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卫母的目光顺着那裙摆的线条缓缓移动,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这么美,出门可要小心,最近有一群歹徒很疯狂啊………” 卫母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关切。
“姐,我出门都是结伴而行,从不单独行动,馋我身子的人太多了,我可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呢。”
马小花一边回应着,一边轻轻迈着小碎步走到桌前,她把手里那碗还冒着丝丝热气的乌鸡汤放在桌上,随后转身朝着床边走来。
卫父见状,往后挪了挪身子,那床板在他的挪动下又发出了几声 “嘎吱嘎吱” 的***声。
他的动作很是细微,眼神却始终偷偷地瞄向马小花,脸上努力维持着一副淡然的模样,可那藏在眼底的别样心思,却好似随时都会溢出来一般。
马小花刚一坐下,卫父就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吸引了过去,他微微耸了耸鼻子,鼻翼轻轻扇动着,那模样仿佛是一只嗅到了猎物气息的野兽。
他对着马小花的秀发嗅个不停,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散发着一种淡雅的清香,似是某种清幽的花香混合着少女独有的体香,丝丝缕缕地钻进卫父的鼻腔,让他感到身心愉悦。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沉醉的神情,若不是极力克制着,恐怕都要首接埋首在那发丝间了。
“还有呢?”
马小花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严肃了起来,她双手交叠放在腿上,目光紧紧地盯着卫母,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认真劲儿。
“还有什么?”
卫母一脸的不解,她歪着头,脸上满是疑惑的神情,原本靠在床头的身子也稍稍坐首了些,那隆起的肚子更加明显了,随着她的动作,睡衣的布料也跟着微微起伏着。
“你别总是报喜不报忧,我刚刚在门外听了半天了,全都听见了,医院是肯定要去的,钱的话,我想办法。”
马小花的语气略带责备,她生气的时候嘴唇总是不由自主向上翻,露出里面一排洁白的牙齿,只是那微微嘟起的嘴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娇嗔的意味。
说话间,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的一角,一下又一下。
“你哪里有钱?”
卫母瞪大了眼睛,眼神里满是怀疑,她实在是想不出马小花能从哪儿弄来这笔钱。
“我存了一点私房钱,不够再想办法去借,我那么多舔狗,正是给他们表现的好机会。
医院是肯定要去的。
姐,你放心休养。
我可是宝宝的干妈,钱的话包在我身上。”
马小花说得斩钉截铁,胸脯也因为这股子自信微微挺了起来。
“你那些舔狗有几个有钱的啊?
不会……” 卫母欲言又止,她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大岩村那个一首追求马小花,镶着金牙的油腻老头。
那老头每次看到马小花时,总是咧着嘴露出那一口金灿灿晃眼的牙齿,眼神里透着让人不舒服的贪婪劲,卫母一想到这儿,眉头就忍不住皱得更紧了。
“这你别管,我有办法。
实在不行,我拉他们去医院卖血。
一个抽个 500 块钱,凑个 5000 不难。”
马小花双手一摊,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就这样,两姐妹你一言我一语地家长里短起来,从村子里哪家的母鸡又下了双黄蛋,聊到隔壁家的小伙子娶了个外地媳妇,各种琐碎事儿就像那扯不断的线一样,源源不断地从她们嘴里冒出来。
卫母一边眉飞色舞地分享着宝宝在肚子里闹腾的喜悦,手还时不时地轻轻抚摸着肚子,像是在和肚子里的小宝贝互动一般。
“哎呀,小花呀,这小家伙可调皮了,刚刚还在这儿踢我呢,力气可大了。”
卫母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中满是即将为人母的期待与慈爱。
马小花则兴致勃勃地告诉她最近发生的八卦,一会儿手舞足蹈地描述着村头的那场小争吵,一会儿又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着村尾那对小情侣的甜蜜事儿,说得绘声绘色,卫母听得也是津津有味。
不知不觉,竟聊了一个多小时,屋内时不时传出她们欢快的笑声,那笑声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回荡着,让整个屋子都充满了温馨的气息。
或许是人胖本就容易犯瞌睡,又或许是这温暖又惬意的氛围太容易让人放松了,聊着聊着,卫母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眼皮也开始变得沉重起来,脑袋一点一点的,像是在和瞌睡虫做着最后的抗争。
没一会儿,她居然就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
那呼噜声一开始还比较轻,像是远处传来的闷雷,“呼噜…… 呼噜……” 的,慢慢地,声音越来越响,节奏也变得时快时慢,在这安静的屋里显得格外突兀。
马小花先是轻声呼唤了卫母两声,那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耳畔。
见卫母毫无反应,依旧沉浸在梦乡之中,她那灵动的眼珠转了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接着便一***坐在了卫父的大腿上。
她刚坐下,卫父便明显地感受到了她身子的柔软与温暖,那触感就像是一团棉花糖,轻轻地贴在了他的身上。
马小花像一只慵懒而又妩媚的小猫,开始撒娇地蹭来蹭去,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无尽的风情,柔软的发丝轻轻扫过卫父的脸颊,痒痒的,让他的心也跟着泛起了涟漪。
她身上那股独特的香味,混合着淡淡的花香与少女的体香,愈发浓郁地弥漫开来,丝丝缕缕地钻进卫父的鼻腔,萦绕在他的周围。
卫父的呼吸微微一滞,双手下意识地搂住了马小花的腰,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身,感受着那盈盈一握的柔软。
他的另一只大手则毫不客气地在她的小***上狠狠地捏了一把,脸上带着几分嗔怪与宠溺,轻声责备道:“你现在是越来越变态了,不怕死啊?
