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如懿重生 赵小欠儿 2025-03-04 22:3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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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簪锋"主子,该喝药了。"容珮端着乌木托盘的手在发抖,

血玉镯子磕在碗沿上叮当作响。我望着那碗泛着青光的鸩酒,忽地笑出了声。

原来这就是结局。冷宫漏风的窗棂外飘着细雪,恍惚间像是回到那年南巡的画舫。

皇帝握着我的手说青樱红荔,说死生契阔。那时他眼底映着河灯,比这鸩酒还要清亮。

喉间涌上腥甜时,我听见容珮撕心裂肺的哭喊。锦被上的金线牡丹洇开暗红,

像极了大婚那日凤冠垂下的珊瑚流苏。"若有来世......""主子!主子您醒醒!

"我猛地睁开眼睛,容珮焦急的面容在眼前晃动。绣着缠枝莲的帐顶,紫檀雕花拔步床,

还有枕边那柄温润的玉如意——分明是翊坤宫寝殿。"今儿是腊月二十三,

您说好要陪皇上去慈宁宫请安的。"容珮捧着缠枝莲纹铜盆,热气蒸得她鼻尖发红,

"方才养心殿来传话,说皇上赏了朝鲜进贡的玫瑰簪......"我浑身一震,

死死攥住锦被。乾隆十三年腊月二十三,正是我初掌凤印那年。金玉妍借着进献贡品,

在簪子上涂了能致人疯癫的西域奇毒。前世我日日佩戴,渐渐神思恍惚,

才给了卫嬿婉可乘之机。铜镜中映出我苍白的脸,容珮正要将那支赤金点翠玫瑰簪插入鬓间。

鎏金花瓣上凝着露珠似的红宝石,在晨光里妖异非常。"慢着。"我按住容珮的手,

"去取本宫的紫檀药匣来。"朱漆匣子最底层,躺着个拇指大的珐琅瓶。

这是去年阿箬暴毙时,我从她枕下搜出的蛇胆粉。原想着留作证据,倒不想今日派上用场。

"主子,这......"容珮看着我将药粉细细抹在簪尾,惊得险些打翻妆匣。

我对着铜镜将簪子稳稳插入发间,红宝石垂珠轻触耳垂,凉得像冬夜的雪。"传本宫懿旨,

赐嘉贵妃一对赤金缠丝镯,就说——本宫见她的手钏旧了。"暮色初临时分,

长春宫传来消息。金玉妍戴着新赏的镯子去养心殿送参汤,不知怎的突然发了癔症,

竟当着皇帝的面摔了先帝御赐的珐琅彩瓷瓶。我抚摸着案上那封朝鲜密信,

信笺边角还沾着金玉妍惯用的茉莉香粉。前世直到被废黜冷宫,我才知她与母国暗通款曲,

借贡品之名传递消息。"告诉江太医,本宫近日总梦见孝贤皇后。"我望着窗外簌簌落雪,

"听说太医院新进了上好的朱砂?"容珮会意地躬身退下,裙角扫过青砖地面,

惊起一缕若有似无的茉莉香。我蘸着银针的指尖忽然顿住,

珐琅瓶里的茉莉香粉在烛火下泛着诡谲的珠光。前世也是这样清冷的夜,

金玉妍捧着新制的香膏来翊坤宫请安,说这是朝鲜秘制的安神香。"娘娘日日为六宫操劳,

这香最能宁心静气。"她染着凤仙花的指甲划过鎏金香炉,

茉莉香混着龙涎香在暖阁里织成密网。我望着铜镜里簪尾垂落的红宝石,

冰凉的触感提醒着此刻的真实。容珮正在外间收拾妆奁,珠玉相击的脆响惊破了更漏声。

"主子,江太医来了。"青缎帘子打起时带进一缕寒风,江与彬肩头还沾着未化的雪粒子。

他打开药箱的动作突然凝滞,目光死死盯着我案上的银针——针尖已经泛起青黑。"娘娘!

"他扑通跪倒的声响惊飞了檐下栖雀,"这香粉里掺了曼陀罗和颠茄,遇热则毒气上行,

轻则神智昏聩,重则......""七窍流血而亡。"我接住他颤抖的话音,

指尖抚过香炉镂空的缠枝纹,"去年朝鲜进贡的鎏金香炉,

内胆用的可是会随温度变色的暹罗铜?"江与彬猛地抬头,额间渗出冷汗:"娘娘圣明!

