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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我被真千金林沫泼硫酸,还被她卖到境外。

现在,我终于从地狱爬回来。

为了活着,我只能在菜市场捡烂菜叶勉强裹腹。

“她好丑哦,真是晦气!”旁人向我投来鄙夷的目光,对我指指点点。

我流下泪,晦气哪有活下去重要?我把捡到的烂菜叶,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

直到快咽完,才瞥见车里的男人。

他别过脸:“我真是糊涂了,竟然觉得这个疯子像林晚星。”

说着,他打电话给林沫。

“我亲爱的妹妹,哥哥买了你最爱吃的雪糕。”

“放心,沈知珩不敢对你不好,如果他敢负你,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我手上的动作一顿,继续看着烂菜叶。

这场执念该落幕了。

我从境外九死一生逃回来。

却发现哥哥和未婚夫把害我至此的罪魁祸首宠成小公主。

1我啃着烂菜叶,听清了林云舟手机那头的娇俏女声。

“哥哥对我真好。”

“你是我唯一的妹妹,我不对你好,对谁好?”林云舟笑得宠溺又无奈。

曾经,林云舟和我说话时,也是这般宠爱有加。

电话挂断,他无奈看我一眼,走下车。

林云舟的皮鞋踩在菜市场黏腻的地面上,每一步都走得极为不情愿。

他将一块蛋糕递给我。

“吃吧。”

我立马像饿狼扑食那样,扑上去。

我太饿了。

没注意到,林云舟眼里的嫌恶意味加深。

“今天是我妹妹生日,我心情好,赏你了。”

他的声音冷若冰霜,和刚才打电话时的柔和宠溺判若两人。

我手上动作不由地一顿。

今天也是我的生日。

一时间,手里的蛋糕都隐隐尝出苦味。

这苦涩漫到心头,比当年被硫酸泼在脸上还疼。

他眉头拧成疙瘩,往前又挪了一步,巨大的阴影彻底将我笼罩。

“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呢?”闻言,我抬起头,露出那张被硫酸毁得面目全非的脸。

他看清了我的脸,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实在太丑,太吓人。

林云舟却松了口气。

“果然是看错了,我就说嘛,林晚星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样?”林云舟喃喃自语。

“她心思深沉,三年前窃取公司机密卖了一个亿给对家公司,接着捐款逃出国!”“她这样工于心计的人,现在说不定在哪风流快活。”

说到这,林云舟眼里都是恨意。

三年前公司机密的泄露,差点让林氏破产。

他用了三年的时间,才重新在商圈站稳脚跟。

我想,如果林云舟真的认出我,会当场杀了我。

可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哥哥的事。

三年前,林沫拿着亲子鉴定报告闯进林家庄园,我才是林家的千金,哥哥,我是你的亲妹妹。

那时,她还只是个怯生生的、在外人面前单纯无害的小白花。

可后来,她竟然在一次和我争执时,朝我泼硫酸。

并把我丢在乞丐堆里,任由我被折磨得体无完肤。

见我这样,她还不满意。

又将我卖给了境外的人贩子。

人贩子打算将我开膛破肚,挖出人体器官来卖。

可我逃了出来。

我花了三年的时间,才终于重新回到这。

我发不出声。

三年前的硫酸,也毁了我的声道。

司机在这时候插话进来。

“林总,我们得回去了,宴会要开始了。”

“嗯。”

提到林沫,林云舟眼里蓄满柔和。

“是该赶紧回去,不然沫沫该不高兴了。”

在他转身离开之际,我扑上去,用沾满奶油的手抓住他的裤腿。

“呃呃……”我想说我是林晚星,我没有背叛他。

可我根本发不出完整的话。

声音嘶哑难听。

林云舟低头看我抓着他裤腿的手,那上面沾着的奶油混着其他脏污物。

只一眼,他差点就恶心地吐了。

他抬脚就往我身上踹:“滚啊!”骨头像是要碎裂了一样疼。

我却依旧咬着牙不肯松手,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声音。

再也止不住的眼泪,混着脸上渗出的血水往下淌。

糊得满脸都是,丑陋不堪。

“疯子!”他嫌恶地又踹了一脚。

这次直接踢在我头上。

瞬间,我被掀翻在地。

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眼前一片发黑。

2司机赶紧拿纸巾帮林云舟小心地擦着裤腿上的污渍。

“呃……是沫……”我想说出当年的真相。

想说当年我没有盗取公司机密,是林沫栽赃给我……可喉咙里却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

林云舟自然是没有听清的。

他也不会想到我真的是林晚星。

“把她拖走,别碍我眼。”

司机应声上前,将我往旁边拖。

我的胳膊被拽得几乎脱臼,痛得脸色惨白。

地上的碎石划着我***出来的皮肤,皮肉***辣地疼。

我被扔在垃圾桶旁。

这时,几个小孩拿着石头跑过来,“丑八怪!丑八怪!”他们用小石子砸在我身上。

我缩成一团,赶紧把脸埋进臂弯里保护自己。

这个动作已经成了肌肉记忆。

而远处,林云舟正在打电话。

他声音又恢复了温柔。

“妹妹,等急了吧?哥哥马上就到……嗯,放心。”

