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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的蟠龙金柱冰冷地矗立着,如同我此刻的心。我穿着此生最华丽也最束缚的凤袍,

站在百官之前,听着他们用最文雅的词句,对我进行最恶毒的构陷。为首的,是当朝太傅,

我夫君萧烬言的老师。他手持玉笏,声泪俱下:“陛下!北境失守,皆因皇后娘娘一意孤行,

轻敌冒进!臣恳请陛下收回皇后凤印兵符,令其长居坤宁宫,潜心修习妇德,以安天下!

”“臣等附议!”乌泱泱跪下一片。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目光越过这些道貌岸岸的脸,

落在了高踞龙椅之上的那个男人——我的夫君,大夏朝的皇帝,萧烬言。

他穿着一身玄色龙袍,眉眼依旧是我记忆中熟悉的俊朗。

只是那双曾无数次在战场上、在死人堆里、在深夜营帐中凝望我的眼睛,此刻却飘忽不定,

唯独不肯与我对视。我的心,一寸寸地沉了下去。北境失守?真是可笑。

不过是北蛮一次佯攻,我军诱敌深入,折损了对方三千精锐,我方仅损失了三百斥候。

这是一场教科书般的胜利,捷报三日前就已快马送回京城。可到了他们嘴里,

就成了“北境失首”。那三百条性命,成了我“一意孤行”的罪证。我征战十年,

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将军府庶女,拼杀到执掌三军的镇国大将军。我身上的伤疤,

比朝堂上任何一位大臣读过的圣贤书都多。我为他平定内乱,为他抵御外侮,

为他扫清所有障碍,亲手将他从一个备受欺凌的皇子,扶上了这九五至尊的宝座。大婚那日,

他握着我的手,于漫天烟火下许诺:“殊瑶,这江山,是我与你共有的。从此以后,你为后,

我为帝,你我夫妻同心,再无人能欺你、辱你、伤你分毫。”言犹在耳。可如今,

那些欺我、辱我、伤我的人,就跪在他的脚下。而他,默不作声。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翻涌的血气,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座太和殿。“太傅大人,”我淡淡开口,

“你说我轻敌冒进,可有证据?你说北境失首,敢问是哪座城池失了?是我大夏的国土,

又被北蛮踏入了哪一寸?”我的目光如刀,直刺向那个白发苍苍的老臣。他浑身一颤,

眼神躲闪,强撑着说道:“皇后娘娘此言差矣!胜败乃兵家常事,可三百将士的性命,

难道就不是性命吗?他们也有父母妻儿!皇后娘娘身为女子,本该慈悲为怀,

却如此好战嗜杀,视人命如草芥,实在有违***风范!”好一个“有违***风范”!我笑了,

在这肃杀压抑的大殿之上,发出了第一声轻笑。“太傅大人说得对,三百将士的性命,

当然是性命。可你告诉我,战场之上,哪有不死人的道理?我秦殊瑶领兵十年,

战死在我身边的亲卫,就不下三百!难道为了保全这三百斥候,我就该放弃歼敌三千的良机,

任由那三千北蛮铁骑,日后在我大夏边境烧杀抢掠吗?”“你!”太傅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我不再看他,目光缓缓扫过殿下众人。“你们,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一个个锦衣玉食,高坐庙堂,

享受着边疆将士用血肉换来的太平盛世。你们动动嘴皮,便是家国天下,仁义道德。

可你们谁曾见过,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战场?谁曾听过,战马悲鸣,袍泽垂死的哀嚎?

”“我见过。”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重。“我听过。”“我秦殊瑶,十三岁上战场,

十六岁阵前杀敌,二十岁挂帅出征。我身上的每一道伤疤,都代表着一座被我收复的城池,

都铭记着一段为国捐躯的忠魂!”“你们现在,站在这里,指责我好战嗜杀?”我向前一步,

凤袍下摆在金砖上拖曳出冰冷的声音。“那我倒要问问,若非我好战嗜杀,你们今日,

还能不能安安稳稳地站在这里,对我口诛笔伐!”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那些刚才还义愤填膺的大臣们,此刻都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我的目光,

最终还是回到了萧烬言的身上。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陛下,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他终于抬起了眼。那双眼睛里,有愧疚,有挣扎,有无奈,唯独没有了昔日的信任与坚定。

