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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太子裴昭青梅竹马,只待及笄礼后,便入主东宫。一夕之间,

他通敌叛国的罪证被送到御前。为保他性命,我藏起凤冠,穿上妃袍,嫁给了他的父皇。

家宴上,裴昭端着茶盏,一步步走到我面前。他跪下,红着眼,一字一顿地唤我。母妃,

请用茶。我接过茶盏,指尖相触的瞬间,一枚小小的纸卷落入我掌心。夜深人静时展开,

上面是裴昭熟悉的字迹:演得不错,继续。事成之后,你为后,我为帝。

1.入宫的第一个月,我过得战战兢兢。我住的揽月轩偏僻,份位也只是个末流的贵人。

除了侍寝那夜,我再未见过圣颜。也好,无人问津,

才能让我有时间消化掉那张纸条带来的惊天骇浪。我与裴昭的计划,是让他借边疆军功立威,

再由我父亲在朝中周旋,助他登上太子之位。可他却瞒着我,走了最险的一步棋。

以自身为饵,行废立之事。而我,就是他递给老皇帝的、最锋利也最伤己的刀。这日,

宫中老人张嬷嬷来揽月轩教我规矩,言语间颇为不屑。云贵人,您这刺绣的手艺,

未免也太上不得台面了。若是被皇后娘娘瞧见,少不得要受罚。她口中的皇后娘娘,

是当朝太师的嫡女,韦氏。也是裴昭最大的敌人。我垂下眼,刚想顺着她的话告罪,

殿外却传来内侍尖细的通报声。太子殿下到——2.张嬷嬷脸色一变,立刻噤声跪下。

我心头一跳,也跟着起身。裴昭一袭墨色蟒袍,身姿挺拔地跨入殿内。他瘦了,

下颌线愈发凌厉,眉眼间的少年气被一种沉郁的威仪所取代。他没看我,

目光落在张嬷嬷身上,声音冷得像冰。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揽月轩放肆?

张嬷嬷吓得魂飞魄散,不住地磕头。殿下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拖出去,掌嘴二十,

送去浣衣局。裴昭语气没有丝毫波澜。两个东宫侍卫立刻上前,

将哭喊求饶的张嬷嬷拖了出去。殿内瞬间安静下来。我捏紧了袖口,不知他此举是何意。

做戏给我看,还是……杀鸡儆猴?他终于转向我,那双曾盛满星光的眼眸,此刻深不见底。

母妃受委屈了。他微微躬身,礼数周全。是儿臣治下不严,才让这等奴才惊扰了您。

3.我几乎要被他这声母妃刺穿。殿下言重了。我稳住心神,疏离地回答,

不过是些小事。他却忽然上前一步,欺近我身前。

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混着他身上清冽的松木气息,将我笼罩。小事?他低笑一声,

声音压得极低,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云舒,这宫里没有小事。他抬手,

似乎想碰我的脸。我下意识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眸色瞬间沉了下去。

殿外的掌嘴声清晰地传来,一下,又一下,伴随着女人压抑的呜咽。裴昭收回手,

重新恢复了那副恭敬的模样。父皇今夜会来揽月轩,母妃好生准备。他丢下这句话,

转身便走,没有丝毫留恋。我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一片冰凉。他是在提醒我,我们的计划,

