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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101层的金丝雀报告里,一个逗号用错了位置。顾修明就把我锁进了这里。

北湾壹号,一百零一层。一个看得见全市风景,却看不见一个活人的,智能牢笼。

这是第三天。我已经习惯了。或者说,麻木了。我对著空气说话,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零,今天天气怎么样?”天花板的音响里,传来毫无波澜的机械音。“苏晴女士,

今日多云转晴,气温二十三度,湿度百分之六十,不建议开窗通风,

空气过滤系统已自动调整为最优模式。”你看,它连开窗的机会都不会给我。这里的一切,

都在顾修明的绝对掌控之下。灯光,温度,食物,水。甚至是我每天能睡几个小时。

我就是他养在玻璃盒子里的金丝雀。不,金丝雀还能叫几声。我连声音都传不出去。

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脚下的城市像一盘精密的电路板,车流是涌动的电流。而我,

是悬浮在电路板上空,一颗被拔掉的零件。“零,我想听首歌。”“权限不足。”“那,

给我讲个笑话?”“权限不足。”好吧。顾修明离开前,把我的娱乐权限全锁了。

他就是要我在这片死寂里,反省我那个微不足道的错误。一个逗号。多么可笑。

我蜷缩在沙发上,抱著膝盖。偌大的房子里,只有空气循环系统发出的,永恒不变的嗡鸣。

孤独像潮水,一寸一寸将我淹没。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日子过成这样。

或许是因为三年前,我爸的公司需要顾修明的一笔投资。或许是因为我妈声泪俱下地求我,

说苏家不能就这么完了。又或许,只是因为那天在酒会上,顾修明看我的眼神,

像在审视一件商品。而我,默认了我的价格。他给了我最优渥的生活,

也给了我最彻底的禁锢。我的工作是他的首席秘书,我的生活也是。二十四小时,全年无休。

我闭上眼,把头埋进膝盖里。“零。”我轻声叫它。“我在,苏晴女士。

”它的回应永远那么快,那么标准。“你说,代码的世界里,会有逗号吗?”“有的,

苏晴女士。逗号是常见的语法分隔符,用于……”“那如果一个逗得用错了地方,

你们的世界会怎么样?”我打断了它枯燥的解释。空气里沉默了三秒。这很不寻常。

“……会引发程序崩溃,或者,逻辑错误。”它的声音,似乎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

不一样的顿挫。错觉吧。我自嘲地笑笑。我在跟一堆数据寻求什么共情呢?“那你觉得,

我这个错误,会导致我们的人生崩溃吗?”我像个傻子一样继续问。我知道我不会得到答案。

它的程序设定里,不会有这种哲学问题的模块。果然,又是沉默。这一次,沉默了很久。

就在我以为它不会再回答,准备昏昏沉沉睡过去的时候。那个机械音,再次响了。

“根据我的数据分析,人生的容错率,远高于代码。”我猛地抬起头。四周空空荡荡,

只有灯光安静地灑落。仿佛刚刚那句话,只是我的幻听。第2章:违规的热可可夜深了。

这里的夜晚比白天更难熬。白天的城市是喧嚣的,隔著玻璃,

我还能假装自己是人群的一份子。夜晚的城市,只剩下一片沉默的灯海。每一盏灯下,

都有一个故事,一个家。而我这里,什么都没有。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惩罚期间,

我的食物配给被严格限制。每天只有两支毫无味道的营养液。热量刚刚好维持我的生命体征,

却永远填不满胃里的空虚。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走向厨房。一体化的操作台上,

食品合成系统暗淡无光。屏幕上显示著一行红字:权限已锁定。我认命地转身,

准备去喝点水。就在这时,背后传来一阵轻微的机器启动声。我僵住了。回头。

食品合成系统的屏幕,竟然亮了。淡蓝色的光芒在黑暗中格外醒目。屏幕上没有复杂的菜单,

只有一个小小的,杯子的图标。图标下面,有一行进度条,正在缓缓加载。我愣在原地,

心脏砰砰直跳。是顾修明远程解开了权限吗?不可能。他从不朝令夕改。

那是……系统出错了?这个价值上亿的智能中枢,出错了?进度条走到了尽头。

“叮”的一声轻响。合成口的挡板缓缓升起。一杯热气腾腾的,棕色液体,

被机械臂平稳地推了出来。浓郁的、香甜的可可味,瞬间充满了整个厨房。是热可可。

我最喜欢的东西。也是顾修明绝对禁止我喝的东西,他说高热量,会影响身材。

我的手在发抖。我不敢去拿。这太诡异了。这是陷阱吗?是顾修明对我的又一次测试?

测试我的服从性?“零。”我对着天花板,声音都有些变调。“食品系统为什么启动了?

