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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说我从小重度过敏体质,好多东西都不能吃。第一次去男朋友家吃饭。

男朋友周阳特别嘱咐他妈妈。“顾南从小重度过敏,

鱼虾海鲜、牛羊肉所有的蛋白质碰都不能碰。”“调料也不行,你做饭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啊。

”当天,周阳妈做了一桌子的青菜,有些不好意思,我却早已习惯。吃到一半,

周阳妈突然惊呼。“坏了!我放了点花椒!”一瞬间,小时候乱吃东西,

被我妈抠嗓子眼逼吐的恐惧袭来。我几乎条件反射地冲进卫生间,控制不住地干呕。

可几分钟过去,预想中的窒息、红肿和瘙痒一样都没有发生我看着镜子里正常的自己,

手指抚过光滑的脖颈,愣住了。我根本没有过敏。1周阳和他妈在旁边急得团团转,

坚持要立刻送我去医院。我看着镜子里一切正常的自己。一种巨大的荒诞感油然而生。

“不用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异常平静,“我好像,没有任何不适。”周阳眉头紧皱,

关切又困惑。“可是,你爸妈不是说你重度过敏吗?连调料都不能碰。”是啊,怎么会?

二十多年来根深蒂固的认知第一次出现了裂痕。难道我的过敏体质,奇迹般地好了?

周阳妈妈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又轻轻拉了下儿子的衣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温和地打断周阳,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了然。“先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这顿饭在一种微妙的氛围中继续。我机械地咀嚼着,味同嚼蜡。回到和朋友的合租公寓,

我反锁了卫生间的门。再次仔细检查自己的每一寸皮肤。光滑,没有任何红疹。呼吸顺畅,

心跳平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从小就被父母告诫,无数食物,包括调料,

于我都是致命的毒药。我的餐桌上永远只有米饭和水煮青菜。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

小时候的一幕浮现在眼前。那天的晚饭,桌上摆着油光锃亮的红烧肉和酸甜诱人的糖醋排骨。

香气钻满我的整个鼻腔。妈妈一块接一块地把肉夹到弟弟碗里,堆成小山。“儿子多吃点,

正在长身体呢。”我眼巴巴地看着,口水疯狂分泌,终于忍不住小声哀求。“妈,

我也想吃一块肉。”“就一小块。”妈妈瞬间变了脸色,一把将盘子推到弟弟面前。

“死丫头!你不想活了?!”她厉声呵斥,“你吃了这些东西,会过敏!会死的!知不知道!

”我吓得噤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只能低头默默扒拉着碗里的水煮菜。饭后洗碗时,

我盯着弟弟碗里剩下的一块红烧肉。油花凝结,酱色浓郁,像世界上最诱人的珍宝。

肚子里的馋虫瞬间被钩了出来。鬼使神差地,强烈的渴望战胜了恐惧。

我飞快地抓起那块冰冷的肉塞进嘴里,甚至没来得及品尝味道。“死丫头!你敢偷吃肉!!

”妈妈的尖叫声在厨房门口炸开。她冲过来,一把掐住我的后颈,

粗暴地将手指伸进我的喉咙深处。“吐出来!快吐出来!你想死吗?!”我剧烈地干呕,

眼泪鼻涕糊了满脸,那块肉混着胃酸被抠吐出来,掉进水池。那天,

我被晾衣架抽得浑身***辣地疼,哭喊着发誓再也不敢了。那块肉,我甚至没尝出它的味道。

但那份恐惧和屈辱,却刻进了骨头里。我来到客厅,给自己倒一杯牛奶。

我今天就要试一试,我到底是不是过敏体质。我深吸一口气,仰头将整杯牛奶一饮而尽。

室友刚好看见,惊得大叫。“顾南,你疯啦,你不是牛奶过敏吗?!”我平静地笑了笑。

“没事,我试试。”一分钟,五分钟,

十分钟……预料中的窒息、绞痛、红斑……一样都没有发生。

我的身体平静得就像刚刚喝下的只是一杯水。我点开外卖软件。

给自己点了好多水果、牛排、羊肉串、海鲜……从前,父母严禁我吃的东西。

我今天都吃了一个遍。没有窒息。 没有绞痛。 没有红斑。什么都没有。

一个冰冷而恐怖的念头闪过:我的过敏,也许是假的。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也许是我小时候过敏,长大好了也说不定?这时候,表姐的信息弹了出来。“南南,

