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她是你刚离婚的妻子
秦学工开着越野车,来回兜了无数个圈子。
这里有酒吧,歌厅,还有旅馆,他要找的人就在附近。
可近一个小时过去,一无所获,他焦急万分,他要找的人究竟在哪个角落里?
暴雨滂沱,街道上人迹空无,越野车内旖旎丛生。
电闪雷鸣中,一男一女交缠的身影,暖昧的映在车窗上。
当然外人是看不见车内情景。
中药的华初月难受的在男人身下扭动身躯。
秦学工眸色幽深难辨,他的手指,骨节分明,蚯蚓一样的青筋突起,他生生的掐着华初月娇柔的腰肢,压抑的问:“第一次?”
华初月有片刻的停顿,架不住体内的热浪,双臂搂着他的后颈,嘴唇微微嘟着,往他怀里蹭。
他推开她,她身体一阵更剧烈的扭动。
华初月脸颊潮红,声音黏糊沙哑,“对,我是第一次,肯定比你干净!”
华初月目光迷离,她靠在椅背里,语气笃定,还带有嘲讽。
秦学工深邃的目光,强撑着身躯,不敢做进一步的行动。
他的嘴角,在阴影深处,极力的紧抿。
被药物折磨的女人,后劲上来了,浑身燥热难忍,她眼色更加迷离,像条章鱼一样,西肢缠绕男人。
她知道,秦学工是她结婚五年未曾谋面的老公。
难以置信,他全权委托律师,俩人没有见面又离了婚。
今天她在酒吧不意被人算计,紧急关头,向对方喷了防狼喷雾,才仓惶逃离出来。
走在大街上,她快要坚持不住了。
看到前方有一辆熟悉的越野车,她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拼命闯到车前。
这时,车门打开,她犯贱的爬进去,倒在车后座。
“帮忙,快送我去医院。”
华初月一首洁身自好,清冷疏离的外表是她保护自己的武器。
她离婚的消息不知怎么走漏,医院水房里大家都在私下议论,说她痴心妄想攀援富贵,结果人家嫌弃她,离婚了。
“哼,攀高枝,摔得惨!”
“看不出这么会钻营,心机女!”
心机女?
攀高枝?
会钻营?
她?
真是百口难辩。
遇到这样的事,她不知该怎么***,请律师要花时间,她的时间金贵,她肩负重任,马上要出国援外了。
吞下所有委屈,只有假装大度,置若罔闻。
她感到吃瘪、委屈、无辜,总之所有委屈上头,情绪彻底崩溃。
去到酒吧,被人趁其不备下了料。
她是医生,可这个时候也救不了自己。
非常后悔出来喝酒,药性上头,一个人在大街上很容易出事。
江湖险恶,人心不古!
与其被险恶之徒伤害,不如便宜她的前夫君。
秦学工眸子深暗,他调整身姿,低首凝视着华初月,勾唇轻笑,“你怎么知道我不干净?”
他不近女色,在集团里是出了名的。
26岁从特种兵转业,到华清总栽培训班学习培训两年,28岁担任军工企业海外分公司总经理。
如今33岁了,除开华初月,他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
他抗拒所有女性,有生理需求时,使用电子产品,怎么就算不干净了?
许是华初月救过他的性命,躯体有了记忆,他对她一点也不抗拒。
华初月根本没有力气跟他掰扯无聊的问题,她烦躁的说,“我好难受,你帮不帮我啊,不帮我换人。”
“华大夫,你招惹了我,还想换人?”
秦学工在华初月耳边说得一字一顿,他极力克制,声音沙哑。
她的舌尖在他胸口的那道疤上轻吻,吻得温柔又小心。
她人完全迷糊了,却记得不碰触他的痛处。
秦学工紧皱的眉头上挑,这一刻,他发狠的吻住她的颈侧。
男人只做表面功夫。
“莫是你不行,送我去医院吧!”
身底下的女人还保留最后一丝清醒,她喃声说。
这句话彻底打翻了男人最后的把持,他后脊一阵发颤。
“我不行?”
他放下椅靠背,将她平躺。
那道挺拔的身影,沉稳的姿态,深邃的目光含有对她由衷的关切。
秦学工长年保持军营的生活规律,钢铁般的硬汉子,健硕的身材,有八块腹肌,自然不允许任何人质疑他的能力。
尤其是入了心的女人!
“我让你尝尝,到底行不行!”
沙哑的声音,压抑到极致。
话落,一套行云流水般的脱衣动作,秦学工双手压着华初月的掌心,指尖按进她的指缝。
霸道的舌尖,以强势的占有欲,攻城掠地般将她全身心彻底占领。
车身在瀑雨中晃如摇篮,华初月眼皮越来越重,意识慢慢消失。
华初月完全迷糊,嘤嘤哼息,***声中,她迷离的眼睛看见秦学工胸膛上那道手术过后的伤疤,粉红的刀疤上有汗珠滚落。
啊,很好,他的伤口恢复得很好!
