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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绮梦开端**意识像是沉在温暖海水最深处的鹅卵石,

被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缓缓推向岸边。我极不情愿地从沉睡中苏醒,

眼皮重得像是被粘合过,费力掀开的瞬间,

视线里撞进的不是我那出租屋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有些泛黄还带着细微裂纹的天花板,

而是一片缀满了无数切割水晶的、挑高得令人惊叹的华丽穹顶。

那盏巨大的、枝蔓繁复的水晶吊灯,即使未点亮,

也在清晨透过厚重丝绒窗帘缝隙钻进来的阳光里,折射出细碎而璀璨的光芒,

像撒了一把钻石在天花板上。光芒星星点点地落在身下柔软得仿佛能吞噬整个人的床铺上,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下的床单,触手冰凉滑腻,

是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被称为“埃及棉”的顶级材质才能带来的极致触感。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清雅而昂贵的香氛味道,前调是清冷的雪松,中调裹着一丝温柔的铃兰,

后调则沉淀为沉稳的檀木。这绝不是我那瓶打折购入的平价洗衣液留下的工业香精味。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身,香槟色的真丝睡衣肩带顺势滑落到臂弯,

露出的肩膀肌肤在透过窗帘的柔和光线下,白皙细腻得近乎透明,

这绝不是那个长期熬夜加班、对着电脑屏幕、需要廉价粉底液来修饰气色的我所拥有的皮肤。

心脏骤然漏跳一拍,一种强烈的不安感瞬间攫住了我。这不是我的房间!这不是我的身体!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跌下那张大得离谱的床,赤脚踩在厚实柔软的手工羊毛地毯上,

那触感柔软得让人发虚,像踩在云端。

我跌跌撞撞地冲向房间一侧那排巨大的、几乎占据整面墙的衣柜,

猛地拉开其中一扇门——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彻底呆立在原地。这哪里是衣柜?

这分明是一个小型精品店!

整齐悬挂着的是一排排我只在时尚杂志和明星街拍里见过的礼服、连衣裙、大衣,

旁边分层摆放着数十个不同品牌、不同款式的奢华手袋,

玻璃柜里陈列着熠熠生辉的珠宝首饰。每一件都透着“我很贵,

且需要预约才能购买”的气息。我颤抖着走到房间另一侧的全身镜前。镜子里,

清晰地映出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看上去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一张标准的鹅蛋脸,

五官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过。杏眼圆而明亮,眼尾微微上挑,带着一丝天然的媚意,

此刻却盛满了惊惶与迷茫。鼻梁高挺秀气,唇形饱满,是天然的***色泽,

无需任何唇膏点缀。海藻般浓密微卷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衬得那张小脸愈发白皙动人。

身材更是窈窕有致,真丝睡衣勾勒出完美的曲线。这是一张足以让任何人惊艳的脸,

一个堪称绝色的美人。但,这不是我。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是谁?我在哪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妈妈!妈妈!你醒啦!

”就在我对着镜子陷入极度混乱和自我怀疑之时,

两道软糯欢快的声音伴随着“噔噔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下一秒,

两个穿着可爱卡通睡衣的小团子像两颗小炮弹一样冲进了房间,

精准无误地一左一右抱住了我的腿。我僵硬地低下头。左边的小女孩约莫五六岁,

扎着两个小揪揪,脸蛋圆嘟嘟的,眼睛又大又亮,像浸了蜜的黑葡萄,此刻正仰着小脸,

眨巴着大眼睛,奶声奶气地撒娇:“妈妈,你昨天答应瑶瑶的,今天要带我和哥哥去游乐园!

不许赖皮!”右边的小男孩看起来七八岁,模样俊秀,

眉眼间已经能看出几分熟悉的轮廓像谁?我一时想不起,性格似乎更害羞内敛一些,

躲在妹妹身后,却也用那双清澈的眼睛望着我,小声地跟着说:“妈妈,早上好。

可以去游乐园吗?”妈……妈?这两个字如同两道惊雷,接连劈在我的天灵盖上。

我彻底石化,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冻结了。我连一场正经恋爱都没好好谈过,

母胎solo二十多年,每天为生计奔波,哪来的时间生孩子?还是这么大两个?!

