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梦里夜夜与新帝缠绵。
原以为不过是一晌贪欢。
可三个月后,我竟真的有了身孕。
1
晨光熹微,天际泛出鱼肚白。
许是夜里做了梦,醒来时整个人有些失神。
以至于晨间给婆母布菜时,将珍珠丸子掉在了桌上。
婆母面色不虞,重重放下手中的筷子。
恰逢此时薛崇柏来请安,他看到婆母未进饭食,朝我斥道: 杨氏,外面都传你孝顺贤惠,你便是这样伺候母亲的?
我回过神来,柔声致歉: 是我昨夜没睡好,耽误了母亲用膳。
母亲还想吃什么,媳妇让厨房再做些端上来。
婆母冷哼了一声: 弘农杨氏的女儿,确实金尊玉贵。
老婆子我哪敢让你伺候。
养儿育女一辈子,不是那个享福的命哟。
本朝以孝治天下,这话若是被外人听到,保准参夫君一个不孝不悌的罪名。
薛崇柏听后脸色不悦: 杨氏,你如今连侍奉婆母都惫懒了不成?
还不快快亲自去厨下,做些可口的饭菜呈上来。
这母子二人,一唱一和,话里话外都是对我的敲打。
婆母淡淡道: 大郎媳妇,你做的蟹酥倒是不错。
我了然地点头: 媳妇这就去做。
做蟹酥极费功夫,需一点点剥下完整的蟹肉,裹好面糊炸成团。
婆母脾胃不好,根本不会吃这等油腻不好克化的食物。
真正要吃这点心的,是夫君后院的那位林姨娘。
2
我是弘农杨氏嫡出的女儿。
家族最辉煌时,我父官拜太子少傅,朝中有大半官员是父亲的门生。
兄长官至骠骑将军,母亲亦是正一品的诰命夫人。
彼时嫁给门第没落的薛家,是因母亲觉得他家人口简单,薛崇柏努力上进,他娘和善守礼,况且有娘家这座大山,想必我不会过得很差。
可娘千算万算,没算到家族覆灭如此之快。
父亲被卷入谋逆案中,阿兄战死沙场,全家被判流放岭南。
从那以后,薛家看我的眼神就变了。
薛崇柏纳了他的表妹林氏为妾。
婆母则给我立规矩,日日要侍奉在她身前。
我每日卯初便要起床,熬到子时才能睡去。
若是惹得婆母不悦,便要立在廊下受罚。
夏日酷暑,冬日寒凉。
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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