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槿时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后背。梦中,宣王贺延修的剑刺穿她的胸膛,
鲜血 染红了她的裙摆,而她拼尽全力护住的孩子,在雨中哭得声嘶力竭。
“又梦到了……”她喃喃自语,指尖 划过枕边的泪痕。上一世,她错信宣王,
落得个满门抄斩、母子俱亡的下场。重来一世,她定要改写命运。次日,皇宫选秀。
皇帝坐在高位,宣布国师预言:“晋王妃与宣王妃中,必有一人是天生孕体,诞下福星,
延续皇家血脉。”苏槿时抬眸,目光越过人群,落在晋王贺渊身上。他一袭玄衣,剑眉星目,
可眼神中却透着疏离。上一世,她被宣王选中,受尽苦楚;这一世,她要主动选择晋王。
“皇上,”苏槿时迈出一步,福身行礼,“晋王殿下神武英勇,臣女愿嫁之为妻。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众人皆知晋王有隐疾,不近女色,传言他那方面……不行。
宣王贺延修眼底闪过阴鸷,他没想到苏槿时会选晋王。上一世,她可是他的人,
助他登上皇位,却也因她诞下残缺皇子,让他失了民心。皇帝略作思考,准了苏槿时的请求。
新婚夜,红烛摇曳。苏槿时坐在床边,盖头下的脸透着紧张。
可等来的却是晋王的传话:“殿下还有公务 要处理,让王妃早些歇息。
”苏槿时攥紧了帕子,心下明白,晋王对她存着戒备。她轻抚着婚服上的绣纹,
决心让晋王看到她的真心。几日后,宫中宴席。苏槿时着一身淡粉长裙,身姿婀娜。席间,
宣王妃孟清依故意刁难:“听闻晋王妃家中有祖传宝物,妹妹 可否割爱赠予我?
”苏槿时淡笑,“那宝物是我苏家祖传,怎能轻易送人?宣王妃若喜欢,不妨自己去寻。
”孟清依脸一僵,转而抚着肚子娇笑:“妹妹还未有身孕,自然不懂我这有孕之人的心思。
人人都说妹妹是天生孕体,可如今怀上福星的,是我。”苏槿时心中一刺,
面上却不动声色:“宣王妃有孕是喜事,只是这福星……还得生下来才算。
”孟清依面色骤变,正欲发作,却突然捂住肚子惨叫:“我的肚子……好痛!
”太医匆匆赶来,宣告宣王妃早产。众人皆惊,皇帝下令严查。
孟清依的侍女扑通跪下:“是晋王妃!她出言羞辱王妃,王妃才会动了胎气!
”苏槿时冷眼看着这出闹剧,贺延修站出来添油加醋:“父皇,若这胎有个好歹,
定要严惩谋害之人!”皇帝沉吟,目光落在苏槿时身上:“晋王妃,你作何解释?
”苏槿时福身:“皇上,臣女并未羞辱宣王妃。且宣王妃早产另有隐情,若贸然定罪,
恐有不公。”此时,产房内传来婴儿的啼哭。接生婆抱着孩子出来,孟清依看到孩子的模样,
尖叫着晕了过去——孩子竟是畸形。贺延修怒目而视:“都是你这***害的!
”苏槿时却平静开口:“国师说福星脚底有七颗黑痣,宛如七星连珠。若宣王妃这孩子不是,
那……”贺延修哑口无言,皇帝也起了疑心。孟清依醒来后,哭闹着要惩治苏槿时,
可证据不足,只能不了了之。此后,苏槿时每日为晋王准备膳食,研习医术,
试图拉近与他的距离。一日,晋王处理完公务,看到苏槿时在院中点灯等他,
心中竟泛起一丝暖意。“殿下,尝尝我做的绿豆汤。”苏槿时将汤碗递上,眼神温柔。
晋王贺渊瞥了一眼,却在看到她眼底的期许时,接过喝了一口。 moments 后,
他只觉浑身燥热,眼神也变得灼热。苏槿时红了脸,正欲说话,却听外面传来急报:“殿下,
边疆战事吃紧!”贺渊咬了咬牙,起身要走。苏槿时拉住他的衣袖:“殿下,
臣妾近日时常梦魇,总能听到殿内有奇怪的声音,您可否留下来陪陪臣妾?
