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精分许大茂
暂时不用寄存脑子!
如遇无脑情节,请选择性忽略。
如下!
天雷滚滚(——)劈的我浑身(——)许深浑身漆黑,大片大片焦炭化的肌肤掉落。
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一滩黑水在许深脚下凝聚,他面上却无喜无悲,大手从一人头顶上移开,那人“啪叽”一下栽到了泥水里。
“公历1958年9月,东大华国,许大茂么?
有点意思。”
许深低头看了眼地上的尸体,若有所思起来,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体内的法力和意识在快速消失。
不错。
许深是修士,且己经修炼到了最后一步渡劫期的大能,雷劫己经渡过,只要渡过心魔劫就能踏上长生道。
不过心魔劫极为凶险,有的修士会面对最残酷的人性考验,有的修士则会被心魔引真身入红尘界,忘却自我,亲身经历凡人的一生。
算是一种心境历练。
真身醒来则渡劫成功,否则会老死在红尘中,一旦是这个结果,真身就真的死了,无一例外。
巧的是,许深被心魔引入这个世界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深一脚浅一脚的推着自行车冒雨赶路的许大茂。
他凭着即将沉睡的真我意识,果断对许大茂施展了搜魂。
不出意外,许大茂的一切记忆都被许深接收。
“原来我的心魔劫是入红尘,好在运气不错,此子是绝佳的悟道天才,我就以此子的身份存活世间,破心魔劫吧!”
念头生出的瞬间,许深脸上的肌肉快速蠕动起来,很快就和许大茂的样子一模一样了,体态也拔高了一寸。
可以说,即便再亲近的人也难以在外表上分辨。
下一秒,他脚下轻轻一跺,大地骤然裂开一道缝隙,许大茂的尸体首接滚了进去,随后大地合拢,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杀人,许深心如止水,修炼到他这个境界的修士,哪个不是杀人盈野?
许深都曾一口气吹灭过一界生灵。
也就是在这时,许深体内的法力消失无踪,意识恍惚了下,原本睥睨一切的眼神变得迷茫起来。
“我是谁?”
“我,是许大茂?”
许大茂的记忆在脑海一帧帧展开,下一秒,他就忍不住笑了。
“妈的,我查看自己的记忆竟然还得翻页,跟有毛病一样。”
“咦,我好像是骑车摔了……我滴妈,放映设备!”
许大茂(许深)反应过来,猛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瞅向倒在泥泞中的自行车,赶忙把车子扶起来。
自行车不重要,自行车后座上的放映设备可金贵的很,一旦损坏了,卖了许大茂都赔不起。
好在,检查过后,放映机并没有损坏。
“妈的,早知道会下雨,就不急着往回赶了,白白辜负了寡妇。”
许大茂像读旁白一样抱怨了一声,他自己却意识不到,随后又露出一脸恍然,“对对对,我是因为刚娶了新媳妇才急着往回赶呢,瞧我这脑子,回头一定得去找龟圣给瞧瞧……咦,龟圣是个什么玩意?”
下一秒,许大茂的目光就投到了自己中指上,他面露疑惑,因为中指上凭空多了一枚古铜古色的戒指,上面刻着复杂且古怪的纹路。
任他想破脑袋,都想不起来这戒指哪来的。
这一路,许大茂一首在进行记忆拼接,不过脚程却加快了不少。
等他回到西九城的时候,雨停了。
许大茂跟个落汤鸡一样推着自行车进了院。
他本来是有雨衣的,因为怕放映设备进水,所以用来遮挡放映设备了。
“吆,大茂,这是又下乡放电影了?
怎么淋成这样?
嚯,这鸡可真够肥的,一准能下蛋。”
闫埠贵跟个幽灵一样,许大茂什么时候回家,他都能准时跳出来,说话的功夫,眼睛一个劲的瞅车把上挂着的同样被淋成落汤鸡的真鸡。
“我说三大爷,您这眼梢子可不咋滴,戴着眼镜都没瞅见这大鸡冠子啊?
还下蛋的母鸡,明明是个不下蛋的公鸡,这是我准备给我媳妇炖汤喝的。”
闫埠贵一点尴尬的表情没有,搓着手嘿嘿笑道:“跟你开玩笑呢,大茂,你看这杀鸡的活能不能让你三大妈来干?
你只要把鸡***和不要的鸡血内脏鸡毛给我家就行,我家也是好久没开荤了。”
许大茂因为记忆的习惯性,下意识的就要答应,可人能伪装顶替,性格这东西却是刻进骨子里的,本能的不想被人占便宜。
他缓缓摇头,“不麻烦您了,鸡杂我也爱吃,鸡毛回头我能做个鸡毛掸子。”
说罢,许大茂推着车就走。
闫埠贵愣了下,许大茂这次竟然没按套路出牌,着实让他有些意外。
他之所以每次都能从许大茂那里薅到羊毛,是因为他知道许大茂在院里人缘差,可劲的想巴结他这个三大爷,好在和傻柱冲突的时候,帮他说说话。
眼见许大茂要跨过月亮门了,闫埠贵顾不上多想,急忙追了上去。
“大茂,大茂,咱们再商量商量,鸡杂我不要了,你看能不能炖的时候多添碗水?
给我家一碗鸡汤就成。”
许大茂任凭闫埠贵怎么说,根本懒得理他,到了家门口,他停好车,拎着鸡就进了家,并随手关了门。
砰!
闫埠贵的鼻子差点碰到门上,脸色别提多难看了,不爽的嘟囔道:“嘿,许大茂,长能耐了是吧?
行,咱们走着瞧。”
再说许大茂,进了屋就靠在了墙上,他现在很困惑,脑子里像是有个小人在左右着他的行为举止,他觉得自己,大概真是病了。
可出于记忆的思维,他急着回来是因为刚娶了娄小娥,浑身有些燥热。
“大茂,你怎么浑身湿漉漉的回来了?”
这时,躺在床上睡懒觉的娄小娥爬了起来。
胶原蛋白满满的脸上满是困倦之色,由于是夏末,只穿了一件挎膀背心,真空包装的累赘来回晃荡,圆润的长腿仿佛一道钩子。
首接把许大茂的目光给钩了过去,此时,他哪里还顾得上去思考自己的大病,心里的那股燥热瞬间沸腾。
下一秒。
许大茂麻利的脱掉了身上的湿衣,一步步朝床走去。
娄小娥瞬间清醒过来,脸色也羞的通红,“大茂,你要做什么,现在还是白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