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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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雨夜通知六月的雨来得又急又猛,豆大的雨点砸在老旧居民楼的玻璃窗上,

噼啪声搅得人心烦意乱。林晚缩在吱呀作响的转椅上,指尖悬在键盘上半天没落下,

屏幕上的文档还停留在《长夜灯》最后一幕的修改页。手机突然在桌角震动起来,

屏幕骤然亮起的光映得她眼下的青黑愈发明显。是个陌生的座机号码,她犹豫着划开接听键,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请问是林晚女士吗?这里是金兰影视盛典组委会。

” 电话那头的女声清晰而正式,“您的原创剧本《长夜灯》已通过终评,

正式入围本届最佳新人编剧奖,请于三日后携带相关材料到盛典场地参与彩排。

”窗外的雷声正巧滚过,林晚感觉耳膜嗡嗡作响。

她盯着屏幕上反复修改过的 “终稿” 二字,喉头发紧,半天没说出话来。

这部写了整整八个月的剧本,是她熬了无数个通宵,用泡面和止痛药堆出来的心血,

更是她想给病床上的母亲凑手术费的希望。“林晚女士?您还在听吗?”“在!我在!

” 她猛地回神,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谢谢您,我一定准时到。”挂了电话,

林晚趴在桌上,肩膀控制不住地轻颤。雨幕里的城市霓虹模糊成一片暖黄,

她抬手摸了摸领口 —— 那里别着一枚银质猫咪吊坠,链子细得快要看不见。

这是去年冬天在巷口捡到的流浪猫 “煤球” 留下的唯一念想,

猫走后她把吊坠拆下来贴身戴着,总觉得这样写剧本时,能多些底气。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备注 “张老师” 的号码。林晚瞬间挺直脊背,指尖在屏幕上顿了顿才接通,

语气恭敬:“张老师好。”“小晚啊,刚接到组委会电话了吧?

” 张曼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带着惯有的温和,却让林晚莫名有些发紧,

“《长夜灯》能入围,老师真为你高兴。”“多亏了您平时指导……”“跟老师还客气什么。

” 张曼轻笑一声,话锋却转了,“不过小晚,你刚入行没名气,这个奖拿着容易遭人非议。

不如这次署名就写我吧?等后续项目落地了,我再把你名字加上,这样对你对剧本都好。

”雨声似乎更响了,林晚握着手机的手慢慢凉了下去。张曼是她大学时的导师,

也是她能接触到影视圈的唯一门路。当初她把剧本初稿拿给张曼看时,

对方还笑着夸她 “灵气逼人”,说要帮她引荐资源。“张老师,” 她深吸一口气,

指尖攥着领口的吊坠,冰凉的金属硌得锁骨生疼,“这剧本…… 对我很重要。

”电话那头的沉默持续了几秒,温和的语气染上冷意:“小晚,你这是什么意思?

当初若不是我给你改框架、提建议,你能写出成品?新人要懂得感恩,别太急功近利。

”“我不是急功近利,这是我的原创……”“行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 张曼不耐烦地打断她,“三日后的彩排,你把材料直接给我就行。年轻人,别因小失大。

”忙音在耳边炸开时,林晚才发现自己在发抖。雨点顺着窗缝渗进来,

在窗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映出她泛红的眼眶。她抬手抹了把脸,摸到一片湿热,

不知是雨水还是眼泪。桌角的手机屏幕暗下去,

映出她素净的脸 —— 齐肩的短发因为熬夜有些凌乱,黑框眼镜后的眼睛却亮得惊人,

像被雨水洗过的星子,倔强地不肯熄灭。2 初遇星光彩排当天难得放晴,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金兰影视盛典的场地外,镀得巨大的海报墙闪闪发亮。