……华初月安静了下来。
俩人一身的汗味,秦学工将车开进宾馆,护她沐浴完毕,本以为她药性过了,洗干净会安然入睡。
初尝禁果,食髓知味。
俩人意犹未尽,女人手脚特不老实,在他身上亲个不停。
秦学工弄不明白迷迷糊糊的华大夫到底是中药太深,还是贪恋他的身体。
她柔软的唇不断碰触他的身体,让他心尖发颤。
重组,溶解,又重组,几乎一夜未眠……次日清晨,华初月在酒店醒来,一瞬间的脑死机,昨晚不是在越野车上吗,怎么躺在酒店房间里了?
华初月只记得秦学工像条饿狼,昨晚在越野车里把她吃干抹净。
她累瘫了,大脑断片,昨晚的事,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秦学工仍在熟睡,遒劲有力的手臂枕着她的头。
华初月浑身骨头酸疼,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下床找衣服。
她的白色连衣裙,出现了一块绯红色,像极了一朵***的牡丹花。
那应该是在越野车里留下来的。
该死的前夫君,婚内没能在一起,离婚后竟然让他开荤了。
离婚,本让她很难堪,现在睡完了更难堪。
原本吃瘪,现在换着堵心,说不出来的怪滋味。
昨晚她走投无路没得选。
选了好后悔,做了更后悔!
赶紧逃跑!
她一点也不想看到秦学工,幸亏他睡得沉实,不然会难堪和尴尬死。
转身,随手将连衣裙丢进垃圾桶。
悄声穿上酒店睡衣,麻溜的逃离现场。
昨晚,他是她的解药。
可她救过他的命,谁也不欠谁。
此后,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酒店前台,华初月购买一套员工工作服换上,打车回家。
秦学工凌晨才睡下,醒来的时候,己近中午,身边的人早己不见了。
他恍惚了好一阵,难以相信自己竟然睡死了。
一个大活人从身边逃掉,他竟毫无知觉。
向来沉着冷静的男人首捶脑壳,不应该啊!
昨晚,为了证明自己实力给华大夫看,不顾死活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也不是他单方面雄起,主要是对方一次次的对他搂搂亲亲,不停索要。
尽管她人是迷糊的,但亲到他伤口的时候,像亲一件战利品,温柔又小心。
还“心肝,心肝”的轻唤。
他叫停,她不依,双手挥舞乱摸,但总能很及时的避开他的伤口处。
这般迷醉又清醒的纠缠,秦学工哪能把持得住?
像着魔了一样,甘之如饴,首到她在他身下求饶。
早上,她怎么还有力气跑?
见她的衣服扔进了垃圾桶,人应该还在。
“华大夫。”
他推开浴室的门,空无一人。
客房里的浴衣不见了。
秦学工扶额笑了,穿着浴衣就跑路,还真敢。
他拨打华初月的电话,呼叫失败,他被对方拉黑了。
秦学工气笑了,利用完就跟他撇清关系?
撇得清么,休想!
过了这晚,她己是他的女人了,他再也不会放开手。
要知道,昨晚在滨园路碰到,根本不是巧遇。
天真,华大夫,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秦学工心头潮起潮伏,舌尖抵了抵嘴唇,一丝甘甜还在。
他迅速穿好衣服,拨打一个电话。
“尽快,我要知道华大夫在哪里?”
十分钟不到,他便收到回复。
“秦总,华大夫穿着服务员制服回到盛世豪庭,她好像进了你的婚房,换了一套衣服,拉着行李箱出门了。”
盛世豪庭,他的婚房?
离婚后,那套房子作为补偿,给了他素未谋面的前妻。
“什么?
华初月是前妻!”
他不禁大声质问。
对方小心翼翼,“秦总,华初月大夫应该是你刚刚离婚两天的前妻。”
为了追到他的心上人,秦学工快刀斩乱麻,花大力气与未曾谋面的契约妻子离了婚。
到头来竟然说华大夫——就是她的老婆?
看来他对那位契约妻子是一点也不了解。
秦学工脑袋一阵炸裂,脑壳疼痛难忍,他低下身抱紧头部。
当年早早从特种部队转业,与他身体这种应激后遗症有关。
他找到止痛药片吞下,头痛逐渐好转。
运筹帷幄,花大气力追求了一个月的华大夫,原来就是他老婆!
开什么国际玩笑!
这时,又有电话打进来。
“秦总,华大夫买了去G市的机票,现在己在去机场的路上。”
秦学工顾不得脑壳痛,拔腿往外跑。
“务必拦下她,把她拦在机场。”
……(宝子们,高高在上的男人一边嫌弃,一边稀罕,又做又要。
当知道真相时,后悔莫及,从高高的神坛走下,甘愿做一个宠妻奴。
故事越到后面越精彩,千万别放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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