他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会像从前一样,拍案而起,怒斥这些构陷我的臣子。可他没有。

他只是疲惫地叹了口气,说:“殊瑶,太傅他们也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

你……你毕竟是皇后了,总领着兵权,确实会惹人非议。不如,就先把兵符交出来,

在宫里好生歇息一阵子。北境之事,朕会派人处理。”那一瞬间,我感觉有什么东西,

在我心里,彻底碎了。不是兵符,不是权力,而是我用半生戎马,用满身伤痕,

用一颗真心去守护的信念。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十年的男人,突然觉得无比陌生。我记得,

当年他还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被太子陷害,身陷囹圄。是我,带着三百亲兵,夜闯天牢,

将他救了出来。我记得,夺嫡之战最惨烈的时候,他被围困在孤城,粮草断绝。是我,

率领三千轻骑,奔袭千里,于万军从中,杀出一条血路,将他护在身后。我的后背,

至今还留着那时为他挡下的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疤。我记得,登基大典前夜,他拉着我的手,

说:“殊瑶,等我坐稳了这江山,我就解甲归田,陪你看遍四海风光。

我不要你再为我打打杀杀,我只要你做我唯一的妻,安稳一世。”可他现在说什么?他说,

让我交出兵符。他说,让我好生歇息。他说,他会派人处理。派谁?

派这些连战场都没上过的文臣吗?还是派那些只会在沙盘上指点江山的草包将军?我笑了,

这次笑出了声。“呵呵……呵呵呵……”笑声凄厉,回荡在空旷的大殿里,

让所有人都感到了不寒而栗。萧烬言的脸色变了:“殊瑶,你……”“陛下说的是。

”我止住笑,平静地看着他,“臣妾确实累了,是该好好歇息了。”我的顺从,

让萧烬言松了口气。也让那些大臣们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太傅立刻接口道:“皇后娘ąą知书达理,实乃社稷之福!”我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

心中一片冰冷。正在这时,一个娇柔的声音从殿侧传来。“陛下,

太后娘娘请您和皇后娘娘去慈安宫一趟,说是有要事商议。”我回头,看到了柳如月。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宫装,身姿纤弱,弱柳扶风。她是太傅的孙女,半年前入宫,

如今已是贵妃。她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女,温柔贤淑,知书达理,是太后最喜欢的儿媳人选,

也是满朝文武心中最完美的“***”形象。不像我,一个只会舞刀弄枪的粗鄙武将。

柳如月对我盈盈一拜:“见过皇后娘娘。”姿态恭敬,

眼神里却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和得意。我懒得理她,转身对萧烬言说:“走吧,陛下。

去看看太后娘...又有什么‘要事’。”慈安宫。熏香袅袅,气氛却比太和殿还要凝重。

太后端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我和萧烬言行了礼,她看都未看我一眼,

直接对萧烬言说:“皇帝,哀家听说了朝堂上的事。秦氏身为皇后,不知收敛,干预朝政,

擅动兵戈,实乃我朝之祸患!你打算如何处置?”萧烬言面露为难:“母后,

殊瑶她也是为了……”“为了什么?”太后厉声打断他,“为了她秦家的军功,

为了她自己那点好胜心罢了!一个女人家,不在后宫相夫教子,整日里抛头露面,

与男人为伍,成何体统!你看看她,哪里有半点皇后的样子?”我静静地听着,没有反驳。

因为我知道,反驳无用。太后不喜欢我,从我嫁给萧烬言的第一天起,就不喜欢。

她嫌我出身不高,嫌我举止粗鲁,嫌我一身杀气,不够温婉。她想要的儿媳,

是柳如月那样的。萧烬言还在试图为我辩解:“母后,殊瑶她……”“够了!

”太后一拍桌子,“哀家今日叫你们来,不是听你为她辩解的!哀家已经拟好了懿旨,

废除秦氏的皇后之位,将其打入冷宫!另立柳贵妃为后,以正后宫,以安天下!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萧烬言。废后?打入冷宫?我征战十年,九死一生,

为他打下这片江山,如今,他就要这样对我?我看到萧烬言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震惊地看着太后:“母后!不可!万万不可!殊瑶她……她是朕的结发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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