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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只有一个目标:亲手将上辈子的夫君萧珩送上皇位。为此,

我替他最得力的臂助——我的亲哥哥苏彻,顶下谋逆大罪,在天牢里熬了十年。出狱那天,

已是当朝宰相的哥哥却派人传话:苏晚已死,从此,你我再无关系。

我攥着手心那枚他亲手刻的、约定好作为暗号的玉佩,笑了。他不知道,

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1.苏姑娘,请吧。狱卒打开了天牢最深处那扇沉重的铁门,

阳光刺眼,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十年了。整整十年,我终于从这不见天日的地方出来了。

我身上穿着的还是十年前那件洗得发白的囚衣,长发枯黄,面容憔瘁,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

可我的眼神,亮得惊人。我扶着墙壁,一步一步,缓慢而坚定地走出天牢。外面,

没有想象中亲人的迎接,只有一个面容冷肃的青衣小厮,他看见我,脸上没有半分喜悦,

反而带着一丝鄙夷。可是苏彻派你来的?我问,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小厮连正眼都未看我,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和一封信,扔在地上。相爷说了,

苏晚早在十年前就该死了。这些银子,是给你的安葬费。从此,你我再无关系。

他说完,转身就走,仿佛多看我一眼都嫌脏。我没有去捡那锭银子,只是拆开了那封信。

信上只有八个字,是苏彻的笔迹,力透纸背,冰冷无情。安分守己,好自为之。我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苏彻,我的好哥哥。十年前,东宫谋逆案发,太子被废,

株连甚广。你我兄妹,皆是太子伴读,在劫难逃。是我,在公堂之上,揽下所有罪名,

说你毫不知情,全是我一人受太子蛊惑。是我,在天牢里受尽酷刑,咬碎了牙,

也没吐露半个对你不利的字。是我,用我苏家嫡女的清白名声和未来十年光阴,

为你铺出一条青云路。如今,你终于位极人宰,成了新帝萧珩最信任的左膀右臂。而我,

成了你官袍上洗不掉的污点。我攥紧了那封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血顺着指缝滴落,

我却感觉不到疼。很好。这正是我想要的。萧珩,苏彻,你们这对君臣,一定很得意吧。

一个坐拥江山,一个权倾朝野。可你们不知道,我苏晚,从地狱爬回来了。这盘棋,

才刚刚开始。2.我没有去捡那锭银子,转身朝着京城最破败的西市走去。那里,

有我提前为自己安排好的退路。一间不起眼的小院,住着一个姓张的老伯。

他曾是我家的马夫,也是我重生后第一个找到并安顿好的人。我推开院门时,张伯正在劈柴,

看见我,他浑浊的眼睛瞬间亮了。小姐!他扔下斧头,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

您……您终于出来了!我对他笑了笑,张伯,我回来了。张伯将我迎进屋,

给我倒了碗热水道:小姐,您受苦了。相爷他……他怎么没来接您?我喝了口水,

暖意从胃里散开,驱散了些许寒气。他现在是宰相了,日理万机。我轻描淡写地带过。

张伯叹了口气,没再多问,只是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木箱。小姐,

这是您当初吩咐小的置办的东西。箱子里,是一套干净的布裙,一些碎银,

还有一套文房四宝。我换下囚衣,将枯黄的长发简单束起,看着水盆里那张陌生的脸,

恍如隔世。这张脸,苍白,瘦削,眼底却藏着一团火。张伯,帮我留意一下,

最近京中可有什么大事?大事?张伯想了想,要说最大的事,

就是当朝宰相苏彻大人,要和镇北将军林威的独女林蔚蔚定亲了。林蔚蔚。

我的心猛地一抽。上辈子,就是她,在萧珩登基后,日日在我耳边说我苏家是如何谋逆,

罪该万死。也是她,亲手端着那杯毒酒,笑着看我咽气。而苏彻,我那好哥哥,

竟然要娶她为妻。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

我知道了。接下来的几天,我闭门不出,用张伯买来的笔墨,

一遍又一遍地临摹着一种特殊的字体。那是我前世,萧珩还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时,