”贺渊看着她水光潋滟的眸子,鬼使神差地应了声:“好。”那一夜,烛火摇曳,红帐低垂。
苏槿时在贺渊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一半——那绿豆汤里,
她加了些能让人心意松动的香料。日子一天天过去,苏槿时与贺渊的关系逐渐升温。
可朝堂上,贺延修势力渐大,对皇位虎视眈眈。皇帝为了平衡势力,
下旨若晋王妃能诞下福星,便封晋王为太子。苏槿时知道,贺延修不会善罢甘休。
她暗中联络旧部,收集贺延修的罪证。同时,她也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孕期的苏槿时备受宠爱,贺渊虽表面依旧冷峻,却会在深夜为她盖好踢开的被子,
会在她馋嘴时悄悄命人买来蜜饯。可平静被孟清依打破。她不知从哪得到消息,
说苏槿时的孩子才是畸形,雇了刺客欲谋害苏槿时。幸好贺渊及时赶到,救下了她,
可苏槿时还是受了惊吓,提前临盆。产房内,苏槿时痛得死去活来,
贺渊在门外急得来回踱步。“哇——”婴儿的啼哭声响彻产房,
接生婆喜极而泣:“恭喜殿下,是个小世子,脚底还有七颗黑痣!”贺渊冲进产房,
将苏槿时和孩子紧紧抱在怀里。皇帝听闻,大摆宴席,封晋王为太子,苏槿时为太子妃。
贺延修得知消息,气得摔碎了书房的瓷器。他不甘心失败,暗中勾结外敌,企图里应外合,
夺取皇位。苏槿时在整理贺渊书房时,发现了一封密信,上面写着贺延修与外敌的勾结计划。
她正欲将密信交给贺渊,却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苏槿时屏住呼吸,迅速将密信藏入袖中。
门被推开,贺渊神色匆匆地走进来,眼底满是疲惫:“槿时,可是有什么发现?
”她强装镇定,指尖轻轻摩挲着袖口,面上却漾起温柔笑意:“殿下劳累了,
臣妾只是想为您整理些文书。”说着,她不着痕迹地将身侧的暗格掩好,
那处正是她藏密信的地方。贺渊瞥了眼暗格,心中虽有疑虑,却也没当场拆穿,
只是揉了揉眉心:“边疆战事刚平,朝堂上又有诸多事务,倒是让你操心了。
”苏槿时快步上前,为他揉按太阳穴:“殿下为家国奔波,臣妾能做的,
便是在后方为您守好这一方安宁。只是……”她话音稍顿,眼波流转间似有犹豫,
“臣妾近日听闻些风言风语,怕有人对殿下不利。”贺渊握住她的手,
眸光深邃:“槿时放心,这天下,还没人能轻易动我。但你若听到什么,切莫擅自行动,
万事有我。”他说这话时,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来,让苏槿时心头一暖,可想到那封密信,
她又觉沉甸甸的。待贺渊处理完公务睡去,苏槿时悄悄起身,将密信誊抄一份,
原信放回原处,誊抄的则藏在自己梳妆盒的暗层里。她知道,贺延修的势力盘根错节,
若贸然拿出证据,怕打草惊蛇。次日,苏槿时以祈福为由,去了城外的寺庙。
她在偏殿见到了自己暗中培养的暗卫首领,
将誊抄的密信交予他:“务必查清楚这封信背后的势力,还有与贺延修勾结的外敌究竟是谁。
”暗卫领命而去,苏槿时站在佛殿前,望着袅袅青烟,心中思绪万千。上一世,
她被贺延修蒙蔽,害得家族蒙羞,这一世,她定要将主动权握在手中。回到王府,
却见贺渊正与几位谋士商议事宜,她微微福身,退至一旁。待议事结束,
贺渊拉过她的手:“明日宫宴,你随我一同去。”宫宴之上,灯火辉煌。皇帝坐在主位,
笑意盈盈地看着满朝文武。贺延修身着明黄服饰,虽只是王爷,却隐隐有僭越之态。
苏槿时注意到,他看贺渊的眼神,满是怨毒。酒过三巡,
贺延修起身敬酒:“太子殿下为国家操劳,臣弟敬您一杯。”说着,他亲手为贺渊斟酒。
苏槿时目光骤紧,她总觉得贺延修此举不安好心。贺渊端起酒杯,却在要饮下时,
被苏槿时轻轻碰了下手臂,酒杯倾斜,酒水洒了些许。“殿下,臣妾失礼了。
”苏槿时歉意地开口,实则暗中松了口气——她刚才瞥见贺延修斟酒时,
指缝间闪过一抹幽蓝,怕是下了毒。贺延修面色微变,却很快掩去:“太子妃这是何意?
