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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寒江惊梦,玉钗破局“姑娘!快醒醒!贾大人拿着林家地契,要去荣府换官做呢!

”雪雁的哭喊像针一样扎进耳朵,黛玉猛地睁开眼,喉间的腥甜还没散去,

指尖已触到一片冰凉——不是地府的寒冰,是父亲临终前塞给她的羊脂玉印,

刻着“林氏商印”四个字,边角还沾着苏州码头的海盐,是去年她陪父亲去盐场时蹭上的。

她猛地坐起身,乌篷船的舱顶很低,撞得她额头发麻,

却不及心里的惊痛——前世的画面劈头盖脸砸来:贾雨村拿着这张地契,

在忠顺王府换了个应天府知府;林家在苏州的十间绸缎庄、三艘运盐船,

全成了王熙凤放高利贷的本钱;而她,最后连父亲坟头的青草都没来得及拔,

就咳着血死在了荣府的梨香院,尸骨被塞进薄木棺,扔在乱葬岗。“哐当!

”舱门被踹开的巨响拉回思绪,贾雨村穿着簇新的青色官服,腰间系着父亲送他的墨玉带,

手里攥着那张泛黄的地契,纸边被他捏得发皱。见黛玉站着,他愣了愣,

随即冷笑:“姑娘醒了正好,快画押吧!你一个孤女,守着这些产业有什么用?不如给我,

我保你在荣府衣食无忧。”他的手刚递到黛玉面前,银钗已抵住他的手腕,

钗尖是昨夜她用青石磨的,锋利得能划开丝绸,此刻正刺破官服,渗出血珠,滴在舱板上,

像极了前世她咳在诗稿上的血。“贾大人,”黛玉的声音发颤,却咬着牙没哭,

指腹摩挲着玉印上的纹路,“父亲临终前说,当年你借的五十两路费,按林家商律,

利息是‘月利一分,利滚利’。如今三年过去,连本带利,该还两万三百六十两。

”贾雨村的脸瞬间白了,后退一步撞在舱壁上,官帽上的珠串晃得人眼晕:“你胡说!

我与令尊是故交,哪有什么利息?这地契是林公托我保管的!”“保管?”黛玉突然笑了,

从枕下摸出一本蓝布封皮的账册,是父亲的商路总账,首页盖着“林如海印”,

“这上面记着,你嘉靖二十三年借银五十两,二十四年拿林家盐引私卖三船官盐,

获利一千两,却分文未还。”她翻到夹着盐引副本的一页,纸页上还留着父亲的指印,

“要么还利钱,要么我现在就去苏州府衙,

告你贪墨官盐、侵占家产——苏州知府是父亲的门生,你猜他信谁?”贾雨村慌了,

眼神瞟向舱外,想喊随行的小厮,却被雪雁堵在门口。雪雁手里拿着根船桨,虽吓得发抖,

却死死挡住门:“贾大人想抢地契,先过我这关!”围观的小贩围过来,指指点点。

码头的人都认得贾雨村,知道他靠林家才复官,如今见他抢孤女的地契,议论声越来越大。

贾雨村又急又怕,狠狠瞪了黛玉一眼,抓着地契狼狈地跑了,连掉在地上的墨玉带都没敢捡。

黛玉扶着舱壁,腿一软坐倒在地,指尖的银钗“当啷”掉在地上。雪雁扑过来扶她,

摸到她后背的冷汗,急得快哭了:“姑娘,您没事吧?要不要喝口姜汤?”“我没事。

”黛玉捡起银钗,看着上面的血迹,忽然觉得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前世她就是太怕事,

