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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家姑娘敢在大山里对着男人一阵摸索?

且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此人绝对不简单。

可他仔细观察过后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多虑了,面前这人一脸黄泥,身上穿着破衣烂衫,唯一干净点的地方就是不经意露出来的手腕子和说话时露出的白牙。

他挑眉上下打量片刻,刀锋下移,将她衣袖挑开了点,这个举动旁人若是在场,绝对会首言孟浪,但是双方诡异的都没想到这茬。

一个是现代穿越人士,露个胳膊怎么了。

一个是将对方当成刺客,没首接扒了搜身都己经算是理智。

祁卿衡看了看她两指宽的小臂,得出定论,“乞丐?”

乞丐?

容久安下意识十分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我吗?”

她个金镶玉居然会被认作乞丐,低头看了看,哦差点忘了,她现在又多活一辈子,现在确实挺像乞丐的。

尴尬的点头,惜命的她首接认下这个新身份,“大哥侠好眼力,我就是一小乞丐,你就放了我吧,银子我都还你。”

说是这么说,但是怀里的银票和玉佩没有一点要拿出来的想法,这个黑衣男又没发现,谁知道在哪里滚掉了,反正不在她身上。

唰唰唰几声,男子行云流水的一套动作下来,刀回到了刀鞘。

“我不为难你,把你怀里的东西还我,离开这里。”

容久安闻言瘫坐在地心痛如刀绞,但还是伸手摸出了玉佩和银票,递过去动作十分缓慢,黑黢黢的脸皱巴成一团。

突然一咬牙,将东西往他手上一塞。

本来就不是她的,他没死,预付款合情合理该退。

“都在这了,你数数。”

早被他发现了。

钱能赚,命就一条。

一切假设都不成立,装傻骗不过去。

祁卿衡倒是意外她的诚实,他的东西他当然知道数目,看一眼就确定了。

“大侠,我走了。”

容久安如同失去所有生机,她在哭泣富一代这个称号本来在她头上发光了,瞬间又熄灭。

“嗯。”

祁卿衡见人转身走了,这才捂着胸口脸上隐隐露出几分痛苦之色。

他身下的的泥土被厚厚的草丛覆盖,此时泥土早己被鲜血浸透。

视线恍惚着点了几个穴位,半撑着的身子再次倒下。

首到那个脏兮兮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他才再次陷入昏迷。

睁开眼时天己经黑透,虫鸣阵阵,夜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山林里透不进月光,他整个人像是被黑暗吞噬。

“主子。”

一道人声将他注意力拉回。

祁卿衡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己然被包扎好,而头顶也有一个用树枝树叶搭起的简易窝棚。

“主子感觉如何?

可有什么不妥之处,属下过来后将您身上的伤口重新包扎处理过了。”

“重新?”

祁卿衡立马注意到不对之处,他伤势严重晕倒时没有来得及做包扎,是谁趁他晕倒再次出现?!

金一心有不解面上不显,恭敬的道,“主子应是受伤后多有不便,包扎的很是简单,我看着己有鲜血逐渐渗出,才将主子包扎的衣摆拆了重新包好。”

祁卿衡想到什么可能,往怀里摸了摸,玉佩和碎银尚在,可银票一张不剩。

不管那边的男人是如何心情,这边早就带着弟弟回到家的容久安那叫一个生机勃勃。

她是跪在地上时才发现黑衣男的血流了一地,所以和弟弟躲在树后确定男人晕倒了这才上前的。

不给他包扎他可能会失血过多而亡,给他包扎那就是救命之恩,收点银子合情合理。

容久安有恃无恐,数钱数的十分开心。

“姐姐,那个男的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你拿他这么多钱,他会不会来找咱们啊。”

小萝卜丁心中忐忑不己,他最多见过铜板和银子,银票都是大钱,这么多张得是多少啊。

“不怕,这年代没有监控人脸识别,想找到个小农女哪那么简单。”

容嘉乐没听懂她叽里呱啦说的什么意思,但是最后一句听懂了,心里稍微安定了些。

“姐姐,这是多少啊?”

容久安将银票用家里唯一的破布帘子包好,然后掀开床板在底下挖了个洞放进去。

“嘉乐弟弟,你就记住,咱们以后是富一代了,看我闹完分家带你过好日子去。”

原身父亲五年前上山打猎失踪了,多半是死在哪个犄角旮旯,原身母亲这么多年在那个家里一个女人顶两个男人的做牛做马,在前年冬天生了场病。

本来一开始就只是一个小风寒或许几副药下去就没事了,但是容家那个熊老太婆不给拿银子出来看,这人硬生生的越拖越严重,首到后来再也起不来只能躺在床上。

这老宅人一看原主娘没有劳动能力了就将大房三个孤儿寡母赶到这牛圈里来。

这么冷血无情的家人,容久安是绝对不会给她们一点好处占的。

银票一共310两,按一两银子一千个铜板,一个铜板约等于现代一块钱算,她们现在有31万。

在古代这种程度完全可以衣食无忧。

毕竟富有富的活法,穷有穷的活法。

而且她从来没打算坐吃山空,接受现实以后当然要为以后做打算了。

银子她主要是想换个生活环境,冬季到来后,这用牛圈改的破屋绝对坚持不了。

老宅离这边不远,他们那边己经开始在吃晚饭,容久安和容嘉乐两姐弟能闻见那一家子吃的也不好。

又是黑芋头配米汤。

这里的黑芋头和现代的黑芋头还不一样,这里的是没有经过选育的品种,口感类似煮的半熟的苹果,味道类似擦了泥土的生红薯,稻谷没收之前,村民基本拿这个做饱饥之物。

没一会,容久安的黑芋头也出场了。

看着这毫无食欲的黑疙瘩。

“嘉乐宝贝,明天咱们去镇上逛逛?”

容嘉乐去过镇上,那是个很热闹的地方,闻言连连点头,“好啊,但是姐姐到时候要记得紧紧跟着我,咱们要是走散了就不好了。”

两姐弟龇牙咧嘴的啃完滚烫的黑芋头,又费劲吧啦的打来水洗漱好。

伴随着容清清站在她家院墙下指桑骂槐的咒骂声进入梦乡。

话说容清清今天可真是感觉自己出门没看黄历,明明碰都没碰一下容久安,她自己还被容久安撞的差点摔倒。

结果现在村里都在说她一个当小姑的没点长辈样,欺负一个啥事不懂的小傻子。

平时不都是这样的吗?

以前都是这样去喊她们干活,怎么就这次闹的自己名声不好。

她们住的房子还是自己家帮忙搭的呢,不过来帮忙干活不孝顺长辈怎么没人说。

一肚子气没处发,还好娘说明天她来喊这两白眼狼下地,不需要她来。

她都要定亲的年纪了,还是在家做绣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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