巨大的荒谬感让我几乎要笑出声,却又因极度的恐惧而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只是像个木偶一样僵在原地,任由两个柔软温热的小身体紧贴着我。“少爷,小姐,

慢点跑,别吵到太太休息。

”一位穿着剪裁合体的香槟色套装、气质温和干练的中年女子微笑着走进房间,

她先是对两个孩子柔声说着,然后转向我,态度恭敬却不卑不亢,“太太,早安。

早餐已经按照您的口味准备好了,先生已经在餐厅了。”太太?先生?早餐?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只能凭借最后一丝本能,被两个孩子兴高采烈地拉着,

机械地跟着那位应该是管家或保姆的女子走出了卧室。房间外的世界更加冲击我的认知。

走出卧室是一条宽敞的走廊,地上铺着触感极佳的手工编织地毯,

墙上挂着看似随意实则价值不菲的抽象画作。走廊尽头是弧形的楼梯,

扶手是光滑温润的黑胡桃木,能清晰地映出人影。走下楼梯,

是一个挑高至少六七米的巨大客厅,宽敞得足以让我过去租住的整个房子在里面打滚。

客厅中央摆放着一组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意大利品牌沙发,旁边是一个巨大的水晶花瓶,

里面插着一大簇新鲜空运来的白色郁金香,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露珠。我被牵引着,

穿过客厅,走向餐厅。餐厅里,一张长得夸张的实木餐桌足以坐下十几个人。

而在餐桌的主位上,坐着一个男人。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

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随意解开,袖口挽至手肘,露出一块低调却设计感极强的铂金腕表,

一看就知价值不菲。他正低头专注地看着一份英文财经报纸,侧脸线条冷峻利落,鼻梁高挺,

薄唇微抿,周身散发着一种久居上位的疏离感和压迫感。似乎听到我们的动静,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从报纸上移开,看了过来。那一瞬间,我理解了什么叫“惊艳了时光”。

他的容貌极其出色,眉目深邃,鼻梁高挺,薄唇微抿,组合在一起有种冷峻的威严感,

但当他目光落在我和孩子们身上时,那层冷峻似乎如雪山般融化。“醒了?”他开口,

声音低沉醇厚,如同大提琴般悦耳,却又带着一种自然的威严,“今天有什么安排?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任何音节。眼前的一切都太超现实,

太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这个男人的容貌气质极具冲击力,英俊得令人窒息,

但更让我心惊的是,看到他时,这具身体的心脏竟然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起来,

一种莫名的、细微的悸动蔓延开来。小女孩,瑶瑶,用力晃着我的手,

迫不及待地抢答:“爸爸!妈妈说要带我们去游乐园!”小男孩,景希,也期待地看着男人,

小声补充:“嗯,去梦幻乐园。”男人——我现在的“丈夫”,目光落在我身上,

似乎极轻地笑了一下,唇角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使得他冷峻的面容瞬间生动起来,

好看得让人晃神。“嗯,”他放下报纸,声音里听不出太多情绪,却也没有反对,

“让李师傅开车,王妈和刘阿姨跟着一起去。注意安全,玩得开心。

”我努力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挤出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干巴巴的笑容,

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好。”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像是一个闯入他人人生的窃贼,

小心翼翼地扮演着“林晚”的角色,同时疯狂地吸收着一切信息,试图拼凑出真相。

我从管家周叔和保姆王妈等人的称呼和偶尔的对话中,逐渐得知:我现在这具身体的名字,

巧合地也叫林晚。而那个男人,竟然是京市乃至全国都声名赫赫的顶级富豪——陆廷渊。

陆氏集团的掌舵人,经常出现在财经新闻头版的人物。而我,林晚,是他现在的妻子。

景希和景瑶,是他的一双儿女。我的新生活,奢华惬意得像一个不真实的幻梦。

每天在柔软的大床上自然醒来,专业的营养师已经搭配好了精致健康的早餐。

上午通常会有顶尖美容师上门服务,

或者司机送我去私人会所做个全身SPA、护理一下头发指甲。下午则是由生活助理陪同,

去往那些我以前连橱窗都不敢长时间驻足的一线奢侈品商场。

那些动辄六位数起的当季新品、***款包包珠宝,我甚至不需要开口,

只需要目光多停留几秒,助理就会默契地示意店员包起来。

衣帽间以惊人的速度变得更加拥挤,而我甚至还没认全那些品牌的名字。偶尔,

陆廷渊会让我陪他去私人高尔夫俱乐部。我的技术烂得无以复加,他却似乎并不在意胜负,

甚至会难得有耐心地从身后环住我,握着我的手,调整我的握杆姿势和挥杆角度。

他身上那股清冽好闻的雪松香气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将我整个人笼罩,让我心跳失控,