我为他创造的,独属于我们二人的密文。他曾笑着说:晚晚,你的字,就像你的人,

看似温婉,实则风骨峭然。我一看便知。如今,我要用这熟悉的笔迹,为他送上一份大礼。

半个月后,京中传出一个消息。负责押运南边赈灾粮草的队伍,在青峰峡遭遇山匪,

粮草被劫,官兵死伤惨重。此事震惊朝野,萧珩龙颜大怒,下令彻查。负责此事的,

是户部尚书王德。而王德,正是苏彻在朝中的死对头。苏彻在朝堂上力主严惩,

王德一派则拼死辩解,说是意外。两派人马吵得不可开交。就在此时,一封匿名信,

被送到了镇北将军林威的案头。信中,详细描述了王德之子如何与青峰峡的山匪勾结,

并附上了他们分赃的地点和时间。信的末尾,还画了一朵小小的,含苞待放的蔚蓝花。

那是林蔚蔚最喜欢的花。3.林威看到信后,半信半疑。但他更清楚,如果信中所言是真,

这将是扳倒王德,为自己女儿的未来夫婿苏彻扫清障碍的绝佳机会。他宁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无。当晚,林威亲率一队精兵,按照信中指示,突袭了那个隐秘的山谷。人赃并获。

王德之子被当场抓获,赃款和部分未来得及销毁的粮草堆积如山。铁证如山,不容抵赖。

萧珩得知后,雷霆震怒,当即下令将王德全家下狱,抄没家产。朝堂之上,

苏彻一派大获全胜。林威也因此事立下大功,萧珩对他大加赞赏,还当众夸赞他教女有方,

说林蔚蔚不仅貌美,还心系社稷,是苏相的贤内助。一时间,林家风光无两。

林蔚蔚更是成了京中人人称颂的奇女子。人人都说,是她无意中得知了线索,大义灭篇,

才有了这场大捷。苏彻府上,苏彻亲自为林威斟酒。此次多亏了将军,否则,

我这宰相之位,怕是坐不稳了。苏彻举杯,意气风发。林威哈哈大笑:相爷客气了。

说来也是巧,这线索,还是小女蔚蔚无意中发现的。她也是为了相爷,才……他话没说完,

但意思已经很明显。苏彻看向一旁娇羞的林蔚蔚,眼神里满是柔情和赞许。蔚蔚,

辛苦你了。林蔚蔚低下头,脸颊绯红,能为彻哥哥分忧,是蔚蔚的福气。一场风波,

皆大欢喜。只有我,在西市那间破旧的小院里,听着外面的传闻,将手中的毛笔轻轻放下。

第一步,棋子已落。王德倒了,苏彻的权势更加稳固。林威尝到了甜头,

会更加坚定地站在苏彻这边。而我,那个被遗忘的苏晚,已经悄无声息地,

在他们自以为固若金汤的棋盘上,撬开了一道裂缝。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苏彻的春风得意,刺痛了我的眼。我放下笔,对张伯道:张伯,帮我备身像样点的衣服,

我要去一趟相府。张伯大惊:小姐,您要去相府?相爷他……他不是说……是啊,

他说,再无关系。我冷笑一声,可我偏要让他看看,我这个污点,

是如何在他最风光的时候,给他添上一笔浓墨重彩的黑。我就是要让他不痛快。让他知道,

我苏晚,不是他想扔就能扔掉的棋子。4.相府门前,车水马龙,宾客盈门。

苏彻扳倒了王德,正是志得意满之时,前来道贺巴结的人踏破了门槛。

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布裙,站在人群外,显得格格不入。门口的小厮看见我,

像见了鬼一样,立刻上前来驱赶。去去去,哪里来的叫花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我没理他,只是扬声喊道:苏彻,你给我出来!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嘈杂的人声中,

却异常清晰。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我身上。那小厮慌了,上前来推我,疯婆子,

你再不走,我就叫人打断你的腿!我站着没动,任由他推搡。苏彻!

你亲妹妹十年牢狱归来,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这句话,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

激起千层浪。什么?宰相的妹妹?不是说他妹妹早就死了吗?

这女人看着疯疯癫癲的,不会是来讹人的吧?宾客们议论纷纷,都停下脚步,

好奇地看着这场闹剧。相府的大门,终于开了。苏彻一身绯色官袍,面色铁青地走了出来。

他身后,还跟着一脸错愕的林蔚蔚。他看到我,眼中的厌恶和杀意几乎要溢出来。你是谁?