此铜遇热则显青纹,正是催化毒性的关键!"三更梆子响时,我裹着狐裘立在廊下。

雪粒子扑在脸上,像极了大行皇后薨逝那夜。那时我跪在长春宫冰凉的金砖上,

看着皇帝将缀东珠的朝冠戴在另一个女人头上。"容珮,把前儿内务府新贡的胭脂取来。

"我摩挲着袖中温润的玉连环,"要掺了朱砂的那盒。

"窗棂上的冰花渐渐凝成凤凰尾羽的形状。我记得清楚,明日皇帝要在漱芳斋听《牡丹亭》。

金玉妍最爱在唱到"原来姹紫嫣红开遍"时,用染着蔻丹的指尖去勾皇帝腰间的九龙佩。

寅时三刻,小太监来报说养心殿的灯还亮着。我望着菱花镜中重绘的远山黛,

将玫瑰簪往鬓角又推进半寸。鎏金花瓣划过耳际时,

一丝麻痒顺着颈脉游走——是蛇胆粉开始发作了。"主子,嘉贵妃往漱芳斋去了。

"容珮替我系上雪貂斗篷,声音压得极低,"按您的吩咐,那对缠丝镯浸过七日的乌头汁。

"戏台前的鎏金狻猊香炉青烟袅袅。金玉妍鬓边的玫瑰簪在日头下红得滴血,

她正捏着绢帕娇笑:"皇上您瞧,臣妾这对镯子可是皇后娘娘亲赏的。

"皇帝转着翡翠扳指的手忽然顿住。

我看着他瞳孔里映出的红痕——金玉妍皓腕上的赤金镯正渗出丝丝缕缕的黑线,

像极了卫嬿婉当年小产时锦被上的血污。"臣妾愚见,这镯子倒是与嘉贵妃的护甲颇为相称。

"我端起霁蓝釉茶盏,看着碧螺春在滚水里舒展成锋利的剑形,"听闻朝鲜女子最擅调香,

不知可识得此物?"江与彬适时捧上朱漆药匣的刹那,

戏台上恰唱到"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金玉妍染着蔻丹的护甲撞翻香炉时,

我看见皇帝眼底腾起的疑云比青烟还要浓重。鎏金香炉腾起的青烟在戏台上空盘旋,

金玉妍腕间的赤金镯突然发出细微的"喀嚓"声。我捻着佛珠的手指微微收紧,

看着那对缠丝镯应声裂开细纹,乌头汁混着茉莉香粉顺着她雪白的手腕蜿蜒而下。

"这...这是何物!"皇帝猛地站起身,茶盏摔在青砖上迸溅如血。

戏台上的杜丽娘还在咿咿呀呀地唱,水袖扫过描金楹柱时带起一阵裹着香灰的风。

金玉妍慌乱地用绢帕擦拭,艳红的蔻丹却将黑痕抹得越发狰狞。她突然转头看向我,

玫瑰簪上的红宝石在日头下折射出妖异的红光:"皇后娘娘赏的镯子...""太医!

