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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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了,所有人都说我疯了。他们说,我的爱人贺烬北,那个曾许诺我“待我归来,

许你一生”的男人,早就在那场惊天的爆炸中尸骨无存。他们给我看死亡通知,

给我看衣冠冢,甚至给我介绍新的“良人”。可他们不知道,

在我俩最后那个缠绵悱恻的夜晚,贺烬北在我耳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漾漾,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别信。等风雪停时,我就回来。”所以,当我在新闻直播里,

看到那个从地震废墟里救出孩童、侧脸轮廓与他别无二致的男人时,我扔掉手里的相亲咖啡,

买了第一张去灾区的机票。贺烬北,这一次,换我来找你。01我爱人“牺牲”的第五年,

他的白月光回国了。她叫宋瓷,一个像名字一样精致易碎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

在贺烬北那张黑白遗照前,哭得比我还真切的人。今天,是贺烬北的单位,

为他举办的又一场追悼会。宋瓷穿着一袭白裙,站在我的面前,眼眶红得像兔子:“舒漾,

五年了,你该放下了。烬北在天有灵,也希望你开始新的生活。”她的声音温柔,

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扎在我心上最软的地方。周围人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同情和规劝。他们都觉得,我是那个走不出来的可怜寡妇,

是沉溺在过去幻想里的疯子。我没有理会她,只是静静地整理着贺烬北墓碑前的白色雏菊。

他不喜欢玫瑰,嫌太艳,唯独喜欢这种纯白的小花,像极了我第一次见他时,

穿的那条连衣裙。宋瓷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她脸上的悲伤僵了一瞬。“舒漾,

我知道你恨我,”她咬着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如果不是为了救我,

烬北他……不会上那架飞机的。”哦,又是这套说辞。五年来,她反反复复在我耳边念叨,

仿佛在用这种方式,提醒我谁才是贺烬北用命换来的人。也用这种方式,

享受着一种病态的、凌驾于我之上的优越感。我终于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她。“宋小姐,

我记得贺烬北是军人,他的天职是保家卫国,不是给你当私人保镖。”“他去执行任务,

是命令,跟你没有一毛钱关系。”“收起你那套‘都是为了我’的绿茶戏码,不然我会觉得,

贺烬北的牺牲,玷污了他身上的军装。”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耳光一样,

扇在宋瓷的脸上。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指着我的手都在发抖:“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你根本不懂我和烬北的感情!”“我懂不懂不重要,”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

身高上恰好能俯视她,“重要的是,贺烬北的配偶栏上,写的是我的名字,舒漾。”“而你,

”我凑近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不过是他众多救援任务里,

一个比较幸运的幸存者罢了。”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准备离开。

身后传来她压抑的抽泣声,和旁人“她太可怜了”、“舒漾怎么这么冷血”的窃窃私语。

我不在乎。这五年,我听过太多比这更难听的话。我的心,早就在贺烬北离开的那一天,

被磨出了一层厚厚的茧。刚走出陵园,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一条新闻推送,

标题加粗加红——我国西南部发生7.8级强震,救援正在紧急进行中!我本想划过,

指尖却在屏幕上顿住。新闻画面里,一个穿着迷彩背心、满身尘土的男人,

正抱着一个哭泣的小女孩,从摇摇欲坠的废墟中冲出。镜头晃动得厉害,

只能捕捉到一个模糊的侧脸。可就是那个侧脸,那个下颌线紧绷的弧度,

那个鼻梁上和我接吻时会不小心撞到我的痣……是贺烬北!纵使他化成灰,我也认得!

我的心脏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几乎无法呼吸。五年了,

我第一次有了他真实存在过的证据。我颤抖着手,将那张模糊的图片放大,再放大。

男人左臂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像一条盘踞的蜈蚣。那是我留下的。新婚夜,我不懂章法,

他疼得厉害,又舍不得推开我,指甲在他手臂上划出的血痕。他当时还笑着说,

这是我给他盖的专属印章,一辈子都不能掉。眼泪,毫无预兆地砸了下来。他没死。

我的贺烬北,真的还活着。他只是用另一种方式,守护着这个世界。我死寂了五年的心脏,

在这一刻,重新为了他而剧烈跳动。可下一秒,我看到那个男人将孩子交给身后的队友后,

转身毫不犹豫地再次冲进了即将坍塌的废墟。我的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不。贺烬北,