竟敢在相府门前胡言乱语!他的声音冰冷刺骨。我看着他,笑了。哥哥,十年不见,

你就不认识我了?我一步步向他走去,还是说,你当了宰相,

就容不下我这个从天牢里爬出来的妹妹了?苏彻的拳头,在袖中握得咯咯作响。

他不能承认。一旦承认,他光辉的履历上,就会添上一个永远洗不掉的污点。一个替他顶罪,

坐了十年牢的妹妹。这会让他成为朝野上下的笑柄。一派胡言!他厉声喝道,来人,

把这个疯妇给我叉出去!几个家丁立刻围了上来。我没有反抗,只是死死地盯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道:苏彻,你忘了当年在天牢,你是怎么对我说的吗?你说,晚晚,

等我,等我出人头地,一定风风光光地把你接出去!你说,我们苏家,不能倒!

你说……住口!苏彻终于失控,他冲上前来,狠狠一巴掌甩在我脸上。啪

的一声,清脆响亮。我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了血丝。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这一幕。林蔚蔚也捂住了嘴,难以置信地看着苏彻。彻哥哥……

苏彻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他看着自己失控的手,又看看我脸上的巴掌印,

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被更深的狠厉所取代。把她扔出去!

永远不准再踏入相府半步!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家丁们如狼似虎地将我架起来,

拖着往外走。我没有挣扎,只是任由他们拖行。在被拖出人群的那一刻,我回头,

对上了苏彻的眼睛。他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我笑了,无声地对他做了一个口型。

等着。5.我被扔在相府对面的街角,像一袋破烂的垃圾。脸颊***辣地疼,

浑身骨头都像散了架。我趴在地上,咳出几口血沫,狼狈不堪。周围的人对着我指指点点,

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嘲笑。原来是个疯子,想攀高枝想疯了。就是,

苏相爷怎么可能有这种妹妹。活该被打,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这些话,

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上辈子,我也是这样,被所有人误解,唾骂,最后惨死。但这次,

不一样了。我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踉踉跄跄地朝西市走去。回到小院,

张伯看到我脸上的伤,吓得魂飞魄散。小姐!这是怎么了?是相爷他……我没事。

我打断他,声音平静得可怕,张伯,帮我烧些热水,再拿些伤药来。我坐在铜镜前,

看着镜中那个红肿着半边脸,嘴角带血的女人。苏彻,你这一巴掌,打得真好。

它打醒了我最后一丝幻想,也让我彻底坚定了我的决心。从今往后,我与你,恩断义绝。

我仔细地给自己上药,动作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这具身体,

是我复仇的唯一资本,我必须好好爱惜它。相府那一闹,我苏晚,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一个妄图攀附宰相的疯女人。苏彻为了撇清关系,更是对外宣称,他苏家嫡女苏晚,

早在十年前便已病逝,如今这个,不过是个样貌相似的骗子。他还让京兆尹府出了告示,

通告全城,若再有人冒充相爷亲眷,一律严惩不贷。他做得越绝,我心里越是痛快。

因为我知道,他心虚了。他越是想掩盖,就越是证明他害怕。接下来,我需要一个身份,

一个能让我光明正大站在他们面前的身份。我将目光,投向了皇宫。萧珩,我亲爱的夫君,

你一定很想知道,我为你准备的第二份大礼,是什么吧。我研开墨,提笔写下了另一封信。

这一次,信是写给萧珩的。内容很简单,是一首评议朝政的诗。诗中,

我盛赞了新帝登基以来的种种举措,歌颂了他的文治武功。但结尾处,却话锋一转,

隐晦地指出,朝中大员结党营私,权势过盛,恐有尾大不掉之忧。我没有点名是谁,

但任何一个明眼人都能看出,这说的是谁。就是新晋的国丈,镇北将军林威,

和他那权倾朝野的女婿,苏彻。我用的,依然是那种独一无二的密文。我相信,

萧珩只要看到这封信,就一定会知道是我。他会好奇,会疑惑。一个本该死在天牢里的女人,

是如何死而复生,还对朝中局势了如指掌的。而这份好奇,就是我接近他的最好机会。

我将信封好,交给了张伯。张伯,想办法,把这封信,亲手交到皇上手里。

张伯面露难色,小姐,这……这可是天大的难事啊。我知道很难。我看着他,

眼神坚定,但你一定有办法,对吗?张伯看着我的眼睛,沉默了许久,最终,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小姐放心,老奴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一定办到。6.三天后,

