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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

惊骇的尖叫被硬生生扼在喉咙里。

身体像断线的木偶般失去平衡,猛地向前扑倒。

视野天旋地转,坚硬冰冷的池壁边缘在眼前急速放大。

她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保护动作,整个人就顺着池壁陡峭的内侧,翻滚着、撞击着,一路向下坠落!

坚硬的瓷砖棱角、滑腻的青苔、锈蚀的金属扶手……身体各处传来密集而尖锐的剧痛。

额头重重磕在某个凸起上,眼前炸开一片刺目的金星,随即被黑暗吞噬了大半。

翻滚中,她徒劳地想要抓住点什么,指尖只在冰冷的瓷砖上刮过,留下几道微不足道的血痕。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

世界终于停止了疯狂的旋转。

冰冷、黏稠、散发着恶臭的黑水瞬间包裹了她。

身体沉下去,又因浮力猛地向上弹了一下。

浑浊的污水呛进口鼻,带着浓重的铁锈和腐烂气息,灼烧着气管。

她本能地挣扎,手脚在黏滑的池底淤泥里蹬踹,溅起更大的污浊水花,却只能徒劳地让身体在水中沉浮。

模糊的视线里,池边高处的缺口透进来一小片灰蒙蒙的天空。

一个高大、模糊的黑色人影,就站在那个缺口边缘,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池底挣扎的猎物。

光线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背轮廓,看不清脸,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阴影。

一个刻意压低、冰冷沙哑、如同砂纸摩擦铁锈的男声,穿透污水的阻隔和额头的嗡鸣,清晰地、一字一顿地砸进林薇的耳朵里:“记者,就该好好写通稿。”

声音停顿了一下,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令人骨髓冻结的残忍。

“不该——刨根问底。”

脚步声响起。

不疾不徐,从容得可怕。

沿着池边,踩过荒草,一步步远离。

水冰冷刺骨,额角的剧痛一阵阵冲击着意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污水的腥臭和灼痛。

林薇的身体在池底淤泥里徒劳地抽搐,求生的本能驱使她奋力向上挣扎。

浑浊的水面在眼前晃动、破裂、又重新聚合。

终于,在肺叶即将爆炸的边缘,她的头猛地冲破水面。

“咳!

咳咳咳——呕——!”

剧烈的咳嗽撕扯着喉咙,带着腥臭的污水从口鼻中喷涌而出。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抠住池壁一块尚未完全脱落的瓷砖边缘,指甲瞬间崩裂,指腹被粗糙的断面划破,血丝混着污水蜿蜒而下。

冰冷的空气涌入灼痛的肺部,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她艰难地抬起头,水珠顺着发梢和脸颊不断滚落。

池边,空空荡荡。

那个带来死亡阴影的男人,消失了。

只有荒草在风中摇晃,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刚才那致命的一推和冰冷的话语,都只是溺水中产生的恐怖幻觉。

不!

不是幻觉!

林薇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因为寒冷和恐惧剧烈地颤抖。

她猛地想起什么,那只没有抠住池壁的手,艰难地、颤抖地探向自己冲锋衣的内袋。

摸索。

湿透的布料紧贴着皮肤,冰冷黏腻。

手指触到一个冰冷的、硬质的小方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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