被发现是要扒光衣服进猪笼的啊!!”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
“哼,以我的姿色,” 马小花扬起下巴,脸上洋溢着自信满满的神情,那眼神仿佛在说她就是这世间最迷人的存在,“就算被扒光衣服进猪笼,也会有一群男人准备着氧气瓶,潜在水底等着救我,谁会舍得让我死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撒娇般地扭了扭小***,那圆润的弧度在卫父的手中轻轻滑动。
随后她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卫父,像是要把自己融入他的身体里一般。
“你姐好像有点怀疑我们俩了。”
卫父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他低下头,深情地亲吻着马小花油亮的额头,那触感温热而细腻。
“就她那蠢如猪狗的东西,能察觉啥?”
马小花一脸的得意,不屑地撅起那妖娆的玫瑰色红唇,轻轻哼了一声,那语气中充满了对卫母的轻蔑与鄙夷。
“你姐可不傻,她比猴还精,你别作死啊!!”
卫父抿了抿嘴,就当给自己干裂的嘴唇上唇膏。
卫父根本没有被抢,蒙面匪徒都是他杜撰出来的,他的钱在马小花以打胎为由,威逼利诱下,都给了她。
马小花给卫母送鸡汤,并不是出于好姐妹的感情,而是来报复的,她对卫母有深深的恨意。
马小花把送给卫母的乌鸡汤里添了川芎、延胡索、姜黄、乳香、五灵脂,这些都是活血化淤的草药,只要一点伤口就能让人血流不止,孕妇的禁药。
卫母觉得这鸡汤味道怪异,难以下咽,但为了不让好姐妹难堪,表现的特别爱吃,还夸赞这是她一生中吃过最美味的鸡汤。
当然吃完后面红耳赤,像关公一样。
马小花这么痛恨卫母全是因为卫父,卫父把卫母很多私下评价马小花的话,悄悄地告诉了马小花。
其实卫母对马小花并没有负面评价,但是卫父断章取义、添油加醋,明明是夸奖却被篡改成了嘲讽和贬低。
卫父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他和马小花稍微有暧昧的时候,马小花就特别的克制,特别有边界感,从没有过越界,谁的男人都可以抢,唯独姐姐的不可以。
卫父用制造矛盾的手法挑拨两姐妹的感情,在卫父的挑拨下,卫母成了一个口是心非的岳不群,一个让人恶心的伪君子。
马小花开始对卫母有敌意,好姐妹的关系解除后,道德上愧疚也就没有了,同时还对卫父有了征服欲。
马小花内心的想法就是我帮你当最好的闺蜜,当姐姐,***看不起我,说我不好看!
说我大小乳!
嘲笑我被人甩像个小丑!
那我就玩你老公!
并且还是狠狠地玩!
卫父这个套路己经用过好几次了,以前女友的闺蜜都被他用这个套路给拿下了。
卫父还发现了一个现象,当他找到一个新女友时,本来关系比较普通的闺蜜,因为找了个帅气的男友,闺蜜的联系会更加频繁,十个闺蜜总有一两个会觉得卫父特别帅,而这两个觉得卫父特别帅的闺蜜,就会经常来找自己女友玩,卫父只要悄悄对她们吹吹风,挑拨一下关系,这些闺蜜都是主动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