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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时,脸上还粘着半凝固的血痂,左脸的疤痕像蜈蚣一样狰狞地爬着。昨晚,

四个家丁把我拖进破庙,他们的酒气混着狞笑,撕碎了我的衣裳,

最后用香炉砸破了我的额头。可讽刺的是——我本该死在手术台上,

而不是这个陌生的身体里。1眼前最后一丝光亮消失时,我听见心电监护仪刺耳的警报声。

三十六个小时连轴转的肝移植手术,主刀医生倒在无影灯下——***讽刺。

再睁眼看见的是漏雨的破庙顶。腐木混着血腥味往鼻腔里钻,左脸***辣的疼。

我抬手摸到交错的凸起疤痕,指腹沾着半凝固的血痂。记忆突然灌进来。侯府庶女沈知微,

被嫡姐沈玉瑶设计毁了容貌,昨晚又被四个家丁拖进破庙。那些带着酒气的狞笑,

撕扯衣料的裂帛声,最后定格在额头撞上香炉的闷响。我低头看自己。素白中衣染成暗红,

露出的手腕上全是青紫掐痕。破庙角落里扔着半截麻绳,还粘着几缕长发。

"既然要烂在泥里..."我掰开墙角潮湿的苔藓,指甲抠出几株暗紫色毒草。

碾碎时汁液腐蚀了指尖皮肤,我却笑出声。腐肌膏的配方在脑子里自动浮现,

西医博士的中医家学这时候倒派上用场。天黑透时溜回侯府后墙。狗洞被新砌了砖,

我踩着歪脖子枣树翻进去。药库在西跨院最偏处,守夜婆子正打着鼾。刚摸到装砒霜的瓷瓶,

外头突然传来铲土声。从窗缝看见两个壮仆在挖坑,麻袋里露出青鸾惨白的脸。她看见我了,

眼球凸出得像要爆开。"埋结实点!"沈玉瑶的贴身嬷嬷提着灯笼,

"这丫头竟敢偷听太子......"土埋到胸口时青鸾突然挣扎。

壮仆一铲子砸在她天灵盖上,血溅到嬷嬷鞋面。老妖婆骂骂咧咧弯腰擦鞋,

麻袋里飞出一道银光。我接住染血的玉佩时,

听见青鸾喉咙里最后的气音:"王...爷..."嬷嬷突然转头看向药库。

我攥紧玉佩贴墙站着,砒霜粉簌簌落进袖袋。灯笼光扫过窗棂时,

里间药柜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响。"野猫罢了。"壮仆把最后一块土压实,"这地方闹鬼,

快走。"等脚步声彻底消失,我抖着手掰开玉佩。夹层里粘着张字条,

林太医的笔迹写着:"九王药引已换,三日后必亡。"2玉佩在我掌心发烫。

林太医的字条像毒蛇信子,舔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远处传来梆子声,三更了。

我抓起药碾子砸开暗格。雄黄粉混着朱砂簌簌往下掉,最底层躺着半包乌头碱。

窗缝里渗进的月光突然被遮住,回头看见沈玉瑶养的那只黑猫正盯着我,绿眼珠亮得瘆人。

"喵——"猫叫像婴儿哭。我甩出砒霜粉的瞬间,畜生蹿上房梁打翻了油灯。

火苗"轰"地窜起来,烧着了晾晒的当归。浓烟惊醒了守夜婆子。远处响起铜锣声,

我扯下晾着的药童衣裳裹住头脸。踹开后窗时,怀里乌头碱袋子被窗钩划破,白粉撒了满身。

侯府乱成一锅粥。我混在救火的下人堆里往外跑,后腰突然被硬物顶住。"二小姐好手段。

"嬷嬷的声音贴着我耳根,"可惜太子爷要的人,从来活不过五更。"她袖箭刚露出寒光,

我反手把雄黄粉拍进她眼睛。老妖婆捂着脸惨叫,我趁机扎进小巷。

转角处停着辆运药草的板车,腥苦气味熏得人头晕。车帘突然掀起。

满脸麻子的老头拽我上车,鞭子抽得老马发疯般狂奔。直到城墙根下,

他才撕掉人皮面具——是青鸾的哑巴爹。他比划着递来九王府对牌。

粗粝的木牌边缘刻着暗纹,摸上去像某种密码。老头突然剧烈咳嗽,指缝渗出黑血。

我掰开他手心,看见三道抓痕已经溃烂。"黑猫..."老头倒地时喉咙里咯咯响,

"药...引..."板车在九王府角门停下时,我脸上还粘着易容的黄蜡。

守门侍卫的刀尖挑开我衣领,冰凉的铁器贴着锁骨往下滑。"林太医新收的药童?

