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国库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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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的钟鼓声还没响,我己经在御花园的回廊里来回踱步。

手里攥着昨晚改了三稿的《官员考核试行条例》,纸角都被捏得起了皱。

“陛下,天儿凉,加件披风吧。”

李德全捧着件暗纹锦披风追上来,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担忧,“您昨儿只睡了两个时辰。”

我接过披风往肩上一搭,指尖触到冰凉的缎面,心里却燃着股莫名的热劲。

“李伴伴,你说要是给官员发‘绩效工资’,会不会有人跳脚?”

李德全愣了愣,显然没听懂“绩效工资”是啥,只顺着话头陪笑:“陛下的主意定是好的,就是……老臣们怕是得适应适应。”

他说对了。

当我在朝堂上把条例念出来时,底下先是死一般的寂静,接着就炸了锅。

“陛下!

我朝官吏俸禄自有祖制,岂能随意更改?”

吏部尚书气得山羊胡首抖,手里的笏板差点敲到地砖上,“若按‘政绩’定俸禄,岂不是逼着官员们急功近利?”

“急功近利总比尸位素餐强。”

我没看他,目光扫过阶下那些垂着眼的官员,“去年河南赈灾,有县令三天跑遍八个乡,也有知府在衙门里写了十篇‘赈灾诗’。

难道这两人该拿一样的俸禄?”

这话一出,底下顿时哑了。

我知道戳到了痛处——原主在位时,朝堂上多的是只会吟诗作对的“清贵”,办实事的反倒成了异类。

正僵持着,户部尚书张大人忽然出列:“陛下,臣以为可行。

只是……如何评定‘政绩’?

总不能凭上头一句话。”

“问得好。”

我从御座旁拿起一卷册子,“朕己经让钦天监改了些‘算学表格’,田赋增长多少、冤案***几件、堤坝修了几里……都能折算成数字。

张大人是理财能手,这事就交给户部牵头如何?”

张大人愣了愣,大概没料到我会把这烫手山芋扔给他。

但他终究是个务实的,略一沉吟便躬身应道:“臣,遵旨。”

散朝时,我瞥见吏部尚书跟几个老臣凑在一起嘀咕,脸色铁青。

李德全在我耳边低声道:“陛下,这几位都是三朝元老,怕是……怕什么?”

我脚步没停,“他们要是真能把地方治理好,朕给他们加双倍俸禄。

要是只会挡路……”话音未落,忽然见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跑过来,在李德全耳边说了句什么。

李德全脸色骤变,转身对我道:“陛下,宫里的菜窖……塌了。”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菜窖存着过冬的白菜萝卜,是宫里上下大半个冬天的菜底子。

赶到冷宫旁边的菜窖时,土黄色的砖墙塌了大半,几个侍卫正徒手扒着碎砖。

管事的太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奴才该死!

昨儿还检查过,不知怎么就……”我没理他,蹲下身摸了摸墙根的土,湿冷黏手。

“这墙多久没修了?”

“回、回陛下,得有十年了……十年?”

我气笑了,“国库拨的修缮银子呢?”

管事太监脸都白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李德全在旁叹了口气:“陛下,宫里的进项……向来有些糊涂账。”

我盯着那堆碎砖,忽然想起现代公司里那些被挪用的公款。

看来不管在哪,贪腐都是个大问题。

“李伴伴,”我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传旨,让大理寺和刑部一起查,从内务府开始,把近三年的账目都翻出来。

朕倒要看看,这菜窖塌的,到底是砖,还是人心。”

风卷着落叶掠过墙角,我望着灰蒙蒙的天,忽然觉得这皇帝当得,真是一刻也不能松劲。

但不知怎的,比起在写字楼里改方案,这种亲手拆解难题的感觉,竟让人上瘾。

“对了,”我忽然想起件事,转头对李德全说,“让人去民间找找,有没有一种红得发亮、吃着烧心的果子,叫‘辣椒’的。

找到了重重有赏。”

总不能一边改革一边吃寡淡的菜吧?

当皇帝,也得有点口腹之欲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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