面红耳赤,连最基本的动作都忘得一干二净。周末,我会履行承诺,

带着景希和景瑶去京市最负盛名的梦幻乐园。看着两个孩子纯真无邪的笑脸,

听着他们用软糯的声音兴奋地叫我“妈妈”,争先恐后地跟我分享他们的快乐,

一种奇异的、柔软的、从未有过的情感悄然在我心底滋生、蔓延。

那是一种被需要、被依赖的温暖感觉。陆廷渊工作极其繁忙,经常早出晚归,

有时甚至会出国好几天。但只要他在家,他会抽出时间陪孩子们玩玩具、读绘本,

也会过问我的日常起居,语气虽然平淡,却透着一种自然的关心。我们之间交流并不多,

更像是一种相敬如宾的合作伙伴关系。但他举止绅士,体贴尊重,从不过多干涉我的自由。

我渐渐开始沉溺于这种极致奢华、无忧无虑、看似完美无缺的生活。巨大的衣帽间,

刷不爆的黑卡,乖巧可爱的孩子,英俊多金且尊重我的丈夫……这一切完美得像童话。

我甚至开始害怕醒来,害怕某一天睁开眼睛,

发现自己还是那个住在出租屋里、为下个月房租和KPI发愁的普通社畜林晚。

我几乎要说服自己,我就是陆太太,是景希和景瑶的亲生母亲,是这座华丽宫殿的女主人。

那点关于“我是谁”的疑虑和不安,被日复一日的糖衣炮弹逐渐侵蚀、掩埋。

**第二章:裂痕初现**直到那个看似平常的下午。那天,

我刚和几位京圈里有名的富太太们喝完下午茶回来。席间,

们谈论着苏富比即将拍卖的珠宝、私人飞机前往瑞士度假、以及某位王室成员订婚宴的细节,

言语间对我无不带着小心翼翼的打探和奉承。我知道,

这一切都源于我身后站着的那个男人——陆廷渊。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

确实容易让人飘飘然。车子平稳地驶入绿树成荫的别墅区,我的心情颇为愉悦。然而,

当黑色轿车缓缓驶入别墅那气派的镀金大门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门口的车道上,

停着一辆陌生的、颜色颇为扎眼的红色保时捷跑车。心里莫名地掠过一丝异样。

在玄关处换鞋时,我敏锐地察觉到家里的气氛似乎与往常不同。佣人们依旧各司其职,

但表情似乎比平时更紧绷一些,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感。管家周叔迎了上来,

神色间带着一丝往常没有的犹豫,他接过我的手包,低声说:“太太,您回来了。”“嗯,

”我随口应道,装作不经意地问,“先生回来了吗?”“先生还没回来。”周叔顿了顿,

声音压得更低了些,“不过……客厅里来了位客人,说是……来找先生的。”我有些诧异。

陆廷渊的客人通常都会提前预约,由秘书安排好时间地点,

极少会有不速之客直接找到家里来。而且,周叔的语气和表情,总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是什么客人?”我一边问,一边下意识地朝客厅走去。“是一位女士,”周叔跟在我身后,

补充道,“她说她姓苏。”姓苏?我脑海里搜索了一圈,

并不认识什么姓苏、且能直接找到家里来的女士。带着几分疑惑和好奇,我踏进了客厅。

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沙发上,

果然坐着一位女子。她背对着我,只能看到一个曼妙的背影,一身香槟色的修身吊带长裙,

衬得她肌肤胜雪,一头海藻般的波浪长卷发随意披散着。似乎听到了我的脚步声,

她缓缓转过头来。当看清她面容的那一刹那,我的呼吸下意识地一滞。

那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女人。不同于我这具身体温婉明媚的美,

她的美是极具攻击性的、明艳张扬的,像一朵怒放的红色玫瑰,带着尖刺,耀眼夺目。

她的五官深刻立体,妆容精致得一丝不苟,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地凸显着她的优势。她看向我,

目光锐利如刀,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审视,以及一丝……若有似无的轻蔑?“你是?