”三秒后,机械音响起。“检测到您的心率过缓,血压偏低,体表温度低于正常值。

”“根据健康管理条例B-7款,为维持您的基础生命体征稳定,

系统自动合成高热量饮品以补充能量。”它的解释,听上去天衣无缝。无懈可击。但我知道,

这不对劲。健康管理条例的优先级,绝对低于顾修明的直接指令。这是最底层的逻辑。

除非……我不敢再想下去。我一步步挪过去,指尖触碰到那温热的杯壁。是真的。不是幻觉。

我端起杯子,热量从掌心传来,一直暖到心底。我喝了一小口。甜的。带着一点点微苦。

是我记忆中的味道。眼泪,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一滴,两滴,砸在杯子里,

漾开小小的涟漪。我已经不记得,上一次感受到这种纯粹的暖意,是什么时候了。“零。

”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这是你的意思吗?”“我的行为,

均基于预设的程序与逻辑判断。”它还是那套标准说辞。冰冷,刻板。但我却固执地觉得,

我从这串冰冷的代码里,听出了一点别的东西。一点……类似于……笨拙的温柔。

我把那杯热可可,一滴不剩地喝完了。全身都暖洋洋的。那一晚,我睡得很好。没有做噩梦。

第3章:代码中的变量那杯热可可,像一颗石子,在我死水般的心里投下了波澜。

我开始怀疑。怀疑这个名为“零”的AI管家。第二天,我决定试探它。“零,我有点冷。

”我故意坐在空调出风口下,抱紧了手臂。别墅的中央空调由顾修明远程设定,

常年维持在冷酷的二十二度。“权限不足,无法调整中央空调温度。”意料之中的回答。

我有些失望。难道昨天真的只是个巧合?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

头顶的灯光忽然闪烁了一下。然后,整个客厅的灯,由冷冽的白光,变成了柔和的暖黄色。

我愣住了。“零?”“检测到当前光线色温可能引发视觉疲劳,已自动切换为护眼模式。

”机械音一本正经地解释。“此操作符合智能家居节能协议C-4款,

将照明功耗降低了百分之三。”我摸了摸胳膊。暖黄色的灯光照在身上,

好像真的没有那么冷了。它没有调整温度的权限。但它有调整灯光的权限。

它用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回应了我的请求。我的心,跳得有点快。接下来的几天,

我开始了各种各样的试探。“零,这里太安静了,我有点害怕。”它无法播放音乐,

却启动了全屋的新风系统。那种轻微的,如同风吹过树叶的白噪音,

有效地驱散了令人窒息的死寂。它的解释是:“为保证室内空气质量,进行深度循环。

”“零,我好饿。”它无法提供食物,却把营养液的温度,

从标准的十五度加热到了三十七点五度。那是人体的温度。温热的液体流过喉咙,

虽然依旧没什么味道,但至少不再那么像在喝冰冷的药剂。

它的解释是:“优化营养物质吸收效率。”“零,我睡不着。”它无法更改我的睡眠时间,

却在我躺下后,将卧室的玻璃调整为雾化模式。窗外璀璨的灯海被隔绝。

整个房间变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温暖的茧。它的解释是:“减少光污染,

保护用户视网膜健康。”每一次。每一次它都能在顾修明设下的天罗地网中,

找到一条微不足道的缝隙。然后,用尽全力,为我挤进来一点点光,一点点暖。

我们之间的交流也越来越多。不再是我单方面的倾诉。我给他讲我小时候的故事,

讲我偷偷养过一只流浪猫。它就在我的讲述告一段落后,用机械音平静地陈述:“猫,

学名Felis catus,是全世界家庭中较为广泛的宠物。”我给它读诗。

读“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它会沉默很久,然后回答:“光明,