晚上有时间一起吃饭么?”餐桌上,我犹豫着开口。“姐,你知道我从小严重过敏吧。

”表姐回答道:“当然啦,全家都知道。”我定了定神跟她说。

“但是我今天把所有的水果牛排海鲜都吃了。”“一点事儿都没有。”表姐呛了一口水。

“怎么可能?”“你妈说,你的饮食都必须精心照料着的。”是啊,到底怎么回事。

我吞吞吐吐说出我心中的猜测。“我不敢去医院检查。”“我怕……”表姐看着我,

欲言又止。最终,她低声说道。“其实,我小时候无意间听到我妈说,

你爸妈……想把你送人。”“我陪你去查。现在就查。”她陪我去了医院。

当那份过敏原检测报告递到我手中时,我的指尖都在发抖。白纸黑字,冰冷而清晰。

检测结果表明:对所有常见过敏原均无异常反应。3我猜对了。我以为自己一直被精心呵护,

其实只是父母偏心的借口。正想着,我妈的电话打了进来。“顾南,你好几天没回来了。

”“你不是去周阳家见家长了吗?”“今天回来一趟,我跟你爸有事问你。

”我听着电话那头我妈的声音回复道。“正好,我也有事要问你们。”刚进门,

就听到我妈在夸弟弟。“还是我儿子懂事能干!不像你姐,天天不着家,指望不上。

”一见我进门,她瞥了我一眼,语气淡了几分。“你姐回来了,吃饭吧。

”餐桌上依然是泾渭分明。我的面前,一如既往,

只有一碗白米饭和一盘什么味道都没有的水煮青菜。而弟弟那边,

大闸蟹、红烧肉、鸡鸭鱼肉堆了满满一侧。这本是我习以为常的画面,今天看来,

却格外刺眼,像一根针扎在心里。我妈刚坐下,就迫不及待地问我。“去周阳家,

他们对你怎么样?”“给了你多少钱?”我心里一沉。那天,

周阳妈妈塞给我一个厚厚的红包,一万零一块,寓意“万里挑一”。我从小不会撒谎,

但那一刻,却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没给。”我妈脸色顿时拉了下来。“没给?

”“这家人怎么回事?”“头一次上门竟然不给红包。”“现在就这么扣,

以后你嫁过去有你的苦头吃!”我沉默地看着她,没有接话。她并不罢休,继续喋喋不休。

“那说了什么时候结婚了吗?”我用余光注意到,一直沉默的父亲也悄悄投来审视的目光。

“没有,”我垂下眼,“还没到那一步。”我妈夹了一筷子红烧肉放到弟弟碗里。

“差不多就得了,赶紧定下来。”“我先跟你说好,二十万的彩礼一分都不能少。

”原来在这等着我呢。“我养了你二十多年,好吃好喝供着。”“总不能白养了吧。

”我低头看了看面前那碗清汤寡水的青菜,又抬眼看向那桌与我无关的丰盛菜肴,

忍不住冷笑一声。“好吃好喝?就这些?”我妈眼里闪过一丝心虚。“是你自己不争气,

身体过敏。怪得了谁?”我看着她的眼睛说道。“那我家出多少陪嫁?”我爸一听,急了。

筷子一撂。“什么陪嫁,没有!”我妈暗中拍了他一下,试图缓和氛围。

“我跟你爸就那么点钱,你是知道的。”“弟弟上班远,我们都拿出来给他买车了。

”“实在没有多余的钱给你陪嫁了。”我爸也放下筷子,语气强硬。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得想办法多要彩礼回来,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你去周阳家,到时候就什么都有了。”我呼吸一滞,心口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

