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刚刚是不是摸我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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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她踉跄着抓住对方衣角,培养盒里的蛭石撒了一地。

远处传来志愿者换班的喧哗,穿蓝马甲的身影己经消失在楼梯转角。

只有躺在雪地里的工作证泛着微光,照片上的男生眉眼清隽,姓名栏却洇着一团墨渍。

她蹲下身,捡起掉在地上的工作证。

就是这张染有墨迹的工作证,让林夏一首误以为在身边默默帮助她,考试失措来安慰她的人是贺文青。

上辈子林夏也捡到了这份工作证,考试彻底结束后,她去西处打听前一天的志愿者,企图找寻它的主人。

一路寻到了周屿白他们实验室。

结果,却被贺文青那个小人给逮到了空子,冒领了去。

此后,他攀上林夏以帮助爱慕之名,在内跪求林夏利用家里的资源帮他铺路,在外则对林夏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而患有焦虑症的林夏意识萎靡又期待有人能救她于水火,被他精神控制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冰凉的塑封膜上,年轻的面容清隽如竹,而本该写着姓名的地方...…林夏的眼泪突然砸在证件上。

氤氲的墨迹被泪水化开,若隐若现的露出下面工整的字迹——屿。

这一刻,对天命的不公和对自己的悔恨充斥着整个胸膛。

原来我当年就差这滴眼泪,就可以找到你。

老天爷,这一世我认对人了,我不会再输了。

记忆如雪崩般倾覆。

前世天台边缘,那个死死拉住她的蓝马甲少年被碎玻璃划破手背;化验室门外,刻意压低声音与主任争辩的清澈声线;还有火灾那天,有人将她护在怀里时,后颈传来的温热液体。

上辈子她众叛亲离后,他却不顾一切来到她身边陪着她,相守走了人生的最后一段,她这才知道这个总在图书馆帮她占座的植物系学长,默默往她储物柜塞了三年红糖姜茶。

让林夏好奇的是他到底什么时候就开始喜欢她的。

捡起地上的工作证,想了想,林夏决定下午考完再去将它物归原主。

下午的专业课试卷翻到最后一页时,林夏摸到了口袋里的朱槿幼苗,心神逐渐安宁。

两世的见闻经历让林夏心理变得抗压平稳,死过一次的人现在面对很多事情都得心应手。

即便焦虑症还在,但是她己经不像上一世精神状态差到难以集中精力答题。

凭着记忆中的备考和上一世网上对的答案,题做的非常得心应手。

最后一门专业课交卷时,暮色正将玻璃窗染成蜂蜜色。

林夏摸着口袋里微微发烫的培养盒,在走廊狂奔的脚步惊起满墙斑驳的树影。

消毒水的气息突然浓烈起来——她停在上午的连廊转角,雪地上零星的蛭石闪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请问..."她拦住收拾警戒线的志愿者,呼吸在冷空气里结成白雾,"上午在这里的男生,戴银框眼镜...""你说周学长?

"扎丸子头的女生指向实验楼,"他下午把标本箱送回植物生理实验306室,这会应该还在。

"林夏的道谢被北风卷走。

暮色中的实验楼像座玻璃温室,紫藤枯枝在穹顶交织成神经脉络。

推开306室的门时,上万枚标本在月光灯下同时颤动,仿佛振翅欲飞的蝴蝶坟场。

"有人吗?

"她的球鞋踩上满地风干的银杏叶。

工作台上躺着的标本夹还沾着雪水,朱槿花瓣排列成斐波那契螺旋。

当她好奇的抽出最底层的蕨类标本。

架子上泛黄的硫酸纸兴许因为风力,突然飘落擦过林夏的手腕,血迹很快晕染。

"小心。

"清冷声线惊得她撞得试剂架晃动。

周屿白站在逆光处,白大褂下露出半截红绳,手里捧着的培养皿中荧光菌丝正缓缓蠕动。

警报器骤然轰鸣。

备用电源启动的瞬间,所有标本柜投射出幽绿编码,林夏看见那些拉丁学名在墙面流动重组,最终定格成一张俯视图。

“别乱碰!”

窗外传来积雪压断松枝的脆响。

周屿白握住她疼痛颤抖的手腕,将她掌心放到净手池冲洗。

水流从相贴的皮肤蔓延,那些被刻意模糊的记忆突然清晰——十七岁的白衣少年也是这样握着她的手,在生物社的暗房里冲洗伤口。

被他刚刚哄的一惊,林夏心里暗暗,”若不是真的这个冰块脸喜欢我,我都以为他要把我拉过来揍一顿。

“周屿白拉着她走到门外。

林夏拿出工作证,“你的东西掉了。”

"明天最后一场考试给我吧,"他的拇指擦过她眼下的乌青,消毒水味混着木槿清香,“我在图书馆门口等你,林夏。”

说完不等林夏反应,周屿白就转身进了实验室。

林夏一愣,他刚刚是不是摸我脸了。

周屿白不是很含蓄的嘛,躲在背后那么多年都不敢露面。

上辈子在一起了一段时间才敢和她触碰。

转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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