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玫瑰与断弦 懒炀炀 2025-08-05 23:47:26
>>> 戳我直接看全本<<<<

父母车祸身亡那天,我和陆清舟赶去车祸现场的途中也出了车祸。醒来后,

护士告诉我“和你一起的那个男生伤的很重,

他的家人已经给他转院了”此时的我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陆清舟了,

我满脑子都是我没有家了。两年后在咖啡店打工,看见陆清舟搂着一个女孩儿进来。

是当初跟我争演奏会首席小提琴的陈佳琦。陆清舟好像不认识我了,他看我的眼神,

像看陌生人。陈佳琦认出我,笑容像淬毒的刀:“哟,这不是首席吗?

首席怎么在这儿端盘子了?”后来她在储物间弄伤了我的手:“你这种垃圾,也配喜欢清舟?

这只手是你欠我的。”我再也拉不了小提琴,大学肄业,打三份工维生。

陆清舟为陈佳琦办专场音乐会那晚,有人点了我***咖啡店的咖啡。音乐会现场,

我亲眼看着陆清舟捧着玫瑰花,把我最喜欢的小提琴送给了陈佳琦。回家的路上,

我出了车祸。医务人员在我的手机上翻到了紧急联系人,是陆清舟。接到医院电话,

他什么都想起来了。1.那场毁掉我世界的车祸,像一场永远无法驱散的噩梦。

父母的车在雨夜冲出高速护栏的消息传来时,我感觉天都塌了。陆清舟,

我那时全心全意信赖和爱着的男友,紧紧抓着我的手,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别怕,

我陪你去,我们一起去!”他的掌心温暖,是我当时唯一的温暖,

可命运连这一点温暖也要夺走。赶往现场的路上,下起了大暴雨,

刺眼的远光灯径直打入我的眼睛。片刻,

尖锐的刹车声、金属扭曲的巨响、玻璃碎裂时清脆的咔嚓声……无疑不显示着我们出车祸了,

随后便是无边的黑暗和死寂。再醒来,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霸道的钻入我的鼻腔,

浑身骨头像是被打断拆开重组过,疼得钻心。一个护士正在帮我调整点滴,看我醒了,

声音带着职业性的温和:“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喉咙干得冒烟,

挣扎着想问清楚父母的情况,问陆清舟在哪里。她却先一步开口,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和你一起送来的那个男生,伤得特别重,情况很不乐观。

”嗡……我感觉自己的头像是被棉布裹挟,压迫的我不能呼吸,我想问他有没有事,

但是喉咙像是被胶水糊住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看我神色焦急,一副想说说不出来的样子,

护士立马安抚。“不过你别担心,他家人的动作很快,已经紧急给他转院,

去更好的地方治疗了。”“转院了……” 我喃喃重复,大脑一片空白。“是的,不过,

你的父母在昨天晚上抢救无效,稍后会有人把死亡通知单给你送来的。

”“我知道了……”这四个字我几乎是撑着口气说的。巨大的悲伤像黑色的潮水,

瞬间淹没了周围的一切,仿佛置身荒芜的孤岛,让人连活着都难。陆清舟伤得很重?

他被转走了?这些信息像投入深渊的石子,激不起半点涟漪。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反复敲打,震耳欲聋:我没有家了。爸妈没了,我的家……没了。这一刻,

看到眼前冰冷的白墙,苦苦坚持的心跳好像终于坚持不住了。

“滴滴滴滴……”头顶的仪器发出急促尖锐的呼叫,恍惚间,

我看着一群白衣天使在我的头顶忙碌。梦中,我看见一根根发着光的绸带争先恐后的拽着我,

我逐渐没有力气挣扎。一个月后,我出院了。因为父母的离世,公司股票骤跌,几近破产,

我没有能力挽救父母的心血。几位董事和我商量后申请破产,

把家中的存款和几处房产全部抵押给了银行平账。剩下的一些钱只够我买一套小三居。

等一切解决好之后,我才发现陆清舟已经两个月没有联系我了。看着眼前不知道几手的房子,

我第一次生出退意,如果不是因为我,陆清舟不会受伤,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我又何必再找他呢?2.两年时间,像钝刀子割肉般将我的心一点点碾碎。我休学,

