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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尘封的相册午后的阳光透过书房的玻璃窗,洒落在打开的木箱上,

里面沉睡着我的整个中学时代。整理旧物是一项需要勇气的工作,

每一件物品都可能是一个时光的闸门。在一摞摞教科书和泛黄的笔记本下,

我触到一个硬硬的封面——是初中毕业纪念册。我吹开拂尘,轻轻翻开。一张张稚嫩的脸庞,

一句句真诚的留言,将我的思绪拉回了那个穿着宽大校服、对未来既迷茫又憧憬的年纪。

指尖划过一张大合影,是初一某次活动的留念。我的目光无意识地游移,最终,

在一个并不靠近的角落停驻。那张清瘦的脸,戴着黑框眼镜,表情有些拘谨,

眼神却透着一股专注。陈明。一个几乎快要被记忆长河彻底淹没的名字,

连同那段几乎不存在的“交集”,忽然清晰地浮现出来。原来,他真的存在过。

不仅仅存在于我那模糊的感知里,更曾真实地,路过了我的世界。

第一章:初一7班的平行线2015年9月,我背着新书包,

忐忑又兴奋地踏入了市第三中学初一7班的教室。

空气里弥漫着新书本的油墨味和陌生同学交织的窃窃私语。每个人都在小心翼翼地打量四周,

试图为自己在新版图里找到一个安全的位置。我的同桌是个活泼的女生,叫小梅,

不出十分钟我们就聊得火热。前排后排的同学也很快因为一块橡皮、一支铅笔而熟络起来。

青春期的陌生感,消散得总是比想象中快。老师按照身高和视力初步排了座位,

我坐在第三排,他——陈明,坐在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一条对角线,

完美地将我们划在了教室的两个端点。最初的印象,来自于数学课。那时的数学于我而言,

犹如天书。那些XY组合成的方程式,在我看来是世界上最无聊的密码。

而数学老师显然偏爱能解开这些密码的人。“这道题有点难度,有没有同学愿意上来试试?

”数学老师推了推眼镜,目光扫视全班。一片寂静。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恨不得与课桌融为一体。短暂的沉默后,教室后方传来一个清冽的声音:“老师,

我可以试试。”是他。他走上讲台,拿起粉笔,几乎没有停顿,流畅地写下一连串的步骤。

逻辑清晰,字迹工整。数学老师眼里满是赞赏:“很好,陈明同学的解法非常巧妙。”陈明。

我记住了这个名字。一个数学很棒的男生。仅此而已。相比之下,

我的英语和语文成绩则光彩夺目。英语课上,我总能精准地模仿磁带里的发音,

成为老师的范读样本;语文作文也常被当作范文贴在教室后面的学习园地里。除了历史。

那纷繁的年代、错综的历史事件,让我头痛不已,成绩总是在及格线边缘徘徊。

我们像两条平行线,在同一个空间里运行,却从未靠近。他是数学老师的宠儿,

是后排男生讨论游戏时偶尔会提到的“那个很厉害的陈明”。而我,是小梅的好朋友,

是英语课代表,是前排女生圈子里的一员。我们甚至没有说过一句话。唯一的“交集”,

可能仅限于发作业本时,偶尔会经过他的座位,或者集体大扫除时,他擦窗户,我扫地,

仅有的空气流动,也不会在我们之间产生任何涟漪。我以为,初中三年,我们就会一直这样,

如同宇宙中两颗互不干扰的星辰,遵循各自的轨道运行直至毕业。

第二章:周三下午的口琴声初一下学期,学校为了“丰富课余生活,培养学生综合素质”,

推出了兴趣班计划。每周三下午最后一节课,整个年级的学生会根据自己填报的志愿,

分散到不同的教室去。通知下来那天,教室里炸开了锅。

选项不少:书法、绘画、合唱、舞蹈、篮球、乒乓球…还有,口琴。小梅拉着我:“薇薇,

我们报舞蹈吧!听说舞蹈老师是刚毕业的,特别帅!”我看着那张表格,

“口琴”两个字莫名地吸引了我。它简单,便宜,易于携带,而且,

听起来有点浪漫——口袋里揣着一把口琴,随时可以吹响一曲,像电影里的流浪诗人。

“我想学口琴。”我说。“啊?口琴有什么好玩的?吹起来鼓着腮帮子,多傻呀。

”小梅试图说服我。但我很坚持。最后,小梅报了舞蹈,我则在“口琴”那一栏打了个勾。

周三下午,我按照指示牌,找到了那间作为口琴班教室的音乐教室。

里面已经稀稀拉拉坐了些人。我找了个空位坐下,好奇地打量着周围陌生的面孔。

同一个年级,不同班级,很多人我都不认识。老师是个有点秃顶的中年男老师,说话很和气。

他给每个人发了一把崭新的复音口琴,24孔,绿格白座,在阳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