才刚刚开始。而我的任务,就是固宠。4.当夜,皇帝果然来了。他已年近五十,两鬓染霜,

但一双眼睛依旧锐利。他屏退了左右,握住我的手,细细摩挲。舒儿,委屈你了。

我垂下头,轻声道:能侍奉陛下,是臣妾的福气。他叹了口气,朕知道,

你心里念着昭儿。朕将你留在身边,也是为了护着你。那孩子……性子太烈,容易遭人算计。

我心中一凛。老皇帝的话,听似安抚,实则敲打。他在告诉我,他什么都知道。

陛下……不必惊慌。他拍了拍我的手,朕既许了你贵人之位,

便不会让你受了委气。只是这后宫人心叵测,你自己要多加小心。他没再多说,

只是留宿在了揽月轩。第二日,赏赐如流水般送了进来。我被晋为婕妤,赐住风荷殿。

一时间,我成了后宫炙手可热的人物。前往皇后宫中请安时,

我感受到了四面八方投来的、夹杂着嫉妒与审视的目光。5.皇后韦氏端坐在凤位上,

保养得宜的脸上挂着得体的笑。云婕妤真是好福气,一来就得了陛下的青眼。

她身边坐着丽妃,是三皇子裴宣的生母。丽妃掩唇轻笑:可不是么,咱们这些老人,

是比不得妹妹年轻貌美了。话里话外,都是酸意。

我恭敬地行礼:皇后娘娘、丽妃娘娘谬赞了。陛下垂怜,是臣妾的福分。皇后淡淡一笑,

话锋一转:听说昨日太子去了妹妹的揽月轩,还为了妹妹罚了个教养嬷嬷?我心头一紧,

知道正题来了。是。张嬷嬷言语间对臣妾多有不敬,太子殿下恰巧路过,便出手惩戒了。

我回答得滴水不漏。哦?皇后挑眉,太子殿下与妹妹过去的情分,宫里人尽皆知。

如今妹妹已是陛下的婕妤,殿下还这般维护,怕是会引人闲话啊。她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殿内所有妃嫔听清。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捏紧了藏在袖中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皇后娘娘多虑了。

一个清朗的声音从殿外传来。裴昭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三皇子裴宣。儿臣惩戒奴才,

是为皇家颜面。与云婕妤,并无私情。他目光清冷地扫过我,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6.皇后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三皇子裴宣连忙打圆场:皇兄说的是。一个奴才而已,

母后何必放在心上。裴宣生得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总是笑眯眯的,看起来毫无攻击性。

皇后这才借着台阶下来,笑道:本宫也是怕外头人乱嚼舌根,污了云婕妤和太子的名声。

裴昭不再看她,径直走到我面前。母妃,昨日之事,是儿臣鲁莽了。他又一次,

在众人面前,清晰地叫我母妃。我甚至能感受到丽妃投来的、幸灾乐祸的眼神。

殿下不必如此。我强忍着心口的刺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应该的。他弯下腰,

替我理了理微乱的裙摆,动作自然又亲昵。但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

他飞快地塞给我一样东西。冰凉的,坚硬的,像是一枚戒指。我浑身一僵。他直起身,

退后一步,与我拉开距离。母妃若无旁的事,儿臣先行告退。说完,

他便与裴宣一同离开了。直到走出殿门,他都未曾回头看我一眼。我站在原地,

手心里那枚冰凉的戒指,几乎要烙穿我的皮肤。7.回到风荷殿,我立刻屏退左右,

展开手心。那是一枚男式的白玉指环,内圈刻着一个极小的昭字。是我及笄那年,

送给他的生辰礼。他一直贴身戴着。如今还给我,是什么意思?是决裂,还是……提醒?

我心乱如麻,将指环紧紧攥在手里。这枚小小的指环,像一个无声的烙印,

提醒着我与他之间那段再也回不去的过往,和眼下这步步惊心的未来。接下来的几日,

风平浪静。皇帝依旧时常来我宫中,只下棋,不说政事,也不谈过往。他待我,

像是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温柔又小心。这种温柔,让我感到窒息。

我宁愿他像对待后宫其他女人一样,或宠或弃,都好过这种温水煮青蛙般的试探。这日黄昏,

我正在殿内抄写佛经,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福安亲自来了。云婕妤,

陛下请您去一趟御书房。我心中一沉。御书房是议政重地,从不许后宫妃嫔踏足。

他叫我去,绝非好事。8.御书房内,烛火通明。皇帝坐在案前,脸色阴沉。

我跪下行礼:臣妾参见陛下。起来吧。他声音里透着疲惫。我依言起身,

垂手立在一旁。他将一封奏折丢到我面前,你自己看。我捡起奏折,只看了一眼,

便如遭雷击。是弹劾我父亲,云麾将军云毅的。奏折上罗列了我父亲三大罪状:克扣军饷,

拥兵自重,意图谋反。字字诛心。陛下,家父对朝廷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我立刻跪下,

声音颤抖。忠心耿耿?皇帝冷笑一声,若非忠心,

他怎会愿意将自己的宝贝女儿送进宫,给朕当妃子?他起身,走到我面前,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头看他。舒儿,告诉朕,这封奏折,是不是太子让你递上来的?我瞳孔骤缩。

他在怀疑我!怀疑我和裴昭联手,要用我父亲的兵权,来构陷韦家!

