅已经不在家了。餐桌上放着一张纸条："林浩，我去我妈那里住几天，
你冷静一下，我们的婚姻不应该因为这点小事就结束。"小事？五百万在她眼里是小事？
我冷笑一声，把纸条撕掉，开始准备去上班。刚到公司，就接到了岳母的电话。"林浩，
你怎么能这样对雅雅？"电话一接通，岳母就开始兴师问罪，"就为了五百万，
你要跟她离婚？你们家又不是拿不出这点钱。""妈，这不是钱的问题。"我尽量保持冷静，
"苏雅瞒着我给别的男人转账，这是原则问题。""什么别的男人？那是志远，
是雅雅的同学。同学之间互相帮助有什么不对？""同学？"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妈，
您知道陈志远是谁吗？他是苏雅的前男友，初恋！""我当然知道。"岳母的语气很不耐烦，
"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他们就是普通朋友。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
"我彻底无语了。在她们眼里，我就应该心甘情愿地看着自己的妻子给前男友送钱，
还不能有任何怨言。"妈，如果爸爸给他的前女友转五百万，您会怎么想？
""你怎么能这样比？"岳母的声音更尖了，"你爸哪有什么前女友？再说了，
志远是真的有困难，他妈妈生病了...""他妈妈生病关我们什么事？他有手有脚，
不会自己赚钱吗？""林浩，你怎么变得这么冷血？雅雅从小就是个善良的孩子，
她帮助别人有什么错？"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妈，如果苏雅想帮助别人，
可以跟我商量。她瞒着我，还在我质疑的时候撒谎，这就是她的问题。""好了好了，
我不想跟你争论。"岳母不耐烦地说，"总之，你们不能离婚。雅雅已经二十八了，
离了婚再找就难了。""那让她跟陈志远在一起啊，反正她心里有的是他。""你胡说什么？
"岳母急了，"雅雅心里只有你，她为了你放弃了多少机会你知道吗？"放弃机会？
我想起五年前，苏雅确实收到过几个很好的工作邀请，但最后都选择留在这个城市，
说是为了我们的感情。当时我很感动，以为她是真心爱我。现在想来，
她留下来恐怕是为了陈志远吧。"妈，我决定了，明天我们就去办离婚手续。""林浩，
你敢！"岳母的声音尖锐起来，"你要是敢离婚，我就跟你拼命！"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上午十点，我正在开会，助理敲门进来说有人找我。我出去一看，是苏雅。她眼圈红肿，
明显哭了一夜。"林浩，我们谈谈好吗？"她的声音很沙哑。我看了看周围的同事，
点点头："去会议室吧。"会议室里，苏雅坐在我对面，低着头绞着手指。"你想说什么？
"我开门见山。"我想说对不起。"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满是泪水，"我知道我做错了，
我不应该瞒着你转账，更不应该在你问起的时候撒谎。""然后呢？
""然后..."苏雅咬了咬嘴唇，"我已经给志远打电话了，让他尽快把钱还回来。
""他怎么说？""他说...他说房子的定金已经交了，可能暂时还不了。
但是他保证会尽快还的。"我冷笑："你相信吗？"苏雅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
她才小声说："林浩，我们不要离婚好吗？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苏雅，
你告诉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我盯着她的眼睛问。"有，当然有！"她急忙说道，
"你是我丈夫，我当然爱你。""那为什么你会为了他的一个电话就转五百万？
""因为...因为..."苏雅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因为你心里还爱着他，对不对？
"我替她说了出来。苏雅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不是的，我不爱他，
我爱的是你...""如果你真的爱我，你就不会在我们的婚姻里给别的男人留位置。
"我站起身，"苏雅，我们结束吧。你心里装着别人，这样的婚姻对我们都不公平。
""林浩，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苏雅哭着站起来，想要拉住我的手。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接触。"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了。五年来，每当你提起陈志远的时候，
我都选择相信你说的'只是普通朋友'。可是你呢？你是怎么回报我的信任的？
"苏雅哭得更厉害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联系他了，行吗？""太晚了。
