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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当朝镇北侯萧烬言成婚一年,做了三百六十五天的怨偶。

提出要搬去城郊别院静养那日。

他只淡漠颔首,脸上不见半分波澜,仿佛我只是通知他晚膳要多加一道菜。

但我眼尖,瞥见他袖口下,指尖因用力攥紧而泛起的青白。

“呵,死闷骚,嘴上说着不在意,背地里不知气成什么样。

还以为他真对我这正妻之位毫无留恋呢。”

我心中冷笑。

“也好,走了清静,省得日日对着那张冷脸,还要应付他那个娇滴滴的表妹。”

“夫人,你且想想,若你真走了,侯爷这心里怕是更要被那柳氏占满了。

到时候,这侯府,可就真没你的位置了。”

“哼,一个妾室所出的庶女,也敢觊觎主母之位?

我林晚晴一日是侯府主母,她柳如月就一日只能做个上不得台面的表小姐!”

我放下手中整理到一半的妆匣,心念电转间,一个大胆的念头浮上心头:“罢了,这别院,我暂时不去了。”

1“为何?”

萧烬言终于舍得将视线从窗外的雪景移开,落在我脸上,语气依旧平淡无波。

那副全然不在乎的样子,几乎让我以为方才他指尖的颤抖是我眼花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那点莫名的不快,绞尽脑汁编排着理由:“忽觉身体爽利了些,再说,夫妻一体,哪有刚成婚一年便分居的道理?

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侯爷与我失和……”话到最后,连我自己都觉得牵强,声音不自觉低了下去。

我与萧烬言的结合,本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政治联姻。

三年前,圣上一纸赐婚,将我这个尚书府嫡女配给了手握重兵、圣眷正浓的镇北侯。

人人都道我觅得良婿,风光无限。

唯有我自己清楚,这位侯爷心中,怕是早就被他那位青梅竹马的表妹柳如月占满了。

那柳如月,看似柔弱不能自理,实则心机深沉。

自打寄居侯府,便处处与我作对,偏偏萧烬言还总护着她。

就连我那曾经最为疼爱我的祖母,也时常劝我大度,要容得下柳氏。

我心中憋闷,却又无处发泄。

只因嫉妒与不甘,行事越发乖张,想要证明即便没有他的爱,我依旧是这侯府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可笑的是,我越是挣扎,似乎陷得越深。

不仅没能让萧烬言多看我一眼,反而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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