9.臣妾不知陛下在说什么!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家父镇守边关多年,劳苦功高,

请陛下明察!明察?皇帝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脸上,朕倒是想问问你,

你与太子,究竟想做什么?他的手越收越紧,我的下颌骨传来一阵剧痛。

我看着他眼中翻涌的猜忌与怒火,一颗心沉到了谷底。我们的计划,第一步就走错了。

我们都低估了这位帝王的掌控欲和疑心。他不是棋子,他是执棋人。

就在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殿外忽然传来通报。陛下,太子殿下在殿外长跪不起,

求见陛下。皇帝松开我,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盯着我看了半晌,最终挥了挥手。

让他进来。10.裴昭走进来时,膝上还沾着尘土。他看也未看我,直接跪在皇帝面前。

父皇,儿臣听闻有御史弹劾云将军,特来为云将军作保!你作保?皇帝坐回龙椅,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拿什么作保?裴昭从怀中取出一枚兵符,高高举起。

儿臣愿交出东宫兵权,只求父皇信云将军一次!我震惊地看着他。东宫兵权,

是他最大的依仗。他就这么轻易地交了出去?皇帝也愣住了,他死死盯着那枚兵符,

眼中情绪变幻莫测。御书房内,死一般的寂静。良久,皇帝发出一声长叹。罢了。

他走下台阶,亲自扶起裴昭,你是太子,是国之储君,怎可如此儿戏。他看向我,

眼神缓和了许多。云婕妤,你也起来吧。此事朕会彻查,定不会冤枉了云将军。

一场滔天巨浪,似乎就这么被裴昭用兵权轻飘飘地化解了。可我心里,

却升起一股更深的不安。他到底想做什么?11.当晚,裴昭被皇帝留在了御书房议事。

我则被福安恭恭敬敬地送回了风荷殿。一进门,我的贴身宫女晚晴就急急地迎了上来。

娘娘,您没事吧?我摇了摇头,坐在榻上,感觉浑身脱力。晚晴端来一杯热茶,

低声道:娘娘,方才丽妃娘娘宫里的人来传话,说三殿下想见您。裴宣?我蹙眉。

这种时候,他见我做什么?晚晴点点头:说是……有关于云将军的事情,要与娘娘商议。

我心中一动。裴宣此人,看似与世无争,却是丽妃唯一的指望。他此刻来找我,

或许是想……拉拢我?让他进来吧。裴宣很快就来了,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

见过云婕妤。三殿下不必多礼。我示意他坐下,不知殿下深夜前来,有何要事?

他开门见山:我是为太子皇兄而来。12.太子?云婕妤冰雪聪明,

想必已经看出来,今日之事,不过是太子皇兄演的一出苦肉计。裴宣慢悠悠地说道。

我端着茶杯的手一顿。我不明白殿下的意思。那封奏折,是太子皇兄自己递上去的。

裴宣的笑容里带了一丝凉意,他用云将军的清誉和婕妤你的安危做赌注,赌父皇会信他,

赌他能借此机会,将东宫兵权‘名正言顺’地交还给父皇,以示忠心。他赢了。

裴宣看着我,只是不知,下一个被他当做赌注的,会是谁?我的心,一寸寸冷了下去。

原来如此。他交出兵权,不是为了救我父亲,而是为了自保,为了让皇帝放下对他的戒心。

从头到尾,我,还有我整个云家,都只是他棋盘上的棋子。三殿下告诉我这些,

又是为了什么?我抬眼看他。裴宣脸上的笑容终于敛去,他定定地看着我。我想和婕妤,

做个交易。13.我帮你保住云家,你帮我……登上那个位置。裴宣的野心,

***裸地摊开在我面前。我看着他,忽然笑了。三殿下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凭太子皇兄不爱你。裴宣一字一顿,他爱的,只有他自己和那个至高无上的皇位。

而我,可以给你想要的。我想要的?尊荣,权力,以及……他顿了顿,

声音里带了一丝蛊惑,一个不会将你当做棋子的盟友。我沉默了。不得不承认,

裴宣的提议很诱人。与虎谋皮,总好过被虎吞食。我如何信你?裴宣从袖中取出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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