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可是件大差事,陛下得养足精力。”王容与说。
朱翊钧要走时又问王容与,“为何原本准备要装病来糊弄朕,等真病了却不想见朕了?”
王容与看着他说,“因为装病是没病,身体并无不适,心理早有准备,面对陛下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都是心里有数。”
“但人生病了,就身不由己,头脑也不清晰,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往外说。我今日后悔昨夜对陛下说的话,明天又后悔今天说的话。”王容与说,“也许头还是晕的,我在陛下面前不设防,只有陛下手握能伤我的刀。”
王容与笑,“是不是要收回来一些话?陛下当做我没说,陛下准许我在陛下面前能穿一身防御的软甲。”
朱翊钧看着她,“你这样说,朕很难过。”
“我是真伤心,陛下也是真生气。”王容与展颜笑说,“好像一对笨蛋。”
朱翊钧握着王容与的手,“我们下次再也不要如此。”
等到送走朱翊钧,王容与回到床上,放下帷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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