"我摇摇头，"苏雅，有些话我一直没说，今天我就说出来。这五年来，
你每次提到他的时候，眼神都是不一样的。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我...""你心里一直有他的位置，而我，只是你的一个选择而已。现在他回来了，
需要帮助了，你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这说明什么？"苏雅无话可说。"我们离婚吧。
"我最后说道，"这样对大家都好。"说完，我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身后传来苏雅撕心裂肺的哭声，但我没有回头。五年的感情，就这样走到了尽头。而我，
终于可以解脱了。第三章下午下班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喂，
请问是林浩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我是，你哪位？
""我是陈志远的女朋友，我叫孙慧。我想跟您见个面，可以吗？"陈志远的女朋友？
这倒是有趣了。"可以，你说地点。"我们约在了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厅。
孙慧是个很漂亮的女孩，看起来二十四五岁，长发飘飘，眼神很纯净。"林先生，
不好意思冒昧打扰您。"她坐下后有些紧张地说道。"没关系，你想说什么？
"孙慧深吸了一口气："我想跟您道歉，为了志远的事情。""你道歉？"我有些意外，
"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当然有关系。"孙慧苦笑，"那五百万，
是志远骗苏雅说给我买房的。但实际上，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我愣住了："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志远撒谎了。"孙慧的眼中闪着泪光，"我们确实在看房子，
但是我们自己有钱付首付。志远根本不需要找苏雅借钱。
""那他为什么...""因为他想试探苏雅对他还有没有感情。"孙慧擦了擦眼角，
"昨天晚上他喝多了，亲口跟我说的。他说，如果苏雅真的不爱他了，就不会给他转钱。
现在看来，苏雅心里还是有他的。"我握紧了咖啡杯。陈志远，这个王八蛋，
居然是在试探我的妻子。"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问道。
"因为我不想看到无辜的人受伤。"孙慧认真地说，"林先生，您是无辜的。
苏雅也是无辜的，她只是被志远利用了。""苏雅无辜？"我冷笑，
"她瞒着我给前男友转五百万，这也叫无辜？""但是她不知道志远的真实目的啊。
"孙慧急忙说道，"如果她知道志远是在试探她，她肯定不会转账的。"我沉默了。确实，
如果苏雅知道陈志远的真实目的，她应该不会上当。但是，这不能改变她心里有别人的事实。
"孙慧，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站起身，"但是我和苏雅的事情，不是因为钱的问题，
而是因为信任的问题。""林先生，等等。"孙慧也站了起来，"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您。
""什么事？"孙慧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志远昨天晚上还说，他要用这五百万做投资，
如果赚了钱，就不还给苏雅了。他说，就当是苏雅对他的赔偿。""赔偿？
"我的火气瞬间上来了，"他凭什么要苏雅赔偿？""他说，当年如果不是苏雅跟您在一起，
他就不会出国留学，也不会浪费这么多年。所以苏雅欠他的。"我彻底怒了。这个陈志远，
不仅骗了我妻子的钱，还要倒打一耙？"孙慧，这些话你有证据吗？""有。
"孙慧拿出手机，"昨天晚上我录了音。本来是想留着以后跟他算账的，
但是现在我觉得应该给您听听。"她点开录音，
陈志远醉醺醺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小慧，你知道吗？苏雅那个傻女人，
居然真的给我转了五百万。哈哈哈，我就说她心里还有我。""那你打算怎么办？
"孙慧的声音。"怎么办？当然是不还了。这钱就当是她欠我的利息。
当年要不是她跟那个林浩在一起，我至于出国受那么多罪吗？她欠我的，不止五百万。
""可是那是人家夫妻的钱...""夫妻？哈哈哈，你以为苏雅真的爱那个林浩吗？
如果她真的爱他，会给我转五百万吗？女人啊，就是嘴硬心软。说不爱了，
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录音到这里就结束了。我的手在颤抖。不是因为愤怒，
而是因为陈志远说的最后那句话。苏雅，真的还爱着他吗？"林先生，您还好吗？