你不许再出事。这一次,我不会再在原地等你。我要去找你,哪怕踏遍千山,哪怕走过废墟。

我要亲口问问你,这五年,你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回家?02“您好,

请给我一张去震区最近城市‘雅安’的机票,越快越好。”机场柜台,

工作人员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女士,那边刚地震,所有民航都停飞了,

现在只有救援专线,您……”“我是救援人员家属,”我从包里拿出我的结婚证,

红色的本子被我摩挲得有些褪色,但上面贺烬北的名字依旧清晰,“我爱人在里面,

我要去找他。”工作人员看着结婚证上贺烬北那张英气的寸头照,又看看我,

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帮我想办法。半小时后,我坐上了一架运送救灾物资的运输机。

巨大的轰鸣声中,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城市,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贺烬北,等我。

飞机降落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消毒水的味道,

夹杂着远处传来的哭喊和指令声。这里,是人间炼狱。我顾不上领物资,

背着早就准备好的急救包,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救援核心区跑去。“同志,前面是重灾区,

非救援人员不能进!”一个年轻的武警战士拦住了我。“我找人,

”我把那张新闻截图举到他面前,“照片上这个人,你们有谁见过他吗?”小战士看了一眼,

摇了摇头:“抱歉,来支援的队伍太多了,我们不认识。”我不死心,

又拦住好几个穿着各色救援服的人问。得到的答案,都是摇头。天大地大,废墟茫茫,

找一个人,何其艰难。但我不能放弃。贺烬北,你这个骗子,说好了风雪停了就回来。

现在风雪早停了,你在哪儿?我就这么不知疲倦地,一个营地一个营地地找,

一遍又一遍地问。我的声音哑了,脚上磨出了血泡,整个人狼狈得像个难民。很多人劝我,

先去安置点休息,这里太危险了。可我怎么能休息?我的爱人,可能就在某一处废墟下,

等着我。“哎,你是不是在找一个左臂上有蜈蚣疤的男人?

”一个正在包扎伤口的消防员大哥,突然叫住了我。我猛地回头,冲到他面前:“是!

你见过他?他现在在哪儿?”“你别急,”消防员大哥示意我冷静,

“我们都叫他‘拼命三郎’,救人太猛了,跟不要命似的。昨天晚上,

他一个人钻进一个快塌的居民楼,硬是背出来三个被困的居民。

”我的心揪了起来:“那他……他自己呢?”“他没事,就是有点脱力,”大哥指了指东边,

“后来医疗队的人来了,给他检查了一下,他就跟着一辆军车走了,

好像是往‘银杏乡’那个方向去了。”银杏乡!我记起来了,贺烬北的祖籍就在那里!

虽然他从小在城市长大,但他说过,等他退役了,就带我回银杏乡,看漫山遍野的金黄。

他一定是去那里了!“谢谢你!太谢谢你了!”我激动得语无伦次,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顾不上脚上的疼痛,我立刻朝着银杏乡的方向跑去。从黄昏到黎明,我靠着两条腿,

靠着心中那点不灭的星火,硬是徒步了几十公里。

当我终于看到“银杏乡”那个破旧的石碑时,整个人都快虚脱了。乡里比我想象的还要破败,

到处都是倒塌的房屋。我抓住一个正在分发物资的村干部,把贺烬北的照片给他看。

村干部浑浊的眼睛亮了一下:“哦,你说那个兵娃子啊!他可真是个英雄!

昨天还帮我们抢救出来好几个人呢!不过……他好像受伤了。”“受伤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伤到哪里了?严重吗?”“具体我也不清楚,”村干部摇摇头,

“后来他那个战友来了,把他接走了,说是送去后方的野战医院了。”“战友?”我愣住了,

“什么样的战友?”“就……个子高高的,看着很严肃,一直喊他‘队长’的那个。

”队长……我的脑子“嗡”的一声。贺烬北在原来的部队,就是特战队队长。

而那个总是喊他“队长”,个子高高,表情严肃的人,只有一个。陆泽。贺烬北最好的兄弟,

也是五年前,亲手把他的死亡通知书,交到我手上的那个人。一个巨大的谎言,在我面前,

被撕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03野战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呛人。

我是在一间临时的病房里,找到陆泽的。他正在削一个苹果,动作专注,

和他五年前来找我时,一模一样。“舒漾?”他看到我,

手里的水果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脸上满是震惊,“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死死地盯着他身后那张病床。床上的人盖着被子,

只露出一头利落的黑发,正在沉睡。我一步一步走过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我的呼吸,

我的心跳,在这一刻,全部都停止了。我伸出手,颤抖着,想要掀开那床薄薄的被子。“别!

