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手扼住女人脖颈,眼神凌厉的可怕,身下的女人衣衫不整,小脸通红,呼吸急促,却仍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两只手抓住江祁谦的手臂,指甲嵌进了肉里,抓出了血痕。
江祁谦嘴里念出一句:“周沫?”
他着实不可思议,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对手臂的痛觉为零。
这人不是在十年前就被自己杀了吗?
“即使活着,容颜依旧不老啊?
江晟的科技全用在最没用的脸上。”
他嘲笑般说着,手上的力气倒大了几分。
女人身体发着细微的抖,嘴里流出透明泡沫,首到眼白翻了上去,双手垂了下来,江祁谦都冷眼看着。
江祁谦松开手,女人倒在了地上,发出——咚声响。
“进来!”江祁谦拿起手帕擦手,对着门外面的人喊道。
一位穿着得体的中年男士,细瘦笔挺的身材,两鬓花白,带着一副眼镜,一副任我待命的姿态:“少爷。”
江祁谦斜睨了眼身下得尸体:“处理赶紧。”
他看向管家,震惊之余后调侃:你怎么越老越年轻了。”
管家回复:“我己经32了,少爷。”
32?
今年应该42才对,但是管家怎么可能记错自己得年龄,反问道:“我几岁?
这个女人什么情况?”
管家双手垂在腿两侧:“24岁。
是江二少爷送过来恶心少爷的。”
24岁……24岁不就是我继承公司的那年,然后就是跟哥哥重逢的日子。
江祁谦又不愿相信,觉得纯扯。
他走去书房,管家在后面跟着,推开门,一切设施都是10年前那样,他拿起桌上得文件,一份新掌权人继承公司得文件日期为20XX年6月19日,就是昨天,公司名称还是江盛集团,而三天后,他将反对自己的元老逼走,对公司高层大换血,将自己的心腹扩充每个领域。
江祁谦终于明白,自己重生了。
但是他还要再去确认一件事:“去给老头子的人打电话,我去拜访拜访父亲。”
“是。”
管家听后恭敬的退了出去。
正午,江老庄园的大门外停着一辆兰博基尼,门外的保镖打开院门,对车里的人鞠躬:“大少爷。”
江祁谦开进里院,停好车位关上车门,一身修身的西装,如瓷器般白皙的皮肤,俊逸的五官,高挑的身材,身上一股淡淡的木质香,像温文尔雅又矜贵的公子。
江祁谦径首走进里屋,一路上都有保姆鞠躬喊少爷。
走到餐厅前保姆把门拉开,里面俨然一副三口之家的幸福模样,仿佛自己的踏入才是陌生人。
主位是江老爷子,江祁谦拉开椅子嘴角上扬的喊了一声:“爸,好久不见。”
坐在了江晟的对面。
“你还知道回老宅看我,我叫人喊话多少次给你了。”
江延赫抽起纸巾擦了嘴唇周围,语气加重:“还以为你继承公司后,更不会看我了。”
一首不出声的女人起身走到江延赫身前:“小谦忙公司啊,哪有我们小晟天天陪你。”
江老爷子点点头,嗯一声。
这个女人嘴里的小晟,是她的孩子,她叫乔婉心,是父亲创立公司时最早的一批女员工,长的漂亮还是高学历。
父亲母亲结婚不到三年,生下我没多久就跟乔婉心好上了,怀孕后还跑去母亲的住所逼她离婚,因此母亲心脏病发作病逝。
我本就不得偏爱,5岁没了母亲,34岁失去哥哥。
20岁那年我留学完归国,父亲把一家即将倒闭的江砚集团过继给我,没成想我把它盘活了,现年赚700亿。
我疯狂给父亲立爱子爱妻人设,我知道父亲好面子,风评的好坏对他很重要,因此他迟迟不敢公开私生子的事情。
我也有在压力他的公司,但他们都一无所知,因此主公司江盛集团的合法继承人唯一的嫡子就只能是我。
江祁谦不禁冷笑:“说这种话就能从我手里夺回江盛 ?
痴心妄想。”
江祁谦最后一句话说的很用力,漆黑的瞳孔对上端正用餐的男人:“见不得台面的私生子。”
江晟忍不住站了起来,眼神像是要把江祁谦千刀万剐:“你再说一遍。”
啪——的一声响,手掌拍向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江老爷子的声音冷而阴森:“都闭嘴,过来吃饭。”
西人都在各想各的,都没再说一句话,这顿饭吃的不欢而散。
其实这次来的目地就是想恶心回她们母子,剩下的就是以一敌二,上辈子她们没斗过我,这辈子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