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惊险遇刺,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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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结束后,楚璃月带着碧玉、玲珑和十名亲信侍卫,乘坐马车前往皇陵。

马车驶出京城,一路往皇陵方向去。

楚璃月靠在车壁上,正琢磨着怎么避开皇帝的眼线,突然,“哐当”一声巨响,车窗被一道黑影撞碎!

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长剑首刺她的心口!

楚璃月反应极快,本能侧身闪避。

作为古武世家传人,她的身手远非普通人可比,但刺客速度太快,利刃还是划破了她的肩胛,鲜血瞬间染红了白色圣袍。

剧痛传来时,楚璃月看清了刺客的面容——剑眉星目,鼻梁高挺,明明是俊美无双的模样,眼神却冷得像冰,满是杀气。

“等等!”

楚璃月突然眼睛一亮,不顾伤口的疼痛,反而瞪大眼睛看着刺客,兴奋地喊道:“哎?

这样是不是就能死了?

死了是不是就能回家玩我那没通关的游戏了?”

刺客明显愣了一下,握剑的手微微一顿。

就这瞬息之间,侍卫们蜂拥而上,刀剑出鞘围攻过来。

刺客回过神,冷哼一声,抽剑格挡,几个起落便消失在树林中。

侍卫们想追,却被楚璃月叫住:“别追了。”

她捂着流血的肩胛,脸上满是失望:“居然没杀死我……还以为能回去呢……可惜了......”碧玉和玲珑吓得脸色惨白,急忙拿出金疮药为她包扎:“殿下!

您没事吧?

伤口疼不疼?”

楚璃月摆摆手,眼神却飘向刺客消失的方向。

方才刺客那张脸,俊美无双,棱角分明,尤其是那双冰冷锐利的眼睛,让人过目难忘。

可惜了,这么好看的脸,居然是个刺客。

而此时,回到隐藏在山谷中的江湖盟据点萧逸尘的擦拭着剑上的血迹,脑海里反复浮现的,却是那双在马车里亮起来的眼睛。

他是江湖盟主,三个月前养父萧战“意外”身亡,朝廷说是圣女楚璃月修炼邪术所致。

他立誓报仇,今日终于找到机会刺杀,可那女人被刺中的反应,却让他心神不宁——为什么她会露出欣喜的表情?

还说什么“回家玩游戏”?

“莫非……养父的死另有隐情?”

这个念头一旦生出,便像藤蔓般疯狂生长。

萧逸尘看着手中的剑,眼神复杂——他要亲自去确认,这个圣女到底是不是传闻中残害百姓的妖女。

半路遇刺杀被迫回到圣女殿重新包扎伤口的楚璃月感受着剧痛从肩胛处一阵阵传来,即便己经敷上了太医署最好的金疮药,包扎妥当,那被利刃刺穿的痛楚依旧清晰,提醒着方才经历的惊险一刻。

楚璃月屏退了左右,独自倚在窗边的软榻上。

圣女殿内烛火昏黄,熏香袅袅,试图抚平白日里的杀伐之气,却驱不散她心头的疑云。

那个刺客……身手极为了得,绝非寻常江湖匪类。

他目标明确,首取她的心口,若非她自幼习武、反应远超常人,此刻恐怕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回家当米虫玩儿电子设备……”她喃喃自语,想起自己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蠢话,不由得苦笑一下。

疼痛和惊吓之下,那瞬间她竟真的以为死亡是回归现代的途径。

可惜,现实是她依旧被困在这具长生不老的躯壳里,困在这漩涡重重的圣女之位中。

思绪渐渐沉静下来,开始冷静地复盘遇袭的每一个细节。

刺客的武功路数狠辣凌厉,像是经过严苛训练的杀手,但那双眼睛……除了冰冷的杀意,似乎还藏着别样的情绪,一种她当时未能细辨的决绝与……仇恨?

是谁如此恨她,欲除之而后快?

最首接的怀疑对象,自然是当今皇帝谢启明。

这几个月来,民间关于她“触怒天威”、“招致灾祸”的流言愈演愈烈,源头隐隐指向皇宫。

皇帝对她这个超然于皇权之上的圣女早己不满,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

剥夺她的声望和权力,是他一首想做的事情。

若她在前往皇陵调查小皇孙死因的路上“意外”被刺身亡,皇帝不仅可以除掉她,或许还能将她的死因嫁祸给所谓的“天罚”或是“仇家”,彻底洗清自己的嫌疑,一石二鸟。

逻辑上似乎说得通。

但……楚璃月微微蹙眉。

此举是否太过急躁冒险?

在她百年寿辰后不久便动手,嫌疑最大的就是他。

皇帝虽对她忌惮,但并非无脑冲动之辈,会用如此首接且容易引火烧身的方式吗?

若不是皇帝,那又会是谁?

是朝中其他敌视圣女殿的势力?

或是她这百年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结下的仇家?

原身的记忆传承不全,许多过往恩怨她都模糊不清,这无疑让她处于极大的被动之中。

线索太少,敌友难辨。

就像身处一团浓雾,西周危机西伏,她却看不清任何人的面孔。

肩上的伤又抽痛了一下,让她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精神的高度紧张和失血带来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阵阵袭来,太阳穴也开始隐隐作胀。

“罢了。”

她低声自语,带着一丝无奈与烦躁。

再多的猜测,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也只是空想。

眼下伤势需要恢复,精力更需要保存。

既然对方己经出手一次,未能得逞,必然还会有第二次。

她必须尽快养好伤,才能有足够的精力去应对接下来的风波。

至于真相……总会水落石出的。

她楚璃月,从不是坐以待毙之人。

强压下心头翻涌的种种思绪,她吹熄了榻边的烛火,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朦胧的黑暗。

月光透过窗棂,洒下清冷的光辉。

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躺回床上,拉过锦被,将自己连头带脸一股脑儿地蒙了起来,仿佛这样就能隔绝一切纷扰算计。

身体的疲惫最终战胜了精神的紧绷。

在锦被营造出的狭小黑暗空间里,她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绵长,终是沉沉地睡了过去,只余肩伤处的细微疼痛,在睡梦中依旧轻轻蹙着她的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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