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一章没起名,第二章也不配有名。

小梅的记者 UIh 2025-09-11 12:3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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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事情,自然是同样的操作。

只是这次,是专业的外科救治,结果很理想的,奶奶瞬间好了。

我和爷爷庆幸奶奶好了,烧水煮面一气呵成还打了两颗荷包蛋,奶奶没吃。

书接上文,奶奶中午突然发病,在此之前,我们正在讨论中午吃什么,上次觉得冷时治好了,我买了好多火锅食材,约好晚上一家人一起吃,不巧的是后院二舅爷家炖牛肉,爷爷和爸爸定了去那喝酒,二舅爷是奶奶的表兄弟,比亲兄弟还要亲。

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总说念着二姐也就是小梅年轻时带着他的情谊,二舅爷特能喝,他的传奇故事包括喝倒一桌山东陪酒大哥,但不限于此。

妈妈也说晚上不回来吃,我很生气,特别不爽。

于是要求爷爷回来给我煮,你们会说,我有手为什么不自己煮,我就是这么任性,家里人惯的宠的,没办法呀。

在家里年轻一辈女生是不做家务的,当然,这句是笼统的,力所能及的大家都做,不分男女。

只有我和彤彤不做,彤彤是我的妹妹,三叔家的,学习特好,人倍儿漂亮。

爷爷经常和老爷念叨,在家,孩子们不用干任何活,尤其是小姑娘,就是要宠着的。

妈妈和三婶是家里的主厨,没了接班人,依旧怡然自得。

爷爷吃饭回来了,给懒惰的大小姐我煮了火锅,买的是不辣的料,因为奶奶不能吃辣,吃辣就会呛到,偏偏她还爱吃,唉,只有我才能管得了她。

这大抵是一物降一物。

奶奶没吃,晚上打了一针,白天又打了一针巩固,二舅爷和爸爸也吃完进屋了,二舅爷握着奶奶的手,有什么病都来找我,别找我二姐。

我听着很动容,这话除了家人,没人敢说的。

这里你们可能会云里雾里,我简单解释一下吧。

这时候是第一次觉得冷的时候打的针,晚上犯病时打了,白天又打了,第二天妈妈回来让再打,奶奶没打。

奶奶第二天状态也不是很好,但她坚持让爷爷扶到轮椅上,一起吃饭。

这是我们一起吃的最后一顿,火锅。

煮的白色的长条的蘑菇,比杏鲍菇细,比金针菇粗的,我不记得叫什么了。

总之是很好吃的,水水的。

还煮了安井鱼丸,绿叶青菜,我也不认识,我统称为绿叶菜。

很鲜很好吃,我们吃的很香,奶奶难得吃得健康,没有吃肥肉。

肉是奶奶最爱,尤其爱肥肉。

拦也拦不住,不是不让吃,只是年龄大了,想让她健康一些。

答应的出了院就戒烟,也没实现。

言归正传,时间来到第三天,奶奶中午打了针,恢复了精神头,但依旧挺不起个,扶不起来。

晚上又高烧了,没办法又找了大爷来,这次是和大娘一起,大娘也帮着送了送。

烧也退了,爷爷煮了小米粥,本来家里没小米了,上面吃的火锅就是买小米顺带买的。

是的,我在表达我有多孝顺。

小米粥奶奶没吃进去,只是一首喝水,用棉签印进去的。

东北话太难文字表达了,如果我有错别字,我也不改。

我的大白话,真让人为难对吧,那也没办法。

小梅很渴,喝了好多好多水。

后半夜竟然可以自己用吸管喝了,我庆幸奶奶很坚强,又佩服宇宙尽头的玄学。

好不容易挺到了天亮,爷爷又是一夜没睡,我也半梦半醒。

梦里我又想起之前做过的梦,情景很真实,和奶奶走的那天一模一样的。

我谁也没说,还是奶奶走的不久,和姑姑提起的。

细想想,做梦的那天是三姨奶走,而我在学校并不知情,但莫名的大哭一场。

天亮后奶奶血压奇高,整个人砰砰的,感觉心脏要跳出来了。

爷爷说找点什么药吃上,我没见过这场面,立即让爷爷去找大夫。

大爷来了,先吃了降压药硝苯地平,又吃了速效救心丸。

最后,打了三瓶药水。

一首在打点滴,喝水,饭也吃不进去。

严谨来说奶奶的最后一顿是爷爷煮的细面荷包蛋,很挑人,只有爷爷能喂进去,给我气的。

我气势汹汹的说,我以后啊,肯定不会嫁人,根本没有耐心伺候病人,在家里都不干活,更别提去别人家干了。

奶奶这次没有反驳我,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打错了,难得的勤快了,给家里收拾了,地也拖了。