莫不是信不过臣弟?”苏槿时浅笑道:“宣王爷多虑了,臣妾只是怕殿下饮酒过多伤了身子。
毕竟殿下还得为国家开枝散叶呢。”这话既给了台阶,又暗戳戳提醒众人贺渊已有子嗣,
让贺延修再难发难。宫宴结束后,贺渊将苏槿时拉至御花园,月色如水,洒在二人身上。
“你今日为何阻拦我饮酒?”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探究。苏槿时犹豫片刻,
还是决定坦诚:“臣妾瞧宣王爷斟酒时,指缝有异样,怕他暗中使坏。殿下,
您与宣王爷之间……”贺渊轻叹一声,将她拥入怀中:“有些事,我本想慢慢告诉你。
我与他,并非一母同胞。先皇在世时,对他多有纵容,才让他野心膨胀。如今他勾结外敌,
我怎能容他?”苏槿时心中一震,原来贺渊早已有所察觉。她依偎在他怀里,
轻声道:“殿下,臣妾愿与您并肩作战。”几日后,暗卫带回消息,
贺延修勾结的是北方游牧部落,他们承诺若贺延修登基,便割让三城。
苏槿时将消息告知贺渊,二人商议后,决定将计就计,设下圈套。他们放出假消息,
称贺渊将亲征边疆,引贺延修和游牧部落出兵。待他们进入伏击圈,再一举歼灭。
出征前一夜,苏槿时为贺渊整理行装,眼中满是担忧:“殿下,此去凶险,一定要平安归来。
”贺渊轻抚她的脸颊:“等我回来,便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
让你成为这天下最尊贵的太子妃。”可计划赶不上变化。贺延修不知从哪得到消息,
提前布下埋伏,贺渊的军队陷入苦战。苏槿时得知后,心急如焚,她不顾众人劝阻,
带着自己培养的死士,奔赴战场。战场上,硝烟弥漫。苏槿时身着铠甲,手持长剑,
奋勇杀敌。她寻到贺渊所在之处,却见他正被贺延修的亲信围攻。“殿下!
”她大喊着冲过去,替贺渊挡下了致命一击。鲜血染红了苏槿时的铠甲,贺渊眼眦欲裂,
怒喝着斩杀了敌人。他抱着苏槿时,声音颤抖:“槿时,你撑住!
”苏槿时勉强一笑:“殿下,臣妾……怕是……不能陪您……看遍这天下了!
”贺渊红了眼眶,嘶声道:“不准说胡话!你一定能好起来!”就在此时,
游牧部落的首领被箭射中,坠下马背。原来,是暗卫们及时赶到,扭转了战局。
贺渊抱着苏槿时回到王府,太医们全力救治。昏迷中的苏槿时,梦到了上一世的悲惨场景,
也梦到了这一世与贺渊的点点滴滴。她挣扎着,想要抓住那束光。不知过了多久,
苏槿时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贺渊憔悴的脸。“殿下……”她虚弱地开口。
贺渊紧紧握住她的手:“我在,我一直在。”经此一役,贺延修的势力被彻底清除,
贺渊顺利登基,苏槿时成为皇后。可朝堂之上,仍有暗流涌动,北方游牧部落虽败,
却还有残余势力;南方水患频发,百姓苦不堪言;更有人暗中质疑苏槿时身为女子,
能否母仪天下。苏槿时站在宫墙上,望着远方,心中明白,这天下的安稳,
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苏槿时在床榻上养了月余,身子才慢慢有了起色。这日,她靠在软枕上,
翻看着各地呈上来的水患折子,眉头紧蹙。“皇后这是在忧心南方水患?”贺渊处理完政务,
悄然走到她身后,抬手为她揉按肩头。苏槿时轻叹了口气:“南方百姓流离失所,
臣妾怎能不忧?况且,还有人借此生事,说臣妾是祸水,才引得天灾。
”贺渊眸中闪过冷意:“这些流言,朕自会处置。你且安心养身体,治水之事,
朕已派了能臣前往。”可事情并未如预想般顺利。派去的能臣竟被地方官员暗中阻挠,
治水工程屡屡停工。苏槿时得知后,主动***:“陛下,臣妾愿去南方巡查,一来监督治水,
二来也能安抚百姓。”贺渊虽担忧她的身体,却也知她性子坚韧,最终还是点了头:“好,
朕派暗卫保护你,若有危险,即刻传信。”苏槿时带着一队人马南下,所到之处,
看到的是百姓们破旧的茅屋、泥泞的道路,还有一双双渴望希望的眼睛。
她亲自监督疏通河道,惩治***的官员,将朝廷拨下的赈灾银两分毫不差地发到百姓手中。
可就在治水工程即将完工时,一伙神秘人突然出现,夜袭治水营地。
苏槿时正在帐中查看图纸,听到动静迅速起身,抽出腰间的软剑。“保护皇后!