又闷又痛。“既然没有陪嫁,周阳家那边也没有彩礼。”一直埋头吃饭的弟弟瞬间急了,

猛地抬起头。“姐,不行。”“你不要彩礼,我拿什么装修房子?!”一句话,

让所有伪装土崩瓦解。“装修?爸妈还给你买房子。”我妈一急,

伸出筷子打了弟弟胳膊一下。“多什么嘴,吃你的饭。”然后迅速跟我爸交换了一个眼神。

我盯着我爸,不肯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他却一言不发,只是烦躁地扒拉着碗里的菜。

最后,还是我妈憋不住。“你弟谈了个女朋友,要结婚肯定要有房子啊。”“你是姐姐,

你不帮衬,谁帮他?”我缓缓放下筷子,心痛席卷而来。“都是你们的孩子,都是结婚。

”我的声音开始颤抖,“你们给他买车买房,我却连一分钱陪嫁都没有,

还要把自己彩礼给他装修。”胸口那块石头越来越重,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终于,

那个压抑了二十多年的问题,颤抖着问出了口。“爸妈,你们爱过我吗?

”4这句话好像一块石头砸进了平静地水面。“不爱你,你能长这么大?

”我妈气得猛地摔下碗筷。“就是,不爱你,早把你送人了。”我爸在一旁立刻帮腔。

看来表姐之前跟我说的话,并非空穴来风。我妈意识到失言,猛地咳嗽一声,

狠狠瞪了我爸一眼。她脸上挤出生硬的笑。“爸爸妈妈当然是爱你的啊!你看,

从小都单独给你做饭,生怕你有一点不舒服。”她说着,手指向我面前那碗寡淡的水煮青菜。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表演。然后,在两人惊愕的注视下,伸出筷子,

稳稳地夹起一大块油光红亮的红烧肉,径直送入口中。咀嚼,然后咽了下去。

我妈瞬间慌了神,猛地站起来尖叫道。“你疯啦,你吃了会死的!”“快吐出来!

”爸妈眼里闪过慌乱。他们意识到,我已经知道了。“爸妈,你们看,”我平静地开口,

“我吃了肉,并没有死。”我妈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可、可能是你现在长大了,

身体自己好了吧。”我爸也跟着心虚地附和。“对!身体不像小时候那么娇气了,

现在可以正常吃饭了。”“是啊,我终于可以正常吃饭了。”我重复着这句话,

目光却紧紧盯着我妈,“妈,那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过敏的?你们还记得吗?

”我妈变得紧张。“好了就行了!问那么多干什么!”“妈,你在害怕什么?”我步步紧逼,

“这件事里,到底有什么是瞒着我的?”“砰!”我爸猛地一拍桌子,

“你怎么跟你妈说话的!女孩子家,长大了就是别人家的人,我们有口吃的养着你就不错了!

”我妈立刻配合着,拍着大腿哭嚎起来。“我养了你二十几年啊!就养出你这么一只白眼狼!

”“现在为了口吃的,就要跟家里闹翻天,我的命好苦啊!”看着他们的表演,

我从包里取出那份医院的过敏原检测报告,放在桌上。“结果显示我对所有测试物,

均无过敏反应。”我的声音冰冷。“爸妈,你们辛苦了,精心编排这场重男轻女的戏。

”“骗了我,也骗了所有人二十多年。”我不明白。我从小就严重营养不良,

他们看着我这副样子,难道从未有过一丝心疼吗?“你们心里就不会有一点愧疚吗?

”“我也是你们的孩子啊。”我轻声却不甘地问。我妈彻底慌了,

手忙脚乱地将那盘肥腻的肘子推到我面前。“不就是要吃肉吗?”“吃!给你吃!都给你吃!

”“行了吧!”看着推到面前的肉,我只感到一阵反胃和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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