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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沈青鸾,生来便是要做皇后的。我,是沈家多余的那个女儿。后来,

她抢走了我的凤命,如愿以偿。我则被家族舍弃,远嫁塞北,成了和亲公主。五年后,

我夫君萧琢的铁骑踏破故国都城。沈青鸾一身狼狈地跪在我马前,抱着她五岁的儿子,

泣不成声:妹妹,求你,放过我的孩子,他也是你的亲外甥!可她不知道,

她脚下这片焦土,是我亲手为她准备的坟场。而她怀里护着的那个孩子,根本不配活着。

1.城破那日,血腥气混着三月桃花的甜香,钻入鼻腔,令人作呕。我高坐马上,

玄色披风猎猎作响,冷眼看着跪在我面前的女人。曾几何见,大梁国最尊贵的皇后娘娘,

凤冠歪斜,珠翠散落,一张保养得宜的脸上涕泪横流,全无半分仪态。青鸢,我的好妹妹,

你看一眼彻儿,他还这么小,他什么都不知道啊!沈青鸾,我的好姐姐,

正死死抱着她唯一的儿子,大梁的太子李彻,哭得撕心裂肺。

她怀里那个锦衣玉食长大的小男孩,被吓得瑟瑟发抖,一双酷似他父亲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你放过他,我给你磕头,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她说着,

便真的要将额头往染血的青石板上撞。真吵。我掏了掏耳朵,有些不耐烦。姐姐,

你是不是忘了?我俯下身,声音轻得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五年前,

我被送上和亲马车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跪在爹娘面前的。你说,妹妹天真烂漫,

不适合宫里,那蛮荒之地,不如就让她去吧。沈青鸾的哭声戛然而止,身体僵住,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笑了,笑容温柔,眼神却淬了冰。我还记得,那天也下着雨,

你亲手为我戴上那顶重得能压断脖子的和亲凤冠,在我耳边说,我顿了顿,

一字一句地模仿她当时的语气,『妹妹,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挡了我的路。』

她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周围的北燕士兵将我们围得水泄不通,我夫君萧琢的亲卫,

像一堵沉默的铁墙,隔绝了所有窥探的目光。不……不是的,青鸢,你听我解释……

她慌乱地摇头,试图抓住我的马鞭。我手腕一抖,鞭梢擦着她的脸颊而过,

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解释?我轻笑出声,好啊,你不如先解释一下,

为何我出嫁前夜,喝的那杯合卺酒里,会有绝嗣的汤药?沈青鸾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傻了。

她抖着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这个夺走我一切的女人,

心中没有半分快意,只有一片死寂的荒芜。现在,我收回目光,声音恢复了平淡,

轮到你了。告诉我,你想让你的宝贝儿子,怎么死?沈青鸾的瞳孔骤然紧缩,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最恐怖的事情,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不!沈青鸢!你不能这么做!

他是你的亲外甥!亲外甥?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姐姐,你是不是忘了,

我早就被沈家除名了。一个被家族抛弃的孤女,哪来的外甥?我的话像一把刀,

狠狠扎进她的心口。她抱着儿子,抖得像风中落叶。就在这时,一个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我回头,看见了我的夫君,北燕的王,萧琢。他一身玄甲,身形挺拔如松,眉眼冷峻,

踏着一地狼藉向我走来。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永远藏着化不开的冰雪。他走到我马前,

很自然地伸手,将我从马上抱了下来。城中事多,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我顺势靠在他怀里,指了指地上瘫软的沈青鸾。夫君,你看,

这是大梁的皇后,我的好姐姐。萧琢的目光淡淡扫过沈青鸾,没有半分停留,

仿佛她只是一块碍眼的石头。他只看着我,伸手理了理我被风吹乱的鬓发。你想怎么处置?

沈青鸾看到萧琢,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滚带爬地膝行到他脚边。燕王!

