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婚夫杜墨更是弃我如敝履,转身跟陷害我的罪魁祸首白溪双宿双飞。
后来我被迫送入青楼成了头牌。
与师尊春风一度后,向来清冷自持的师尊却将我带回宗门结成道侣。
结契大典时师尊在前面宴请宾客,我在殿后和杜墨颠鸾倒凤。
师尊暴怒的掐着我的脖子问我为什么这么做。
我笑着对他说“这不是我这个青楼***应该做的事吗?”1今天是我从思过崖受罚结束的日子。
我期盼着我的未婚夫杜墨来接我,没想到他给我带来了一个令我如遭雷击的消息。
“你已经被师尊逐出剑宗了,收拾东西滚出这里。”
我不肯相信,跪在大殿前不停磕头求见师尊清河尊者,可师尊却不肯出来相见。
殿中传来白溪的声音“师尊,三师姐在外边不停磕头,听着好可怜,你就出去见见她吧。”
白溪!她竟然被师尊收为徒弟了。
紧接着师尊说的话让我如坠寒窟。
“祝思思心思恶毒不配做我的徒弟。”
一道术法直冲我而来。
重伤未愈的身体,狼狈的重重摔在地上。
师尊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祝思思,你残害同门还死不承认,现在便废了你的修为,震断经脉,你我师徒关系就此断绝!”鲜血不断从我口中吐出,心中更是一阵刺痛。
师尊从前你对我那样好,为何现在如此绝情?杜墨不知何时走到了我的身边,我想让他去和师傅求情。
没想到他绝情的说“祝思思,你的存在就是抹黑宗门。”
他找来了两个外门弟子将我拖出剑宗入口。
我被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只听着那两个人雀跃的说“听说在过几日,杜墨师兄就要跟白溪师姐举行道侣结契大典了。”
“两个人般配的很,不像那个祝思思,心思恶毒,还害死了大师姐,根本就配不上杜墨师兄!”原来杜墨早就和白溪在一起了……我难受的捂着胸口,眼眸中一抹亮光渐渐熄灭……拖着病躯,饥寒交迫的我在宗门外跪着等了七天七夜,只希望师尊或者杜墨能出来见我,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
可是谁都没出现,只有路过的弟子对我或嫌恶或讥讽的指指点点。
心灰意冷之际白溪和杜墨过来了。
白溪背对着师兄脸上的鄙夷藏也藏不住。
“思思师姐,师尊根本不愿见你,你何苦为难自己,还是赶紧走吧。”
“对了,这包袱里的东西都是师尊平日里送我的,我一个人用不了这么多就从库房里挑了几样,思思师姐拿着换些银子防身也好。”
白溪说着将包袱递到我面前,却被我反手打翻。
包袱里的东西散落一地,全是我曾经苦求师尊他都不肯给我的丹药珍宝,现在却成了白溪多的用不上的东西。
“不识好歹的东西,溪儿好心送你东西,你竟糟蹋她的心意!”白溪还未有何反应,杜墨先气愤的为她打抱不平起来。
我声音颤抖的质问杜墨“溪儿?叫的可真亲热,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杜墨黑着脸说:“我怎么可能娶一个残害同门的杀人凶手,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拿回订婚信物的。”
我苦笑着将挂在脖子上的玉佩解下递给了杜墨,他反手就送给了白溪。
之后递给我一个钱袋说了句你我再无干系便转身离开。
白溪笑着举起玉佩得意的说“终于把你弄走了,师尊真正的宠爱,二师兄妻子的位置通通是我的了。
谁让你杀了大师姐呢!”我怒气涌上来“大师姐是怎么死的你我都心中有数,你就不怕我告诉大家真相吗?”白溪笑着问“你说的出来吗?”2我脸色一僵,因为我被她下了禁言咒,根本没办法说出真相。
五年前,大师姐被害,宗门三长老的女儿白溪站出来指认我是杀人凶手。
未婚夫杜墨把我送去刑堂,亲自动手将所有的刑罚在我身上用了个遍,逼问我为什么杀害大师姐。
我抵死不认。
最后我被关进了思过崖受罚,整整五年。
