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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十年,我做战地记者,他便做了无国界医生。

在埃博拉疫区重逢,他在隔离墙上表白:

“陆远征誓死追随沈听澜。”

婚后十年,我是心脏病人,他是唯一能救我的医生。

他将我丢在手术台,逐出病房,只为安慰那位从战区回来的女孩。

李安妮的战后应激障碍犯了99次,他丢下我99次。

这是第100次。

躲在门后的女儿走过来亲亲我的脸,把最爱的小熊放在我怀里。

“妈妈,我把小熊送你,你把爸爸送给安妮阿姨好不好?”

我签下AI人工心脏移植申请,对女儿挤出难看的笑。

“好啊,妈妈把念念和爸爸都送给她。”

丈夫和女儿我不要了,连同这颗心里所有爱的记忆,都不要了。

走廊上吵吵嚷嚷,落在耳朵里都像隔了一层。

麻醉的药效还在持续,我反应很慢,只来得及抓住眼前护士的手。

那是经常为陆远征做手术搭档的小张,她被我抓住后,红着眼圈几次张口都说不出话。

“嫂子……李安妮是非洲交战区回来的特护病人,患有严重的战后应激障碍,每次犯病都要院长出面才能解救,你、你……”

小张快要哭出来了,求助地望向身边的同事。

那几个被陆远征一手提拔上来,经常到家里吃饭的医生,此刻却连跟我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我缓缓转过头。

ICU病房一整面墙都是玻璃,不过是眨眼之间,充满冰冷机器的病房里已经摆满了鲜花。

几个眼熟的医生护士在帮忙点燃心形蜡烛,粉色气球挂在天花板上。

重度洁癖,连孩子都没怎么抱过的陆远征,从始至终抱着李安妮。

直到病床上铺满鲜花瓣,才轻轻把她放在床上。

最后,陆远征半跪在她床前,在所有人的欢呼声中亲吻李安妮的手。

心口如同忽然被巨石砸中,我猛地全身一颤,捂着胸口连呼吸也停滞。

心口连着的心电仪发出急促的嗡鸣。

“糟糕,心跳监护仪发警报了!”

小张惊呼一声,围在我病床旁边的几个医护人员也都惊惶起来。

病房里温馨甜蜜的氛围被打断,陆远征怒气冲冲走过来。

我艰难向他伸出手,喉咙里呼喝半天,只能吐出破碎的气音。

“老公,救救我。”

我才二十八,我还有个可爱的女儿,我不能死。

他口气平淡,冷漠得仿佛路人。

“等等吧,沈听澜。没事的,死不了人。”

我等了一年才等到手术时机成熟,连护士小张都看出我命悬一线。

而陆远征作为医术一流的圣手,我的老公,他让我再等等,死不了人。

是死不了人,但我会因为治疗延误而留下严重后遗症啊。

绝望和痛苦交织之下,我一手紧紧抓住胸口,脸色因为缺氧而变得青紫。

已经挪开眼的陆远征略微有些不忍,安慰我道:

“忍一忍,我能给你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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