燕王饶命!彻儿是无辜的,他是陛下的亲骨肉啊!她口中的陛下,

是大梁那个刚刚自焚于宫中的皇帝,李烨。也是我曾经的未婚夫。

萧琢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似乎很不喜欢别人碰他的靴子。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等我决断。我看着沈青鸾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她大概以为,

男人都会怜香惜玉。可惜,她不懂萧琢。这个男人,心里只有他的霸业,和我。至少,

现在是这样。我伸出手,轻轻抚上小太子的脸颊,他的皮肤很嫩,像豆腐一样。姐姐,

别求他,求我。我笑得越发温柔,毕竟,现在我才是胜利者,不是吗?

2.沈青鸾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白,最后屈辱地垂下头。妹妹……求你。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和无尽的恐惧。我满意地笑了。我喜欢看她这副样子,

明明恨我入骨,却不得不向我摇尾乞怜。彻儿,我捏着小太子的下巴,

强迫他抬起头看我,告诉姨母,你想活吗?李彻被我吓坏了,嘴巴一瘪,

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母后!我怕!我要父皇!沈青鸾心疼得直掉眼泪,

却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用一双哀求的眼睛看着我。真是个没用的孩子。我松开手,

有些嫌恶地用帕子擦了擦手指。姐姐,你的儿子,可比你差远了。我记得很小的时候,

我失足掉进池塘,高烧不退。沈青鸾就跪在爹娘面前,哭着说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换我平安。

那时候,她多会演啊。演得全家上下都觉得,她是个善良懂事的好姐姐,而我,

是个只会惹祸的麻烦精。青鸢,萧琢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安抚,

一个孩子而已,不值得你动气。我抬头看他,他深邃的眼眸里映着我的影子。我知道,

他在提醒我,不要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我点点头,收起了那副刻薄的嘴脸。

夫君说的是。我转身,不再看地上的母子,挽住萧琢的手臂。把他们关进冷宫,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探视。是。亲卫统领立刻领命。沈青鸾听到只是被关起来,

眼中闪过一丝庆幸,但随即又被更大的恐惧淹没。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我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她。我和萧琢并肩走在皇宫的甬道上,

脚下是破碎的琉璃瓦和烧焦的木梁。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在想什么?

萧琢忽然问。在想,这里真大。我轻声说,比你北燕的王宫,大了不止一倍。

萧琢的脚步顿了顿。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沉声道:以后,这里也是你的家。家?

我心中冷笑。我没有家。我的家,早在五年前,就被我亲手埋葬了。回到临时安置的寝殿,

萧琢便被叫去处理军务了。我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大殿里,看着殿中那些熟悉的陈设,

恍如隔世。这里曾是皇后的居所,凤仪宫。每一件摆设,每一处雕花,

都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这是我母亲,按照我及笄后大婚的规格,亲手为我布置的。

可笑的是,我一天都没住过,倒是让沈青鸾,心安理得地住了五年。

一个侍女端着安神的汤药走了进来。王妃,该喝药了。我看着那碗黑漆漆的药汁,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为了能怀上萧琢的孩子,巩固我在北燕的地位,这五年来,

我喝下的汤药比喝过的水还多。可我的肚子,始终没有半点动静。我知道为什么。

因为沈青鸾送我的那杯合卺酒。那药性子烈,早就伤了我的根本。我端起药碗,

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王妃,侍女欲言又止,

方才……沈家的老爷和夫人,在宫外求见。我握着空碗的手,猛地收紧。他们来了。

来得可真快啊。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让他们进来。我倒要看看,我这对情深义重

的父母,要如何在我面前,为他们的好女儿求情。3.我爹娘进来的时候,

我正坐在凤仪宫的主位上,慢条斯理地品着茶。五年不见,他们老了很多。爹的背不再挺直,

娘的鬓边也添了华发。他们看着我,眼神复杂,有震惊,有畏惧,

还有一丝不易察াক的怨怼。罪臣沈敬,参见燕王妃。我爹率先跪下,

我娘也跟着哆哆嗦嗦地跪倒在地。我没让他们起来,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们。

大殿里安静得可怕,只有烛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最终,还是我娘先沉不住气了。

鸢儿……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你姐姐她……她知道错了,

你就饶了她这一次吧。饶了她?我放下茶盏,发出一声轻响,母亲,您说得轻巧。

她害我远嫁蛮荒,夺我姻缘,毁我身体,桩桩件件,哪一件是『知道错了』就能抹去的?