“我们先从最基础的音阶练起…”老师耐心地讲解着持琴姿势和呼吸方法。

教室里很快响起各种参差不齐、呕哑嘲哳的“呜哇”声,夹杂着此起彼伏的笑声。

我小心翼翼地试着吹吸,发出的声音尖利又难听。就在这一片混乱的噪音背景中,

我隐约听到我侧后方传来一个相对稳定、清晰的音阶练习声。虽然也略显生涩,但节奏平稳,

每个音都试图吹到位。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是陈明。他坐得笔直,低着头,

非常专注地看着手里的口琴,手指按在正确的孔位上,一丝不苟地练习着吹气和吸气。

他居然也选了口琴?我心里掠过一丝小小的惊讶,但很快平息。这没什么特别的,

只是一个巧合。我转回头,继续和手里的“铁疙瘩”较劲。

口琴课成了每周三一个固定的插曲。我们从单音练到简单的练习曲《小星星》、《欢乐颂》。

那个下午的噪音渐渐变得规整,开始有点像样的旋律流淌出来。我和陈明,

在这个临时的集体里,依然是两条平行线。我们从未有过交流。练习时,他总是在我侧后方。

休息时,男生扎堆,女生聊天。我们甚至没有过一次眼神对视。唯一的改变是,

我知道了这个数学很好的男生,也吹口琴。并且,他学得似乎比我好那么一点点。

因为当我还在一句一句磕磕绊绊地拼凑《雪绒花》时,他已经能比较流畅地吹完整首曲子了。

期末临近,口琴班老师说年级要搞个兴趣班成果展示,需要我们口琴班出个节目。

他要从我们五十几个人里选出六个人,上台表演合奏《友谊地久天长》。

“下面我念一下选拔上的同学名字,”老师拿着名单,

“…林薇…陈明…”我听到自己的名字,一阵开心。紧接着听到他的名字,

心里莫名地动了一下。好像我们之间,因为这共同的“被选中”,

而产生了一根比头发丝还要细的联系。但也就仅此而已了。我们六个被选中的同学,

额外加了两次排练。排练时,按照个子高矮站成两排,我站在第一排最右边,

他站在第二排最左边。我们之间,依然隔着一整个队列的距离。合奏很成功。录像那天,

灯光有点刺眼。我紧张地盯着前方的谱子,努力吹准每一个音。结束后,大家都松了口气,

嘻嘻哈哈地收拾东西离开。我走出音乐教室,傍晚的风吹在脸上,很舒服。

我完全没有意识到,那次短暂的、为了录像而存在的“合作”,或许在某个人的心里,

投下了一颗小小的石子。而那时我的世界很大,装得下历史课本里纷乱的年代,

装得下英语磁带里陌生的国度,装得下和小梅的悄悄话,却唯独没有留意到,

身后那道偶尔停留的、安静的目光。第三章:初二的距离与那道目光初二分班,

像一只无形的手,把我们原本就不熟悉的7班同学打散,重新抛洒到不同的土壤里。

我和小梅也分开了,我在5)班,她在4)班。而陈默明,被分到了楼上的7班。

不同的楼层,不同的班级,意味着几乎彻底的交集切断。

课间十分钟的喧嚣属于各自的小圈子,上学放学的路线也自然而然地区分开来。

除了每周三下午那节短暂的口琴课,我和陈明的生活再无重叠。甚至那节口琴课,

也因为初二课业加重和新鲜感的褪去,变得有些例行公事。

我们依然重复着初一的模式:各自练习,互不打扰。那个期末的六人合奏录像,

像一颗投入湖中的小石子,激起过短暂的涟漪,然后迅速沉底,湖面恢复平静。

我几乎快要忘记陈明这个人的存在,

他重新变回一个模糊的代号——“7班那个数学好像还不错的、一起吹过口琴的男生”。

直到那天下午。和陈明同班的男同学,也是我邻居,小学同学的李鹏,课间来找我聊天,

一脸神秘地凑过来。“林薇,问你个事儿。”“干嘛?”我正在埋头赶抄历史笔记,

头也没抬。“你们原来7班,是不是有个叫陈明的?”我的笔尖顿了一下。

这个名字再次被提起,有点意外。“有啊。怎么了?”“他昨天居然跑来问我,

”李鹏压低了声音,带着点男孩之间特有的、谈论起异性时的八卦语气,

“问你是不是小学也是三小毕业的?还问你家是不是住在XX小区那片?”我愣住了,

抬起头:“他问你这些干嘛?”“我哪知道?”李鹏耸耸肩,“奇奇怪怪的。你们很熟吗?

”“不熟啊。”我立刻否认,心里泛起一丝极其异样的感觉。

那是一种混合了惊讶、困惑、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难以捕捉的窃喜的情绪。

像一个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但这次,我清晰地感觉到了那圈涟漪。

一个几乎不说话的男同学,向我的邻居打听我?为什么?十六岁的少女心,

像一张敏感的白纸,哪怕最轻微的触碰也能留下印痕。

:数学课上的背影、口琴声、录像时站在角落的身影……拼凑不出一个他需要打听我的理由。

“可能…可能就是随便问问吧。”我故作镇定地对李鹏说,心里却远不是那么平静。

“哦——”李鹏拉长了声音,眼神里满是“我才不信”的调侃,但也没再追问。

那天剩下的时间,我有点心不在焉。历史笔记上的字迹仿佛都在跳舞,组合不成有意义句子。

我试图合理化这件事:也许他只是偶然和李鹏聊起,顺口一提?

也许他有什么别的事情需要确认?但内心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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