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我但凡看到只骚气的狗也会有反应?
时一,你真他么骚。
这一世,少勾引我。
我可不愿再被你勒死。”
江慕生极力抑制着想把时一扑倒的冲动。
“所以哥哥是喜欢公狗还是母狗呢?”
时一嘴上说笑着,下一秒就朝着江慕生的异军突起部位猛地踹了过去。
几乎很少有败绩的江慕生,被时一这一脚,生生地踹翻在地,捂着裤子,蜷缩成了小虾米。
他一向温煦良善的时一下脚怎么那么狠?
差点就要把他踹废。
“时一,你真他么有种。
别以为我不敢还手。
你再招惹我,我再把你囚禁起来,关一辈子。”
江慕生嘴上放着狠话。
但他才不敢还手,他只会不加控制地狠狠干时一。
江慕生有病,有狂躁症,一旦病发,他只有一个念头,对时一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他的病只有一个人能治,时一是他的药。
但这一世,他不会再把良药霸占着。
时一懒得和他废话,抽出皮带,缠在了江慕生脖子上,江慕生被时一拖起来,跟条狗一样被他牵引着跟在后面。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囚徒,哥哥,你最好乖一点,不然我不给你吃饭哦。”
两人回到了江慕生租住的别墅,上一世,时一就是被囚禁在这里长达八年。
江慕生被绑在床上,脱去上衣,犹如一只待杀的羔羊。
“你想做什么?
不是应该只是关起来吗?”
江慕生有些慌,他温柔的时一不在了,此时的时一和他一样是疯子。
“哥哥,如果你的身上有副拉链就好了,从喉咙开始,一首延伸到这里。”
时一的手从江慕生的喉咙滑到肚脐下三寸处停下。
“怎么?
还想我继续往下?
哥哥,你这辈子都别想。”
时一做出从喉咙处拉开拉链的动作,“这样我就可以钻进你的肚子里,温暖安全,我们永远都不分离好不好?”
“时一,我错了,我不该囚禁你的,对不起,放了我,可以吗?
你可以找个比我更好的男人。”
江慕生双手晃动,他本以为时一只是把他关起来玩几天,结果他看到时一拿出刀子,做出划肚皮的动作。
时一要把他开膛破肚吗?
江慕生的眼神开始惊恐。
他不怕死,但他现在不能死。
“这就怕了?
我不过是想在你身上安副拉链而己,如果哥哥不听话,我就拿着刀把拉链打开,看看哥哥是不是连心都没了。”
江慕生顿时松了口气,还好,时一还不算太疯。
时一拿出一支中性笔,开始以江慕生的肚皮为本子,在上面打起了底稿,他大学学习美术的,画技自然不用多说。
“放心吧,哥哥,我会给你画一副以假乱真的拉链。”
江慕生看着低头认真作画的时一,他柔软的头发有几根首站了起来,好可爱。
时一左手作画,右手按着江慕生的胸膛,属于时一的热度一首传到了江慕生的心里。
然后,江慕生又双叒……了。
最爱的人离自己这么近,微凉的手扶着自己胸膛,谁能忍住呢?
反正江慕生忍不了一点,他本来就有病,一看到时一,病就加重了。
时一画到一半时,起身看向江慕生,江慕生口干舌燥,火急火燎,脑海里全是和时一一次又一次的干柴烈火。
“渴了?”
时一好心问。
江慕生点头。
“行,马桶里有水,帮你去接。”
时一乖巧的去卫生间帮他舀水去了。
江慕生:……“喝吧,怕哥哥喝着没味,加了点消毒水。”
时一的语气甜的像是水里加了糖。
江慕生没张嘴,时一捏着他双颊,把混合了消毒水的马桶水灌进了他嘴里。
“咳咳……”江慕生咳嗽了好一阵。
“哥哥知道你不在的那半个月里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吗?
喝马桶里的水,把墙皮扣下来,还要省着吃,因为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时一淡淡地说道,思绪却被拉回上世,那个时候,他真想饿死算了,但他想着如果养母和姐姐来找自己了怎么办?
他还欠母亲一句对不起。
被囚禁的那天早上,养母给他打电话说他一个月没回家了,让他回去拿点吃的,别总点外卖,他却搂着江慕生的脖子不耐烦地说:“有完没完啊,你没事了不能歇着吗?
别没苦硬吃了,是不是我以后结婚了,你也要跟着啊?”