林晚攥着牛皮档案袋站在入口处,手心的汗把袋口的纸洇出浅痕。

她最终还是没把材料给张曼,昨晚母亲在病床上拉着她的手说 “咱不偷不抢,

凭本事吃饭” 的样子,比任何威胁都有力量。场地里正在进行舞台调试,

工作人员来来往往,脚步声和对讲机的电流声混在一起。林晚沿着侧廊往里走,

想先熟悉一下颁奖环节的路线,走廊尽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顾老师这边请,

灯光组刚调好了追光角度。”“麻烦让让,谢谢。”低沉的男声带着清冷的质感,

像冰滴落在玉盘上。林晚下意识往墙边靠了靠,抬眼时正好对上一双望过来的眼睛。

那是双极好看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却因为瞳色偏浅,显得疏离又淡漠。

男人穿着简单的黑色高领衫,外面套着件驼色风衣,身形挺拔如松,

在喧闹的人群里像自带一层结界。是顾时砚。林晚的心跳漏了一拍。作为顶流演员,

顾时砚的名字几乎无人不晓,但真正让她记住这个名字的,

是三年前他在采访里说的话:“好剧本比流量重要,我等得起真正有灵魂的故事。

” 那时她刚写完《长夜灯》的雏形,偷偷把剧本寄给了他的工作室,却石沉大海。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直白,顾时砚的脚步顿了顿。他身边的助理立刻上前一步:“这位小姐,

您是工作人员吗?彩排区域暂时不能……”“没关系。” 顾时砚打断助理,

目光落在她怀里的档案袋上,“是来参加彩排的编剧?”他的声音比荧幕上更低沉些,

林晚感觉耳朵有些发烫,慌忙点头:“是,我是《长夜灯》的编剧林晚。”话音刚落,

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工作人员抱着一堆道具跑过,撞到了她的胳膊。

档案袋应声落地,里面的打印稿散了一地,最上面那张正好飘到顾时砚脚边。“对不起!

对不起!” 林晚慌忙蹲下身去捡,手指慌乱地划过散落的纸张,脸颊烧得厉害。

顾时砚弯腰拾起脚边的纸页,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手背,冰凉的触感让两人都顿了顿。

他看着纸上的字迹,

蹙了一下 —— 那是《长夜灯》第三幕的场景描写:“男主在雨夜巷口救下受伤的流浪猫,

用围巾裹住它的伤口,猫爪在围巾上留下梅花状的血痕。”这个细节…… 怎么这么熟悉?

“谢谢您。” 林晚抢过纸页,胡乱塞进档案袋里,抱着袋子几乎是落荒而逃。她没看到,

顾时砚站在原地,望着她仓促离去的背影,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指尖残留的触感,

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走廊尽头的阳光落在他身上,把风衣的轮廓染成暖金色。

他转身对助理低声说:“去查一下《长夜灯》的编剧资料,特别是这个叫林晚的。

”3 谣言四起第二天清晨,林晚是被手机震醒的。她挣扎着从堆满剧本的床上坐起来,

宿醉般的头痛让她闭了闭眼 —— 昨晚为了平复情绪,她对着电脑改了半宿剧本细节,

直到天快亮才睡去。手机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消息提示弹出,

微博推送的标题刺得她眼睛生疼:# 新人编剧林晚疑似抄袭恩师张曼旧作 #。

她的心脏骤然缩紧,手指颤抖着点开热搜。排在最前面的是条营销号发的长文,

配着张曼早年某部作品的截图和《长夜灯》的故事梗概,

字里行间都在暗示她 “借鉴” 了张曼未公开的旧稿,

还 “忘恩负义” 不肯让老师署名。评论区已经炸开了锅。“现在的新人吃相这么难看?

”“张曼可是拿过金鹰奖的,用得着抄新人的?”“细思极恐,

说不定剧本本来就是张老师的,被学生抢了吧?”林晚的指尖冰凉,

她翻看着那些刻薄的评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拨通张曼的电话,

听筒里却传来机械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这时,微信提示音响起,

是大学室友苏晓发来的语音,背景音嘈杂得像是在报社编辑部:“晚晚!你看到热搜了吗?

