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男主+忠犬保镖受视角+甜宠+极限拉扯+双强+破镜重圆
特殊设定!温度感知缺失!当病娇攻的唯一热源是你!
陈淮的世界,没有春夏秋冬,只有永恒的麻木。
他无法感知冷热,直到一个叫周渡的保镖出现。
周渡是他身边最可靠的盾,也是他唯一能通过触碰,确认“温暖”存在的坐标。
可这个坐标,在三年后,亲手拔除了自己。
“背叛”的火焰,瞬间点燃了陈淮病态的执念。
他要抓住他,囚禁他,让他永远成为自己专属的“热源”。
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后,他设下了最疯狂的赌局——在暴雪中献祭自己。
当周渡滚烫的胸膛贴上他冰封的身体,那一刻,陈淮模糊的意识里只有一个念头:抓住了,这就是“活”的感觉。
后来,周渡的血溅在他脸上,比任何火焰都要滚烫,让他第一次尝到了“痛”的滋味。
“周渡!我不要你当我的保镖,我要你当我的命!没了你,我跟死人有什么区别!”
重圆后,周渡成了陈淮公开的伴侣,唯一的“温度计”。
他为他试水温,为他添衣物,用爱将他的世界,从永恒的冰冷禁区,化为只对他一人开放的温暖港湾。
强强互宠,齁甜日常,入股绝对血赚!
门在我身后合拢,“咔哒”一声,将我与书房隔绝成两个世界。
我背抵冰冷的门板,厚重的实木无法阻挡任何东西,却奇迹般给了我虚幻的支撑。
胸腔剧烈起伏,我像溺水之人般贪婪地攫取着走廊里稀薄的空气。
肺部像破旧的风箱,每一次抽动都带着灼痛。
刚才在书房里强撑的冷静,此刻正化作百倍的力道反噬我的四肢百骸。
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幅度很小,却完全失控。
我将耳朵贴紧门板,试图捕捉里面的动静。
什么都没有。
没有怒吼,没有砸东西的声音,甚至没有一句新的咒骂。
死寂。
这比任何暴怒都更让我心惊。
我了解陈淮。
他越是愤怒,表面就越是平静。
那平静之下,是正在酝酿的、足以吞噬一切的风暴。
“周渡。”
他的声音仿佛穿透了门板,直接在我脑中响起。
“你以为你走得了?”
那句话不是威胁,只是一个事实的陈述。
是一个猎人对已经落入陷阱的猎物,最后的通牒。
我闭上眼,额头抵着粗糙的木纹。
走廊尽头的西洋自鸣钟,发出沉闷的摆动声,每一下都敲在我的神经上。
我在这里守了三年。
一千零九十五个日夜。
我熟悉这座庄园的每一寸土地,熟悉每一个监控摄像头的转动角度,熟悉每一个安保人员的换班时间。
我也熟悉陈淮。
我熟悉他喝水时小指会微微翘起。
我熟悉他思考时会用指尖轻敲桌面。
我熟悉他因为感知不到温度,会在无人时下意识地靠近热源,
比如壁炉,比如……我。
那个在码头,子弹擦过他耳畔时,他投向我的眼神。
不是求救。
是一种本能的确认。
确认他的“热源”还在。
确认他的“盾牌”还在。
那一刻,我用三年时间构筑的职业防线,彻底崩塌。
我不能再当他的工具。
一件有思想、会心痛的工具,是所有主人最厌恶的东西。
我必须走。
我从门上直起身,强迫僵硬的肌肉重新听从指令。
脚步落在厚重的羊毛地毯上,未发出一丝声响。
这里的一切都是静的。
奢华,压抑,悄无声息。
我沿着熟悉的路线,走向一楼大厅。
走廊两侧挂着价值不菲的油画,画上的人神情漠然,眼神空洞地注视着前方。
我从他们的注视下走过,像一个逃离的幽灵。
一个拐角处,我撞上了阿哲。
他是陈淮最得力的助手,此刻正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清粥,还有一些精致的药瓶。
是给陈淮准备的。
每次经历高强度的对峙,陈淮都需要药物来平复身体的应激反应。
阿哲看到我,愣了一下。
他的视线从我空无一物的双手,扫到我没有佩戴通讯器的耳朵,最后落在我紧绷的脸上。
他眼中的疑惑,渐渐凝成了警惕。
“渡哥?”