宫里传出消息。皇上收到一封匿名诗作,龙心大悦,称赞作者有经天纬地之才,

下令翰林院全城寻访此人。消息一出,京中所有文人墨客都沸腾了。

人人都想成为那个被皇上看中的幸运儿。一时间,各种模仿我字迹和风格的诗作,

如雪片般飞入宫中。但萧珩,一篇都看不上。因为他知道,那些都是赝品。真正的作者,

还在等他。苏彻和林威也听说了此事。他们自然也看出了那首诗的矛头所指。

苏彻在府中大发雷霆,摔碎了他最心爱的砚台。查!给我查!我倒要看看,

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皇上面前非议本相!林蔚蔚在一旁柔声劝道:彻哥哥,

您别生气。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皇上圣明,定不会被他蒙蔽。苏彻冷哼一声,

跳梁小丑?能把信直接送到皇上手里,这会是普通人?我怀疑,这背后,

是王德的余党在搞鬼!他根本没把我这个疯女人和他口中的经天纬地之才

联系在一起。在他心里,我苏晚,不过是个不识大体,只会撒泼打滚的弃妇。这正合我意。

我继续待在西市的小院里,静静地等待着时机。我知道,萧珩一定会来找我。果然,

又过了五天,一个黄昏,小院的门被敲响了。来人是一个面容普通的中年太监,

自称是宫里采办。他见到我,并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躬身行了一礼。姑娘,

我们主子有请。我点点头,跟着他上了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马车在京城里七拐八绕,

最后停在了一处僻静的宅院后门。太监领着我,穿过重重回廊,来到一间书房前。

主子就在里面,姑娘请吧。我推开门,走了进去。书房里,只点了一盏灯,光线昏暗。

一个身穿明黄色常服的男人,背对着我,站在窗前。他的身形,挺拔如松。

即使只是一个背影,我也能认出他。萧珩。我上辈子爱了一生,也恨了一生的男人。

你来了。他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和记忆中一模一样。草民,参见皇上。

我跪下,行了大礼。抬起头来。我依言抬头,对上了他的目光。他的眼神,深邃如海,

带着审视,探究,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他也在打量我。半晌,他缓缓开口:你,

真的是苏晚?如假包换。他们说,你疯了。若不疯,又怎能活到今天。

我自嘲一笑。萧珩沉默了。他走到我面前,伸出手,轻轻抬起我的下巴,

仔细端详着我脸上的伤。那道巴掌印,虽然已经消肿,但痕迹依然清晰可见。他打的?

是。他的手指冰凉,触碰到我的皮肤,让我忍不住一阵战栗。你恨他?不恨。

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只恨,我姓苏。萧珩的眼中,闪过一抹激赏。很好。

他松开手,转身走回书案后,朕喜欢聪明人。说吧,你想要什么?来了。

这才是他找我来的真正目的。他不在乎我是谁,不在乎我的遭遇。他在乎的,

只是我能为他带来什么价值。我想要的,皇上给不了。我垂下眼眸,草民只求,

能有一个安身立命之所,不再受人欺凌。哦?萧珩挑了挑眉,朕以为,

你会求朕为你报仇。报仇?我笑了,苏彻是相爷,是皇上的肱股之臣。

草民一介白身,拿什么跟他斗?我只想活着。我的示弱,似乎取悦了他。他脸上的戒备,

松懈了几分。朕可以给你一个身份,让你衣食无忧。他沉吟片刻,朕的御书房,

还缺一个整理笔墨的宫女,你可愿意?御书房宫女。一个可以时刻待在皇帝身边,

却又最不起眼的位置。这正是我想要的。谢主隆恩。我再次跪下,深深叩首。

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苏晚。我是皇帝身边,一个无名无姓的宫女,阿晚。而我的复仇,

也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摆上台面。7.我以阿晚的身份,进入了皇宫。每日的工作,

