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策划这场分手,用了整整三年。所有人都以为我爱惨了沈澈,只有我知道,
他和我的“好闺蜜”苏棠,不过是我献祭给我哥的祭品。今晚,沈澈的生日宴,衣香鬓影,
觥筹交错,正是拉开地狱序幕的最好时机。卫生间门缝里透出的暧昧喘息,
是我亲手递上的剧本。而我,只需要扮演一个崩溃心碎的未婚妻。01沈澈的生日宴上,
苏棠第十次凑到我耳边。“念念,你看你家沈澈,又被那几个老总灌酒了,真可怜。
”她语气心疼,眼神却带着若有似无的炫耀。我笑了笑,抿了一口香槟,没说话。
苏棠是我最好的闺蜜,也是沈澈的青梅竹马。所有人都说,如果不是我半路截胡,
沈家少奶奶的位置本该是她的。苏棠从不承认,她只说把我当亲妹妹,把沈澈当亲哥哥。
可哪有“亲哥哥”一喝酒,就需要“亲妹妹”扶着去卫生间的?周围的宾客眼神暧昧,
窃窃私语。“沈少和苏小姐感情真好啊。”“是啊,要不是江念在,真以为他俩才是一对。
”我的助理小陈气得脸都白了,攥着拳想上前。我抬手拦住她,对她摇了摇头。时机未到。
我看着他们相携而去的背影,沈澈高大的身躯大半压在苏棠纤细的身上,
姿态亲昵得像一对连体婴。我垂下眼,将杯中猩红的酒液一饮而尽。三年前,
我哥江屿也是这样,在KTV里喝多了酒,被苏棠扶着离开。然后,他就再也没回来。
警方说,是酒后驾驶,意外坠崖,尸骨无存。我一个字都不信。我哥从不酒驾,那天开车的,
一定是苏棠。可我没有证据。苏棠哭得梨花带雨,说她中途就下车了,
对我哥后来的事一无所知。她演得太好,所有人都信了。为了找到证据,我收起所有棱角,
主动接近沈澈,成了他温婉懂事的女朋友,成了苏棠无话不谈的好闺蜜。我花了三年时间,
织了一张网。今晚,就是收网的时候。我掐着时间,在他们进入卫生间五分钟后,
端着一杯醒酒茶,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走了过去。男士卫生间的门虚掩着。我刚走到门口,
就听见里面传来苏棠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喘息。
“阿澈……别这样……念念会生气的……”“管她干什么,”沈澈的声音含混不清,
带着酒气和情欲,“我心里只有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行……我们不能对不起念念……啊……”一声短促的惊呼,伴随着布料摩擦和水声,
戛然而止。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冷。很好,录音笔应该都录下来了。我调整了一下表情,
瞬间变得惨白,眼眶迅速蓄满泪水。然后,我“哐”地一声,推开了门。里面的场景,
比我预想的还要不堪。苏棠的抹胸礼服被拉到腰际,正被沈澈按在洗手台上。她看到我,
惊慌地尖叫起来,手忙脚乱地去拉衣服。沈澈也僵住了,酒醒了大半,震惊地看着我。
“念念……你怎么来了?”我没看他,死死地盯着苏棠。苏棠的眼泪说来就来,
扑簌簌地往下掉,抓着沈澈的胳膊,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念念,你听我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是阿澈他喝多了,我只是……我只是想扶他进来吐……”真是完美的说辞。
如果不是我亲耳听见刚才的对话,或许真的会信了。我气得浑身发抖,
手里的醒酒茶“啪”地一声摔在地上,碎瓷和茶水溅了一地。“苏棠!”我嘶吼出声,
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无尽的失望,“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巨大的动静引来了外面的宾客。门口瞬间围满了人,对着里面的场景指指点点。
沈澈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急忙去拉我的手:“念念,你听我说,是误会!”我猛地甩开他,
后退一步,泪眼婆娑地看着这对狗男女。“沈澈,苏棠,你们真让我恶心。”我抬起手,
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狠狠扇在沈澈脸上。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整个空间里。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沈澈被打懵了。我看着他红肿的脸,冷冷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沈澈,我们完了。”“从现在开始,你,我不要了。
”02我说完,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身后是沈澈气急败坏的吼声和苏棠凄楚的哭喊。
“江念,你给我站住!”“念念,你别走!你听我解释啊!”我充耳不闻,挺直了背脊,
像一个得胜的女王,在众人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中,走出了沈家的大门。
助理小陈早就把车开了过来,我坐进去,前一秒还通红的眼眶,瞬间恢复了清明。“陈姐,
录音发给预备好的营销号,标题就用#沈氏太子爷生日宴出轨未婚妻闺蜜#,
把热度给我炒到最高。”“是,江总。”小陈熟练地操作着手机,
对我刚才的演技没有丝毫惊讶。她跟了我三年,知道我为了今天,付出了多少。“还有,
”我看着窗外倒退的沈家豪宅,眼中闪过寒意,“把我之前搜集到的,