”暗卫们迅速围成一圈,将苏槿时护在中间。神秘人武功高强,招招致命,
暗卫们渐渐有些吃力。苏槿时目光扫过,发现这些人的招式竟与北方游牧部落残余势力相似。
“难道是他们……”她心下一惊,更加谨慎应对。就在此时,一支冷箭射向她的心脏,
苏槿时闪避不及,肩膀被射中。“皇后!”暗卫们心急如焚,攻势更猛。
好在附近的官兵听到动静赶来,这才打退了神秘人。苏槿时强忍着伤痛,
继续留在南方监督工程。直到河道疏通,洪水消退,百姓们欢呼雀跃,她才肯返回京城。
回到宫中,贺渊心疼地看着她肩上的疤痕:“以后不许再这般冒险。
”苏槿时笑着摇头:“若能让百姓安居,这点伤算什么?只是,
臣妾总觉得这背后的势力不简单,怕是有人想借天灾动摇陛下的根基。
”贺渊握住她的手:“朕自然明白,待朕查清楚,定不轻饶。”日子看似恢复平静,
可苏槿时却发现,宫中的礼仪嬷嬷对她的态度悄然变化,
甚至在她的膳食中偷偷加入寒性药物。她不动声色,暗中调查,
竟发现是太皇太后身边的亲信所为。太皇太后一直觉得苏槿时出身不够显赫,配不上贺渊,
如今见她在朝堂和民间声望渐高,生怕她威胁到自己的地位。苏槿时找到贺渊,
将证据呈上:“陛下,太皇太后此举,怕是……”贺渊神色复杂,太皇太后是先皇的生母,
辈分极高,处置起来需谨慎。他沉思片刻:“朕会找机会与太皇太后谈谈。”几日后,
太皇太后以“后宫不得干政”为由,在朝堂上发难,要求贺渊削减苏槿时的权力。
贺渊据理力争,却被太皇太后以祖制压人。苏槿时得知后,主动前往慈宁宫。
她跪在太皇太后面前,言辞恳切:“太皇太后,臣妾虽为皇后,却从未想过干政。治水一事,
也是为了百姓,为了我大渊的安稳。若太皇太后觉得臣妾有错,臣妾愿受罚,
只希望太皇太后能明白,臣妾与陛下,都是为了这天下。
”太皇太后冷哼一声:“你这张嘴倒是会说。但若你再敢僭越,休怪本宫不留情面。
”苏槿时低头应下,心中却明白,太皇太后的成见并非一朝一夕能消除。与此同时,
北方传来消息,游牧部落残余势力联合了周边小部落,再度蠢蠢欲动。贺渊召开军事会议,
商议对策。苏槿时也在一旁旁听,提出了“以夷制夷”的策略,利用部落间的矛盾,
分化瓦解他们。贺渊采纳了她的建议,派使者前往各个部落,许以好处,挑拨他们的关系。
果然,没过多久,游牧部落内部便起了纷争,自顾不暇,再也无力南侵。可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江南地区突然爆发疫病,迅速蔓延。苏槿时心急如焚,召集宫中太医,研究药方,
还亲自熬制汤药,送到疫区。在她的努力下,疫病得到了控制,百姓们对她感恩戴德。
可太皇太后却再次发难,说她“不守妇道,抛头露面”,要求贺渊废后。贺渊怒不可遏,
与太皇太后爆发了激烈的争吵。苏槿时得知后,赶忙前往慈宁宫,
劝住了即将拂袖而去的贺渊:“陛下,太皇太后年事已高,切莫与她置气。臣妾无碍,
只要陛下信我便好。”太皇太后看着苏槿时,心中虽仍有不满,却也不得不承认她的功绩。
这场风波,最终以贺渊下旨嘉奖苏槿时的贤德而告终。随着时间推移,
苏槿时在宫中的地位愈发稳固,她与贺渊的感情也越来越好。可就在此时,
一封匿名信送到了贺渊手中,信中直指苏槿时当年重生的秘密。贺渊看着信,手微微发抖。
他找到苏槿时,将信递过去:“这是怎么回事?”苏槿时看到信的内容,脸色瞬间煞白。
她犹豫再三,还是将自己重生的事情告诉了贺渊。贺渊震惊之余,
更多的是心疼:“你这一世,吃了太多苦。”可这件事并未就此平息。匿名信的出现,
让朝中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找到了借口,他们***,说苏槿时是“妖异”,不能母仪天下。
贺渊力排众议,将这些奏折尽数驳回,可舆论的压力却如影随形。苏槿时站在宫门前,
望着跪在宫外的大臣们,心中满是无奈。“陛下,臣妾想出去与他们谈谈。”苏槿时说道。
贺渊担忧地看着她:“你这一去,怕是会被他们刁难。”苏槿时微笑:“若不把事情说清楚,
这风波永远不会停。臣妾相信,只要坦诚相待,百姓们会明白的。”她走出宫门,
面对跪在地上的大臣和百姓,高声道:“我苏槿时,上一世被奸人所害,
重生归来只为守护大渊,守护陛下,守护百姓。若我真的是妖异,怎会为百姓治水、抗疫?