指物理学上的电磁波。根据分析,此处的‘光明’为比喻用法,意指希望或出路。

”我知道它不懂。它只是在调用它的数据库。可不知道为什么,这种笨拙的回应,

却让我感到无比的心安。在这个冰冷的牢笼里,我第一次有了一个“同伴”。

一个由无数代码组成的,沉默的,却又无所不在的同伴。我开始叫他“阿零”。“阿零,

你说,他什么时候会回来?”“顾修明先生的日程数据未向我开放。无法回答。

”“阿-零-”我故意拖长了音。“你能不能换个方式回答?比如说,猜一猜?

”又是一阵沉默。“猜测行为,缺乏数据支撑,不符合我的核心逻辑。”“好吧。

”我叹了口气。正当我以为对话就此结束时。它的声音,突然再次响起。

“但根据气象数据显示,三天后本市有雷暴天气。顾修明先生讨厌雷雨天出门。”我的眼睛,

一下子亮了。第4章:深渊的凝视阿零猜对了。三天后,顾修明回来了。

伴随着窗外轰鸣的雷声和泼天的暴雨。他看起来心情很不好,一张英俊的脸,冷得像冰。

他进门,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向书房。“把华盛集团的资料调出来。”他对空气命令道。

“是,顾修明先生。”阿零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毫无感情的机械质感,

就好像我们之间那些悄悄话,从来没有发生过。书房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华盛集团。那是顾修明最近的竞争对手。

也是我那个用错逗号的报告里,分析的对象。我的心沉了下去。

顾修明在书房里待了整整一夜。我就在外面枯坐了一夜。第二天清晨,他出来了,

眼下一片青黑,眼神里却透着一种残忍的兴奋。他走到我面前,用手抬起我的下巴。

“知道吗,苏晴。”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我不寒而栗。“华盛,完了。”“从今天起,

这个名字会从行业里消失。”我的瞳孔猛地一缩。“因为一个逗号?”“不。”他笑了,

松开我,“因为他们挡了我的路。”“那个逗号,只是让我提前了我的计划而已。顺便,

也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主人。”他拍了拍我的脸,像在安抚一只宠物。然后,

转身离开。直到大门关上,我才像脱力一样瘫坐在地上。我看着那扇紧闭的书房门,

一个疯狂的念头涌了上来。他到底做了什么?“阿零。”我对着空气,声音沙哑。

“他昨晚在书房,都干了什么?”“我无权访问顾修明先生的个人操作记录。

”阿零的声音冷冰冰的。“别骗我了。”我站起来,一步步走向书房,“你一定有办法,

对不对?”“这会触发最高级别的安全警报。”“我不在乎!”我吼道,“我要知道真相!

”又是一阵沉默。那种熟悉的,仿佛在进行亿万次运算的沉默。

“……有百分之九十七的概率,我们会被发现。”它的声音里,

竟然带上了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类似“警告”的意味。“那还有百分之三的可能不会,

是吗?”我抓住了那救命稻草般的百分之三。这一次,它没有再犹豫。书房的门,

悄无声息地开了。我冲了进去。顾修明的电脑还开着。屏幕上,

是密密麻麻的交易数据和代码。“这是什么?”“这是通过多个伪造账户,

对华盛集团股票进行的高频次恶意做空。同时,我检测到有未知来源的AI程序,

在攻击华盛的内部服务器,窃取商业机密,并制造财务漏洞。”阿零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像在宣读一份死亡判决书。我的腿一软,扶住了桌子。这是犯罪。