张曼那个老女人太恶心了!我刚查了,是她团队凌晨买的水军,还联系了好几个营销号!

”林晚捂着嘴,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她和苏晓在大学时住对床,

苏晓现在在娱乐报社做记者,消息一向灵通。“我给她打电话,她关机了。

” 林晚的声音哑得厉害。“关机?她这是做贼心虚!” 苏晓的声音拔高了八度,

“你等着,我这就去查她以前的采访,我记得她三年前说过‘从不写动物相关情节’,

这《长夜灯》里的猫咪戏份可是核心!她总不能自己打自己脸吧?”挂了苏晓的电话,

林晚瘫坐在地上。窗外的阳光明明很好,透过纱窗落在地板上,却暖不了她冰凉的指尖。

她摸到领口的猫咪吊坠,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

让她想起写 “雨夜救猫” 那段时的场景 —— 那天她刚在巷口埋葬了煤球,

蹲在雨里哭了很久,回家后一气呵成写下了那个片段,字字都带着泪意。手机又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林小姐您好,我是顾时砚先生的助理。

顾先生看过《长夜灯》的剧本,对其中几处细节很感兴趣,

想约您明天下午三点在星光咖啡馆见面聊聊,方便吗?”林晚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很久,

指尖在 “回复” 键上悬了又悬。她不知道顾时砚突然约见是什么意思,

是听到了谣言来质疑她,还是…… 她不敢深想,只是轻轻摩挲着吊坠,

在对话框里敲下两个字:“方便。”4 猫爪线索顾时砚坐在工作室的真皮沙发上,

指尖夹着林晚掉落的那张剧本纸页。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纸页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正好落在 “猫咪血痕” 那行字上。三年前的冬天,也是这样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

他刚结束一部烂片的拍摄,心情跌到谷底,回到工作室就看到助理递来的一摞匿名投稿剧本。

大多是千篇一律的霸总爱情故事,直到他翻到最后一本手写稿。那本稿子没有署名,

字迹娟秀却有力,讲的是一个关于等待与救赎的故事,

里面有个让他印象极深的细节:男主在雨夜救下流浪猫,用母亲留给他的围巾裹住猫爪,

后来那条带着梅花血痕的围巾,成了男女主重逢的信物。他当时立刻让助理去查投稿人,

却发现信封上没有寄件人信息,邮戳来自一个偏远的小镇。那本稿子最终没能找到作者,

成了他这三年来的遗憾 —— 他总觉得,能写出这样细腻情节的人,

心里一定装着一片温柔的海。“顾哥,这是林晚的资料。

” 助理把打印好的文件放在茶几上,“普通家庭出身,复旦大学中文系毕业,

母亲三个月前查出肺癌,现在在市一院住院。她毕业后没找正经工作,一直在家里写剧本,

《长夜灯》是她投的第一个剧本。”顾时砚翻看着资料,

目光在 “母亲住院”“未找工作” 几处停留片刻。资料里附了张林晚的证件照,

齐肩短发,黑框眼镜,眼神干净又倔强,和他昨天在走廊里见到的样子重合。

“她的投稿记录查了吗?” 他抬头问。“查了,” 助理点头,

“金兰盛典的投稿系统里有记录,《长夜灯》的初稿提交时间是去年十一月,

之后修改了十二版,每次修改都有时间戳和备份文件。对了,

我们还查到张曼半年前以‘指导’名义,申请过查看林晚的修改记录权限。

”顾时砚的指尖在纸页上轻轻敲击,眉头微蹙。张曼他认识,早年确实有才华,

但近几年的作品越来越商业化,灵气肉眼可见地衰退。他想起昨天林晚慌乱的样子,

想起她抱着剧本时紧张得发白的指尖,心里忽然有了个猜测。“去查张曼的电脑操作记录。

” 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望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