挣扎着处理完父母的后事,处理那堆烂摊子一样的债务和官司。曾经梦想的音乐学院,

曾经握在手中、如同生命一部分的小提琴,都成了遥不可及的奢侈品。为了以后能继续拉琴,

我在一家连锁咖啡店找了份工,日复一日地重复着点单、冲泡、擦拭的机械动作,

试图用忙碌的生活填满我千疮百孔的心。直到那天下午,咖啡店的门铃清脆响起。

我习惯性地抬头,嘴角挂着职业性的微笑:“欢迎光……” 后面的“临”字卡在喉咙里,

再也吐不出来。陆清舟。他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深色西装,身姿挺拔,

依旧是记忆里那个清俊矜贵的模样。时间似乎并未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

反而增添了几分成熟的沉稳。只是,他臂弯里亲密地挽着一个巧笑倩兮的女孩——陈佳琦。

那个当年在学院里,和我争首席小提琴位置争得头破血流,用尽各种明枪暗箭的陈佳琦。

她看我的眼神,从来都带着毫不掩饰的嫉妒和敌意。陆清舟的目光短暂的在我身上扫过,

最后落在我身后的菜单上。那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秋的湖水,没有惊讶,没有波动,

没有一丝一毫的熟悉感。完完全全的陌生,他就像从未见过我一样。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然后用力揉碎。我僵在原地,全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陈佳琦显然比我反应快得多。她的眼睛在我身上逡巡一圈,扫过我身上的咖啡店围裙,

扫过我因为长期劳累略显枯瘦的手,最后落在我脸上。

嘴角勾起一个极其夸张、极其恶毒的弧度,声音又尖又亮,

足以让整个咖啡厅侧目:“哟——!这不是我们高高在上的首席大人吗?天呐!

首席大人怎么沦落到在这儿给人端盘子了呀?”“清舟,你还记得她吗?

她还是你的高中同学呢。”陆清舟盯着我看了几秒,随后移开视线。“没印象。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剧毒的针,精准地扎进我最深的伤疤里。

她甚至夸张地掩着嘴,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滑稽又肮脏的东西。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

同事们投来好奇或同情的目光,像芒刺扎在背上。我想低下头,可是鬼使神差的,

我的眼睛转到了陆清舟脸上。陆清舟只是微微蹙了下眉,似乎对陈佳琦的刻薄有些许不悦,

但看向我的眼神,依旧是那种令人窒息的、彻底的漠然。他轻轻拍了拍陈佳琦的手背,

像在安抚一只聒噪的宠物:“好了,琦琦,别闹了,我们先点东西吧。”我梗了梗喉咙,

强撑着最后一点尊严,用尽全身力气才没让自己当场崩溃,手指死死抠着点单机的边缘,

指节泛白,完成了那笔让我屈辱到骨髓里的订单。然而,陈佳琦的报复远不止于言语的羞辱。

之后的几天,她总是带着陆清舟来喝咖啡,光明正大的炫耀我曾经拥有的一切现在都是她的。

一次,她借口找洗手间,尾随我进了狭小的储物间。门在她身后“咔哒”一声轻响,落锁。

她脸上的甜美笑容瞬间消失,只剩下阴冷的怨毒。“我警告你,离清舟远点!

你这种阴沟里的垃圾,也配肖想他?你已经不是什么大小姐了,你现在就是一个丧家之犬。

”“况且,他现在根本不认识你,你就别痴心妄想了。”她逼近一步,

眼神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我还未及反应,她猛地抓住我的右手腕,用尽全身力气,

狠狠地将我的手掌连同手指,以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

重重地砸向旁边沉重的金属置物架棱角!“啊——!” 凄厉的惨叫不受控制地冲出喉咙,

钻心的剧痛瞬间席卷了整条手臂。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得可怕。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她松开手,满意地看着我痛得蜷缩在地,涕泪横流,脸上露出残忍的快意:“这只手,

是你欠我的。欠我的首席位置,欠我的风光!现在,你连拉琴的资格都没有了!