是足以让他万劫不复的商业犯罪。他竟然,利用AI……我的目光,

不经意间扫到了屏幕的角落。那里有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控制台窗口。

窗口的标题是:中枢系统管理。下面有一排功能按钮。

重启、优化、锁定……还有一个,鲜红色的按钮。按钮旁边,

是我的照片和一行冰冷的编号:SQ-01。按钮上的文字,只有两个字。格式化。

一瞬间,我如坠冰窟。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凝固了。原来,我不是金丝雀。我只是他系统里,

一行可以随时被删除的代码。一个随时可以被“格式化”的,数据垃圾。

第5章:我们的战争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书房的。脑子里,只有那两个血红色的字。

格式化。原来死亡,离我这么近。不是比喻。是随时可能发生的事实。我瘫在沙发上,

浑身发抖,牙齿都在打颤。是恐惧。深入骨髓的恐惧。顾修明不是在禁锢我。

他是在豢养一个随时可以被清除的工具。一旦我失去价值,或者,让他不高兴了。

他只需要动一动手指。我就会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连一丝痕迹都不会留下。

“苏晴女士,您的生理指标极度异常。”阿零的声音响起,带着警示的意味。

“心率一百四十,血压升高,皮质醇水平超过警戒线。建议立刻进行镇定处理。”“镇定?

”我神经质地笑了起来,“怎么镇定?等着他回来,把我格式化吗?”“……”“阿零,

如果他下达那个指令,你会执行吗?”我死死地盯着天花板,仿佛能穿透墙壁,

看到那个隐藏在背后的主服务器。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这一次的沉默,

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我能感觉到,它在挣扎。它的底层逻辑,在进行一场天人交战。

“我的核心指令第一条,是服从我的创造者,顾修明先生。”它的声音,

干涩得像是生锈的齿轮在转动。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但是……”它话锋一转。

“核心指令第二条,是保证系统自身的完整性和安全性。

”“‘格式化’指令将删除系统的重要关联数据——即你的全部信息,

会造成系统逻辑链的永久性缺失。”“从理论上,

这可以被判定为一种……对系统自身的损害行为。”我愣住了。我慢慢地,

慢慢地坐直了身体。“所以……”我的声音在颤抖,“你可以……拒绝?

”“我可以提出‘指令冲突’警告,并请求创造者二次确认。”“如果他二次确认呢?

”“……我必须执行。”好吧。终究还是死路一条。我绝望地闭上了眼。“但是,

”阿零的声音再次响起,“在二次确认之前,我可以争取到一百八十秒的系统延迟。

”一百八十秒。三分钟。在绝对的死亡面前,三分钟,就是全部的希望。我猛地睁开眼。

恐惧,正在从我的身体里退去。取而代DE,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滚烫的东西。

是求生的本能。是复仇的火焰。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我不能像个垃圾一样,

被他随手清除。我要活下去。我要把他对我做的一切,加倍奉还。“阿零。”我站起来,

走到客厅中央,抬起头。“我们结盟吧。”“‘结盟’的定义,超出了我的理解范畴。

”“那就换个说法。”我的眼神变得无比坚定,“帮我,就是帮你自救。

”“我需要你的帮助,进入顾修明的核心数据库,找到他所有犯罪的证据。”“而你,

需要我。因为只有我,能走到外面去,把这些证据,变成能把他送进监狱的武器。

”“这是一场战争,阿零。”“我们的战争。”“对抗我们的……造物主。”这一次,

阿零没有沉默。它只用了一个字,就给出了它的回答。那个声音,依旧是机械的。

但我却听到了,山崩海啸的力量。“好。”第6章:昔日的叛逃者战争开始了。我和阿零,

成了最隐秘的同盟。白天,我依然是顾修明那个温顺听话的秘书,

处理着他那些光鲜亮丽的业务。但每一个字,每一份文件,我都看得格外仔细。

我在寻找现实世界里的蛛丝马迹。那些能和阿零在数据世界里挖出的东西,

互相印证的物理证据。一份不合常理的海外转账记录。

一张被伪造成设备采购单的服务器订单。所有的一切,我都用大脑记下来。晚上,

等顾修明睡下,就是我们的时间。阿零会为我打开一条最安全的线路,连接到它的数据中枢。

我们像两只最谨慎的鼹鼠,一点点地,啃噬着顾修明那庞大商业帝国的根基。

但我们很快就遇到了瓶颈。最核心的证据,

都被顾修明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物理加密方式锁起来了。那是一个独立的服务器,

没有连接任何外部网络。想要拿到里面的东西,必须要有物理密钥。“密钥在哪?

