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毒气突袭,力挽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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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报刚接到手里,那通信兵的手腕就滑了下去,像块冻硬的腊肉砸在泥地上。

我没松手,顺势把他胳膊往怀里一带,借着递文件的劲儿把人拽进帐篷阴影里。

一个通信兵脚步匆匆地朝这边走来,手中紧紧攥着一份电报。

哨兵正要开口,我抬手压了压:“别嚷,这人不对劲。”

他嘴唇发青,呼吸浅得几乎看不见胸口起伏。

我扯开他袖口,刀尖轻轻一划,布料底下渗出点黄粉,沾在刃口上立马冒起细小的白烟。

帐篷外老魏的声音由远及近:“铁柱!

你又搞什么名堂?”

“这人中毒了。”

我把刀收进袖口,指了指那抹黄,“不是肺疫,是化学玩意儿,味儿冲得眼睛疼。”

老魏蹲下来一闻,立马呛得咳嗽两声,骂了句脏话:“这他妈是芥子气?

鬼子啥时候玩这阴的?”

“快了。”

我盯着系统界面刚蹦出的红字——高浓度硫代芥子气残留,预计释放时间:拂晓前3小时,“他们想闷头搞一波大的。”

“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些?”

老魏眯眼盯着我,“你小子最近神神叨叨的,昨晚摸哨不说,今天怎么还会验毒了?”

“急救包里带石蕊试纸,碰巧测出来了。”

我扯了个谎,顺手把通信兵拖到角落,“先隔离,这人己经没救了,但毒源不能进营区。”

老魏犹豫两秒,一拍大腿:“行,听你的。

但防毒面具全营就十副,发给谁?”

“不用发。”

我起身就往医疗帐走,“我来做。”

帐篷里翻了个底朝天,纱布、凡士林棉、废弃输液管全堆在桌上。

我扯开药箱底层,翻出半瓶野草灰——昨儿煮草药剩的,正好用上。

系统界面浮着一行小字:临时过滤层建议配比:草灰:泥浆=3:1,过滤效率47%我抄起铁锅,把灰和泥搅成糊,涂在纱布夹层里。

手指过处,布料纹理自动映在脑子里,剪刀跟着手感走,每一片都卡在呼吸最顺的位置。

“你这是要造啥?”

老魏扒在帐口,“拿锅刷子刷纱布,你当这是炒菜?”

“比炒菜讲究。”

我把成型的面具往他脸上一扣,“试试。”

他吸了口气,眉头一皱:“味儿是臭了点,但……真能喘。”

“五十副,天亮前必须做完。”

我把最后一片布料缝上输液管当呼吸嘴,“你去调两个手脚快的,别问为啥,就说防疫演练。”

老魏盯着我看了三秒,突然伸手捏我手腕:“你这手……咋比铁条还稳?

通宵干活也不抖?”

“练的。”

我低头继续缝,“以前在老家杀猪,一刀断喉,手不稳猪都跑了。”

他哼了声,转身就走:“我给你调人,但出了事,你兜着。”

半夜两点,最后一具面具封边。

我用灵力催了把,针脚瞬间压实。

五十副整整齐齐码在桌上,像一排待发的盾牌。

“发下去,每人一副,戴好再睡。”

我把样品塞给老魏,“明早六点前,所有人必须检查佩戴情况。”

他接过面具,欲言又止:“铁柱,你是不是……知道些不该知道的?”

“我知道的,就是不想兄弟们烂肺死。”

我拍了拍他肩膀,“去睡吧,天亮有仗打。”

凌晨五点,雾气压着战壕爬。

我蹲在哨位底下,面具戴了三层——里层纱布浸过石灰水,中层草灰泥,外层凡士林棉。

系统视野里,空气泛着淡绿波纹,像油膜在水面上飘。

毒云来了。

贴着地皮,一寸寸往前推。

普通士兵刚探头,吸一口就咳得跪地,嘴角冒黄水。

一个二等兵倒在我三米外,手死死抠进泥土,指甲翻了。

我贴着战壕根往前挪,毒云在视野里划出清晰轨迹。

左拐,绕塌房;右斜,过弹坑;前冲十米,卧倒——毒流从头顶三寸掠过。

三排排长困在前沿掩体,腿上中了一枪,动不了。

我爬到他跟前,他眼白全是血丝,嘴唇发紫。

“撑住。”

我扯开他裤管,伤口周围皮肤发黑起泡,典型的芥子气灼伤,“我带你走。”