关于苏棠在大学期间霸凌同学、考试作弊的所有黑料,
匿名打包发给几个专门做校园爆料的博主。”我要的,不只是让他们身败名裂。我要苏棠,
为我哥的死,付出血的代价。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我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
沈澈和苏棠的电话、短信,轰炸式地涌进来。我直接关了机。回到我自己的公寓,
我脱下那身价值不菲的礼服,走进浴室,将自己泡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身体,
我却感觉不到暖意。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三年前的那个雨夜。我哥的尸体被打捞上来时,
已经面目全非。我抱着他冰冷的、残缺的身体,哭到昏厥。而苏棠,就站在不远处,
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像一朵无辜的百合花,接受着所有人的安慰。她说:“念念,你别怪我,
我真的不知道江屿哥会去酒驾……”她说:“都怪我,
如果我坚持送他回家就好了……”她演得那么逼真,就连我爸妈都信了,
还反过来劝我不要迁怒苏棠。只有我知道,她在撒谎。我哥的车里,副驾驶的座位下,
掉了一只不属于他的耳钉。那是我送给苏棠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全世界独一无二。那一刻,
我就知道,我哥的死,和她脱不了干系。从那天起,我心里就只剩下一件事——复仇。
手机开了机,无数消息涌了进来。热搜第一,赫然是#沈氏太子爷生日宴出轨#,
后面跟着一个紫红色的“爆”字。点进去,是我放出去的那段录音。虽然只有短短几十秒,
但内容足够劲爆。评论区已经炸了。***!现实版豪门大戏?未婚夫和闺蜜?太***了吧!
这个苏棠的声音也太绿茶了吧,“我们不能对不起念念”,呕了。
沈澈也不是好东西,管不住下半身的垃圾!心疼江念,被最亲近的两个人同时背叛,
太惨了。舆论几乎是一边倒地在骂沈澈和苏棠。我满意地勾起嘴角。这只是开胃菜。突然,
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我接起,对面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江小姐,好手段。
”我愣了一下,这个声音……是傅云深。沈澈的小叔,沈氏集团真正的掌权人。
今晚在宴会上,他一直坐在角落里,像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我能感觉到他审视的目光,
却没想到他会直接打电话给我。“傅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故作镇定。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带着几分了然和嘲弄。“不明白?江小姐的演技,连我差点都信了。
”傅云深的声音不紧不慢,“不过,一个真正心碎的女人,转身的时候,眼神不会那么冷静。
”我的心猛地一沉。他看见了?“你甩沈澈那一巴掌,很精彩。但你走出大门时,
我看得很清楚,你的眼睛里,没有恨,也没有爱,只有……冰冷的算计。
”我握着手机的指尖泛白,没有出声。这个男人,太敏锐了。“江小姐,
”傅云深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危险的压迫感,“你费尽心思接近沈澈,
到底想做什么?别告诉我,你只是为了嫁入豪门。”“我的目的,与傅先生无关。
”我冷冷地回道。“是吗?”他又笑了一声,“沈澈是我侄子,沈家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这颗不知目的的炸弹,我可不放心放在沈家。”“放心,
现在这颗炸弹已经被你们沈家丢出来了。”“不,”傅-云深一字一句道,“是你自己,
引爆了自己。”“江念,你到底是谁?”03傅云深的质问像一把尖刀,
精准地刺向我的伪装。我沉默了几秒,然后轻笑出声:“傅先生真是爱开玩笑,
我当然是江念,沈澈的前未婚妻。”“是吗?”他拖长了语调,“我查过你,
***的千金,履历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这张白纸下面,
藏着一片血海。”我的呼吸一滞。“傅先生,想象力太丰富,可以去写小说。
”我不想再和他纠缠,准备挂断电话。“江屿。”他突然吐出两个字,让我的动作瞬间僵住。
我的哥哥,江屿。“三年前,***的公子江屿意外身亡,从那以后,你就性情大变,
从一个张扬明媚的少女,变成了现在这个温婉隐忍的模样。
”傅云深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审判,“告诉我,你接近沈澈,是不是和他的死有关?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这个男人,只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
就查到了我深埋心底的秘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的声音干涩。“不知道?
”傅云深冷笑,“苏棠,是你哥哥出事当晚,最后一个见他的人。而沈澈,
是苏棠最坚实的后盾。你处心积虑地爬上沈澈未婚妻的位置,又在今晚,用一出捉奸大戏,
把他们两个一起钉在耻辱柱上。”“江念,你敢说,你不是为了你哥哥报仇?