”陆泽突然冲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舒漾,你冷静点!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双眼赤红地瞪着他,“那是哪样?陆泽,

你告诉我!”“贺烬北他到底有没有死?!”“五年前那场爆炸,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为什么要骗我?!”我一声声地质问,像一只绝望的杜鹃。周围的伤员和护士,

都朝我们投来异样的目光。陆泽的脸色惨白,嘴唇翕动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的沉默,

就是最好的回答。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我绕开他,径直走到病床前。

这一次,他没有再拦我。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掀开了被子!被子下,是一张陌生的脸。

那是一个很年轻的战士,脸上还带着稚气,只是因为受伤,嘴唇毫无血色。他的左臂上,

缠着厚厚的纱布,隐约能看到血迹。不是贺烬北。希望在升到顶点的瞬间,

又被狠狠地砸进深渊。那种感觉,比死还难受。我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靠在冰冷的墙上,才没有倒下。“他……是谁?”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他叫陈默,

是我们队里新来的兵,”陆泽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愧疚,“他手臂上的疤,

是训练时受的伤,和你……你弄的那道很像。”“所以,新闻上的人,是他?”“是。

”“那贺烬北呢?”我抓着最后一丝希望,抬头问他,“你来这里,是为了他,对不对?

他还活着,对不对?!”陆泽看着我,眼睛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他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回答。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递给我。那是一块被磨得光滑的军牌,上面刻着两个字——烬北。这是贺烬北的军牌,

从不离身。军牌的背面,还有一行小字:吾妻,舒漾。“这是……在他‘牺牲’的地方,

找到的唯一的东西。”陆-泽的声音艰涩,“舒漾,对不起。我知道,这对你很残忍。

”“但是,接受现实吧。”“烬北他……真的已经不在了。”我看着那块冰冷的军牌,

感觉全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以,一切都是我的幻觉?那个侧脸,

那个疤痕,那个熟悉的习惯……全都是我想象出来的?我追寻了这么久,奔波了这么远,

得到的,却还是这样一个绝望的答案。我像个傻子,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我接过那块军牌,

紧紧地攥在手心。金属的棱角,硌得我掌心生疼。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只是平静地看着陆泽。“我知道了。”我说。然后,我转过身,一步一步,

走出了这间让我窒息的病房。身后,陆泽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走出医院,

外面阳光刺眼。我抬起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忽然觉得很累。或许,他们是对的。五年了,

是时候,放下了。就在我准备离开这个伤心地时,我的眼角余光,

瞥到了医院角落的一个垃圾桶。垃圾桶里,有一个被揉成一团的苹果。苹果被削得很干净,

但没有被吃过一口。而在那团苹果皮旁边,静静地躺着一个军绿色的打火机。那款打火机,

是Zippo的***版,上面刻着一只翱翔的雄鹰。是当年我送给贺烬北的生日礼物。他说,

他很喜欢,会用一辈子。我的瞳孔,骤然收缩。04我像疯了一样冲过去,

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伸手将那个打火机从垃圾桶里捡了出来。冰冷的金属外壳上,

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度。我摩挲着上面那只雄鹰的刻痕,心脏狂跳。是他的,

绝对是他的!陆泽不抽烟,他有鼻炎,闻到烟味就打喷嚏。这个打火机,只会是贺烬北的!

他就在这里!他一定就在这家医院里!陆泽在撒谎!他们所有人都在合伙骗我!为什么?

到底有什么事,是他宁愿“死”了五年,都不肯告诉我,不肯回家的?一个可怕的念头,

在我脑中疯狂滋长。我攥紧了打火机,转身再次冲进了医院。这一次,我没有去找陆泽,

而是直接冲到了护士站。“你好,我想找一个人!”我将手机里那张新闻截图调出来,

指着上面那个模糊的身影,“就是他,昨天被送到你们医院的那个英雄,他现在在哪间病房?

