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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成了“都市传说”里的怨灵导游。

每晚零点带一群直播博主参观我被分尸的旧仓库,必须如实讲解每一刀顺序,否则灵魂会重复被切割。

我指望有人替我破案,可来的人只想要流量。

终于有位女警跟着直播连线找齐所有尸块,却在镜头前露出我死前才见过的胎记——原来她是我被凶手偷走、养大成人的亲生女儿,她破案只为确认:死的人,真的是母亲吗?

1 冰冷献祭冰冷,刺骨的冰冷,混杂着铁锈和多年未散的鱼腥味,这是废弃冷链仓库留给我的最后印象,也成了我永恒感知的底色。

2035年,12月21日,凌晨00:00。

精确得如同某种献祭仪式的时间点。

我被拖行在满是污渍的水泥地上,视野因恐惧和头部遭受的重击而模糊不清。

唯一清晰的,是头顶那些摇晃的、挂过无数冻品的铁钩,它们相互碰撞,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是死神不耐烦的催促。

力量在瞬间丧失,我被粗暴地固定。

一个蒙面人,身影在昏暗的应急灯下拉得很长,他的动作带着一种诡异的熟练,既像精密的外科手术,又充斥着屠宰场般的野蛮。

没有言语,只有冰冷的金属反光和皮肉、骨骼被分离时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活体截肢。

四肢,躯干……意识在极致的痛苦中漂浮,却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钉在“现场”,被迫清醒地体验着一切被分解成六块的过程。

最后的视角,定格在凶手转身离去时,鞋跟上那点与众不同的、粘着暗红色泥污和一片细小碎叶的独特磨损纹路上。

这“第一滴血视角”,成了我意识里永不磨灭的定格画面。

2 阴差打工我以为这就是终结,是痛苦的解脱。

但我错了。

死亡的黑暗并未如期降临。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悬浮和剥离感。

我“看”到自己支离破碎的躯体,像散落的零件被丢弃在仓库不同的角落。

然后,一对与想象中截然不同的“阴差”出现了。

他们穿着皱巴巴的廉价西装,打着歪斜的领带,活像业绩不佳的保险推销员,手里拿着的也不是锁链哭丧棒,而是闪着幽光的平板电脑。

“许蔷,身份证号……嗯,没错。”

白无常(暂且这么称呼他)划拉着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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