”他的话像剥洋葱,一层一层,将我包裹得最严实的心思,暴露在空气中。我无力反驳。
是的,他全说对了。“看来我猜对了。”傅云深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我很好奇,
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只是让他们身败名裂,恐怕解不了你的心头之恨吧。”“傅先生,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终于放弃了伪装,声音冷了下来。“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我帮你。”傅云深的声音里带着诱惑,“帮你查清江屿死亡的真相,
帮你把真正的凶手送进监狱。只要你告诉我,你的全部计划。”我心头巨震。他要帮我?
为什么?“为什么?”我问出了心里的疑惑。“因为,我也很讨厌苏棠。
”傅云生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那个女人,心机太深,留在沈澈身边,迟早是个祸害。
与其等她以后惹出更大的麻烦,不如现在就解决了。”这个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
但我一个字都不信。傅云深这种人,不做没有利益的事情。“你的条件呢?”我问。
“条件就是,”他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玩味,“事成之后,你欠我一个人情。”一个人情?
傅云深的人情,价值千金,也可能重如泰山。“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
”“你没有选择。”傅云深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笃定,“江念,你一个人,
斗不过苏家和沈家。苏棠的母亲,是市委高官的妹妹。否则你以为,三年前的车祸,
为什么能被那么轻易地定性为意外?”他说的,正是我最担心的地方。苏家的背景,
是我复仇路上最大的阻碍。“我可以给你提供苏家政敌的资料,
可以帮你找到三年前被他们收买的证人,甚至可以……”傅云深的声音压得更低,
“帮你拿到苏棠亲口认罪的证据。”每一个条件,都精准地打在我的七寸上。我无法拒绝。
“好。”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说,“我答应你。”“明智的选择。”傅云深似乎很满意,
“明天上午十点,来我办公室。地址我稍后发你。”电话挂断,我看着手机屏幕,
久久没有动弹。傅云深,这盘棋里最大的变数。他是敌是友,我尚不清楚。但眼下,
我别无选择,只能与虎谋皮。第二天一早,网络上的风暴愈演愈烈。
#苏棠 校园霸凌# 的词条悄然爬上了热搜。几个粉丝量很大的校园博主,
同时爆出了苏棠大学时期的种种劣迹。有声泪俱下的文字控诉,有被打同学的伤情照片,
还有一段模糊的视频,视频里苏棠正带着几个人,把一个女生堵在厕所里扇耳光。
一石激起千层浪。苏棠苦心经营多年的“温柔善良白富美”人设,一夜之间,碎得稀烂。
天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原来苏棠是这种人!吐了,昨天还觉得她可怜,
现在只想让她滚出地球!怪不得能做出抢闺蜜未婚夫的事,骨子里就是个坏种!
舆论的火,已经烧到了苏棠身上。我正看着网友的评论,沈澈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我犹豫了一下,接了。“念念!”电话那头,沈澈的声音带着哭腔,“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
网上的事我看到了,棠棠她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有人在陷害她!你相信我!
”我差点气笑了。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为苏棠辩解。“沈澈,”我平静地开口,
“我们已经分手了,她的事,与我无关。”“怎么会与你无关!”沈澈激动地吼道,“念念,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昨晚是我不对,我喝多了,我***!我跟你道歉,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们重新开始,你别再针对棠棠了,她都快被逼死了!”“逼死?”我冷笑,
“她现在不还好好的吗?我哥才是真的死了。”我说完,直接挂了电话。跟这种蠢货,
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口舌。上午十点,我准时出现在傅云深办公室门口。他的办公室在顶层,
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风格,和他的人一样,冷静,克制,又透着一股掌控一切的压迫感。
他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逆着光,看不清表情。“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我坐下,
开门见山:“傅先生,我的计划很简单。第一步,毁掉苏棠的名声。第二步,找到证据,
让她为我哥的死偿命。”“第一步你已经做到了。”傅-云深递给我一份文件,
“这是你要的,苏家的政敌资料。”我接过来,快速翻阅。里面的信息,
比我花重金请私家侦探查到的,还要详细得多。“至于第二步,”傅云深身体微微前倾,
一双深邃的眼睛盯着我,“证据,可不好找。”“我知道。”我点头,“三年前的那个雨夜,
唯一的目击者,是一个在路边摆摊的卖烤红薯的老大爷。事后他拿到了一笔钱,就回了老家,
再也没出现过。”“我已经派人去找了。”傅云深说。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他的效率,
比我想象的还要快。“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忍不住又问了一遍。傅云深站起身,
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他弯下腰,凑到我耳边,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廓上。“我想要的,很简单。”“我要你,江念。
”04他的声音低沉而暧昧,像一把羽毛,轻轻搔刮着我的耳膜。我浑身一僵,
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他伸手按住了肩膀。“傅先生,请自重。”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直视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双眼睛深不见底,像两个漩涡,要把人吸进去。“自重?