才让贾雨村得逞。这一世,她不仅要保住林家产业,还要让那些欺负过她的人,一一还回来。

她撑着雪雁的手站起来,走到舱窗边,望着秦淮河里的船影,

忽然想起父亲教她的“商道三则”:“辨真伪,知盈亏,敢取舍。

”她回头对雪雁说:“把父亲的商路账册全找出来,再去码头买些粗布、麻绳。从今日起,

我不是娇弱的林姑娘,是林家的少东家。”雪雁虽不解,却还是点头应了。

当她抱着粗布回来时,见黛玉正趴在桌上画地图,纸上画着苏州到金陵的商路,

标着“盐场”“绸缎庄”“粮仓”的位置,笔尖划过“恒昌商号”四个字时,

黛玉的眼神亮了,那是父亲提过的神秘商号,说老板是个能托付事的人。2 荣府初局,

账册藏私荣府的马车驶进西角门时,黛玉正低头摸着袖中的玉印,指尖把印纹都快摸熟了。

她没穿孝裙,而是穿了身雪雁连夜改的粗布短打,青色的布面,袖口缝了暗袋,

装着账册副本和半块盐引——盐引的边缘被水浸过,是去年汛期时泡的,

父亲说这是“过水盐引,假不了”。“姑娘,荣府到了。”车夫的声音传来,黛玉抬头,

见鸳鸯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描金锦盒,脸色却有些为难,手指反复摩挲着盒盖的花纹。

“鸳鸯姐姐,怎么了?”黛玉跳下车,故意把粗布裙摆往下扯了扯,遮住缝暗袋的针脚。

鸳鸯叹了口气,把锦盒塞给她,凑到她耳边小声说:“这是二奶奶让我给您的,

说是给您补身子的燕窝。可我刚路过穿堂,听见二奶奶跟周管家媳妇说,‘林姑娘一个孤女,

带那么多账册干什么?让小厮趁她睡熟,翻翻看有没有苏州商号的凭证’。”黛玉打开锦盒,

用指尖拨了拨燕窝,果然摸到几根细针——针尾涂着浅红的胭脂,

是王熙凤常用的“女儿红”胭脂,想让她“不小心”扎到手,趁机翻行李。黛玉冷笑一声,

把燕窝倒在马车旁的草丛里,从暗袋里摸出一小包土黄色的粉末,

撒在燕窝上:“这是苏州老管家给的防虫药粉,沾了就痒三天,让周管家媳妇尝尝鲜。

”跟着鸳鸯往里走,路过西院粮仓时,黛玉忽然停住,风从粮仓的破窗里吹出来,

带着一股霉味,还混着老鼠“吱吱”的叫声。前世她从没注意过这些,

可父亲教的“商道算术”里说,粮仓要“通风高垫,隔潮防鼠”,不然粮食会发霉,

每石霉粮至少亏三钱银子。她故意放慢脚步,用脚尖踢了踢粮仓的木门,

木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里面的霉味更浓了。她瞥见墙角堆着的粮袋,袋口的麻绳松了,

露出里面发黑的粟米,几只老鼠从袋底窜出来,吓得鸳鸯尖叫一声。“鸳鸯姐姐,

这粮仓多久没清理了?”黛玉问,伸手摸了摸粮袋,指尖沾了层灰。鸳鸯愣了愣,

掰着手指算:“有大半年了吧?二奶奶说府里银子紧,雇不起清理粮仓的人,

还说‘霉点的粮能喂猪,不浪费’。”黛玉心里有数了,荣府的公中银子,

怕是被王熙凤挪走不少。走到荣庆堂,贾母刚要拉她的手,黛玉就先开口:“外祖母,

我刚路过粮仓,见里面的粟米都发了霉,还有老鼠窜来窜去。父亲教过我‘节用之法’,

说‘粮仓清,则损耗少;损耗少,则银钱省’,不如让我来管粮仓?既能省下雇人的钱,

还能让府里的人吃上干净粮。”贾母没想到她会提这个,愣了愣,随即笑道:“好啊!