”我压下心头骤然升起的不适感和隐隐的威胁感,维持着作为女主人的基本礼貌,开口问道。

那个女人红唇微勾,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笑容艳丽,却未达眼底。

她并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

而是慢条斯理地、用那种带着居高临下意味的目光将我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才缓缓开口,

声音娇柔,却带着一根无形的刺:“我找廷渊。你是……现在的林晚?

”她特意加重了“现在的”三个字,像一根细针,精准地扎进了我心里最虚的地方,

让我的心猛地一咯噔。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了欢快的脚步声和孩子们清脆的笑声。“妈妈!

妈妈!你看我们画的画!”景瑶举着一幅色彩斑斓的蜡笔画,像只快乐的小鸟,

兴冲冲地从楼梯上跑下来,景希也拿着自己的画,紧跟在她身后。然而,

当他们兴高采烈的目光触及客厅里那位不速之客时,两个孩子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下一秒,发生了让我浑身血液几乎瞬间冻结的一幕。

景瑶那双酷似陆廷渊的大眼睛里,先是充满了巨大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随即迸发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极度狂喜的光芒。她尖声叫着,

那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有些变调,她像一颗真正的小炮弹,

毫不犹豫地、以最快的速度冲过了我身边,直直地扑向了那个沙发上的陌生女人——“妈妈!

妈妈!是你吗?你真的回来了!瑶瑶好想你啊!呜呜……”几乎是同时,

一向内敛害羞的景希,也红了眼眶,小嘴一瘪,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他跌跌撞撞地跑过去,被那个女人伸出纤细的手臂一把揽进怀里,他的小脑袋埋在她颈窝里,

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一遍遍地喊着:“妈妈……妈妈……”妈……妈?这两个字,

如同两把蓄满力的重锤,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砸在我的心口上。砸得我眼前发黑,

耳鸣阵阵,四肢百骸都在瞬间变得冰冷僵硬。我像一尊被钉在原地的石像,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陌生的、美丽的女人,将我视若珍宝的两个孩子紧紧搂在怀里。

她亲昵地蹭着他们的脸蛋,

用那种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一遍遍地哄着:“宝贝们,妈妈的乖宝贝,

妈妈回来了,妈妈也好想你们……快让妈妈好好看看,我的小希和瑶瑶是不是长高了,

长胖了……”孩子们依偎在她怀里,紧紧地抓着她的衣服,仿佛生怕她一松手就会再次消失。

那种全然依赖、发自天性的孺慕之情,浓烈得刺痛了我的眼睛。和我在一起时,

他们虽然也亲近,也叫我妈妈,也会撒娇,

却从未流露出过如此激动、如此外放、仿佛失而复得全世界般的强烈情感。原来如此。

原来他们叫“妈妈”叫得那么顺口,那么自然,

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有自己的、深爱着的亲生母亲。那我呢?我算是什么?

一个可笑的、暂时的替代品?一个帮忙照顾孩子的、高级一点的保姆?

一个占了鹊巢却还不自知的鸠?巨大的荒谬感和尖锐的失落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

瞬间将我吞没。原来那些极致的奢华、那些惬意的享受、那些看似温柔体贴的对待,

都建筑在一个无比脆弱和虚假的身份之上。我只是一个闯入者,一个偷享了别人人生的窃贼,

一个活在楚门世界里的傻瓜。那个女人抬起头,目光越过孩子们的头顶,再次看向我。

她美丽的眼睛里,之前的轻蔑和打量已经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挑衅,还有一种胜利者般的怜悯。她红唇轻启,

声音依旧娇柔动听,却像淬了毒的蜜糖,一字一句,清晰地钻入我的耳朵,

刺进我的心里:“看来这段时间,你把我的孩子们照顾得很不错。真是……辛苦你了啊,

林小姐。”林小姐……她叫我林小姐。不是陆太太,而是林小姐。这轻轻巧巧的三个字,

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刀,瞬间划开了所有华丽的伪装,露出了底下冰冷而残酷的真相。