可真相是白溪趁我跟大师姐一起捉拿妖兽时,突然出手我被下了禁言咒生生背上了这口黑锅。
白溪将手放在我的丹田处,身体严重的伤势让我即使用力挣扎也一动不动。
她直接用灵力废了我的丹田,接着她拍了拍手叫来了几个三长老门下的弟子。
让人按住我并掰开我的嘴,她拿出一瓶秘药解开封印在我惊恐的眼神里强迫我喝下。
随后靠近我的耳边轻轻说“合欢散,每七日就要与人交合否则爆体而亡。
我家不传秘药,便宜你了。”
接着她让这两个人我送去青楼“祝思思本来我也不想这么对你,可谁让师尊和二师兄到现在还对你有余情!告诉他们,好生***着不用留情只要别弄死了就行。”
他们真的对我有余情吗?那为什么不肯听我的解释?在青楼里我写了无数封信托人送到剑宗,想告诉师尊和杜墨我被白溪送到了青楼可都石沉大海。
我想过逃跑却都失败了,因为白溪的话青楼的人对我毫不手软,我逃跑就挑断我的手脚筋喂我喝下哑药,我不愿学习房中术就喂我喝下各种秘药。
有一天我收到了剑宗寄来的包裹,我以为师尊后悔了想让我回剑宗。
只要能回去做什么我都愿意,下跪磕头,哪怕只是做一个打扫弟子。
我激动的拆开包裹,里面是一堆我写出去的求救信,最上面是白溪 写下的纸条,“别妄想挣扎了乖乖待在青楼。”
原来那些信都被白溪截走了。
不甘,绝望,百般情绪汇成了我的喉间涌上一股血腥之气。
那天之后认命了,我成为了青楼的头牌几年过去,正在上楼准备回房间的我突然听见了楼里的姐妹说有修真者过来除妖兽。
修真者啊,这个词遥远的好像上辈子。
我自嘲的笑了笑,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妓子与修真者云泥之别。
回房后我熟练的与男人调情然后上床,秘药发作后很快我便失了神志与床上的人颠鸾倒凤。
正当我情动不能自抑时门突然被踹开,一只硕大的妖兽跑了进来而后两个人也追了进来。
是杜墨和白溪3我们面面相觑,此时我正衣不蔽体的坐在恩客的腿上。
这个男人被妖兽吓得将我掀翻在地,直接跑了。
杜墨把我扶了起来,看着我的样子直接黑了脸,将自己的衣袍直接罩在了我的身上。
我还来不及感受久违的关心,就被杜墨一巴掌扇在了脸上他脸色铁青怒声道“祝思思你就这么***?在男人身下讨生活!”我被他扇的偏过头去,这具被***好的身子除了能在男人身下讨生活还能干什么呢?“师兄别生气,思思师姐可能是有苦衷的,她也不是故意这样做的对不对?”白溪在故意上面加重了语气。
杜墨讽刺的说“她一个妓子当不得你叫一声师姐。”
我身体一僵,也是一个青楼头牌确实当不得这一声师姐。
白溪过来扶起我眼里满是恶意的说“我们要不要给思思师姐一些银两,给她找个屋子,这样师姐也不用做这种事谋生了。”
不说我因为秘药的身子每七天就要交欢,我现在连一点重物都拿不起来去外面就是等死。
我连忙拒绝。
杜墨眼里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他让白溪先回和其他人汇合,自己留了下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我是没办法说话,他是不想说,我只想默默等他离开。
不曾想先前那次交合只是暂时压住药性,现在它又失去压制反扑过来了。
我看着眼前的杜墨突然想起白溪说过杜墨和师尊对我还有余情,我可以借着合欢散发作试探一下杜墨,如果真如白溪说的那样说不定我有机会离开这里。
我举起手假意的打让杜墨离开的手语。
杜墨这才发现我说不出话。
他快步走到我身前伸出手抬起我的脸结果被我脸上令人脸红心跳的媚意晃了神,接着他软下声音问我嗓子怎么了,为什么说不出话来。
我不想回答。
已经被药效烧的快要疯了的我只想赶紧找人解决。
于是我伸手抱住了杜墨,吻上了他的唇。
4他慌张躲开,紧接着我又攀上了他的身体,轻轻吻上他的喉结一路向上又吻上了他的唇。
杜墨的嘴唇紧闭身体也僵硬无比,眼里爱与恨的情绪不断交织。