"我厉声打断她,翡翠护甲重重扣在紫檀案几上。江与彬捧着药匣疾步上前时,

戏台两侧的锦鲤池忽然跃起一尾红鳞,水花惊散了盘旋的毒香。

霁蓝釉茶盏在青砖上碎成锋利的瓷片,皇帝绣着金龙的袍角扫过满地狼藉。

江与彬用银针挑起金玉妍腕间黑痕的刹那,

针尖腾起的青烟与香炉里的毒雾在空中交缠成诡异的图腾。"回皇上,

此物混合了乌头、鹤顶红与西域曼陀罗。"江与彬的声音恰到好处地发颤,

"若与茉莉香粉相遇,则成见血封喉的剧毒。"戏台上的锣鼓不知何时停了,

杜丽娘的水袖僵在半空。我注视着皇帝骤然阴沉的脸色,

指尖抚过袖中冰凉的玉连环——那是大行皇后临终前塞进我手里的,

环身刻着朝鲜密文的玉连环。"臣妾惶恐。"我盈盈下拜时,

鬓间的玫瑰簪垂珠扫过皇帝的手背,"嘉贵妃前日送来朝鲜秘制的安神香,

臣妾原想着今日戏台寒冷...""搜宫!"皇帝的怒吼惊飞了檐下的寒鸦。

我望着金玉妍被太监拖走时散落的玫瑰簪,染着毒血的簪尾在雪地上划出蜿蜒的红痕,

像极了前世冷宫窗棂外的梅枝。暮色四合时,慎刑司的檀板声混着北风卷进翊坤宫。

容珮替我揉着太阳穴,鎏金缠枝烛台上凝着泪痕般的烛油。"主子,养心殿传来消息,

在嘉贵妃寝殿搜出了朝鲜密信。"她压低的声音里带着颤意,

"还有...还有卫答应送去的安胎药渣。"我拨弄炭火的手一顿,

火星子噼啪炸开在错金博山炉里。前世卫嬿婉正是在这个雪夜捧着药盏跪在养心殿前,

用一碗掺了红花的参汤换来御前奉茶的机遇。"更衣。"我忽然站起身,

孔雀纹大氅扫翻了案上的珐琅妆匣,"去库房取那尊翡翠送子观音。

"积雪在羊角宫灯下泛着幽蓝的光,卫嬿婉跪在养心殿前的金砖地上,

月白裙裾浸在化开的雪水里。她抬头望我时,眼底的水光比怀里的暖炉还要灼人。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她将药盏举过头顶,葱白手指冻得发紫,"嫔妾听闻皇上忧思过甚,

特熬了宁神汤..."我俯身接过药盏的刹那,嗅到了熟悉的曼陀罗香。

前世她就是这般跪在长春宫外,孝贤皇后的血浸透了三层锦褥,

而她碗里的毒却成了救驾的良药。"好孩子。"我摘下腕上的珊瑚手钏套在她冰凉的手上,

"本宫记得你兄长在辛者库当差?明日便调去内务府采买司吧。"养心殿的雕花门忽然洞开,

皇帝逆光而立的身影在地上投下巨大的阴影。我捧着送子观音盈盈下拜,

看着卫嬿婉的药盏在龙纹靴边碎成齑粉。"如懿来得正好。"皇帝伸手扶我时,

拇指重重擦过那对玉连环,"朝鲜使臣方才呈了请罪书,

说金氏一族私通外敌..."暖阁里的龙涎香浓得呛人,我望着案头染血的密信,

忽然想起前世跪在这里接凤印的情形。那时窗外也落着雪,皇帝的承诺比雪化得还要快。

"皇上明鉴。"我端起参茶轻吹,热气模糊了眼底的冷意,"只是臣妾昨日整理先皇后遗物,

发现了件蹊跷事。"玉连环落在紫檀案上的声响清脆如磬。皇帝拾起对着烛火细看时,

瞳孔骤然缩紧——环身内侧的朝鲜密文正泛着幽幽磷光。五更鼓响时,

慎刑司送来沾血的供词。我倚在贵妃榻上听容珮念诵,腕间的翡翠镯子一下下磕着玉枕。

当听到"卫答应"三字时,窗外忽然掠过一道黑影,惊得守夜太监打翻了灯笼。"主子,

是嘉贵妃身边的贞淑。"容珮掀起帘子时带进一缕血腥气,"朝着冷宫方向去了。

"我摩挲着袖中温润的玉连环,想起前世贞淑吊死在冷宫梁上的模样。

那时她脚边散落着写满朝鲜文的***,窗外的乌鸦啄食了三天三夜。"告诉江与彬,

本宫要那瓶西域进贡的幻梦散。"我蘸着朱砂在宣纸上勾画,笔锋过处绽开朵朵红梅,

"听说嘉贵妃最爱红梅香?"晨光熹微时,前朝传来朝鲜使臣触柱身亡的消息。

我站在城楼上望着使团的白幡北去,发间的玫瑰簪忽然坠下一颗红宝珠,在雪地上滚出老远。

"娘娘,卫答应求见。"小宫女的声音惊落了檐下的冰凌,

"说是...说是有了两个月身孕。"我转身望向跪在丹墀下的卫嬿婉,

她鬓间新戴的鎏金蝴蝶簪在雪光里振翅欲飞。那是前世我封后大典时,

皇帝亲手插在我发间的蝴蝶簪。我望着丹墀下瑟瑟发抖的卫嬿婉,

她护着小腹的指尖正在雪光里泛青。前世她便是用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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