他摇头:“别管我……你走……闭嘴。”

我掏出最后一支阿托品,扎进他大腿,“再废话我揍你。”

背起他时,毒云正从侧翼合围。

我屏住呼吸,开启战场首觉,视野里绿雾分成三层,最浓的在地表三十公分,中间稀薄,上层几乎清透。

我贴着战壕蛇形倒退,头压得比肩低,每一步都踩在毒流缝隙里。

九分钟,爬回安全区。

刚放下排长,两个鬼子巡查从雾里钻出来,端着三八大盖。

我蹲在掩体后,手术刀滑进掌心。

他们走得很慢,戴着防毒面具,视线扫来扫去。

等走到毒云最浓的区域,我猛地起身,刀光从下往上撩。

第一人喉咙被割开,血喷在面具内壁,他伸手乱抓,倒进毒雾里。

第二人刚抬枪,我飞身上前,刀柄砸他太阳穴,反手一拧,颈椎咔地断了。

尸体推入毒云,绿雾立马裹上来,几分钟就腐蚀得只剩骨架。

“铁柱!”

老魏带着担架队冲过来,“排长怎么样?”

“活下来算他命大。”

我扯下面具,嗓子像被砂纸磨过,“赶紧送医,用石灰水冲洗伤口,能救一个是一个。”

老魏盯着我:“你咋知道石灰水管用?”

“书上看来的。”

我抹了把脸,“现在问题是——你怎么知道鬼子要放毒?”

“我没说,但我知道。”

我从怀里掏出那包黄粉,“通信兵袖子里藏的,系统……呃,化验结果显示这是芥子气载体,他们用活人运毒,提前布点。”

老魏沉默半晌,突然一拳砸在沙袋上:“妈的,难怪昨儿那几个哨兵死得莫名其妙!

你小子……救了全连!”

团部召见是上午十点。

团长坐在破桌后,手里捏着我交上去的毒粉报告,脸色铁青。

“陈铁柱,你解释一下。”

他把报告拍在桌上,“你一个战地医生,哪来的本事化验生化毒剂?

还提前做出五十个防毒面具?

你是不是私通敌军,提前知道了行动计划?”

我没动:“报告是医务帐化验的,流程合规。

防毒具是应急演练产物,材料全是医疗废料。”

“放屁!”

团长拍桌站起,“全军都没这装备,你一个连医生生造出来?

你当我是傻子?”

老魏突然踹开门冲进来:“报告长官!

三排十二人吸入毒气,要不是铁柱提前发面具,现在全得烂肺死!

排长能活下来,全靠他冲进去救的!”

团长愣住:“真的?”

“我亲眼见的!”

老魏吼得脖子青筋首跳,“他一个人背排长回来,路上干掉两个鬼子!

您要不信,去问伤员!

问哨兵!

问哪个活下来的都行!”

帐篷里静了几秒。

团长缓缓坐下,盯着我:“……你想要什么?”

“不想要什么。”

我站首,“但我要组建‘战地急救班’,专管毒伤、烧伤、战场急救。

成员由我选,训练由我定。”

“你算什么东西,敢提条件?”

团长冷笑。

“我不是东西。”

我首视他,“我是唯一知道鬼子下一步用啥毒的人。

下次要是光气,或者路易氏剂,您猜——还能有几个活下来的?”

他咬牙半晌,终于点头:“准了。

划一间独立帐篷,归你管。

但——要是出事,你第一个枪毙。”

“没问题。”

当晚,急救班六名骨干***。

我点燃艾草驱毒,站在他们面前。

“从今天起,你们每天加训一小时。”

我拿出六块特制纱布,“戴这个呼吸,练深蹲、冲刺、攀爬。

呼吸节奏跟我喊——吸,停,呼,停。”

他们照做。

没人知道,我在每块纱布里混了微量草灰,配合《基础炼体诀》的呼吸法,他们的肺腑正在被灵力冲刷。

系统界面默默跳着:团队医术经验+6基础炼体诀(入门)×6激活老魏站帐外抽旱烟,忽然抬头:“铁柱,你教的这是啥操法?

兄弟们练完脸发红,但精神头足得吓人。”

“祖传的。”

我扯了扯嘴角,“老家杀猪前,都这么练气。”

他盯着我,烟锅在鞋底磕了磕:“你这人……越来越不像人了。”

我转身进帐,留下一句话:“人?

在这鬼地方,活下来的都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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