可笑至极。

曾经最疼我的哥哥,把罪魁祸首林沫捧在手心。

而我,却像烂泥一样被舍弃在垃圾堆。

远处,林家庄园上空,绽放出绚烂的烟花。

我一口血呕在满是污泥的地上……或者,我不该活着回来。

或者,我早该死了。

可我不甘心。

害我之人,凭什么活得好好的?我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爬到了林家庄园。

我到时,林沫的生日宴正举办得如火如荼。

庄园外的围栏爬满了蔷薇。

我藏在灌木丛后,透过栏杆的缝隙往里看到了林沫。

她穿着公主裙站在人群中央。

脖子上戴着的钻石项链璀璨夺目——那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

上面的钻石火彩在水晶灯下折射出的光,扎得我眼睛生疼。

她举杯的瞬间,目光无意间扫过院子外。

下一秒,我看见她瞳孔微颤,手里的香槟差点洒在裙子上。

我知道,她认出我了。

林沫不动声色地对身边的人说了些什么。

然后提着裙摆,绕到了我跟前。

“林晚星?你竟然还活着?”她的声音压得很低,藏着戏谑。

我抬起头,脸上的疤痕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喉咙里不时发出“嗬嗬”的气音。

她看见我这样,弯起嘴角笑了。

“你现在真丑,呵呵,你现在就算站到他们面前,也没人认得出你。”

她用高跟鞋尖踢了踢我的脸颊。

“这是你该受的,林家有我一个公主就好了。”

我死死瞪着她,想要从她身上撕下来一块肉。

三年前,得知自己是鸠占鹊巢的鸠。

我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我不甘心,私底下偷偷给林沫和哥哥做亲子鉴定——他们真的有血缘关系。

如林沫所言,我是占据了她人生的罪人。

我和林沫刚出生,在医院被人恶意调换。

得知这一切,我羞愧难当,要搬出林家。

可林沫却不愿意。

她哭着拉住我的手。

姐姐,你不要走,你难道是不喜欢我吗?我从小就希望有个姐姐,你留下来,我们一起做好姐妹好不好?林云舟绷着一张脸。

是啊,难道林家多养不起一个人吗?我以为,这是他们能接受我的信号。

谁知,这是我噩梦的开始。

3我猛地抓住林沫的脚踝。

我恨她,我好恨她。

如果真的不接受我继续留在林家,让我走就是。

为什么非要赶尽杀绝?“你很绝望?”林沫笑得恶劣,“绝望就对了。”

我彻底失去理智,往她小腿上咬。

“啊——”林沫尖叫一声,猛地踹开我。

她的喊声很快引来其他人。

第一个找来的是林云舟。

他看到趴在地上的我,眉头紧皱。

“又是你这个疯子,你怎么敢来这里吓唬我妹妹?”林云舟身后是沈知衍——我曾经的未婚夫。

也是和我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

沈知曾说过,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只要我出现在他面前,他就能一眼认出我。

可此刻他和哥哥一样都认不出我。

沈知珩没看我。

他视线全都被林沫小腿的咬痕吸引了。

“沫沫,你受伤了?”沈知珩眼里都是心疼和担忧。

林沫红了眼眶,靠在沈知珩怀里。

“她……她突然冲出来咬我,我好害怕……”“滚啊!”林云舟闻言,心疼坏了。

接着一脚踹在我身上。

我像块烂泥似的撞上栏杆,重重瘫软在地。

“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我打断你的腿!”林云舟恶狠狠道。

沈知衍皱着眉斜睨我一眼,拦腰抱起林沫。

沈知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林沫好了?一开始,他得知了真假千金的事,还特意跑来安慰我。

我要娶的是和我青梅竹马的林晚星,而不是林家的千金。

林晚星,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

在我离开的三年里,他的心终于还是偏了。

我抬头去看林沫。

她正躲沈知珩怀里,用只有我看得懂的眼神朝我幸灾乐祸地笑。

我想爬起来,想撕开她的真面目。

可四肢骨头像被碾碎,使不上半点力气。

林云舟喊来保镖。

“把她拖走,别让她出现在沫沫面前。”

几个保镖架起我的胳膊,把我往外拽。

我还在挣扎,“呃……哥……”在经过林云舟时,他突然猛地扭头看我。

就在我以为他认出我时,却被他用力扼住脖子。

“你一个乞丐,喊我哥?只有沫沫才有资格喊我哥哥!”林云舟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我呼吸不上来,视线开始模糊。

只听见林沫柔柔弱弱的声音传来。

“哥哥,放手吧,别因为这种人脏了你的手。

我的腿疼,回去吧。”

林云舟偏头去看林沫,眼睛重新变得温柔。

“吓到你了吧?是哥哥的不对。”

