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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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天桥下摆摊算命,专挑暴雨天出摊。>富二代秦少当众羞辱我:“装瞎的骗子,

有本事算算老子几时死?”>我闭着眼摸他的腕骨:“你母亲不是病逝,

是被你爸用双鱼玉佩镇在井里。”雨水像老天爷泼下来的洗脚水,砸在油腻的防水棚布上,

噼啪作响,吵得人心烦。棚子底下,我缩在一张咯吱响的破竹椅里,

像块被水泡发了的老树根。脚边那面“铁口直断”的布幡子,被风扯得呼啦啦响,

墨字被雨水舔得模糊了边缘,透着一股穷途末路的潦草。这鬼天气,街上连个鬼影都难找。

但我等的,就是这种时候——暴雨倾盆,人心惶惶,总有些平日里藏得严严实实的魑魅魍魉,

会忍不住探头。一辆漆黑的豪车,蛮横地撕开雨幕,像头钢铁怪兽般停在路边,

溅起的水墙差点扑灭我摊子前那盏昏黄摇曳的防风马灯。车门推开,

下来几个黑西装、黑墨镜的彪形大汉,雨水顺着他们冷硬的轮廓往下淌。最后,

一把轮椅被小心翼翼地抬了下来,上面坐着个年轻人,脸色是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

眼窝深陷,偏偏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又冷又厉。这就是秦少,

秦家那个据说活不过二十五岁的独苗,也是城里出了名的活阎王。

轮椅骨碌碌碾过湿漉漉的地面,停在我的破摊子前。秦少居高临下,

嘴角扯出一个刻薄到极点的弧度,声音不大,却像冰锥子一样扎进雨声里:“哟,瞎子?

装得挺像啊。这么大的雨还出来坑蒙拐骗,挺敬业嘛。”他身后一个保镖立刻嗤笑出声,

满是鄙夷。秦少身体微微前倾,那张过分苍白的脸几乎要凑到我鼻尖,

带着一股浓重的药味和某种阴冷的、仿佛来自地底的气息。“来,

”他吐字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给爷算算,爷我……到底几时死?算准了,重重有赏。

” 他尾音拖长,满是猫戏老鼠的恶意。一个保镖配合地掏出一叠厚厚的红票子,

轻蔑地拍在我那张摇摇欲坠的破木桌上。雨声更密了。我没睁眼,眼皮底下是沉沉的黑暗。

只是缓缓伸出右手,枯瘦的指节像几根干柴。“贵人,请抬腕。” 声音嘶哑,

像是很久没说过话。秦少嗤笑一声,带着看戏的慵懒,把手腕随意搭了过来。皮肤冰凉,

触手滑腻得不似活人,腕骨却异常突出,像藏着什么尖锐的、不安分的东西。

我的指尖搭上他的寸关尺,指腹下,那脉搏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时断时续,

每一次跳动都带着一种被强行束缚、拼命挣扎的滞涩感。更有一股阴寒怨毒的气息,

顺着指尖直往上爬,冰冷刺骨。闭着眼,眼前却并非全然的黑。指尖传来的脉象,

混杂着那股阴气,在我脑海里勾勒出一幅阴森的画面:幽深不见底的古井,

井壁湿滑布满青苔,井水黑得像墨。水底,沉沉压着一枚东西,玉质温润,雕工精巧,

是两条首尾相衔的鱼——双鱼玉佩!玉佩下方,隐隐约约,

似乎束缚着一团人形的、浓得化不开的怨气。那怨气丝丝缕缕,如同活物般向上攀爬,

死死缠绕在秦少的命脉之上,勒得那点微弱的生机几乎断绝。“如何?

”秦少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算出爷的‘好日子’没?

要是算不出……”他冷笑一声,威胁之意不言而喻。我缓缓收回手,

指腹上残留的阴冷触感挥之不去。依旧闭着眼,声音却陡然沉了下去,

每一个字都像浸透了井水的寒冰:“秦少……你问生死?”短暂的停顿,空气仿佛凝固,

只有雨声喧嚣。“你母亲,”我清晰地吐出这几个字,声音不大,却盖过了滂沱雨声,

“并非病逝。”秦少脸上那点戏谑的笑意瞬间冻结。他身后的保镖也齐齐一怔。我继续道,

语气平缓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力量:“她是被你父亲,用一枚家传的双鱼古玉,

生生镇在了……你们秦家老宅后院那口枯井之下!”话音落下的瞬间,

整个世界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暴雨的喧嚣、保镖粗重的呼吸、甚至棚布被风撕扯的***,

全都消失了。死寂,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秦少那张苍白得过分的脸,

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连嘴唇都变成了死灰色。

他像被人用铁锤狠狠砸中了后脑勺,身体猛地一颤,深陷的眼窝里,

那双原本带着戾气的眸子先是茫然地瞪大,随即瞳孔急剧收缩,

里面翻涌起惊涛骇浪般的惊骇、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被戳破最隐秘伤疤的、近乎本能的恐惧。

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这个被他视为蝼蚁的瞎子。“你……你放屁!

”短暂的失神后,秦少猛地爆发出来,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带着歇斯底里的疯狂,“给我砸!砸了这个满嘴喷粪的狗东西!砸烂他的摊子!

”保镖们如梦初醒,凶神恶煞地扑了上来。首当其冲的那个壮汉,脸上横肉狰狞,

蒲扇般的大手带着一股腥风,狠狠抓向我面前那张承载着微薄生计的破木桌。

桌子发出不堪重负的***,眼看就要四分五裂。

就在那保镖的手即将触及桌沿的刹那——“呃啊——!!!

