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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盆大雨把挡风玻璃冲刷成扭曲的瀑布,我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混着汽油味在口腔里炸开。

后视镜里银灰色面包车的远光灯像某种野兽的眼睛,在暴雨中忽明忽暗。

这是七年来第三次梦见这个场景,不同的是这次手心硌着冰凉的碎玻璃。

我猛地攥紧右手,黏腻温热的触感真实得心惊——掌心刚刚***的玻璃片正在渗血。

"苏婉宁,你以为苏家真会在意一个死了的冒牌货?

"副驾驶的黑衣人反手擦掉颧骨上的血迹,虎口处的蝎子纹身在闪电中泛着青光。

他扯掉破裂的口罩,露出我在前世监控录像里见过无数次的刀疤脸。

记忆如手术刀般精准剖开神经,我终于明白这不是噩梦重播。

左手腕突然灼痛难忍,那块伴随重生的莲花状胎记此刻正疯狂发烫。

后座传来的冷笑声与雨刮器刮擦玻璃的节奏重叠,后排座位下定时器的红光透过座椅缝隙明灭可见。

这是2023年4月15日,我被绑架后逃出车厢却撞上油罐车的时刻。

但这次,车钥匙还插在点火器上。

"听说顾少在巴黎筹备婚礼?

"我突然开口,在后排绑匪愣神的瞬间猛打方向盘。

车身擦着护栏发出刺耳嘶鸣的刹那,我扯断安全带扑向副驾驶。

黑衣人袖口的寒光闪过,那把本该捅进我肋骨的弹簧刀在胎记的灼烧感中突然转向,刀柄的红玛瑙吊坠在剧烈晃动中折射出妖异的光。

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声里,车身横着撞破隔离带。

我在天旋地转中抓住后视镜,另一只手精准扣住刀疤脸握刀的手腕。

前世在女子监狱跟连环杀人犯学的反关节技在此刻派上用场,腕骨断裂的脆响混着雷鸣炸在耳际。

后座绑匪挣扎着要拉车门,却在摸到门把手的瞬间僵住——隔离带外三十米处,那辆本该与我们相撞的油罐车正轰鸣着驶过溅起三米高的水幕,车尾红灯在雨雾中明灭成血色的眼睛。

监护仪发出规律的电子音,消毒水的气味里混着若有若无的檀香。

我用小指勾住左手腕的绷带,重生后出现的青铜镯正在皮肤下发烫。

方才在解剖室确认绑匪尸体时,这只镯子几乎要把我的腕骨灼穿。

"林小姐,这里有您的快递。

"护士推门时带进走廊里栀子花的味道,纸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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