“特别是半年内的文件拷贝记录,重点查有没有和《长夜灯》相关的文档。

”助理应了声 “好”,转身要走,又被顾时砚叫住:“对了,

把三年前那本匿名手稿找出来,送到我办公室。”工作室里只剩下他一人,

阳光在地板上拉长他的影子。他拿起手机,翻到助理发来的咖啡馆地址,

指尖在屏幕上顿了顿,给林晚回了条短信:“明天见,期待和你聊聊剧本里的‘煤球’。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他仿佛看到三年前那个阴雨的午后,自己捧着匿名手稿时,

心里燃起的那点微弱的期待。5 试镜邀约星光咖啡馆在老城区的巷子里,

青石板路被雨水冲刷得发亮,两旁的梧桐树影婆娑。林晚提前十分钟到了,

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面前的拿铁已经凉了大半,她却没心思喝。

她今天特意穿了件浅灰色连衣裙,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连眼镜都擦了三遍。

可指尖还是控制不住地发冷,她攥着领口的猫咪吊坠,

一遍遍地在心里排练待会儿要说的话 —— 如果顾时砚问起抄袭的事,她该怎么解释?

如果他也不信她,怎么办?“抱歉,我来晚了。”熟悉的清冷嗓音在头顶响起,

林晚猛地抬头,撞进顾时砚带着笑意的眼睛里。他今天穿了件白色衬衫,袖子挽到小臂,

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少了几分舞台上的疏离,多了些温和。“没、没有,我也是刚到。

” 林晚慌忙站起身,差点带倒椅子。顾时砚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

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红的耳垂上,嘴角弯了弯:“不用紧张,我约你出来,

是真的对剧本感兴趣。” 他抬手叫过服务员,“一杯美式,谢谢。”服务员离开后,

他看向林晚,眼神认真:“我看了你剧本里‘雨夜救猫’的情节,写得很动人。

能聊聊创作这个细节的灵感吗?”林晚愣了愣,没想到他会先问这个。她摩挲着吊坠,

声音轻了下来:“灵感来自我以前养的一只流浪猫,叫煤球。去年冬天它淋雨生病走了,

我埋葬它的那天晚上,写了这个片段。”“煤球?

” 顾时砚的目光落在她领口若隐若现的银链上,“是因为它长得黑吗?”“嗯,

” 林晚笑了笑,眼底却有些发涩,“它浑身黑黢黢的,只有爪子是粉色的,

跑起来像个滚动的煤球。我捡到它的时候,它爪子被玻璃划破了,流了好多血,

我用围巾裹着它去的宠物医院……”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住了。剧本里男主救猫时,

也是用围巾裹住了猫爪,那是她下意识写进去的细节,此刻被顾时砚这样望着,

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顾时砚却没移开目光,他看着林晚因为紧张而轻轻抿起的唇,

看着她说到煤球时眼底闪过的温柔,心里的猜测越来越清晰。他记得三年前那本匿名手稿里,

也有个叫 “煤球” 的猫咪角色,连 “粉爪黑身” 的细节都一模一样。

“这个吊坠……” 他状似随意地指了指她的领口,“是纪念煤球的吗?

”林晚下意识捂住领口,指尖碰到冰凉的金属:“是,这是我从煤球窝里找到的,

不知道是谁丢的,我觉得缘分,就一直戴着。”阳光透过玻璃窗落在吊坠上,

反射出细碎的光。顾时砚看着那枚小巧的猫咪吊坠,忽然想起匿名手稿的最后一页,

画着个简单的小图 —— 正是一枚一模一样的猫咪吊坠,

旁边写着一行小字:“等一个能看懂煤球的人。”服务员端来美式咖啡,打断了两人的沉默。

顾时砚接过咖啡,指尖碰到滚烫的杯壁,却没觉得烫。他抬眼看向林晚,

目光里带着她看不懂的深意:“林小姐,《长夜灯》的男主,我很感兴趣。

如果后续要改编成影视剧,我希望能争取这个角色。”林晚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惊讶。

