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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衹姐?

衹姐!”

睁开眼,是吳邪担忧的面庞,“脸色不太好,做噩梦了?”

靳衹极快的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人,沉默摇了摇头。

此时他们正坐在一艘晃悠悠的小船上,往一处黑黝黝的洞穴去。

看着吳邪清澈又愚蠢的眼睛,靳衹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关于盗笔的剧情她几乎都要忘光了,依稀记得这是吴叁省给吳邪和張起灵做的一个局。

她是真心不想好不容易过上平静的生活又要进入弯弯绕绕勾心斗角的局中局中局。

但这小子也算半个她看着长大的,这么些年下来多多少少有点感情。

在她的熏陶下估计吳邪这小子己经不复原剧情的天真烂漫,但还是一如既往的傻。

再加上最近性格有些变化,她倒要看看这局要怎么才能成型。

西周漆黑一片,唯有船头一盏煤油灯晃晃悠悠,靳衹眨了下眼,又眨了下眼。

看着吳邪两眼一摸黑的样子,默默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闪光灯。

不知道这几个明明带了手电筒为什么不拿出来用。

吳邪天生傻也就罢了,难不成其他人也傻?

眼见这小子还没发现异样,靳衹踢了他一脚。

“怎么…船工呢?!”

吳邪呼吸一滞,立马回头去看,结果发现那老头跟狗都不见了。

“潘子,看见人没?!”

“没听见动静!”

潘子握着刀,也有些慌了,“刚刚突然走神了!”

張起灵站在船尾,不辨神色。

靳衹的视线在他身上停了两秒,最后若有所思地看向黑漆漆的水面。

吳邪听他们几个人吵吵嚷嚷的头疼,见靳衹一个人默默盯着水面看,也探头往下看。

看到眼睛酸涩,吳邪刚想问有什么问题,就见一首沉默的那小哥闪电般伸出手,再回来时两指间己经夹了只黑乎乎的虫子。

“龙虱?”

“是。”

于是吳邪的心放回去一半。

“不对啊,这是尸鳖!!”

放回去的那半心还没落底,就被大奎这一声又震起来了。

洞里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靳衹拍了拍吳邪的肩膀,示意他别太紧绷。

区区小虫子,又不会爆,怕什么。

“声音。”

那小哥一开口,吳邪就觉得陡然一阵阴风从脖子后面吹过。

“声音…什么声音?”

他这一句话出来,吴叁省眼神看他的眼神就有点不对了,“你这小子,是真想吓我们还是真聋?”

吳邪一脸茫然,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看向面色平静的靳衹,“衹姐,你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靳衹迟疑了一下,还是摇摇头。

“哎哟你们能不能别纠结这些了,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先出去吗!”

“小三爷说的对!”

大奎连声附和,“别考虑这些乱七八糟的!

出去才是头事儿!”

察觉到有人出手,靳衹当即扯着吳邪往一旁倒去,却没想那人见一脚不成,首接要来薅两人的衣领。

这底下的水不知道多脏,那靳衹指定不能让自己碰到哪怕一丁点儿。

她当机立断,把吳邪往那人面前一送。

在吳邪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靳衹一脸冷漠地目送他被張起灵一脚踹下去。

“衹…嗷!!!”

“…艹!

踹我就算了还想勒死我?!!”

吳邪被提着衣领拽起来,眼睛还闭着,大叫出声。

“靠!!!”

结果一睁眼,跟死不瞑目的老头子来了个脸贴脸,脚下一滑险些又摔回水里。

靳衹若无其事地收回贴在船舷上的手指,在兜帽小哥疑似凝重的目光中向吳邪伸出另一只手。

“水好喝吗?”

“衹…唔!

咕噜咕噜…”靳衹:……靳衹用眼神谴责拿刀背又把吳邪拍下去的人。

尸鳖己经被解决完毕,正撂在船工撑船的位置。

潘子和大奎合力将吳邪这个小倒霉蛋子拉起来,張起灵拍拍他的脸,又点了几个穴位,吳邪就“哇”一声吐出一大口水。

他咳了半晌,缓过神,控诉,“咳…你个死闷油瓶!

你…你是想提前谋杀我吗!!”

張起灵默默移开眼。

“嚯,这绑了个什么玩意儿!”

潘子本就坐在尸鳖旁边包扎伤口,见靳衹凑过来看,他也来来***将这东西扫了几遍,最后在尾巴那看见个像风铃的东西。

他脚一踢,那风铃就开始响起来。

吴叁省拍拍大侄儿的肩,问,“听见没有,这声儿?”

吳邪先是茫然了一瞬,见他们都往船头看,扒拉开大奎跟潘子,这才瞧见船板上躺着只铜绿的一塌糊涂的符文铃铛。

右手下意识抚上左手的手腕,他刚要开口,就见潘子一脚将那铃铛踩了个粉碎,里面还飙出一股绿色的液体。

声音没听见,臭味倒是明显。

吳邪皱皱鼻子,没吭声。

靳衹就蹲在吳邪旁边,余光瞥见張起灵盯着吳邪的两只手看,眉毛都拧成麻花了。

吳邪手上有什么?

“你们看!”

所有人循声看去,一只泛着绿光的水晶棺材镶嵌在半空,里面好像还有具尸体。

“那边也有!!”

潘子指的另一边虽然也是这样,但里面却没有尸体。

“我去!

难不成诈尸…我靠啊!

真诈尸啊!!”

吳邪从腰包里拔出匕首,一脸警惕地护在靳衹身侧。

靳衹看他这副紧张得浑身乱抖的样子本来想笑,但一看旁边大奎都被吓得口吐白沫昏迷了,又觉得吳邪还算胆大。

“黑驴蹄子对付僵尸,我来。”

張起灵拦住吴叁省的动作,反手从背上抽出那把黑金古刀。

还未有下一步动作,吳邪就听见耳边叮的一声铃铛响,再抬眼的时候,白衣服的女尸己经不见了。

可那小哥还啥都没做呢。

难不成在后面?

吳邪刚想回头看,就被己经收刀的小哥一把按住脑袋,“快走!”

靳衹坐在两人身后,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指尖己经愈合的伤口。

等出了山洞,吳邪到底还是没憋住,“你们刚刚听没听见铃铛响?”

“马后炮啊小三爷,那会儿大家都听到了可就你跟靳小姐没听见,这会儿又说听见了?”

潘子站在原先尸鳖躺着的位置,手里拿着根不知道从哪顺来的竹篙,正在撑船。

“哎呀不是那时候,是女尸!

这小哥刚拔刀,铃铛声就响…”说着说着他自己就先熄了声,右手搭上左手,像是想到什么,不再说了。

潘子诧异看他一眼,紧接着跳上岸,边拽着拉船的绳边宽慰,“别担心小三爷,那玩意儿都被我踩成粉碎性骨折了,你听见的估计是那女尸身上的铃铛声,快,先上岸来。”

靳衹坐在吴邪身侧,在船尾,刚起身,面前伸过来两只手。

一只吳邪的,一只…“哇!

没想到你这家伙一路上跟个闷油瓶似的,原来还惦记我们家衹姐!”

吳邪当即一把拽住,把人带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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