他试探地开口,语气里透着不确定。
在陈淮身边,所有人都叫我“渡哥”,这是一个代表着能力与信任的称呼。
从今天起,我不配了。
“我走了。”
我说,声音干涩。
阿哲的眉头瞬间皱紧,他显然无法理解这三个字的重量。
“走?去哪儿?少爷他……”
“我辞职了。”
我打断他,没给他继续发问的机会。
阿哲端着托盘的手,猛地一晃。
碗里的粥洒出几滴,烫在他手背上,他却毫无察觉。
他死死盯着我,震惊、不解,甚至被背叛的愤怒在他眼中交织。
“为什么?”
他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质问一个叛徒。
我没有回答。
我无法回答。
我不能告诉他,我爱上了那个我们共同效忠的少爷。
我不能告诉他,我害怕那份爱会变成刺向我自己的刀。
我绕过他,继续向前走。
“周渡!”
阿哲在我身后喊道,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怒意。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少爷他不会放过你的!”
我当然知道。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陈淮的手段和他的狠绝。
他会动用所有的力量,封锁我的一切。
他会像一张巨大的蛛网,将我牢牢困在中央,然后慢慢欣赏我的挣扎。
可我还是得走。
与其被他温柔地剖心,不如被他残忍地追捕。
至少后者,我还能保留狼狈的尊严。
我没有回头,步伐没有丝毫停顿。
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厅,我走向那扇沉重的雕花大门。
门口的守卫拦住了我。
他们是我的旧部,是我亲手训练出来的。
此刻,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困惑与为难。
“渡哥……”
我沉默地解下腰间枪套,连同手枪一起,放在门边的玄关柜上。
备用弹匣、战术匕首,以及那枚象征陈家核心安保身份的徽章,我将属于这里的一切,都留了下来。
我看着那些曾是我身体一部分的冰冷金属,它们安静地躺在那里,与我再无关联。
守卫们目睹这一切,脸色瞬间惨白。
他们终于明白,这不是一次短暂的外出。
这是一场彻底的决裂。没有人再阻拦我。
大门缓缓打开,一股夹杂着草木气息的冷风,瞬间灌入。
我踏了出去。
一步之遥,门内是温暖如春的牢笼,门外却是寒冷刺骨的黑夜。
身后的大门,在我背后无声地合上。
我站在空旷的庭院里,抬头看向二楼书房的那扇落地窗。
灯火通明。
一道修长的身影,静静地立在窗前。
是陈淮。
即使隔着遥远的距离,我仍能感觉到他投来的视线。
那目光冰冷、专注,像鹰隼锁定了猎物。
他只是那么看着我,看着我这个亲手撕毁契约的叛徒,一步步走出他的领地。
我转身,沿着漫长的车道,向庄园大门走去。
我的车还停在专属车位,但我不能开。
车上有定位器。
所有电子设备,早在走进书房前,我就已尽数销毁。
我现在一无所有。
口袋里只有几张现金,一部无法被追踪的电话。
这就是我全部的筹码。
用这些,去对抗陈淮那庞大的商业帝国与地下王国。
听起来,简直是个笑话。
我走出庄园铁门,将那座灯火通明的堡垒,彻底抛在身后。
城市的霓虹在远方闪烁,勾勒出天际线模糊的轮廓。
我站在路边,夜风吹透我单薄的衬衫,带走身上最后一点属于那个房间的暖意。
我感到刺骨的寒冷。
并非天气使然。
是因为我知道,从我踏出这扇门开始,我就成了陈淮唯一的猎物。
而这场狩猎,没有终点。
直到我被抓回去,或者……彻底消失。
我拿出手机,拨通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喂?”
一个干练的女性声音传来。
是林薇。
我离开陈淮后,为自己找的唯一一条退路。
“是我,周渡。”
我的声音在寒风中有些飘忽。
“确定了?”
林薇的声音很冷静。
“嗯。”
“他会找你的。”
“我知道。”
“地址发给你,自己过来,注意安全。”
林薇没多问,干脆地挂断电话。
我收起手机,抬头看了一眼夜空。
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
只有深不见底、压抑的黑。
我的未来,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