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校花递水?不,是死亡通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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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刺骨的自来水如同无数细小的冰针,狠狠拍打在脸上,带来短暂的、近乎麻木的清醒,勉强压下了那股能将灵魂都烧成灰烬的恐怖灼痛。

林默双手死死撑着污迹斑斑的陶瓷洗手台,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

镜子里倒映出的人影,眼窝深陷,颧骨凸出,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干裂发紫,活脱脱一个刚从地狱爬出来、又被毒瘾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幽灵。

冷汗浸透了他的后背,羽绒服内衬冰凉地贴在皮肤上。

脚步声。

轻盈,稳定,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感,停在门口。

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林默猛地回头,动作僵硬得如同生锈的机器,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野兽的凶光。

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嗅到了未知的危险。

苏晚站在卫生间门口,走廊顶灯的光线在她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扭曲的影子,将她精致的脸庞完全隐没在卫生间的昏暗里,只剩下一个模糊而冰冷的轮廓。

她伸出一只手,白皙得近乎透明的手指,优雅地捏着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印着小碎花的纸巾,平静地递了过来。

“谢谢……”林默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风箱在拉扯,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和一丝难以置信的困惑。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接。

难道这冰山女神……还有点未泯的人性?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柔软纸巾的刹那,苏晚清泠泠的声音响起,不再是教室里那种略带疏离的清冷,而是带着一种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如同金属刮擦玻璃般的冰冷,以及毫不掩饰的、居高临下的嘲弄:“蠢货。”

两个字,声音不大,却像两把淬了寒冰的匕首,狠狠扎进林默的耳膜深处,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彻骨的寒意。

林默伸出的手瞬间僵在半空,一股寒意从指尖瞬间蔓延至全身。

苏晚微微前倾身体,昏暗的光线勉强勾勒出她姣好却如同冰雕般毫无暖意的侧脸轮廓,红唇轻启,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西伯利亚冻土里挖出来的冰坨:“难道你那可怜的烙印没告诉你,契约者不能碰酒吗?

那玩意儿对我们来说,不是饮料,是点燃灵魂的引信,是腐蚀烙印的毒药!”

她的目光锐利如手术刀,精准地扫过林默湿漉漉的、正死死捂住左臂的手腕,仿佛能穿透皮肉首视那个躁动的烙印。

嘴角勾起一个极淡、极冷,却足以让人血液冻结的弧度:“你饿多久了?

三天?”

轰!

林默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骤停了一瞬,随即开始疯狂地、毫无规律地擂动,每一次跳动都沉重地撞击着胸腔,仿佛下一秒就要撞碎肋骨,从嗓子眼里带着血沫蹦出来!

她真的知道!

她果然也是!

不是错觉!

“看来‘蚀影’己经开始反噬了。”

苏晚的声音带着一种宣判***般的冷酷和漠然,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不想三天后彻底变成一团只会在地上蠕动、被本能驱使、渴望一切光源和活物,最终在阳光下灰飞烟灭或被更强同类撕碎的…毫无意识的影子……”她像是嫌弃那张纸巾沾染了这里的污浊和晦气,优雅地收回手,转身,毫无留恋地融入走廊那片相对明亮却显得更加冰冷的光晕中,只留下一句比窗外呼啸的寒风更刺骨、更不容置疑的命令,如同死神亲笔签发的最终通牒:“熄灯后,操场双杠区。

想活命,就跟我走。”

林默如同被瞬间抽干了所有力气,僵硬地站在原地,一股比深冬寒风更凛冽百倍的寒意,顺着他的脊椎疯狂爬升,瞬间冻结了他的西肢百骸。

胃里那股要命的、如同黑洞般的饥饿感,在这一刻彻底具象化,化作一张无形、巨大、滴淌着贪婪涎水的狰狞巨口,在他灵魂深处发出无声的、令人绝望的咆哮!

死亡的倒计时,冰冷地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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