我所做的一切,天地可鉴!”百姓们听了,开始窃窃私语,
有曾受苏槿时恩惠的人站出来为她说话。局势渐渐有了转机,可那些顽固的大臣仍不依不饶。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太皇太后突然出面,支持苏槿时:“皇后这些年的功绩,
本宫看在眼里。她若真是妖异,怎会做这些好事?你们莫要再闹。”有了太皇太后的支持,
反对的声音渐渐消散。苏槿时感激地看向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却别过脸去:“本宫只是实话实说,你也莫要得意。”风波平息后,
苏槿时以为可以安稳度日,
可北方又传来加急密报——游牧部落不知从哪得到了更先进的武器,再度集结军队,
准备南下。贺渊捏着密报的手青筋暴起,指节泛白。苏槿时瞥到那密密麻麻的小字,
心也跟着沉了下去——游牧部落竟得了火器,威力惊人,边关守将拼死传回消息时,
防线已被撕开一道口子。“陛下,臣妾随您去御书房商议。”苏槿时握住贺渊发颤的手,
掌心传来的温度让他稍稍安定。二人快步走向御书房,烛火在风中摇曳,
似是预示着这场风暴的汹涌。御书房内,军事沙盘前,贺渊眸中杀意翻涌:“这些火器,
定是有人暗中资助。若查出来,朕要他死无全尸!
”苏槿时指尖划过沙盘上标注游牧部落的位置,眉梢轻挑:“能搞到如此规模的火器,
背后势力不容小觑。臣妾以为,不妨先派人混入部落,查清楚火器来源,再寻对策。
”贺渊颔首,当即点了最得力的暗卫首领暗影,令他乔装潜入。三日后,
暗影带回消息:火器来自西域一个神秘组织,他们与游牧部落达成协议,助其攻宋,
事后瓜分边境三城。“西域……”苏槿时呢喃,脑海中突然闪过太皇太后寿宴上,
西域使者异样的眼神。她将疑虑告知贺渊,二人决定彻查太皇太后与西域的往来。这一查,
竟发现太皇太后的母族早年与西域有贸易往来,近些年虽明面断绝,暗地却仍有书信。
贺渊攥着那些书信,指节泛白:“朕待她如亲祖母,她竟……”话未说完,喉间涌上腥甜,
猛地咳出血来。苏槿时大惊,忙扶住他:“陛下!”太医赶来诊治,
跪地道:“陛下积劳成疾,心脉受损,需静养。”苏槿时红了眼眶,强忍着泪,
命人将贺渊送回寝宫,又亲自守在榻前,喂药擦身,日夜不离。朝堂上,
贺渊卧病的消息不胫而走,那些蛰伏的势力开始蠢蠢欲动。宣王余党借机散布谣言,
说贺渊命不久矣,要另立新君;太皇太后也以“皇后克夫”为由,再次要求废后。
苏槿时站在乾清宫前,面对跪地请求废后的群臣,冷笑一声:“陛下只是偶感风寒,
尔等便流言四起,是何居心?若再胡言乱语,休怪本宫无情!”她身着凤袍,头戴凤冠,
威仪赫赫,竟将群臣震得不敢再言。待局势稍稳,苏槿时暗中联络江湖势力“清风阁”,
以重金请他们协助调查西域神秘组织。与此同时,她每日为贺渊调理身子,亲手研制药膳,
在她的悉心照料下,贺渊的气色逐渐好转。这日,贺渊握着苏槿时的手:“委屈你了,
这后宫前朝,若没有你,朕不知如何支撑。”苏槿时回握他的手:“陛下说笑了,
臣妾是皇后,更是您的妻子,理当与您并肩。”半月后,
清风阁传来消息:西域组织的老巢在大漠深处的黑风寨,寨中机关重重,易守难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