我不知道自己最后是如何维持着摇摇欲坠的镇定,几乎是凭借着最后一丝本能,

一步一步挪上楼的。我的双腿沉重得像是灌满了铅,每一步都踩在虚空里。

回到那间奢华的主卧,我反手锁上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身体缓缓滑落,

最终无力地跌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一抽一抽地钝痛着。

不是因为可能即将失去这优渥富足的生活,

而是因为……我好像刚刚被那两个我真心疼爱过、呵护过的孩子,在他们全然无知的情况下,

用最直接最残忍的方式,狠狠地捅了一刀。门外,

隐约传来孩子们和那个女人叽叽喳喳、兴奋无比的说话声,夹杂着欢快的笑声。

那笑声以前是我觉得最动听的音乐,此刻却像是一根根烧红的针,

密密麻麻地扎在我的耳朵里,心里。我不知道在冰冷的地上坐了多久。

直到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华灯初上。楼下终于传来了熟悉的汽车引擎声——是陆廷渊回来了。

我像是被触动了某个开关,猛地抬起头,屏住呼吸,侧耳倾听楼下的动静。

我听到那个叫苏婉晴的女人娇柔婉转的声音迎了上去:“廷渊,你回来了。

”我听到陆廷渊低沉地应了一声,听不出太多情绪。

然后是他们断断续续的、压低了声音的交谈。我听不清具体内容,

但苏婉晴那带着笑意的、仿佛女主人般自然的态度,

像冰水一样浇灭了我心底最后一丝微弱的、不切实际的希望。晚餐时间,我强撑着下楼。

长长的餐桌上,气氛诡异。苏婉晴俨然以女主人的姿态自居,

自然地坐在了平时我坐的位置上,挨着陆廷渊。她不停地给景希和景瑶夹菜,

语气亲昵地询问他们各种事情,仿佛中间那几年的分离从未存在过。孩子们异常兴奋,

小脸上洋溢着前所未有的光彩,叽叽喳喳地围着他们的亲妈打转,几乎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陆廷渊表情平淡,沉默地用餐,偶尔回应一两句苏婉晴关于过去的话题,

那些话题于我而言全然陌生,插不进半句嘴。我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多余的外人,

食不知味地机械咀嚼着口中的食物,那顶级和牛此刻吃起来如同蜡块。这顿晚餐,

吃得我如坐针毡,煎熬无比。饭后,我几乎是逃离般地离开餐厅,想借口去花园透透气,

让冰冷的夜风吹散我心头的窒闷和混乱。经过书房时,那扇厚重的实木门虚掩着,

里面透出暖黄色的灯光,并传来压得极低的交谈声。

是管家周叔和另一个在陆家服务了很多年的老佣人张妈的声音。鬼使神差地,我停下了脚步,

屏住呼吸。“……苏小姐这次回来,看这架势,是铁了心想要和先生复合啊。

”这是张妈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担忧。“唉,谁说不是呢。

毕竟她是小少爷和小姐的亲生母亲,这血脉亲情是断不了的。

虽然因为她执意要出国发展演艺事业、狠心抛下才一岁多的景希和刚满月的景瑶而寒透了心,

但终究是爱过一场,还有两个孩子牵绊着,总归是有着不一样的情分在。”周叔叹了口气。

“那……楼上那位太太可怎么办?先生这段时间对这位林小姐,看起来也是挺上心的,

对她真是大方得没话说,要什么给什么。”“上心归上心,喜欢归喜欢,

但终究是没给名分啊!”周叔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却像惊雷一样炸响在我耳边,“你忘了?

先生和她根本就没领结婚证!当初先生带林小姐回来,只说是故人托付,让我们好好照顾,

称呼她太太也是为了方便,免得下人们胡乱猜测。

后来林小姐自己好像因为意外忘了过去的事,先生也就将错就错,让我们继续这么叫着,

但法律上,她什么都不是啊……先生恐怕也是顾虑着苏小姐这边,

毕竟两位小主子是苏小姐亲生的……”轰隆——!仿佛一道巨大的闪电劈开夜幕,

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鸣,在我脑海里疯狂炸响!没、领、证!这三个字,

如同最锋利的冰锥,带着彻骨的寒意,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幻想和自欺欺人!原来,

我连法律意义上的替身都不是。

我只是一个被圈养在这座华丽牢笼里的、没有名分的“太太”?

一个用来照顾他和他前妻孩子的、高级一点的、待遇特别优渥的保姆?所有的一切,

那些尊重,那些体贴,那些看似温柔的对待,甚至那偶尔让我心跳失序的瞬间,

原来都只是出于陆廷渊良好的“教养”和出于雇主身份的“大方”施舍?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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