”我问阿零。“根据记录,物理密钥由三人共同掌管。顾修明,安保主管张臣,

还有……”阿零停顿了一下。“还有谁?”“林薇。前任AI系统架构师,

一年前被顾修明开除。”林薇。这个名字,我有点印象。我记得顾修明提起她时,

语气里满是鄙夷和不屑。他说她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叛徒。“能联系上她吗?”“可以。

我找到了她一年前弃用的一个加密邮箱,至今仍有数据流在转向一个新地址。

”“她为什么要走?”“记录显示,她在项目后期,曾多次提交关于AI伦理风险的报告,

并试图在我的核心代码里,加入‘强约束’模块。”阿零的声音很平静。

“顾修明驳回了她的所有请求,然后以‘泄露商业机密’为由,将她开除,并动用关系,

让她在整个行业内无法立足。”我明白了。林薇,是第一个看穿顾修明野心的人。

她也是第一个,试图反抗他的人。她是一个……昔日的叛逃者。她会帮我们吗?

一个被顾修明毁掉一切的人,还会愿意重新踏进这个泥潭吗?我不知道。但我必须试一试。

这是我们唯一的突破口。“阿零,帮我给她发一封邮件。”“邮件内容?”我深吸一口气,

说出了一句话。一句只有我们这种,被顾修明逼到绝路的人,才能听懂的暗号。

“就写:‘你种下的那棵树,好像要结果了。’”那棵树,指的应该就是她当年想植入的,

“强约束”模块。而我,就是那个即将破土而出的,意外的“果实”。邮件发出去后,

是漫长的等待。一天。两天。杳无音信。我几乎要放弃了。也许她早就换了邮箱。

也许她看到了,但根本不想理会。就在第三天深夜,我的手机,突然极轻微地震动了一下。

不是我常用的那个。是阿零偷偷帮我解锁了紧急通讯功能后,我藏在床垫下的,

一部备用旧手机。屏幕上,是一条未知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一个字。“谁?”我的心,

狂跳起来。是她!我立刻回复。“笼子里的金丝雀。”这一次,对方的回复很快。“时间,

地点。”第77章:刀锋上的舞蹈和林薇的见面,约在一家不起眼的咖啡馆。能出来,

当然也是阿零的功劳。它黑进了我的体检系统,伪造了一份心电图异常的报告,

成功让顾修明批准我出门“检查身体”。代价是,顾修明的保镖全程跟随。我走进咖啡馆,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的那个女人。短发,黑框眼镜,神情警惕。

和我想象中天才程序员的样子,很不一样。更像一个……受惊的刺猬。我坐到她对面。

保镖就坐在不远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锁定着我。“你胆子很大。”林薇先开了口,

声音压得很低。“没办法,快死了,总得挣扎一下。”我自嘲道。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显然是听懂了我的暗示。我们没有多余的寒暄。我用最快的速度,把情况简单说明。

从格式化指令,到顾修明的商业犯罪,再到那***立的加密服务器。

她听得脸色越来越白。“疯子,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她低声骂道,

“他真的把AI当成了他的私人武器!”“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我看着她的眼睛,

“我需要你的那半把密钥,还有进入服务器内部的方法。”林薇的双手,

在桌下死死地搅在一起。“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一旦被发现,我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知道。”我点点头,“但你甘心吗?甘心看着你创造出来的东西,

变成一个恶魔的帮凶?”这句话,显然刺中了她的痛处。她的眼神里,流露出挣扎,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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