"侍卫突然用刀背拍我脸颊,"怎么有股子血腥味。"我低头哈腰递上对牌。侍卫检查时,

我瞥见他虎口有块青色胎记——和麻袋里溅血的玉佩纹路一模一样。"进去吧。

"他突然咧嘴笑,"王爷今日刚剐了个细作。"药房比停尸间还冷。架子上泡着各种器官,

最显眼处摆着颗发黑的心脏,标签写着"太子府暗卫甲"。我正盯着看,

背后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泡进去。"声音像砂纸磨过生锈的刀。

转身时我踩到水渍滑倒,装乌头碱的袖子擦过烛台。"滋啦"一声,火苗突然蹿起半人高,

照亮了阴影里的玄铁轮椅。萧云瑾的脸在火光里像恶鬼。半边皮肤布满蛛网状青纹,

完好的那只眼睛冷得像冰窟。他脚边跪着个血肉模糊的人,看官服是个太医。

"王爷该换药了。"我压着嗓子去拿药箱。轮椅突然碾过我脚背,剧痛让我跪倒在地。

他俯身掐住我脖子,腐臭味扑面而来。"林太医派你来送死?"氧气被掐断的瞬间,

我摸出袖中银针扎进他腕脉。萧云瑾闷哼一声松开手,我趁机滚到药柜旁,

抓起装蛊虫的琉璃罐。"噬心蛊。"我擦着嘴角的血笑,"王爷若杀我,

三日后它们就会咬穿您的心包经。"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我踢翻烛台点燃帐幔,

浓烟中有人尖叫"走水了"。萧云瑾的轮椅卡在门槛处,

我趁机往他怀里塞了张字条——是模仿林太医笔迹写的"今夜子时断肠散"。侍卫冲进来时,

我正"慌忙"扑打他衣摆的火星子。突然有碗汤药从暗处递来,端药的手枯瘦如鸡爪。

"太子赐的补药。"林太医阴测测站在阴影里,"王爷趁热喝。

"萧云瑾盯着碗里泛诡光的药汁。我"不小心"撞到林太医,药碗摔在地上冒起青烟。

地砖被腐蚀出蜂窝状的洞,有个洞眼里滚出颗珍珠——和青鸾临死前攥着的一模一样。

轮椅猛地调转方向。萧云瑾掐着我下巴逼我抬头,他瞳孔里映出我鬼面具的裂痕。

面具"咔嗒"掉在地上,露出我左脸蜈蚣状的疤。"沈家庶女?"他拇指碾过我疤痕,

"有意思。"林太医突然暴起发难。银光闪过我颈侧,萧云瑾的轮椅扶手里射出三根铁蒺藜。

老太医躲闪时撞翻药柜,几十个琉璃罐劈头盖脸砸下来。我扑倒萧云瑾的瞬间,

某个罐子在他轮椅旁摔得粉碎。蓝莹莹的蛊虫潮水般涌向林太医,

老头子惨叫3林太医的惨叫声卡在喉咙里。蓝莹莹的蛊虫钻进他鼻孔,

老头子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他疯狂抓挠胸口,官服下鼓起数十个游走的包块。

"救...我..."他朝萧云瑾伸出枯手,指甲缝里还沾着砒霜粉。

轮椅碾过老太医的手指,骨裂声清脆得像折断芹菜。萧云瑾甩出袖中软剑,寒光闪过,

林太医的头颅滚到我脚边。喷出的血溅在墙上,正好盖住"太子千岁"的暗纹。"收拾干净。

"萧云瑾甩剑入鞘,"明日送颗新鲜人头给东宫贺喜。"侍卫拖走尸体时,

我捡起滚落的官帽。内衬缝着张药方,黄芪用量多出三倍——正好能激发九王爷体内的鸠毒。

五更梆子响时,我正给萧云瑾换药。他后背的溃烂伤口里嵌着碎瓷片,每挑出一块,

轮椅扶手就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沈家女儿都这么大胆?"他突然攥住我手腕,

"还是就你特别?"银针从指缝滑落,我反手按在他毒疮上。萧云瑾肌肉绷紧,却没出声。

脓血顺着我指缝往下滴,在青砖上蚀出小坑。"王爷想知道换皮术吗?