林云舟松开了掐着我脖子的手。

沈知衍则抱着林沫转身离开。

他低头吻了林沫一口。

“沫沫,你太善良了,以后被人欺负可怎么办?”“那不是有哥哥和知珩在吗?有你们,谁敢欺负我?”林沫的声音甜滋滋的。

曾经的我也是这样,很喜欢撒娇。

天真地认为,有哥哥和沈知珩在,自己就可以一辈子做个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保镖把我拖到马路对面。

其中一个嫌恶地啐了我一口唾沫。

“什么东西,也敢凑到小姐跟前。”

我躺在脏污的地上,看着前方的庄园依旧灯火辉煌。

林云舟放慢了脚步,忽然回头看我一眼。

我看见他吩咐一旁的助理。

“查一下她的身份……”4我被好心人送到了救助站。

救助站消毒水的味道呛得我不停咳嗽。

每咳一下,喉咙里的旧伤,就像有刀片在反复刮。

同屋的几人总躲我躲得远远的。

大概是我模样太过吓人。

夜里我梦见三年前,林沫举着硫酸瓶朝我狞笑,还会梦见境外的黑屋……惊醒时已浑身是汗,仿佛泡在冰水里。

救助站的护工给我端来一碗稀粥。

我刚捧起碗准备喝,就见护工对着一人点头哈腰——那是林沫的养父周海。

也是我所谓的亲生父亲。

但我和周海没有做过亲子鉴定。

周海说自己当年想让自己的女儿过得好一点,就调换了孩子……我浑身止不住地抖,想要逃跑。

周海是当年帮着林沫将我卖去境外的人。

周海狞笑着走过来,将我拽起来。

我身上的伤被扯得发疼,踉跄着摔在地上。

我又恨又恐,死死盯着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低吼声。

“臭乞丐,还敢瞪我?”周海抬脚就往我腹部踹。

我刚喝下去的粥,瞬间呕出来。

护工在一旁有些不忍地劝:“别动手啊,大不了我们把她赶出去就是了。”

周海啐了一口。

“赶紧赶走,这个疯子前几天咬伤了我女儿,我女儿可是林氏集团林云舟的妹妹。”

“是是是,我们这就照做。

我们救助站也不会收留有暴力倾向的人。”

……我被赶了出来。

在救助站大门,看见了林沫。

她坐在车里,朝我歪头一笑。

她的嘴巴一张一合。

我读懂了她说的话——“我会折磨死你!”我下意识想躲,却被赶到的沈知珩看到。

他皱眉看我,像在看世间最恶心的秽物。

可也是因为这一眼,他浑身巨震。

这双眼睛太熟悉了。

直到很久之后,沈知珩才反应过来。

他晃了晃脑袋。

不可能是那个人,她已经携款潜逃了。

想到这,他的眼神又冷了几分。

“又是你?你又想伤害沫沫?都是因为你这个丑八怪,沫沫最近总做噩梦。”

说着,他朝保镖示意。

“把她送去精神病院。”

“呃不——”我拼命挣扎。

我不能被送进精神病院。

可是保镖们人多势众,架起我的胳膊,无情将我拖走。

我最终没有被成功送到精神病院。

在经过一条分岔路口时,我冲进了车流里。

用一双瘸腿,疯了似往人群里钻。

保镖们跟丢了。

两个月后。

京市最豪华的酒店被装点得像个童话城堡。

这天,是林沫和沈知珩结婚的日子。

林沫穿着价值上亿的婚纱,脖子上换了条更漂亮的项链。

据说沈知珩和林云舟合力在拍卖会点下天灯,才成功拍下它,价值连城。

林云舟坐在主位上。

看着台上林沫脸上洋溢的幸福笑容,他的手突然微微发颤。

这两个月来,他心里总空落落的。

尤其是助理说那个“疯乞丐”查无音讯之后,这种感觉更加清晰。

近来,林云舟夜里偶尔会梦见小时候。

那时,妈妈还在。

妈妈总和他说“你是哥哥,要保护好妹妹”。

正因为记得妈妈这句话,林云舟才会在知道真假千金的事后,那么生气。

突然,一阵骚动从宴会厅外传来,打断了林云舟的思绪。

有宾客尖叫着指向四楼露台,沈知珩下意识抬头。

瞬间,他瞳孔骤然放大。

我穿得破破烂烂,在露台上摇摇欲坠。

“拦住她!”沈知珩的声音几乎劈了叉。

我的目光越过人群,精准地落在哥哥脸上。

台上,林沫和沈知珩在互相交换对戒。

他们也听到了动静。

沈知珩手里的戒指“啪”地掉在地上,心脏莫名被攥紧。

他猛地推开林沫,冲出去。

“沈哥哥!”林沫想要去拦沈知珩。

可沈知珩恍若未闻。

等林云舟和沈知珩,以及一群记者冲出来时,我的身影就像一片枯死的叶,坠了下来。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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