我娘的脸色一白,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我爹沉着脸,开口了。够了!

沈青鸢,你还嫌不够丢人吗?大梁已经亡了,我们沈家也完了!你姐姐再怎么不对,

她也是你的亲姐姐,你非要赶尽杀绝才甘心吗?他中气十足,骂得理直气壮,

仿佛我才是那个大逆不道的罪人。我气笑了。爹,您这话说的,好像大梁亡国,

是我的错一样。难道不是吗?他瞪着我,若不是你引狼入室,

带着北燕的虎狼之师踏破国门,大梁何至于此?沈家何至于此?引狼入室?我站起身,

一步步走到他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爹,您是不是忘了,当初是谁,为了攀上皇家,

为了沈家的富贵,硬生生把我这个嫡女逼上和亲之路,把一个庶女扶上后位的?你……

我爹被我堵得哑口无言,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是我,我替他说了下去,

是我这个被你们舍弃的女儿,在塞外冰天雪地里挣扎求生,是我在北燕的朝堂上步步为营,

是我帮着萧琢一统北方,兵临城下!这一切,都是你们逼的!我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

带着压抑了五年的恨意。我娘哭得更凶了。鸢儿,我们也是没办法啊!

当时你姐姐已经和陛下有了首尾,若是不让她入宫,我们沈家就是欺君之罪,

要满门抄斩的啊!所以,你们就牺牲我?我冷冷地看着她,母亲,

您摸着良心问问自己,如果当初和陛下有首尾的人是我,你们会舍得把我送去和亲吗?

我娘的哭声一滞。她不敢看我的眼睛。答案,不言而喻。在他们心里,沈青鸾是宝,

是沈家未来的倚仗。而我,不过是一颗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够了,

我厌烦了他们的哭诉和辩解,说吧,你们今天来,到底想做什么?我爹深吸一口气,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青鸢,爹知道,你心里有怨。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你姐姐是废后,彻儿是前朝太子,他们活着,就是燕王的眼中钉。

你若想在燕王身边站稳脚跟,就必须大义灭亲。我挑了挑眉,等着他的下文。

爹的意思是,他一字一顿地说,由我们沈家,亲手处置了他们母子,为你除去后患,

也向燕王,表明我们沈家的忠心。好一个大义灭亲。好一个表明忠心。

我看着我爹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只觉得一阵恶心。为了荣华富贵,他们可以牺牲一个女儿。

现在,为了保全自己,他们又可以牺牲另一个女儿和外孙。何其冷血,何其自私。

你的意思是,让我娘,去给你姐姐送一碗毒药,或者一条白绫?我轻声问。

我爹没有否认。我娘却猛地抬起头,满脸惊恐。不!老爷!不可以!

鸾儿也是我们的女儿啊!糊涂!我爹怒斥道,妇人之仁!

难道你要看着我们沈家满门,都给他们母子陪葬吗?他们在我面前,就这么争执了起来。

一个要杀,一个要保。真是好一出父慈子孝,姐妹情深的大戏。我静静地看着,

直到他们吵得筋疲力尽。说完了吗?我淡漠的声音,让他们同时安静下来。

我重新坐回主位,端起那杯已经凉透的茶。爹,娘。我不会杀沈青鸾,也不会杀李彻。

他们同时愣住,不解地看着我。我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杀了他们,

太便宜了。我要让他们活着,好好地活着。我要让我那好姐姐,亲眼看着我,

坐上她梦寐以求的位置,看着我,得到她永远也得不到的一切。我要让她,

在无尽的悔恨和嫉妒里,熬过余生。至于那个孩子……我垂下眼帘,

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李彻,必须死。但不是现在。也不是由我,或者沈家的人动手。

4.我爹娘被我赶出了凤仪宫。他们走的时候,依旧是一副忧心忡忡、大难临头的模样。

他们不相信我。他们觉得我是在说气话,迟早会因为心软或者被萧琢逼迫,

而对沈青鸾母子下手。到那时,沈家依然会被牵连。所以,他们必须想办法,自救。

我坐在窗边,看着他们苍老的背影消失在宫墙的拐角处,唇边泛起一抹冷笑。

我就是要让他们怕。让他们日夜不宁,食不下咽。让他们也尝尝,我当年在和亲路上,

那种前路未卜、生死难料的滋味。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很清闲。萧琢忙于整顿朝纲,

