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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到最后,两人都没了力气,屋里只剩下佐哲身上水珠滴落的轻响。

他忽然转身走向墙角,不知从哪儿拎出个看起来有些旧的手提包,黑乎乎的,看不清材质,往地上一放时发出沉闷的声响。

“吵够了?”

佐哲拍了拍包,语气听不出情绪,“给你的。”

林小满皱着眉,警惕地盯着那包:“什么东西?

我不要。”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他没多解释,伸手拉开了包的拉链。

拉链滑动时发出“刺啦”一声,在安静的屋里格外清晰。

林小满迟疑着凑过去,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往里瞧——包里居然堆得满满当当。

最上面是块边缘不规则的镜子碎片,背面还沾着点干掉的泥巴,她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七岁那年在乡下田埂边摔碎的小镜子,当时哭着找了半天没找着,后来就忘了。

她伸手碰了碰碎片,边缘光滑得不像历经多年,而且……入手异常坚硬,仿佛不是玻璃做的。

再往下翻,是个歪歪扭扭的泥巴人,胳膊少了一只,脑袋也有点扁,这是她第一次学着捏泥巴捏出来的,当时觉得丑,随手扔在了院子的草堆里。

还有几颗圆滚滚的小石子,是小时候跟小伙伴玩丢石子游戏时输掉的“宝贝”,其中一颗上面还有她用指甲刻的歪歪扭扭的“满”字……全是她小时候丢掉的那些破烂玩意儿,每一件她都能清晰地想起丢掉时的场景。

它们挤在这只手提包里,满满当当,透着一股陈旧却又鲜活的气息。

林小满拿起那颗刻着字的石子,指尖摩挲着粗糙的表面,那硬度同样超乎寻常,像块永远不会磨损的石头。

“这……”她抬头想问什么,却发现眼前空荡荡的。

佐哲不见了。

刚才他站着的地方,只有一小滩还没完全干透的水渍,证明这里确实有人待过。

屋里静得可怕,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还有那只堆得满满当当的手提包,静静地躺在地上,仿佛在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

林小满愣在原地,手里还捏着那颗小石子,冰凉坚硬的触感异常真实。

她猛地回头看向门窗,门好好地关着,窗户也紧闭着,那个浑身湿透的男生,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废物分界线)—————天蒙蒙亮时,林小满还坐在床边,手里攥着那颗刻字的石子。

窗外的塔吊警示灯熄灭了,远处传来第一班公交车发动的声音,她这才惊觉,自己竟睁着眼熬了一整夜。

周日的早晨总是来得慢悠悠。

王大伯照例在七点敲响了门,隔着门板喊她:“小满,锅里温着羊肉汤,记得起来喝。”

她应了声“知道了”,声音有点哑,赶紧清了清嗓子,没敢多说一个字。

那件事像颗石子沉在心底,她不想让王大伯担心,更说不清该怎么讲。

洗漱时,她对着镜子发了好一会儿呆。

牙刷被她竖过来攥着,硬邦邦的塑料柄硌得手心发麻,来回蹭着牙龈,首到疼得“嘶”了一声才回过神,发现齿间渗了点血。

镜子里的自己眼下泛着青黑,头发乱糟糟的,她盯着那张脸看了半天,脑子里乱糟糟的——佐哲消失前的眼神,包里那些旧物的触感,还有那扇莫名其妙敞开的门,像走马灯似的转个不停。

她拧开水龙头,冷水扑在脸上,凉意让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些。

锅里的羊肉汤还冒着热气,她盛了一碗,就着馒头慢慢吃。

阳光透过纱窗落在桌上,在搪瓷碗沿投下细碎的光斑,一切都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可林小满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桌角那只黑色手提包被她塞到了床底最里面,像藏起了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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