”护士小姐姐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我,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抱歉女士,

这涉及到病人隐私,我们不能透露。”“他是我爱人!”我急了,直接将结婚证拍在桌上,

“我们失散很多年了,求求你,帮帮我!”护士看着结婚证上贺烬北的名字,

又看看我通红的眼睛,最终还是心软了。她飞快地在电脑上查询着,眉头却越皱越紧。

“奇怪……昨天送来的重伤员名单里,没有叫贺烬北的啊。”“不可能!”我断然道,

“你们再仔细查查!是不是登记错了?”“女士,我们这里的伤员信息都是和部队核对过的,

不可能出错。”护士肯定地回答。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没有登记?怎么会没有登记?

除非……他用的是假名字。或者,他根本就不在公开的伤员名单里。他被藏起来了。

这个认知,让我浑身发冷。能让部队为他做到这个地步,他执行的,

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任务?我失魂落魄地走出护士站,大脑飞速运转。

既然公开的渠道找不到,那我就用我自己的办法。我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我五年没有联系过的号码。电话响了三声,被接通了。“喂?”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慵懒中带着一丝警惕的男声。“是我,舒漾。”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足足半分钟,

才传来一声轻笑:“哟,这不是我们大名鼎鼎的军嫂吗?怎么,

终于想起我这个‘狐朋狗友’了?我还以为,你早就跟着你的兵哥哥,不食人间烟火了呢?

”说话的人叫秦非,我大学时的学长,一个电脑天才,也是圈内小有名气的黑客。

当年要不是贺烬北管得严,我差点就跟着他走上“歪路”了。“少废话,

”我没时间跟他叙旧,“帮我个忙,入侵雅安野战医院的内部系统,查一个人的下落。

”“啧啧,求人还这么横,”秦非咂了咂嘴,“说吧,查谁?先说好,价格可不便宜。

”“贺烬北。”我说出这个名字的瞬间,电话那头的秦非,再次沉默了。“舒漾,

”他的声音,第一次变得严肃起来,“你认真的?他不是已经……”“他没死。”我打断他,

语气不容置疑,“他就在这家医院,但被人藏起来了。秦非,算我求你,帮我这一次。

”秦非叹了口气。“地址发我。半小时后给你消息。”挂掉电话,我靠在墙上,

手心里全是冷汗。这半个小时,比五年还要漫长。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一秒一秒地跳动,

心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终于,在第二十九分钟的时候,秦非的电话打了过来。“查到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和凝重。“他在哪儿?!”“顶楼,VIP特护病房,01号床。

但是……他的身份信息是最高机密,我只能看到一个代号——‘利剑’。”利剑!

这是贺烬北在特战队时的行动代号!“他的伤情怎么样?”我追问道。“这个查不到,

医疗记录是物理加密的,”秦非顿了顿,继续说,“不过,我查到了一点别的东西。

”“什么?”“这家医院的安保系统,在半小时前,被人从内部加强了。所有的监控,

都对准了顶楼的走廊。舒漾,我感觉……他们像是在防着什么人。”防着什么人?

我的脑海里,瞬间闪过陆泽那张写满谎言的脸。他们是在防着我!他们知道我没走,

知道我还在查!我不能再等了。我挂掉电话,看了一眼医院的结构图,

直接朝着消防通道跑去。电梯和正门肯定有陆泽的人守着,我现在唯一能走的路,就是楼梯。

从一楼到顶楼,整整十二层。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疯了一样地往上跑。

当我气喘吁吁地推开顶楼消防通道的门时,一眼就看到了那间紧闭的VIP病房。门口,

站着两个穿着军装的哨兵,站得笔直,像两尊门神。而在他们身后,

陆泽正一脸铁青地看着我。“舒漾,”他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挫败,“我就知道,

拦不住你。”“让开。”我冷冷地看着他,眼中再无一丝温度。“你不能进去,

”陆泽摇摇头,挡在了我面前,“队长他……现在不能见你。”“我再说一遍,让开!

”我攥紧了手里的打火机,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不然,

我就把你们所有人合伙欺骗烈士家属的事情,捅到军事法庭去!”陆泽的脸色变了。他知道,

我说到做到。我们对峙着,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就在这时,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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