”傅云深嗤笑一声,直起身子,重新拉开距离,“江小姐,别误会。我说要你,
不是你想的那种意思。”他踱步回到办公桌后,重新坐下,十指交叉放在桌上。“我要的,
是你的能力,你的头脑,你的狠劲。”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欣赏,
“你是一把很锋利的刀,而我,正好缺一把能替我扫清障碍的刀。”我明白了。他想利用我,
对付苏家背后的势力。“所以,我们是合作关系?”“可以这么说。”傅云深点头,
“你负责冲锋陷阵,我负责给你提供弹药和后方支援。扳倒了苏家,你报了仇,
我也清除了一个对手。双赢。”听起来很公平。但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傅云深这种人,心思深沉如海,他的最终目的,绝不可能只是清除一个政敌。
“我怎么相信你?”我问。“你不需要相信我,你只需要相信我们的共同利益。
”傅云深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江念,你记住,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永恒的朋友,
只有永恒的利益。”这句话,像一盆冷水,将我心底最后的犹豫浇灭。他说得对。现在的我,
没有资格谈信任。我唯一能依靠的,只有我自己,和能为我所用的利益。“好,我答应你。
”我站起身,“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合作愉快。”傅云深举了举咖啡杯,算是与我碰杯。
走出傅云深的办公室,我感觉自己像是刚打完一场硬仗,浑身虚脱。和这个男人打交道,
太耗费心神。他就像一张无形的网,让我心甘情愿地跳进去,却又时时刻刻提防着被他吞噬。
接下来的几天,网络上的风暴持续发酵。苏棠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她关闭了所有社交账号,躲在家里不敢出门。苏家动用了所有关系,想把热搜压下去,
但都无济于事。因为背后,有傅云深在和我一起发力。他提供给我的那些黑料,
就像一颗颗精准制导的炸弹,总能在苏家公关团队快要扭转局势的时候,再次引爆舆论。
沈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每天给我打几十个电话,发几百条信息,求我放过苏棠。
我一概不理。直到第五天,苏棠终于坐不住了。她给我发了一条信息。念念,
我们见一面吧,求你了。我看着那条信息,冷笑一声。鱼儿,终于上钩了。
我把见面的地点,约在了我和我哥最喜欢去的一家咖啡馆。我到的时候,苏棠已经在了。
她穿着一身白裙,素面朝天,头发憔悴地披着,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几天不见,
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再也不见往日的精致明媚。看到我,她立刻站了起来,
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念念……”我没理她,径直在她对面坐下,点了杯黑咖啡。“念念,
我知道错了。”苏棠拉住我的手,声音哽咽,“我不该和阿澈走得那么近,不该让你误会。
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对不对?”我抽出自己的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像我此刻的心情。“苏棠,”我放下杯子,看着她,“别演了,
你不累吗?”苏棠的表情一僵,眼里的泪水也忘了往下掉。“你……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
looking at her with a faint smile. “校园霸凌,
考试作弊,还有……三年前那场车祸。”我每说一个词,苏棠的脸色就白一分。
当我说到“车祸”时,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尖声反驳,眼神慌乱,“江屿哥的死是意外,是警察都定了案的!”“是吗?
”我从包里拿出一只小小的证物袋,推到她面前。袋子里,装着一只孤零零的耳钉。
正是三年前,我在我哥车里找到的那只。看到耳钉,苏棠的瞳孔猛地收缩,像是看到了鬼。
“这……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她声音发颤。“怎么会在我这里?”我冷笑,
“苏Táng,这只耳钉,是我送你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你忘了吗?它出现在我哥的车里,
你作何解释?”“我……我不知道……可能是不小心掉的……”苏棠语无伦次。“不小心?
”我步步紧逼,“你不是说,你中途就下车了吗?那你是什么时候,
‘不小心’把耳钉掉在我哥车上的?”苏棠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脸色惨白如纸。
她终于意识到,我什么都知道了。“念念……”她还想做最后的挣扎,抓着我的手,
哭着求我,“看在我们这么多年朋友的份上,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天晚上,
是江屿哥他……他想对我……”“闭嘴!”我猛地站起来,一巴掌甩在她脸上,“苏棠,
你不配提我哥的名字!”这一巴掌,比打沈澈时还要用力。苏棠被打得摔倒在地,捂着脸,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打我?”“打你?”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