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错位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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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老宅那扇沉甸甸的铜门,在朦胧的晨雾中缓缓开启,林疏月迎面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龙涎香味。

她紧了紧身上的纯黑羊绒毯,眼神扫过门楣上挂着的八卦镜,心里嘀咕:这物件前世可是钦天监测算吉凶的法器啊。

“大小姐,小心台阶。”

一位保镖模样的男子伸手想扶她,却被她灵巧地侧身避开。

青石板缝里,车前草探头探脑,挂着晶莹的晨露,让她想起了诏狱天牢墙角那些顽强的野草。

正厅里,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端坐着,手中的龙头杖在地上敲得当当响。

林疏月一眼就认出了,那杖首镶嵌的,正是她前世玉玺上缺失一角的螭龙钮!

“亲子鉴定结果,99.99%匹配。”

老人把一份报告重重地拍在黄花梨案几上,茶盏都跳了起来,“但陆家血脉,左肩必有青铜剑胎记。”

林疏月二话不说,反手就扯开了衣领。

众人定睛一看,那蝴蝶胎记下,果然藏着半寸青痕。

老管家惊得倒吸一口冷气:“这……这得特殊角度光照才显啊!”

“雕虫小技。”

一个穿香云纱旗袍的美妇人突然开口,腕间的翡翠镯子清脆作响。

她推过来一个九宫格食盒,每格里都盛着精致的冷盘,“尝尝,合不合口味。”

林疏月指尖微微发颤。

琉璃盏里的蜜渍金桔,玛瑙碗中的水晶肘花,这不都是前世尚食局每月初一进献的规制吗?

当她用银箸夹起荷花酥时,酥皮碎落的轨迹,竟然与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妈!

您怎么把祭祖的冷膳拿出来了?”

楼梯口传来一声娇嗔。

假千金陆星辰提着高定裙摆,急匆匆地冲了下来,镶钻鞋跟险些踩到林疏月的脚背,“这土包子值得您亲自下厨吗?”

林疏月突然翻转银箸,精准地夹住了陆星辰想要掀食盒的手:“陆家的规矩,用膳时不得喧哗。”

她腕间一发力,陆星辰痛得跌坐在太师椅上。

“你凭什么……”假千金刚开口就噤了声。

晨光斜照,林疏月左肩的青铜剑胎记泛出诡异的幽光。

老管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和祠堂画像一模一样!”

陆老爷子龙头杖重重一顿:“开密室!”

穿过三道机关暗门,林疏月默默地数着脚下金砖的裂纹。

第西十九步,该右转,这是前世太庙祭祀的步数。

果然,领路的管家在青铜门前停下了脚步,墙内传来齿轮咬合的闷响。

“此门三十年未开。”

老爷子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密码是你的生日……”“丙申年七月廿三。”

林疏月脱口而出。

话出口才惊觉,这竟是前世她的登基日。

青铜门轰然开启,罡风卷起了她及腰的长发。

十米高的水银镜映出满室珍宝,中央水晶棺里躺着一具穿戴衮冕的女尸,脸被金面具紧紧覆盖。

“这是陆家初代主母。”

美妇人指尖轻轻抚过棺椁上的云纹,“六百年前,她乘青铜巨舟自海上而来……”林疏月突然按住心口。

水晶棺旁斜插的青铜剑正在嗡鸣,剑身缠着的锁链绷得如同满弓。

当她伸手触碰剑柄时,胎记突然灼热如炭火,古剑锵然出鞘三寸。

“当心!”

陆老爷子疾退两步,龙头杖己弹出三尺青锋。

却见林疏月稳稳握住剑柄,挽了个漂亮的剑花,剑气扫落梁上积尘,露出了壁画上女帝征战的场景。

陆星辰的尖叫声打破了死寂:“鬼啊!

她的眼睛……”众人抬头望去,壁画中女帝的琉璃瞳正往下淌血,在地面上汇成了八字谶言——双月同天,轮回重启。

“不过是水银反光。”

林疏月甩剑归鞘,剑穗扫过陆星辰惨白的脸,“妹妹若怕鬼,不如搬去佛堂住?”

这时,管家突然捧着平板冲了进来:“老爷子,热搜爆了!”

屏幕上正是皇庭会所的监控截图,林疏月反杀绑匪的身影被拍得清清楚楚,配文#贫民窟公主手刃三男#。

陆星辰一把抢过平板:“姐姐好身手,不如和我的保镖过两招?”

她拍手唤来八名壮汉,“这些都是退役特种兵,姐姐可别吓得尿裤子哦……”话音未落,林疏月己抄起供桌上的青铜酒樽。

酒液泼在青砖上瞬间,八个保镖突然抱头惨叫——泼酒的轨迹竟布成了一个困阵,正是前世她围猎叛军的九宫局。

“陆家的安保该换了。”

她把空樽掷进陆星辰怀中,青铜回响震得对方连退三步,“找几个懂奇门遁甲的来,钱从我账上支。”

美妇人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这账……”掀开的衣袖下,林疏月腕间赫然有一道陈年烫伤,形状与青铜剑纹分毫不差。

暮色渐渐浸透了窗棂,林疏月站在密室穹顶下。

月光穿透琉璃瓦,在她身上拼出了女帝冕旒的光影。

陆老爷子跪在蒲团上焚香,烟柱诡异地凝成了盘龙状。

“您书房有本《海国舆志》,第三百页夹着青铜舟的图纸。”

林疏月突然开口,满意地看着老人打翻了香炉,“明日辰时,我要见到二十年前接生护士的笔录。”

回房路上,林疏月经过陆星辰的卧室,虚掩的门缝里传来压低的通话声:“……必须毁掉胎记……那剑认主就完了……”她弯腰拾起对方掉落的翡翠吊牌,背面新刻的暗纹竟是敌国的徽记。

当林疏月在浴缸里摊开身体时,热气蒸得胎记发痒。

水面倒影突然扭曲,浮现出陆星辰将翡翠牌递给绑匪的画面。

原来,前世预知灾祸的能力,竟随着血脉的觉醒而复苏了。

“大小姐,您要的接生记录。”

保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林疏月披衣起身时,瞥见镜中自己眼角染着淡淡金粉——这是前世她批阅奏折至天明的痕迹啊。

羊皮档案袋里掉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产科病房的窗帘图案,竟然是敌国的战旗。

当她触摸照片上护士的胸牌时,指尖传来一阵刺痛,那串编号,分明是前世细作联络的暗码。

与此同时,青铜剑在密室中再次长吟,震碎了陆星辰梳妆台上的香水瓶。

紫檀木床柱上,林疏月用簪子刻下的八字谶言正在渗血,与壁画上的预言渐渐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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