"孙慧关切地问道。"我没事。"我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录音，我可以拿走吗？
""当然可以。"孙慧把手机递给我，"您把录音发到您的手机里吧。"我接过手机，
把录音发给了自己。"孙慧，谢谢你。""不用谢。"孙慧摇摇头，"其实我也想看看，
志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现在我算是看清楚了。""你打算怎么办？""分手。
"孙慧毫不犹豫地说，"这样的男人，我不要。"我点点头。这个女孩很聪明，也很有原则。
比起苏雅来，她要清醒得多。"那我走了。"我站起身，"以后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联系我。
""好的。"孙慧也站了起来，"林先生，我觉得您是个好人，希望您能找到真正爱您的人。
""谢谢。"我转身离开咖啡厅，心情复杂极了。陈志远的阴谋被揭穿了，
但这不能改变苏雅心里有他的事实。甚至，
这反而证明了陈志远说的话——苏雅心里确实还有他。否则，她不会那么轻易就上当。看来，
我们的婚姻真的到头了。第四章晚上回到家，苏雅已经回来了。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眼睛肿得像桃子一样。看到我进门，她立刻站了起来。"林浩，我们谈谈好吗？""好。
"我在她对面坐下，"正好我也有事要跟你说。""什么事？"我拿出手机，
点开了孙慧发给我的录音。"你先听听这个。"录音响起，陈志远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
随着录音的播放，苏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当听到陈志远说"她欠我的，
不止五百万"的时候，苏雅彻底崩溃了。"这个***！"她愤怒地拍着茶几，"他居然骗我！
""现在知道了？"我冷冷地看着她，"你被人家当傻子耍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苏雅哭着说道，"林浩，我真的被骗了。
""是吗？"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苏雅，你觉得这是重点吗？""什么意思？
""重点不是他骗了你，而是你为什么会被他骗。"我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你心里没有他，
他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但是你信了，说明什么？"苏雅愣住了。"说明你心里还有他。
"我继续说道，"陈志远虽然是个***，但是有一句话说得对——如果你真的爱我，
你不会给他转五百万。""不是的，我只是...""只是什么？同情他？可怜他？
"我冷笑，"苏雅，你觉得我是三岁小孩吗？"苏雅无话可说。
客厅里安静得只能听到我们的呼吸声。过了很久，苏雅才小声说道："林浩，我承认，
我心里确实还有他的位置。但是我爱的人是你，我选择的人也是你。""可是你的行动证明，
在关键时刻，你选择的是他。""那是因为我一时糊涂...""一时糊涂？"我打断她，
"苏雅，你知道我最伤心的是什么吗？不是你给他转钱，而是你在我质疑的时候撒谎。
你说那钱是我转的，你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苏雅的脸色越来越白。"那一刻，
我才真正看清楚，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我摇摇头，"我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
当真正的那个人需要帮助的时候，你毫不犹豫地抛弃了我。""不是的，
你不是替代品...""够了。"我挥挥手，"我们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苏雅，离婚吧。
这样对我们都好。""我不同意。"苏雅突然站了起来，"林浩，我绝对不会跟你离婚的。
""那就法院见。""你以为我怕吗？"苏雅擦了擦眼泪，"林浩，你想离婚可以，
但是我有条件。""什么条件？""这套房子是我们婚后买的，应该平分。车子也是。
还有存款，也要平分。"苏雅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愣住了。这个女人，
刚刚还在哭着求我不要离婚，现在居然开始计算财产了？"还有。"苏雅继续说道，
"你要写一份声明，说明这次离婚是因为你的原因，不是因为我的原因。""凭什么？
""凭什么？"苏雅冷笑，"凭我是女人。离婚对女人的影响比对男人大，
这是你应该承担的责任。"我彻底无语了。这就是我深爱了五年的女人。当撕破脸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