你能有这份心,外祖母很高兴,只是这粮仓的活累,你身子吃得消吗?”“吃得消。

”黛玉挺直脊背,“我在船上练了几天功法,身子硬朗多了,再说还有雪雁帮忙。

”王熙凤在一旁脸色难看,手里的帕子都快绞破了,刚想说话,黛玉又道:“对了,

我还带了些苏州的新茶,是雨前的碧螺春,想请二奶奶尝尝,只是茶罐沉,

我让雪雁放在马车上了,麻烦二奶奶派个小厮去取一下?”王熙凤没多想,

以为她是故意讨好,立刻让周管家媳妇去了。没过多久,就听见外面传来尖利的尖叫:“啊!

痒死我了!我的手!”是周管家媳妇的声音,她翻行李时,摸到了沾了药粉的燕窝,

还没来得及洗手就揉了眼睛。黛玉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笑,这只是开始。她抬头时,

对上贾母的目光,见贾母眼底闪过一丝赞许,心里更踏实了。当天下午,

黛玉就带着雪雁去了粮仓。打开粮袋时,雪雁吓得后退一步,里面的粟米不仅发霉,

还有虫蛀的孔洞。黛玉却很镇定,从账册里翻出荣府的购粮记录:“上月购入粟米五百石,

每石价三钱;本月账面剩余四百石,可实际只有三百石,差额的一百石,去哪了?

”雪雁凑过来一看,账册上的数字果然对不上,忍不住骂道:“肯定是二奶奶偷偷卖了!

”黛玉没说话,只是把霉粮和好粮分开,用粗布包好,又在粮仓的墙角挖了个坑,

把霉粮埋了,她要留着这些证据,等合适的时机,给王熙凤致命一击。3 商号遇故,

玉印藏锋整理粮仓的第三日,黛玉终于找到了猫腻,

荣府的购粮账册上记着“上月购入粟米五百石,由恒昌商号代购”,可恒昌商号的送货单上,

却写着“实收四百石”,差额的一百石,竟被王熙凤通过恒昌商号卖了,钱进了她的私库。

“恒昌商号……”黛玉摸着下巴,坐在粮仓的草堆上,翻出父亲的商路账册。

账册里夹着一张泛黄的纸条,是父亲写给恒昌商号老板的,字迹遒劲:“小儿黛玉,

日后若有难处,可凭玉印相托。”纸条的落款日期,是父亲去世前一个月。她心里一动,

决定去见见这个神秘的商号老板。为了不引人注目,她让雪雁把粗布短打改得更像男装,

还剪了截麻绳束发,脸上抹了点锅灰,活脱脱一个苏州来的伙计。西街的恒昌商号很热闹,

门口挂着“盐铁专营”的幌子,伙计们正忙着搬盐袋,扁担压得“咯吱”响。黛玉刚进门,

就见一个穿着月白锦袍的男子站在柜台后,手里拿着个算盘,正低头算账。他的手指修长,

拨算盘的速度很快,“噼啪”声像下雨一样。“这位公子,要点什么?”男子抬头时,

黛玉愣了——竟是瑞王!他穿便服的样子少了朝堂上的威严,多了几分书卷气,

鼻梁上沾了点墨渍,像是算账时不小心蹭的。瑞王也认出了她,眼底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放下算盘,对伙计们说:“你们先去后院搬货,我跟这位公子谈笔生意。”伙计们走后,

瑞王关上门,笑着说:“林姑娘怎么穿成这样?要是被荣府的人看见,怕是要传闲话。

”“我要是穿女装来,恐怕连门都进不来。”黛玉摘下束发的麻绳,露出乌黑的长发,

“二奶奶派人盯着我,我只能这样出来。”她从袖中摸出账册副本,摊在柜台上,

“恒昌商号上月给荣府送了四百石粟米,可荣府的账册上写着五百石,差额的一百石,

是二奶奶让你卖的,对吗?”瑞王的手指顿了顿,从柜台下拿出一个紫檀木盒子,打开后,

里面是块刻着“恒昌”二字的玉牌,和黛玉的“林氏商印”纹路相似。“你父亲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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