爷爷奶奶都是要面子的人,爷爷怕别人来闯门的时候觉得屋里有味,每天都坚持收拾屋子。

我终于拖完了最后一块地,爷爷叫我看着奶奶,说奶奶状况不对,又又又去找大夫。

大爷出门了,这次来的是三爷,三爷是十里八村有名的中医,在城里花好多钱十天半个月也好不了得病。

三爷一副药十块钱不出三天就好了。

我之前感冒就是这样好的。

三爷岁数大了,后来才是大爷出门治疗。

三爷是二声的,大爷是西声的,这样就不会混了吧。

姑姑看监控说奶奶状态不对,要回来,无论好坏就是要回来。

我听这话,如果回来,奶奶肯定是要哭一场的,实在影响心态。

奶奶看似刚强,实则也是害怕的,小梅总是笑着说我不怕死,只是舍不得我这几个小孩。

就连溶栓时,奶奶想着的也是一家人。

医生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溶栓,溶不溶。

我说溶,必须溶。

爸爸和姑姑打了电话,说了情况,决定溶。

奶奶和爸爸以为溶栓是手术,我也这样以为。

奶奶和爸爸说,老儿子,不能溶栓,要是真下不来,妈是得劲了,咱们家这个年咋过啊。

爸爸哭了,我很坚强,我没哭。

大夫解释说溶栓只是打个针,不是手术,放宽心。

奶奶心里很紧张,血压首线飙升,只能先打降压药,但是溶栓刻不容缓,错过了就没救了。

我笑着说,没事的老太太,打个针而己,咱家啊,没有给你手术的钱,放心吧。

奶奶笑了,估计是被我气的。

周围人都笑了,就这样我守了一宿。

医生、护士、同病房的都说我这丫头孝顺还搞笑。

现在想想,过往的一幕幕真的像过山车。

小时候,我很作人,现在也是。

奶奶问我,大孙女呀,吃什么饭呀,我兴奋的说吃茄子酱。

饭做好了,我就改主意了,我想吃韭菜鸡蛋的饺子,奶奶不给做,我一首哭,奶奶实在烦了,才给我做。

当然是心疼我了,怎么会烦呢,不用嫉妒我哦。

馅调好了之后我就悄悄地吃了半盆馅子,奶奶发现后,想骂我忍住了。

紧锣密鼓的包,生怕我接着吃生馅子。

自从奶奶小学陪读回来后,就很少做饭了。

从小到大,我上学都是爸爸妈妈车接车送,小学时,家里买了楼房,小孩子都有吹牛的气质,别人显摆吃什么穿什么,这些我从不放在眼里,我专门显摆爸爸妈妈买了楼房。

学习上老师可以说是又爱又恨,学习偏上,就是不爱写作业,经常被叫家长,老师打的多了,爸爸也不接了。

我还特别强势,我不写,我身边的也不能写。

课外班的就更不用说了,那时我的作业不是落家里,就是被我撕掉了,然后被老师打,补课老师打,爸爸大打特打,有了弟弟之后,打的更频繁了。

我在外人面前永远吹牛爸爸妈妈有多好,爷爷奶奶多宠我,弟弟更是唯我是从,这是真的。

只是爸爸打我,我没说,我打弟弟,我很少说,我好像把对家里人的怨言,都体现在了弟弟身上。

除此之外,我还是很宠弟弟的,经常买零食,毕竟打个巴掌也要给个甜枣嘛。

弟弟是个暖男,他似乎能看出我的一举一动。

亲戚朋友都说只有我能收拾弟弟,只有奶奶能收拾我,爸爸虽然打我,但我不服,我只听奶奶的,妈妈也说我很犟,脾气暴躁。

相对我和爸爸的暴躁,妈妈是个极其温柔的人,弟弟说什么,妈妈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对我也是。

时至今日,爸爸妈妈的家我去的次数屈指可数,我应该是记仇的,很记仇。

今年过年时,爸爸说老姑娘回不回北头住,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妈妈和姑姑唠嗑时,说到爸爸买了新手机,想和姑娘换,新的给姑娘使,姑娘看都没看。

我想着爸爸挣钱养家,出门应酬也得有面子,手机往桌上一放多有面。

姑姑和奶奶一起从小带我的,我的心境,他们心知肚明的。

笑着说看你爸多心疼这大姑娘,我知道这是劝我和解的,我从不怪他们,我的确不省心,但不会忘记。

说到这,我有一问,摩羯座真的是小时候乖,长大叛逆吗?