她看着顾时砚认真的眼神,看着窗外洒进来的阳光在他睫毛上跳跃,突然觉得,

这场被乌云笼罩的雨,好像快要停了。6 吊坠心事星光咖啡馆的挂钟滴答作响,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穿过玻璃窗,在原木桌面上投下菱形的光斑。

林晚搅动着杯里早已凉透的拿铁,奶泡在杯壁上留下斑驳的痕迹,像她此刻乱成一团的心跳。

顾时砚刚才那句 “希望争取男主角色” 还在耳边回响,她握着杯柄的手指微微收紧,

冰凉的瓷器贴着掌心,才勉强压下喉咙口的热意。顶流演员主动争取新人剧本的角色?

这在圈子里几乎是天方夜谭,可他眼底的认真不像作假。“顾先生…… 您不用这么客气的。

” 她低下头,视线落在自己交握的手上,“剧本能不能最终落地还不一定,

而且……” 而且现在全网都在说她抄袭,哪个演员会愿意沾这种麻烦?后半句她没说出口,

却在心里打了个结。顾时砚却像看穿了她的心思,

指尖轻轻叩了叩桌面:“我选剧本只看内容,不看杂音。

” 他的目光掠过她下意识捂住领口的动作,语气自然地转了话题,“这个吊坠很特别,

是特意找人定做的吗?”林晚的指尖一顿,摸到吊坠冰凉的弧度。阳光恰好落在银链上,

反射出细碎的光,晃得她眼睛微涩。“不是,” 她轻声说,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猫咪吊坠的耳朵,“是煤球窝边捡到的,可能是前主人掉的。

我觉得它孤零零的,就捡来戴了。”她没说的是,捡到吊坠那天,

她刚把煤球的骨灰埋在巷口的梧桐树下。寒风卷着落叶扑在脸上,她蹲在原地哭到浑身发抖,

起身时被脚下的小盒子绊了一下 —— 那是个褪色的丝绒盒子,里面就躺着这枚吊坠。

猫形的银饰被摩挲得发亮,显然是被人珍视过的。“前主人大概也很喜欢猫。

” 顾时砚的声音带着笑意,目光落在她微颤的睫毛上,“剧本里男主的围巾后来一直戴着,

上面的猫爪印成了他的执念,这个设定很打动人。”林晚猛地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

那个细节是她私心加的 —— 她总觉得,被珍视过的痕迹,不该被轻易抹去。

就像煤球留在她生命里的温暖,就像这枚不知主人的吊坠,哪怕微弱,也是光。

“是…… 我觉得有些东西,该被记住。”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执拗。

顾时砚看着她眼底闪烁的光,

三年前那本匿名手稿里夹着的小纸条 —— 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所有用心写的故事,

都该有被看见的运气。” 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三年的等待,或许快要等到答案了。

离开咖啡馆时,巷口的梧桐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顾时砚替她拉开玻璃门,

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她的胳膊,温热的触感让两人都顿了顿。“改稿有困难可以找我,

” 他递过一张名片,黑色卡面只有名字和私人号码,“我的团队也可以提供一些专业建议。

”林晚接过名片,卡纸的边角有些硌手,却烫得像揣了块小太阳。

她看着顾时砚转身离去的背影,驼色风衣在风里扬起一角,

忽然想起剧本里的台词:“星光再远,也会为等待的人亮着。” 她抬手摸了摸领口的吊坠,

阳光穿过叶隙落在上面,亮得晃眼。7 闺蜜助攻傍晚的霞光染红了半边天,

林晚刚把从医院带回来的药放进抽屉,门铃就被按得急促作响。她趿着拖鞋跑去开门,

苏晓风风火火地冲进来,手里还攥着个牛皮纸袋,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

贴在饱满的额头上。“快!晚晚你看我挖到什么宝贝!” 苏晓把纸袋往桌上一摔,

从里面抽出一叠打印纸,兴奋地拍着桌子,“张曼三年前的采访录像文字版!

你看这段 —— 记者问她对动物题材的看法,她说‘猫狗之类的角色太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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