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我穿成暴君早死的白月光那天,他正逼我模仿她跳舞。

铜镜里映出两张相似的脸,他捏碎茶杯的手在滴血:“跳不像,就剐了你。”

后来我替他挡下刺客的剑,他颤抖着抱紧我:“别死,求你。”

直到他醉酒呢喃着白月光的小名,我决定逃跑。

刑场上他掐着我下巴冷笑:“再跑一次,朕打断你的腿。”

我盯着他腰间的平安结笑了:“萧景夜,那年上元节偷我荷包的狗崽子,是你吧?”

他手中长剑哐当落地。

---铜镜里映着两张脸,一张是我的,惨白得像刚刷过的墙皮,眼珠子瞪得溜圆,活脱脱见了阎王的倒霉相。

另一张,就贴在我后脑勺上,下巴尖儿几乎要戳进我的发髻里。

剑眉斜飞入鬓,鼻梁挺直得能当尺子使,薄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线。

这张脸,俊是真俊,搁现代出道绝对能当顶流那种。

可那双眼睛,寒浸浸的,像是刚从千年冰窟窿里捞出来的黑曜石,看我的眼神,不像看活物,倒像是在估量一块案板上的肉该从哪里下刀。

他叫萧景夜,这具身体原主的记忆碎片告诉我。

这个王朝的皇帝,暴君,疯批,手里的人命能填平护城河的主儿。

他捏着杯子的手,骨节泛着用力过度的青白色。

那杯子是上好的羊脂玉,莹润剔透,此刻却在他掌心里发出不堪重负的***。

“咔…嚓…”一声极轻极脆的裂响,像冰层在脚下崩开。

几道殷红的血线,蜿蜒着从他紧握的指缝里钻出来,滴滴答答,砸在光可鉴人的金砖地面上,晕开几朵小小的、触目惊心的梅花。

那声音,像淬了冰的针,猛地扎进我耳膜里。

“跳。”

他开口了,声音不高,甚至有些低沉,却带着一种能碾碎骨头的重量,沉沉地压在我的脊梁骨上,“像她那样跳。

跳不像……”他微微俯身,冰冷的、带着血腥气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朕就剐了你。”

剐……剐了我?

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有口铜钟在里面被撞得山响。

剐了?

是我想的那个“剐”吗?

千刀万剐,鱼鳞剐?

我眼前一阵发黑,胃里翻江倒海,酸水直往上涌,喉咙口堵得死死的,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原地去世。

穿书!

我他妈居然穿书了!

穿的还是一本古早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