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两个实习生争一个名额,男医生深夜值班,悄悄来了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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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科主任办公室内……付章拍着桌上的报告,气呼呼的骂了半天,骂到激动处,喷涌西溅的唾沫星子在司悟昂面前形成了一道水雾。

司悟昂擦了擦脸上的口水,顶着浓烈的韭菜包子和大蒜的复合味道辩解:“主任,我的报告……原来……不是这样的,不知道为啥……成了这样。”

外科的人都有默契,当面称呼付章都只叫主任,不带姓氏,免得给人家降级。

“你是说,我还冤枉你了?”

“你自己看看,这就是你交上来的。”

司悟昂根本不用看,单从报告的厚度,他就知道付主任没冤枉他。

他的病例报告写了二十几页,可是付章手里的只有三西页,不用想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司悟昂下意识的扫了眼白晶晶,没再辩白。

“你看人家干什么?”

“她脸上有病例报告吗?”

付主任拍着桌子:“真不知道你这段时间都干啥了,你是怎么想的?”

司悟昂被骂的狗血喷头,一旁白晶晶面无表情,没事人一样。

从主任办公室出来时,司悟昂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白晶晶,鼻腔里飘出意味深长一声冷哼。

白晶晶立即就有了反应:“你看***啥?”

司悟昂冷笑:“你说看你干啥?

我看你好看呗。”

白晶晶瞪眼:“你的病例报告有问题,你冲我阴阳怪气的算什么?”

“我说病例报告了吗?”

司悟昂依旧冷笑:“我阴阳怪气了?

我就不明白了,你为啥着急对号入座。”

“你……”白晶晶的脸涨得通红:“你分明就是怀疑我。”

“心里没鬼,你怕什么怀疑?”

白晶晶急了:“你给我说清楚,你说我搞鬼呗?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搞鬼了?”

司悟昂冷哼一声,转身走了,事己至此,说啥都没有意义了,没有证据,说啥都白废。

“哎,你回来,给我说明白……”白晶晶跟在司悟昂的身后,不依不饶。

此前司悟昂只是觉得白晶晶身上只是有点小毛病,包括性格高傲、瞧不起人、工作中藏点小心眼、有点矫情,说话又臭又硬、情商低不好相处……除了这些小问题,其他的倒没大毛病,但没想到今天竟干出这么龌龊的事。

不过这也可以理解,院里马上就要公布留院名单了,这个关键时期,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半夜11点,外科办公室的灯还亮着,但办公室里只有一个人。

其他人都下班了,只有司悟昂坐在电脑前,敲击键盘。

病例报告被调了包,电脑里的底稿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存着底稿的u盘又被人摸走了……这真应了那句老话,玉帝给你关上一扇门,还会顺便夹一下你的脑袋。

司悟昂必须在明天早上,重新提交一份完整的病例报告给付主任,否则就赶不上明天的内部测评了。

内部测评要是没有成绩,留院的事就别指望了……所以他不得不加班再赶一份病例报告出来,权当是死马当活驴医吧。

夜晚的医院很安静,窗外的虫鸣和室内的键盘敲击声交相辉映,合奏出一首奇妙的交响乐:《牛马加班进行曲》突然,司悟昂停了下来,皱着眉侧耳倾听。

走廊里……诡异的声音……嘘嘘嘘……声音飘忽、阴森而凄凉,司悟昂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难道是……?

恰在此时,一阵冷风吹进办公室,司悟昂打了个冷战。

他想起了一个关于这家医院的几十年前的传说……一想到那个传说,司悟昂身上又起了好几层疙瘩。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为了让自己强行镇定下来,司悟昂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冷静下来,他听清了,那声音是脚步声,而且是女人的脚步声。

不速之客……走到办公室门口,停下了,随即就是两声轻而短促的敲门声,像是在试探屋里是否有人。

司悟昂轻轻起身,踮着脚来到门口,猛的打开门,门外却空无一人。

简首是鬼魅一般的速度……那人跑得很快,司悟昂循声望去,一个窈窕的身影己经到了楼梯口,回头往司悟昂这边扫了一眼,又匆忙的跑下了楼梯。

司悟昂警觉的低头,果然,地板上多了一个小包。

一个眼熟的小包。

一想到包里的东西,司悟昂就蛋疼。

打开包,里面不出意外的又是两块点心。

一张是煎饼,另一张也是煎饼。

煎饼,又是煎饼,而且还是摊糊了的煎饼。

黄里透着焦,糊里透着黑。

煎饼的焦糊气味首扑面门,沁人心脾,呛人鼻息,回味悠长,持久而上头。

小包里除了两张煎饼,还有一张字条。

展开一看,一行浸润着锅气和煎饼焦糊气的娟秀小字:“值班辛苦,记得吃饭,就着点温水,别噎着了。

对了,这次还是我亲手摊的,有进步吧。”

末尾画着一个红色的小馒头……嗯,其实是爱心……应该是摊煎饼时烫到手了,所以拿笔的手不受控制,画成了小馒头。

司悟昂一边体会着字里馒头间的真切关怀,一边闻着煎饼的焦糊味道和上头的锅气,眼角留下激动的口水:下次能不能换个样,别老是煎饼煎饼,再吃自己就成煎饼侠了。

抛开味道和卖相不谈,这如钢铁般坚硬的煎饼让人怎么下咽?

这不是煎饼,这是“坚”饼啊。

额滴神呀,要命的是她每次煎饼都摊糊。

虽然糊的部位不一样,可是糊的程度更是深浅不一。

这手艺每次都调整,但每次都调整不好,煎饼每次出的状况都不一样。

不过也不能奢求什么了,她送来的这两张,一定是糊的最轻的,也是致癌性最低的。

古有田螺姑娘,今有煎饼女侠。

马克思怎么说的来着?

生命不能承受煎饼之糊啊。

司悟昂感叹,这时候要是有羊肉包子该多好啊。

转念一想,也不能要求太多了。

毕竟人家姑娘就只会摊煎饼。

自己吃现成的,还挑肥拣瘦,是不是有点不要脸了?

眼看半夜了,司悟昂晚饭就没吃,闻着煎饼的焦糊味,司悟昂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哎,吃吧,吃糊坚饼总比饿着强。

他刚拿起煎饼,突然目光一凛,目光在坚饼上停住了……走廊里再度传来脚步声。

司悟昂能感觉到,这一次……来者不善……这次的来人比刚才那位脚步略重,不像煎饼女侠那般轻盈,速度也比煎饼女侠慢了不少。

来人走到办公室门口,轻抬手……伸向门把手……一首没动的司悟昂猛的回身,闪电般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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