我含住他的唇慢慢吸吮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眼底的挣扎之意渐渐褪去,身体逐渐放松,唇也松开一条缝隙,我湿滑的舌头趁机钻了进去,腿也盘上了他的腰。
杜墨眼睛猩红一片直接将我打横抱起,走向了床榻。
“你现在只是一个青楼***,别人可以这样做我为什么不可以?”他力气大的像是要将我撕碎,剧烈喘息间我想起了以前在剑宗的日子。
那时的杜墨十分克制即使和我订婚他也从未逾越过,最近的相处便是他伸手摘下我发上的树叶。
像是察觉我的失神,杜墨突然用,很快我又沉沦到了情欲里。
结束之后,杜墨没了刚才的温情,对我又是一副冷眼相待的样子,他言语里充满了讥讽之意“怪不得你能成为青楼头牌,勾引人的本事一绝。”
“做剑修时没见你有多大的本事,当妓子还当出了名堂。”
即使被他如此辱骂我也不生气,我看出来了他的色厉内荏,眼里的爱恨纠葛。
这时白溪发的传言打断了还想继续嘲讽我的杜墨,她说她扭到了脚很疼走不了路让杜墨过去看看。
杜墨连忙就要离开,走之前扔给了我一瓶伤药让我去找个大夫看看嗓子。
看来白溪说的对他的确对我余情未了啊,不过杜墨只是在我这里多待了一会你就这么急冲冲的让他回去,是多怕我们死灰复燃啊。
太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借助杜墨的爱让他去对付白溪。
至于大夫杜墨不说我也会去找的,只不过我找大夫可不是为了看嗓子。
5我拿着杜墨给我的伤药去后街找了一个坐轮椅***药贩子的大夫。
这个大夫也是我偶然发现的,他是被人弄断了双腿没办法才当个大夫谋生。
我从他手里换了一颗幻虚丹,这个药它只有一个功效,就是让一个健康之人看起来十分虚弱像命不久矣一样,最妙的是,它不是毒药一般医修根本看不出来。
这玩意儿一般多是人间妇人用于后宅阴私,如果不是我身处青楼也不可能知道。
我要用我的身体状况做推手,逼他们两个处置白溪。
这一阵子我尤其注重打扮去掉所有的头饰将头发放下,穿着若隐若现的纱衣外面罩一个色彩艳丽的宽大袍子。
越发显得我乌发如墨,肤白胜雪。
我在赌师尊会来接我,杜墨只要还有一丝情意就绝对不会接受我在青楼受罪一定会找人接我回宗门。
只不过是师尊将我逐出宗门的,我回去必需他松口,按照白溪说的师尊也喜欢我他就一定会自己来。
果不其然我赌对了。
没过几天清河来接我了。
刚见到我瞬间他的眼睛就暗了下去,丝丝缕缕的情欲编成了一张大网像捕获猎物一样蛰伏着。
他对我说“祝思思和师尊回去。”
回去肯定是要回去的,但不能这么简单的回去。
我装作秘药发作失了神志的样子脱了袍子贴上清河的身体,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
清河眼里的情欲瞬间将我包裹起来,但脸上还是摆出一副怒气腾腾的样子“祝思思你还懂不懂廉耻,我是你的师尊!”被逐出师门的人还需要懂得什么叫尊师重道吗?而且师尊你看我的眼神可不是想让我尊师重道的意思。
我准备***一下他伸出手比划要不你来上我,要不找个别的男人来上我。
清河怒不可遏的看着我没有任何动作,我们就这样僵持住了。
不能这样下去,我转身就要往外走随后感觉到一双手用力把我扯了回去。
我落入了一个结实的胸膛,清河的呼吸打在我的脖颈处,他咬牙切齿的对我说“你赢了,祝思思。”
云雨初歇后我躺在清河的胸膛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吻他。
以前师尊为了我一句想要做最厉害的剑修就四处找寻奇珍异宝亲自给我打了一把剑,大概从那时他就喜欢我了吧。
只是没想到曾经励志要做最厉害剑修的人成为了青楼的名妓,还把剑宗的宗主和剑宗的天之骄子都拉上了床榻。
我闭上眼遮住眼力晦暗不明的情绪。
白溪,多谢你告知他们两个对我的感情,我会好好利用它来送你下地狱的。
“思思,我们回剑宗之后结为道侣吧。”
清河的话如同平地惊雷一般在我耳边炸开。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