”3.我再也拉不了小提琴了。诊断结果粉碎了我最后一丝侥幸——多处指骨骨折,

韧带肌腱严重损伤,神经受损。别说演奏,连最基本的握持都成了奢望。这意味着,

我赖以生存的音乐梦想彻底终结,

甚至那份赖以糊口的咖啡店工作也无法继续——我端不稳滚烫的咖啡杯了。大学肄业,

带着一只废掉的手,我的人生彻底跌入泥沼。为了支付高昂的医疗费和活下去,

我不得不打三份最底层的零工:清晨在批发市场搬货,白天在快餐店后厨洗碗,

深夜去写字楼做保洁。身体被掏空,灵魂早已麻木,只是在生存的本能下机械地重复。

命运的嘲弄并未停止。那天晚上,我在快餐店油腻的后厨里刷着堆积如山的盘子,手机震动,

是***的咖啡店群组消息。经理@所有人:“紧急!风琴音乐厅今晚有场重要音乐会,

后台需要大量热咖啡和点心,额外补贴三倍工资!谁能顶?”风琴音乐厅,看到这个名字,

我的心猛地一沉。点开推送的本地新闻头条,

眼帘的巨幅海报——“陆氏总裁为新锐小提琴家陈佳琦倾情打造:陈佳琦个人专场音乐会”。

海报上,陆清舟优雅地站在钢琴边,目光温柔地注视着舞台中央,

手持名贵小提琴、妆容精致、笑容璀璨的陈佳琦。标题刺眼:“陆总倾心护航,

新星璀璨绽放!”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伴随着尖锐的疼痛。我本该立刻关掉手机,

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可鬼使神差地,也许是那三倍工资的诱惑太现实,

也许是心底深处那点可悲的、自虐般的执念,我颤抖着手指,在群里回复:“经理,

我可以去。”于是,我穿着快餐店沾着油污的廉价制服,戴着口罩和帽子,

像个见不得光的幽灵,推着沉重的咖啡车,穿梭在音乐厅后台光鲜亮丽的人群中。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水味、鲜花的芬芳和属于“艺术”的优越感,与我格格不入。

就在我低头快速给一个化妆间送完咖啡,推车准备离开时,隔壁休息室的门开了。

我下意识地抬眼。休息室里布置得如同小型花海。陆清舟,一身纯白的燕尾服,

如同童话里的王子。他单膝微屈,手中捧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正深情款款地将它们献给被众人簇拥着的、穿着华丽演出服的陈佳琦。

周围的掌声和艳羡的低语如同背景音。然后,陆清舟转身,

从助理手中接过一个打开的长方形琴盒。天鹅绒的衬里上,

静静躺着一把线条优美、木纹流淌着温润光泽的小提琴。那熟悉的弧度,

那梦中出现过千百次的轮廓——那是我曾经魂牵梦萦、无数次在琴行橱窗外驻足流连的,

那把意大利名师制作的古董小提琴!是我少女时代,最遥不可及的终极梦想!

我听见陆清舟低沉悦耳的声音,清晰地穿过喧闹,落入我耳中,如同最残酷的判决:“琦琦,

送给你的礼物。希望它能陪伴你,奏出更美的乐章。希望它,配得上你的才华。

”陈佳琦惊喜地捂住嘴,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光,在众人的起哄声中,

扑上去紧紧拥抱陆清舟。那一刻,世界彻底失声。我推着咖啡车的手僵硬得像石头,

心脏被那把小提琴的形状狠狠贯穿,痛得无法呼吸。

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厚厚的、晃动的雾气。原来,心真的可以痛到麻木,

痛到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只剩下冰冷的、无边无际的绝望。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浑浑噩噩地结束工作,如何推着空车走出音乐厅的后门,

又如何拖着灌了铅的双腿,走向那个不能称之为“家”的方向。

城市的霓虹在泪水中扭曲、晕染,变成一片片模糊而冰冷的光斑。

耳边似乎还残留着音乐厅里隐约传来的悠扬琴声和陈佳琦接受采访时志得意满的笑语。

巨大的疲惫和绝望像黑色的淤泥,从脚底蔓延上来,吞噬了所有的感官和思考能力。

我只是凭着本能,机械地迈着步子,走向马路对面那盏昏暗的路灯。

4.刺耳的、仿佛要撕裂耳膜的刹车声骤然响起!一道刺眼得足以灼伤视网膜的白光,

如同死神的镰刀,瞬间占据了我全部视野。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又仿佛在刹那间凝固。

我甚至没来得及感受到撞击的疼痛,身体便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枯叶,轻飘飘地飞了起来。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