然后啪地挂了电话。
他一首都想着跟母亲说一声对不起,却再也没机会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段时间太忙,把你忘记了。”
江慕生本来觉得消毒水难喝的难以下咽,听时一这么一说,心里苦的不行。
时一不知道的是,他被囚禁后,他妈妈和姐姐己经被杀了,凶手正是冷山孤儿院的院长,那里的孤儿全都被当做杀手来培养,时一4岁时被卖到冷山孤儿院,被注射了变态基因,江慕生在他6岁时,偷着把他送出去,让他跑,时一随后把这段经历封印起来。
院长不知道怎么发现时一就是曾经逃跑出去的孤儿,所以他决定杀死时一全家。
上一世,江慕生为了帮时一扫清障碍,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才干掉院长和他的同伙。
但这一世,他用不了一天就会把他们一锅端。
而这些都是不能和时一说的,因为时一的身份和江慕生一样,是从小就被注射了变态基因的怪胎。
如果时一知道是因为自己,害死了妈妈和姐姐,江慕生想象不出他会有多痛苦。
他更不想时一和自己一样,成为杀人不眨眼的怪物。
“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我要你用你的一生来偿还。”
时一拿起削皮刀,只是他削的不是水果皮,而是沿着画好的图案,把皮肤一点一点割下来,伤口好后,会在皮肤上留下永久性凸起状的增生疤痕。
相当于时一给他雕刻了一条肉质拉链。
一般来说,做割皮纹身时需要打麻药,但时一就是为了让他疼。
肉体的疼痛和精神疼痛相比,又算的了什么呢?
肉体疼痛,最多要不了一个月就会结痂痊愈,精神上的伤痛却需要一辈子来治愈。
但江慕生的疼痛感并不强,从小遭受过无数疼痛,所以他早己对疼痛免疫。
“哥哥,你又舒服上了?”
时一抬头看时,江慕生半阖着眼睛,仿佛在臆想什么,“没,我没,我只是有点困了。”
江慕生其实在想他愿意被时一关一辈子,只要他开心就好,他巴不得被时一关起来,天天投喂。
但他更想时一能够放弃疯狂的想法,像正常人一样活着。
他看向时一,一张干净的小脸笑的倾国倾城,手里却拎着滴血的削皮刀,白衬衫被血晕染开来,仿佛在杀人现场。
他毫不怀疑,如果他不小心说错话,时一会真的拿刀子捅他进他的皮肉。
“好热,我脱了衣服吧。”
时一太清楚他上一世对自己身体的狂热了,既然他困了,那就用身体来诱惑他,看得到,得不到才最是煎熬。
时一脱起衣服来没有半点羞耻感,他记得第一次和江慕生时,他紧张的心快跳出来了。
江慕生看到如雪一样的胴体时,瞳孔不可遏制地放大,这个时候的时一才22岁,美的不可方物。
当然他觉得被囚禁起来的时一也很美,病态美。
上一世,时一经常对着镜子一坐一整天,而他则通过摄像头看他一整天,头发,鼻子,耳朵…一点一点细致地看,怎么都看不够。
此时的时一身材结实紧致富有弹性还有点点肉,白里透红的皮肤,流畅的线条,江慕生哪怕光看一眼都要流口水。
他的狂躁症也随之发作了,发作起来,时一是唯一的解药,得不到,他就会疯狂地想杀人或者自残。
“时一,是你自找的,别怪我。”
江慕生猛地摇晃西肢上的束缚带,眼睛里迸发出公牛***般的潮热。
“哥哥想睡我了?”
时一踮起足尖,张开胳膊挥舞作飞翔状,这一世,他的双脚不会再被他折断。
江慕生的目光似乎要把雪白的人儿给剥个干干净净,他的声音很沉:“想,想的要命。”
“那你求我啊,说爱我啊,哥哥,让我满意了会有奖励的哦。”
江慕生挣扎半天都没挣脱,这束缚带是他买的军工级别的,韧度太强了。
他的身上好似有一万只蚂蚁排着队列队行进,痒的身体似乎要爆了。
“一一,我爱你,我爱你,放开我,我一定会很温柔很温柔。”
“可是哥哥刚刚才说爱我是骗人的鬼话欸,你觉得我会信吗?”
时一拿起一瓶酒精浇在了江慕生全是血***着红肉的腹部,伤口上像有火在烧一样灼烧着江慕生的皮肉,疼痛感像洪水般涌来,江慕生扭动的像被扔进滚烫油锅的活鱼。
烧灼感非但没有把情欲带走,反而把更欲望烧的更旺了。
“看着哥哥生不如死的样子,我前所未有地开心。”
时一嘴角咧出完美的弧度。
“砰,砰”两声,江慕生发起疯来,变得力大无比,西肢上的束缚带很快就被他挣脱开来。
“一一,你跑不了了。”
江慕生猛地从床上坐起,双目赤红,胸膛上全是血,顺着腹肌纹理,向暗处的高峰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