”一声不似人腔的凄厉惨叫猛地撕裂了雨幕!是秦少!

他整个人像被一股无形的、极其恐怖的力量狠狠攥住,猛地从轮椅上弹了起来!紧接着,

又像一截失去支撑的朽木,“噗通”一声重重砸在泥水里!昂贵的定制西装瞬间被泥浆浸透。

他蜷缩着身体,在冰冷的泥浆里剧烈地抽搐、翻滚,四肢扭曲成诡异的角度,

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骨头错位的“咔吧”轻响和令人牙酸的肌肉痉挛声。

他的喉咙里嗬嗬作响,眼珠疯狂地向上翻着,大片眼白暴露出来,

嘴角无法控制地涌出混杂着血丝的白色泡沫,脸色由煞白迅速转为一种濒死的青紫。“少爷!

少爷你怎么了!”保镖们魂飞魄散,哪里还顾得上砸摊子,手忙脚乱地围上去想按住他。

可秦少的力量大得惊人,像一头垂死挣扎的困兽,两三个壮汉竟然一时无法将他制住。

他枯瘦的手指死死抠进泥泞的地面,指甲翻裂,泥浆混着血水,一片狼藉。

“救……救我……”混乱的抽搐和嘶吼中,秦少猛地昂起头,

青筋暴突的脖子艰难地扭向我的方向。那双被恐惧彻底占据的眼睛里,

再也没有半分之前的嚣张跋扈,只剩下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绝望哀求。

“大师……救命!求你……救救我!” 他沾满泥浆和血沫的额头,一下又一下,

重重地磕在冰冷的泥水地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保镖们彻底傻了眼,

看着平日里呼风唤雨、视人命如草芥的秦少,

此刻像条濒死的野狗一样在泥水里对着一个瞎子磕头求救,巨大的反差让他们大脑一片空白,

僵在原地。雨,冰冷地浇在秦少身上,浇在他绝望磕头的泥泞里。就在这时,

我放在膝上的手指,极轻微地动了一下。然后,

在秦少涕泪横流、混杂着泥浆血水的绝望注视下,在保镖们惊疑不定的目光聚焦下——我,

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没有浑浊,没有迷茫。眼眶之中,

是一双……近乎透明的、流动着奇异光泽的琥珀色瞳孔!那颜色纯粹、深邃,

像凝结了万古时光的树脂,在棚下昏暗的光线和外面倾泻的雨幕映衬下,

流转着一种非人的、洞彻幽微的光芒。仿佛能直接穿透皮囊,照进灵魂深处,

看尽一切因果纠缠。秦少对上这双眼睛的瞬间,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

连抽搐都停滞了半秒,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将他彻底淹没。我看着他,

那双琥珀色的异瞳里没有任何情绪,平静得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潭。“破这索命的煞局?

”我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奇异地穿透了雨声和秦少粗重的喘息,

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的嘲讽,“倒也不难。”我抬起手,

枯瘦的食指,越过秦少因恐惧而扭曲的脸,越过保镖们惊愕的目光,

遥遥指向雨幕深处、城市某个特定的方向——那里,是秦家盘踞了百年的祖宅所在。

“第一件事,”我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把你家老宅门口,

那对威风了几十年的石狮子……眼珠子,给我挖出来!”“……”秦家老宅深处,

那口传说中被封死的古井旁,此刻已是人仰马翻。巨大的探照灯撕裂雨夜,

将后院照得亮如白昼,也照亮了每个人脸上惊惶不安的神色。秦家的核心人物几乎都到齐了,

簇拥着秦家那位掌舵的老爷子。老爷子拄着龙头拐杖,脸色铁青,嘴唇抿成一条僵直的线,

死死盯着井口。几个小时前,他那宝贝孙子秦少被人从泥水里抬回来,一路哀嚎抽搐,

状若疯癫,嘴里翻来覆去就一句话:“挖狮子眼!大师说的!快挖!

”他根本不信那个所谓“瞎子”的鬼话!可看着孙子那副随时可能断气的惨状,

看着请来的几位名医束手无策、连连摇头的模样,

看着井口上方空气中那越来越浓重、几乎凝成实质的阴冷湿气……老爷子握着拐杖的手背,

青筋根根暴起。最终,当秦少又一次在药物作用下短暂清醒,

用尽全身力气嘶喊出“不挖我就死”时,那根象征家族权威的龙头拐杖,带着万钧之力,

“咚”地一声重重顿在了湿漉漉的青石板上。“挖!” 一个字,从老爷子牙缝里挤出来,

带着屈辱和一种破釜沉舟的狠厉。于是,秦家大门外,

那对蹲守了百年、象征着镇宅驱邪、权势煊赫的巨大石狮子,

在刺耳的机械切割声和家族成员复杂难言的目光注视下,

被硬生生剜去了镶嵌在眼眶里的、价值不菲的黑曜石眼珠!空洞洞的眼眶,

在惨白的探照灯光下,如同两个流着黑色泪水的巨大伤口,狰狞地对着狂风暴雨的天空。

就在最后一颗石狮子眼珠被撬出的瞬间——“轰隆隆——!!!

”一道前所未有的、粗壮得如同天柱倒塌的惨白电光,撕裂浓墨般的夜空,

精准无比地劈落在秦家老宅的屋顶!震耳欲聋的炸雷紧随其后,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轰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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