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 章 二牛无意得宝玉,惹恼武师陷囹圄
他不敢用力凿,赶紧丢下木锛,跳进坑里,用手开始一阵挖。
“这是?”
一个泥土包裹的乳白色的石头,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玉石。
李二牛来不及多想,赶紧将泥土剥去,又在陶罐里洗了洗。
“咦,这是一块玉?”
“这难道是大牛的在天之灵,让俺挖到这块玉?”
李二牛惊奇的自语道,那块乳白的玉石,就躺在他的手里,呈规矩的长方形,长有一寸多点,宽度将近一寸,厚度只有三分之一寸。
上面写着两个古篆字,但是二牛不识字,也没上过私塾,更不认识这两个字。
“这更像一枚玉佩,真好看。”
李二牛用手抚摸着玉佩,不小心手心上的鲜血沾在了玉佩之上。
他赶紧拿起玉佩,往自己衣服上擦去,想要将玉佩上的血迹擦掉。
哪知那血迹一沾上玉佩,便如同被吸收了一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鲜血融进去的一瞬间,这个宝玉发出了一丝流光,转瞬即逝。
“难道这宝玉能喝血,若真是这样,那绝对不能留着。”
正当他打算如何处理玉佩之时,他忍不住瞅了一眼玉佩,只感觉天旋地转,一股巨大的吸力,将他瘦弱的身体朝着玉佩吸去。
“嗡。”
他只听得一声嗡鸣声,他赶紧睁开眼睛。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李二牛疑惑的问道,眼中闪烁起惊奇的光芒来。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另一个场景,确切的来说,这是一个新的空间。
这个空间大概也只有十亩地左右,有一汪清泉占了五亩地,剩余五亩地就是寻常的土地。
只是这土地的颜色跟平常的田地不同,这片土地颜色有些偏黑色,土地上光溜溜的没有长任何的植物。
他还发现,这里的空气似乎十分的新鲜,他一进来就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特别是面前的清泉,中间有个泉眼,在汩汩的往上冒着水。
泉水清澈见底,最深处也有几丈深。
这里的水十分的清澈,轻风拂面,这里的温度比外面低了一半,如同春天的温度,让李二牛感觉到十分的舒服。
他看着那清澈的泉水,忍不住捧着喝了几口,说是牛饮也毫不夸张。
“啊,这水竟如此甘甜。”
李二牛忍不住赞道,不多时,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暖暖的,只感觉十分的舒服。
只感觉有股暖流在身体中流动,奇经八脉,西肢百骸,都暖洋洋的。
他身上的疲惫,竟被这股气流一扫而空,身上蓦然有了使不完的劲。
“这难道是神水?”
二牛暗惊道,赶紧又捧着喝了几口,他开始仔细观察一下面前的环境。
“这难道是一个独立的空间?”
李二牛暗想道,他忍不住顺着这个空间小跑了一圈,结果发现只要到了边界,似乎就有无形的结界,将李二牛挡住。
好地方,肯定是大牛保佑自己,让自己得到了这个独立的空间。
李二牛暗想道,此时他不敢多留,他现在己经在盘算如何出去了。
大牛还没掩埋,此地不宜久留。
当他脑海中出现要出去这个想法的时候,身形一闪,便出现在炎热的现实世界。
那枚玉佩就在他的手里,似乎这一切如同梦幻一般。
“这玉佩虽然不大,但是让人看到就不好了,若是能隐藏起来多好,最好是隐藏在自己的身体中。”
李二牛暗想道,令他更加惊奇的一幕出现了,那枚玉佩化作一个光点,首接钻进了他的眉心之中。
他能感觉到这枚玉佩,就在自己的眉心深处。
其实,他不知道那个位置,就是所谓的泥丸宫,就是医者口中的识海。
他不禁暗暗称奇,又反复试了几次,出来,进去,来回往复。
发现那枚玉佩随着他的意念,准确无误的出现在指定位置。
“好东西,但是我现在没空多了解,还是将大牛入土为安吧。”
李二牛暗自想道,他再次拿起木锛,用力的继续凿下去。
不知怎地,他喝了那清泉的水,身上有使不完的劲,感觉也不知疲倦了。
仅仅只用了半个时辰,他就将一个三尺深,六尺长的深坑挖好了。
喝了这神水,他感觉不到任何的疲惫。
李二牛暗惊,等埋好了大牛,他打算再去饮上两口。
大牛的身体很重,李二牛费了大力气才将它拉入深坑。
他将坑填平,将多余的土洒到周边,又找了一层干土覆盖其上。
做完这些事,太阳己经要落山了,李二牛尽量远离埋牛的地方,重新找一块地方开始翻土。
不多时,有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人,来到了此地。
此人便是给冯员外护院的武师之一,名字叫陈宇,此人身高八尺,圆胖脸,手中腰间挂着一柄长剑。
这些护院武师的主要作用,除了看家护院外,就是每天傍晚的时候,检查长下人役有没有完成任务。
毕竟这些人身负武功,被冯员外也十分的看重,做事也是心狠手辣,对待长工下人自然是呼来喝去。
“你竟然只犁了一亩地,不对,怎么只剩你自己,那头老瘦牛呢?。”
陈宇不解的质问道,脸色渐渐变冷。
二牛自知难逃一顿毒打,索性壮起胆子向其说道。
“我只是去灌了点水,回来就不见大牛了,大概率是跑丢了。”
陈宇瞬间大怒,抓起二牛的胳膊,猛的一拧,冷冷的说道。
“跟我一起见孙管家。”
二牛顿时感觉自己的胳膊要断了,他竟忍住疼痛,一声不吭的被陈宇提着。
他本身就没多重,陈宇掂起他,如同掂起一只小鸡般。
到了冯家之后,陈宇猛的往孙麻子的院中一扔,然后恭敬的对着门中喊道。
“孙总管,二牛今天不但没有完成犁田任务,还把大牛给整丢了。”
此时孙麻子慢慢的从屋中走了出来,孙麻子人如其名,一脸的麻子,身高六尺,还有些驼背,獐头鼠目。
“该死。”
“这事太大,我须禀告老爷。”
孙麻子说完之后,还朝着二牛踹了一脚,然后头也不回的朝着冯员外的院子走去。
此时,冯员外的主屋,正传来一阵阵兴奋的吆喝声,“大,大,大......”“小,小,小......”......孙麻子躬着身子蹑手蹑脚的走到一个大胖子面前,对着他耳语了几句。
大胖子脸色大变,只对着孙麻子说了句。
“该怎么办,你知道的。”
然后继续摇起了骰子,原来此人就是冯员外,此人十分胖,那硕大的太师椅都无法装下他肥硕的身躯。
此人身穿绸缎锦衣,一脸的横肉,脸上一道道肉褶,他继续疯狂的摇着骰子。
原来此人正在跟着几个地主在赌博,今天他坐庄输了不少钱,心情十分不好。
孙麻子出了院子之后,喊来了几个护院的武师。
他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李二牛,然后对着几个武师冷冷的说道。
“照死打,打完了还整到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