安抚民心,几乎脚不沾地。而我,则像是这个皇宫里真正的女主人,每日赏花、听曲、品茗,

过得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惬意。我没有再去见沈青鸾。我只是派人,将她的一日三餐,

换成了我从前在北燕王府吃的那些东西。粗粝的黑面馒头,寡淡的菜叶汤,偶尔有一两片肉,

也是带着腥膻味的。听说,她第一天就吐了,哭着喊着要见我。我没理。第二天,

她开始绝食。我依旧没理。到了第三天,她饿得受不了了,

看着她的宝贝儿子眼巴巴地啃着黑面馒头,终于还是低头,

将那些她从前看都不会看一眼的食物,咽了下去。折磨一个人,最好的方式,

从来都不是让她死。而是摧毁她的意志,践踏她的尊严。这天下午,我正在御花园里喂鱼,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了。是李彻。那个只有五岁的前朝太子。他一个人,

穿着不合身的粗布衣裳,小脸洗得还算干净,就那么直愣愣地站在我面前。他身后不远处,

跟着两个看管他的宫人,一脸的惶恐不安。你来做什么?我没回头,

继续将手里的鱼食撒进池子里。我母后……让我来求你。他的声音小小的,

还带着一丝奶气,但吐字很清晰。我有些意外地转过头。求我?求我什么?求你,

给她送一些好吃的。他看着我,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没有恐惧,

只有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平静,她说,她快要饿死了。我看着他。几天不见,

这个养尊处优的小太子,似乎长大了不少。至少,他学会了直面我这个仇人。

你母后让你来的?我饶有兴致地问,她没告诉你,我是个会杀人的恶魔吗?

他抿了抿唇,摇了摇头。母后说,你是姨母。她说,你以前,最疼她了。

我嘴角的笑意瞬间凝固。沈青鸾。她可真会教孩子。到了这种时候,

还不忘利用我们那点可笑的姐妹情深。那你呢?我蹲下身,与他平视,你觉得,

我会因为你叫我一声姨母,就心软吗?李彻沉默了。他看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哭出来的时候,他却突然开口。我母后说,只要我听话,你就会放过我们。

她还说,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了,等你当上皇后,她就把父皇留下的宝藏,

都给你。我瞳孔一缩。大梁皇帝李烨,生性奢靡,搜刮了无数民脂民膏,

建了一个巨大的私库。这件事,天下皆知。但私库的位置,只有他自己和最亲近的人知道。

沈青鸾,竟然想用这个,来跟我做交易?她以为,我会在乎那点黄白之物?还是说,

她以为萧琢会在乎?回去告诉你母后,我站起身,重新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样子,

她的东西,我没兴趣。至于吃的……我看了看他瘦小的身板,想了想。从今天起,

你的膳食,和我的等同。李彻的眼睛,瞬间亮了。真的吗?嗯。

那……那我母后呢?他小心翼翼地问。她,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继续吃她的黑面馒头。我要让他看着,他的母亲,因为他,而得到了优待。

也要让沈青鸾看着,她的儿子,因为我,过上了好日子。我要让他们母子之间,生出罅隙。

我要让李彻慢慢明白,谁才是那个能决定他生死,给予他荣华的人。我要让他,一点一点地,

背弃他的母亲。5.李彻走了。他小小的背影,带着一丝雀跃。我看着他,心情却有些复杂。

我恨李家皇室,恨不得将他们挫骨扬灰。可李彻,他只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知道,

就被卷入了这场血腥的仇恨里。王妃,您心软了?一个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是我的贴身侍女,阿月。她是我五年前从沈家带去北燕的,也是唯一一个,

知道我所有秘密的人。心软?我自嘲地笑了笑,阿月,我的心,早在五年前就死了。

我只是觉得,用一个孩子来报复一个女人,有些胜之不武。阿月沉默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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