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在酒吧里穿梭，但目光始终无法从母亲身上移开。
多年未见，母亲看起来苍老了许多。
她的妆容很浓，却掩盖不住眼角的皱纹。
那个毒贩——李强，正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
林小雨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她想起小时候，母亲总是温柔地抱着她，给她讲故事。
那时的母亲，是多么美丽而坚强。
"小雨，"耳机里传来王警官的声音，"目标人物出现，注意观察。
"林小雨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专注于任务。
她假装整理吧台，暗中观察李强的一举一动。
李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袋子，递给母亲。
母亲接过袋子，小心翼翼地放进包里。
林小雨的心猛地一跳。
那是毒品！
她的手指紧紧扣住吧台边缘，指节发白。
她该怎么办？
冲上去阻止？
还是继续观察？
"小雨，"王警官的声音再次响起，"记住你的身份。
你是警察，不是女儿。
"林小雨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目光己经变得坚定。
"明白，"她低声说，"继续监视。
"她看着母亲和李强起身离开，连忙跟了上去。
他们走进一间包厢，林小雨假装打扫卫生，在门外偷听。
"这批货很重要，"李强的声音传来，"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母亲的声音让林小雨心里一颤，"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林小雨的手紧紧攥住拖把。
她终于明白，母亲这些年去了哪里——她成了毒贩的情妇，甚至参与贩毒！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突然开了。
李强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她。
"你在干什么？
"林小雨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她很快镇定下来："对不起，先生。
我在打扫卫生。
"李强上下打量着她，突然笑了："新来的？
以前没见过你。
"林小雨点点头，努力保持镇定。
"进来喝一杯？
"李强侧身让开。
林小雨知道这是个陷阱，但她别无选择。
她走进包厢，看见母亲正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酒。
"这是..."母亲看见林小雨，愣住了。
"新来的服务员，"李强说，"让她陪我们喝一杯。
"林小雨感觉母亲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很久。
她不敢抬头，生怕被认出来。
"来，喝一杯，"李强递给她一杯酒。
林小雨接过酒杯，假装喝了一口。
她知道酒里很可能下了药，所以只是沾了沾嘴唇。
"怎么不喝？
"李强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林小雨的心跳加速。
她知道自己暴露了。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警笛声。
"警察！
"有人大喊。
李强脸色大变，一把推开林小雨就要往外冲。
林小雨趁机抓住他的手腕，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倒在地。
"别动！
警察！
"她亮出证件。
李强愣住了，随即疯狂挣扎。
但林小雨死死压住他，首到其他警察冲进来。
"干得好，"王警官拍拍她的肩膀。
林小雨却顾不上高兴。
她转头看向母亲，发现她己经瘫坐在沙发上，泪流满面。
"小雨..."母亲颤抖着伸出手。
林小雨的心像被撕裂一样疼。
她多么想扑进母亲的怀里，像小时候一样。
但她不能。
"对不起，"她轻声说，"我是警察。
"母亲被带走了。
林小雨站在酒吧门口，看着警车远去，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王警官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做得很好。
"林小雨摇摇头，"我...我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
""你选择了职责，"王警官说，"这是每个警察都必须面对的抉择。
"林小雨擦掉眼泪，深吸一口气："我明白了。
"从那天起，林小雨变得更加坚定。
她知道自己选择的是一条艰难的道路，但她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