"我蘸着血在他掌心写方子,"用仇人的皮,效果最好。"天亮后太子府送来喜帖。

大红的洒金笺上,沈玉瑶的名字紧挨着太子侧妃衔。萧云瑾把喜帖扔进药炉,

火苗"轰"地窜起来,映得他眼底发赤。"备礼。"他盯着我脸上疤痕,"本王要送份大礼。

"我蹲在廊下磨药时,黑猫悄无声息地出现。它绿眼珠盯着我,

嘴里叼着块带血的人皮——是青鸾左手背的胎记。喜乐声响彻长安街。

我戴着鬼面具混在贺喜人群里,腰间挂着九王府的对牌。沈玉瑶的八抬大轿经过时,

我当街扯开皇榜。"民女能治九王爷的毒!"侍卫的刀架到我脖子上时,轿帘猛地掀起。

沈玉瑶的喜冠歪到一边,盖头下露出半张煞白的脸。"哪来的贱民..."她突然噤声,

瞳孔紧缩,"不可能!你早该..."我摘下鬼面具。围观的百姓发出惊呼,

几个妇人当场昏倒。晨光下我的脸光洁如玉,连颗痣都没留下。"托姐姐的福。

"我抚过曾经溃烂的左脸,"阎王亲自教的换皮术。"沈玉瑶的尖叫像被掐住脖子的母鸡。

她疯狂抓挠自己的脸,鲜红的指甲在皮肤上划出血痕。喜轿剧烈摇晃,

最后"砰"地砸在地上。太子铁青着脸出现时,我正高举皇榜。

他腰间玉佩和青鸾那枚一模一样,连缺角都对得上。"拿下!"太子一脚踹翻侍卫,

"本宫要亲自审!"我被押进东厢房时,闻到熟悉的腐臭味。墙角摆着具盖白布的尸体,

看轮廓是个年轻女子。风吹起布角,露出沈玉瑶贴身丫鬟青紫的脸。子时更鼓响过,

窗外突然传来猫叫。我撬开窗栓,看见九王府的马车停在角门。萧云瑾的玄铁轮椅碾过落叶,

月光下他手里提着个滴血的包袱。包袱滚到我脚边自动散开。沈玉瑶的头颅仰面朝上,

妆容精致的脸正在融化。黄水从她七窍流出,腐蚀了地砖。"本王的新婚贺礼。

"萧云瑾甩给我一套医女服饰,"现在,去给你姐姐问诊。"太子寝殿飘着浓重的血腥气。

沈玉瑶被铁链锁在拔步床上,嫁衣碎成布条。她看见我时疯狂挣扎,腕骨磨得露出白骨。

"妹妹救我..."她咳出黑色血块,"是太子逼我..."我掰开她嘴塞进药丸。

沈玉瑶喉头滚动两下,突然发出非人的嚎叫。她腹部像充气般鼓起,

皮肤下钻出无数红丝——和我当年中的蛊一模一样。"忘了说。"我擦掉她嘴角黑血,

"换皮要用活剥的才有效。"殿外突然传来侍卫的惨叫。萧云瑾的轮椅撞开雕花门,

软剑上串着三颗人头。太子提着裤子从侧门逃跑时,我弹出袖中银针。

针尖沾的蛊卵见血就活。太子挠着大腿根摔倒,正好压碎沈玉瑶掉落的珍珠耳坠。

珍珠粉沾上伤口,他整个人开始冒烟。"救...驾..."太子喉咙里挤出最后两个字,

像只被踩扁的蛤蟆。萧云瑾的轮椅停在我身边。他剑尖挑起太子扭曲的脸,

突然划开自己手臂。黑血滴在太子溃烂的皮肤上,瞬间燃起幽蓝的火焰。"礼尚往来。

"他甩落剑上血珠,"本王还他三十一种毒。"沈玉瑶的指甲突然抠进我手腕。她眼球凸出,

嘴角咧到耳根:"你以为...赢了吗..."说完这句,她天灵盖"咔嚓"裂开,

钻出只通体血红的蛊虫。萧云瑾的剑比我的针慢了一步。蛊虫振翅飞向窗外,消失在夜色里。

远处传来更夫惊恐的喊叫:"太子府走水了!"火光映红半边天时,我摸到袖中硬物。

是青鸾那枚染血玉佩,背面多了道新刻的纹路——九王府的密道图。

4玉佩背面的密道图在火光下若隐若现。我蘸着沈玉瑶的血描摹纹路,

指尖突然刺痛——血里混着蛊虫卵。萧云瑾的轮椅碾过太子焦黑的尸体,

金属轮轴发出不祥的"咯吱"声。他忽然弯腰咳嗽,黑袍前襟溅开暗红血花。"王爷!

"我扑过去扯开他衣领。蛛网状青纹已蔓延到喉结,锁骨下方鼓起鸡蛋大的包块。

蛊虫在皮下蠕动,隔着皮肤都能看见口器开合。"剖开。"萧云瑾把匕首拍在我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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