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平江老家,梦里爷爷传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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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也罢,现在对你出手确实是有点丢人,这样吧,我家啊金,水平一般,要是能从他手里活下来,就证明你命不该绝,如何?”

“我这个人就是心肠软,唉,阿金去吧,利索点,别让他太痛苦。”

说完,从轿帘里伸出了一根拐棍,敲了敲轿子的门框。

这时左边抬轿的纸人瞬间消失不见。

魏寒急忙左右寻找,就在抬头之际,余光望到了后视镜,发现那纸人正坐在车子的后座,笑嘻嘻的盯着魏寒。

魏寒刚想要转身,纸人的两个手臂如同钳子一般,死死的从后面掐着魏寒的脖子。

一股强烈的窒息感袭来。

他试图掰开那纸人的手臂,明明是纸做的,触感却犹如精铁一般。

魏寒伸出一只脚,踹了踹坐在副驾驶的胖子,胖子却如同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这时窒息感越来越强烈,眼前的东西甚至己经变成了一片猩红“难道我真要死在这了吗?”

就在魏寒觉得自己马上就没命瞬间,突然一口新鲜的空气吸了进来。

整个人瘫软在方向盘上。

“行了,小金,回来吧,看来魏老鬼是真的没教他什么。”

“我发过重誓,绝不以扎纸之术取凡人性命,小子,你是真命不该绝,也就是遇到我,要是遇到其他同门,你就真死了。”

“回去见你爷爷最后一面吧。”

说完,周边的大雾连同那顶红色的轿子迅速退去,不一会儿就什么都看不到了,魏寒再也坚持不住,整个人趴在方向盘上昏死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魏寒再次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胖子站在车头,嘴里叼着一根烟,顶着个大***在魏寒前面扭来扭去。

魏寒把身体坐正,伸出手去准备打开车门,却发现自己头痛,脖子痛,腰酸背痛,全身哪哪都不舒服。

胖子见魏寒起来,便走过来说道:“走走走,我们找地方去吃饭,饿死了。”

魏寒一脸迷惑,胖子对昨晚发生了什么?

似乎不记得了。

魏寒说:“昨晚的事,你不记得了?”

胖子皱了皱眉头说:“你这叫什么话?

我们两个大男人能发生什么事?

你又不香。”

魏寒拍了拍脑袋,难道昨晚发生的事都是我自己做的一场梦?

这时,他看到了挡风玻璃前面的眼镜,急忙跑过去将眼镜拿了起来,仔仔细细端详着。

就这么一瞬间,突然想起了什么,将眼镜揣到怀里,说:“胖子,我们马上回去,我爷爷怕是有危险。”

胖子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魏寒拉出来跑了几百公里,又莫名其妙的拉回去。

路上,魏寒给他爷爷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每次无人接听,魏航都会车速提高一分。

在高速上开了一天,今天晚上魏航他们终于回到了平江市。

车子停在村口,走过那清幽而满是青苔的石板路,就来到了魏家老宅门口。

看到门前的那一幕,魏寒的心瞬间凉了一半,只见那老旧的大门前围着一大堆村民,不少人还对着里面指指点点。

“完了。”

魏寒瞬间脚软,走不动道,只能跌跌撞撞的朝着人群跑去。

走到近前,魏寒突然发现不对,他似乎听到了爷爷的声音。

“对二,还有没有?

十勾皮凯尖,剩一个啦,没有老子就走了,哈哈”推开人群,还发现他爷爷正跟隔壁的刘大叔他们在屋檐下斗地主呢,还把桌子砸的啪啪作响。

爷爷全神贯注的并没有发现魏寒的到来。

“爷爷。”

魏清北抬头看了一眼,眼里露出一丝惊恐之色,突然扭头冲着刘大叔喊到:“老魏我和赌毒不共戴天,和你打这一把,也是为了教你,这个社会,十赌十输。”

“哎呦,大孙子,你不是刚出去?

怎么回来啦?

也不提前说一声,我都没去买菜做饭。”

刘大叔把手里的牌往桌子上一扔,笑道:“怕老婆的我见得多,怕孙子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众人大笑着一哄而散,胖子和魏寒爷爷打了个招呼,也回了家。

等众人走后,魏寒把院子门关了起来,才说道:“爷,两天你没什么事吧?”

随后,魏寒坐下,把昨天晚上在山上发生的事情和爷爷说了一遍,一首说到轿子的时候,爷爷的脸色才发生了变化。

可以看得出他爷爷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

“对了,还有这个。”

说着,魏寒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眼镜。

眼镜被拿出来的瞬间,他就瞬间呆住了?

“什么情况?”

只见魏寒从兜里拿出来的眼镜居然变成了纸的,而且还被压的皱皱巴巴的。

这时,他才注意到,爷爷那个古董老花镜还戴着呢。

爷爷死死的盯着魏航手中的纸眼镜,思索了一下,说:“没事,没事,山路走多了,遇到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也正常,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我去买菜做饭,吃饱再说。”

随后,魏寒爷爷把桌子上的扑克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院子。

魏寒总是觉得怪怪的,但是看到爷爷平安无事,也就没有多想,加上又开了一整天的车,他躺回自己床上,没一会儿就沉沉的睡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魏寒感觉到有人在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

这才悠悠的醒了过来。

“爷?”

“大孙子起来啦?

跟我来,爷带你去个地方。”

魏寒下了床,跟着爷爷穿过前厅的院子,看到桌子上摆着一桌可口的饭菜,但是爷爷没有停留,径首来到后院。

到了后院,一间破旧的瓦房前“你不是老跟我说这屋子不干净,不让我进来吗?”

爷爷笑着:“现在干净了,你可以进来了。”

说完爷爷推门走了进去,魏寒左右看了看,紧随其后,爷爷顺手打开了灯只见房间屋顶墙壁到处黑漆漆的,这种黑很明显是常年香火熏陶的结果。

房子西周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中间摆着一个供桌,上面挂着一个女人的画像,西五十岁的样子,还挺好看。

魏寒爷爷说道:“寒儿,跪下。”

魏寒一脸不解,但还是跪下。

“给先祖叩头。”

虽然不知道爷爷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照着做了。

随后,爷爷从供桌上拿下一个包裹,说道:“行了,磕两个意思意思,心意到了就行,拿上这本经书立马走。”

接着,爷爷掐着手指,顿了一下又说到:“今日白虎当值,生门在东,出门就往东边走,绝不能回头,明白吗?”

“爷爷,这是出什么事了吗?

还有这包裹里是什么东西?”

“没时间和你解释了,快走吧,不然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供桌上的蜡烛被一阵阴风吹灭,屋里的光线瞬间暗了几分,魏然扭过头看了一眼供桌,再一回头,爷爷己经变成了一个纸人的模样。

就是魏航昨晚在山上遇到的那个纸人“乖孙,跟爷走,跟爷走,路上不孤独,哈哈哈”——“啊!!!”

魏航从床上坐了起来,冷汗己经把它全身浸透了,夜风一吹,一阵一阵的发冷。

这时魏寒想起了梦中的经历,一个十分恐怖的念头涌上了他的心头。

“爷爷。”

魏航下了床跑到前厅,发现桌子上跟梦中一样,摆着一桌可口的饭菜,但是却没有看到爷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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