就是为萧珩研墨,整理奏章,打扫书房。这是一个枯燥乏味,却能最快洞悉朝堂风云的位置。

萧珩似乎忘了我的存在,他每日批阅奏折,召见大臣,从未正眼看过我。我也乐得清闲,

安分守己地扮演着一个透明人。苏彻并不知道我进了宫。在他眼里,

我大概已经拿着那点安葬费,在哪个穷乡僻壤自生自灭了。他和林蔚蔚的婚事,

也重新提上了日程。婚期定在一个月后,举国同庆。林家因为女儿即将成为相爷夫人,

愈发张扬跋扈。林威在朝堂上,也时常倚老卖老,不把其他官员放在眼里。这一切,

萧珩都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他就像一个最高明的猎人,静静地等待着猎物自己露出破绽。

而我,要做的,就是帮他一把,让这个过程,再快一些。一日,萧珩批阅奏折至深夜,

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我适时地奉上一杯热茶。他接过茶杯,

无意中瞥了一眼我正在整理的奏章。那是一份关于军备支出的折子,

上面罗列着各项繁杂的数据。你看得懂这个?他随口问道。草民不懂。我低着头,

只是觉得,有些数目,似乎不太对。哦?萧珩来了兴趣,哪里不对?

我伸出手指,点在其中一项上。比如这批从西域采购的战马,价格比市价高出了三成。

还有这批军械的修缮费用,几乎可以重新打造一批新的了。这些,

都是我前世替还是皇子的萧珩打理府中庶务时,学到的东西。他教我如何看账本,

如何发现其中的猫腻。如今,我学以致用,反过来对付他最倚重的臣子。萧珩的目光,

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拿过那本奏章,仔细地看了起来,越看,脸色越是阴沉。

负责军备采买的,是兵部,而兵部尚书,正是林威的亲信。这其中的关窍,不言而喻。

你叫什么名字?他突然问。奴婢,阿晚。阿晚……他念了一遍我的名字,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你很好。那天晚上,他没有再批阅奏折,

只是一个人在书房里,***了很久。我知道,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接下来,

只需要等待它生根发芽。几天后,萧珩以军备松弛为由,下令彻查兵部账目。此事,

交由苏彻主办。让苏彻,去查自己的未来岳丈。这一招,不可谓不狠。苏彻领了圣旨,

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回到相府,第一次对林蔚蔚发了火。你爹到底在搞什么鬼!

这么大的漏洞,是想把我们所有人都拖下水吗!林蔚蔚被他吼得眼圈都红了,

委屈地哭了起来。我不知道……爹爹他一向很谨慎的……彻哥哥,你一定要帮帮他!

苏彻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帮?怎么帮?皇上亲自下的令,摆明了就是要敲打林家。

他如果***,一旦被发现,就是欺君之罪。可如果不帮,他与林蔚蔚的婚事,

恐怕就要泡汤。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最后,他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他查了,

但只查出了一些无关痛痒的小问题,罚了几个小官,赔了些银子,就想把这事糊弄过去。

他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可他忘了,御书房里,还有一双眼睛,在替皇帝盯着他。

我将苏彻的调查结果,原原本本地,以口述的方式,告诉了萧珩。当然,

是以一个无意中听到小太监议论的宫女的身份。萧珩听完,没有说话,只是冷笑了一声。

那声冷笑,让我不寒而栗。我知道,苏彻和林家,离倒霉不远了。

8.苏彻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彻底激怒了萧珩。一个帝王,最不能容忍的,

就是臣子的欺骗和愚弄。第二天,萧珩下了一道谁也想不到的圣旨。他以苏彻调查不力为由,

罚了他三个月的俸禄,并让他闭门思过。同时,任命了另一位与苏彻素来不合的御史大夫,

重查兵部贪腐案。这道圣旨,无异于在朝堂上扔下了一颗炸弹。所有人都看明白了,

皇上这是对苏相和林将军,不满了。墙倒众人推。之前被苏彻和林威打压过的官员,

纷纷开始落井下石,递上了一封封弹劾的奏折。一时间,苏林两家,成了众矢之的。

苏彻被勒令在家思过,连门都出不了。林威更是焦头烂额,整日被御史台的人传唤,

应付各种盘问。他们与林蔚蔚的婚事,自然也无人再提。林蔚蔚跑到相府门前,

哭着求见苏彻,却被家丁拦在门外,连面都见不到。这位曾经风光无限的将军府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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