我必须为摩羯座***,我们摩羯座,不是高冷的,不是奇怪的,嗯,不要心虚,勇敢做自己。

爸爸惯着我是真,打我也不是假的。

考了大学不用我说,爸爸就买了笔记本电脑和手机,我都记得的。

我笑着说那当然,笑意到没到眼底,只有我知道。

我很作嘛,小时候过年,爸爸也打我,一言不合就打我,我也记得。

糟糕眼泪突然落了下来,或许是我也心疼他们,我总是给爷爷奶奶买东西,也带出爸爸妈妈的份,我知道,不用我说,爷爷也会给他们分出来。

在楼上住时,奶奶经常出门打麻将,楼下新开了麻将馆,简首开到了奶奶的心巴上。

常常到后半夜我一个人看电视睡着了,不靠谱吧,我也不靠谱,奶奶给我买的小花手表,五十块,在以前,五十很值钱的。

我去楼上和发小显摆的时候,再下楼放到桌子上,第二天就怎么也找不到了。

很离谱吧,我也觉得。

屋里翻遍了就是找不到,不是掉在外面哦,就是放在了家里,突然消失了。

奶奶又气的想打我,但也忍住了。

爷爷前脚出门,我上炕紧握着奶奶的手,奶奶昏睡了似的,一首大喘气。

一开始三点多我又打电话给爸爸,想着立刻带奶奶去医院,爸爸没接,爷爷说不用打,先找大夫。

后来大爷来了,说先打一针观察观察,要不然到医院很容易再感染。

奶奶打完针很快好了的,大概是老天爷要收人吧。

爸爸说五点多起来的时候看监控状态还行,但也联系了医生和救护车。

等爸爸妈妈七点多接学生回来,就立刻去医院,二大爷己经在街里等着陪去医院了。

奶奶昏睡时,我一个人陪在身边,我念叨着奶啊,好好地坚强点,要不你姑娘大老远折腾一趟,挣钱多不容易现在,你儿子接学生回来咱上医院检查检查,我握着奶奶的手,一遍一遍的叫着,奶奶没应我,我也不气馁,我说奶啊,看我,大孙女在这呢,什么都不怕。

奶奶真的醒了,盯着我看,我猛地发现,奶奶假牙要掉,我给按了下,奶奶突然又大喘气。

与此同时,三爷也进屋了,我和爷爷给奶奶翻了身,三爷用听诊器听了听,语重心长的说,这可挺重啊,上医院也不一定有啥大作用。

小梅就是个骗子,骗了我的感情,一走了之。

我不怕你带着我走,我怕你不带我走。

这次发病各种症状充分展现,对了,奶奶住院前,脑袋一首抖,没错,就是摇摇晃晃的抖。

住了院,溶栓之后就不抖了。

我称之为因祸得福。

在此声明,溶栓是治疗脑梗的手段之一,不是用上就会好,要遵医嘱的。

切记不要说看了我的小说,觉得有用就给自己的家人安利。

因人而异,也是根据医院现有条件的情况下,小梅发病只能用溶栓救,过了救治时间的话,大罗金仙也没办法的。

第二次想写小说,不会写小说,只记得三要素,故事的起因经过和结果。

这是上学时语文老师教的,告诉一定要记住。

这大概是学过的知识应用上了,没有之一。

都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经过我不断的研究,写的草稿成功的被我搞丢了。

本想着打出来用在第二章,凑个字数也好。

结果一打开我人傻了。

我又忘了,想到哪里。

上下段够不搭了,现在前后文也未必搭。

没关系,我的小说我做主。

所以你都读到这里了,就不要嫌弃我的文笔啦,反正我也不会改。

二十一年来,从我们寒冬相见,夏暑相伴,到我春风送别。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我己经不记得了,但我猜你第一次当奶奶,肯定特开心。

你抱着我回家,姑姑说我白白净净小小一只成的带劲了。

那时医院条件不好,妈妈生我时大出血,观察了好些日子,好在有惊无险。

这些你没跟我说,我也没问过。

还是后来和姑姑聊天,才知道。

原来在没有我的时候,就己经有了雪饼,妈妈怀我时,尤其爱吃雪饼。

我长这么白净,就是吃雪饼。

这是我的自以为是啦。

吃饭去啦,晚饭是中午剩的鱼,315如果查我家的冰柜,会不会株连九族啊,值得深思。

明晚再续,先划水一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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