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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的日光灯管发出细微的嗡鸣,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刺耳。林小夏揉了揉酸胀的眼睛,

继续整理着面前这具标本的编号。这是法医系最后一间解剖实验室,

她特意申请了夜间的使用权限。为了完成毕业论文,她已经在这里连续工作了三天。

福尔马林的气味刺鼻,即便戴着口罩也难以完全隔绝。"咔哒"一声,

身后的柜子突然传来响动。林小夏下意识回头,

空荡荡的实验室里只有惨白的灯光映照在标本架上,一排排人体器官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中,

玻璃器皿反射出诡异的光。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应该是最近太累了,

产生了幻觉。这样想着,她转身继续工作。突然,头顶的日光灯管开始剧烈闪烁,明灭之间,

她似乎看到镜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林小夏的呼吸一滞,指尖微微发抖。

实验室的温度仿佛骤然降低,她甚至能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气。"啪"的一声,灯管彻底熄灭。

黑暗中,福尔马林池中传来水波晃动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游动。

林小夏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她的手死死攥住解剖台的边缘,指节发白。就在这时,

她听到了脚步声。很轻,很慢,像是赤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从实验室最里面的水池方向传来。林小夏的喉咙发紧,她想跑,却发现双腿仿佛被钉在原地。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能感觉到那个"东西"正在靠近,甚至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味。

黑暗中,她的后颈泛起一片细小的疙瘩,寒毛直竖。突然,一阵冷风拂过她的耳畔,

带着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救...救我..."林小夏猛地转身,

月光从窗外斜斜地照进来,她看到了一双赤红的眼睛,还有一张惨白的、布满水渍的脸。

那是一个女生的身影,穿着一件湿漉漉的白色连衣裙,长发垂落,发梢还在滴水。"啊!

"林小夏终于尖叫出声,她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跑去,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够不到门把手。

那个身影就站在她身后,她能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正从背后蔓延上来。就在这时,

日光灯突然重新亮起。刺眼的光芒让林小夏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等她再睁开时,

实验室里已经空无一人,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她的幻觉。但地上那一滩水渍告诉她,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林小夏颤抖着蹲下身,在水渍旁边发现了一个红色的发卡。

发卡已经褪色,边角还有锈迹,显然已经在这里很久了。她强压下恐惧,

开始仔细检查实验室。在放标本的柜子后面,她发现了一份被塞在缝隙里的旧档案。

档案已经发黄,上面的日期显示是十五年前的。翻开档案,林小夏看到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生,她的头上别着一个红色的发卡,

和刚才在地上发现的一模一样。档案上写着:死者张雨晴,法医系大三学生,

于2007年6月15日在实验室意外溺亡。林小夏的手开始发抖。她记得很清楚,

法医系的实验室根本没有水池,只有一个封闭的福尔马林池,根本不可能溺亡。而且,

如果真是意外,为什么档案会被塞在这么隐蔽的地方?她继续往下看,

发现尸检报告上写着死者体内检测出大量安眠药成分,颈部和手腕有明显的捆绑痕迹。

更诡异的是,死者的眼睛是睁开的,法医描述说:"死者似乎在注视着什么,

眼神中充满恐惧"。林小夏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她突然意识到,

自己可能卷入了一个被尘封多年的秘密。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林小夏猛地抬头,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月光从那人身后照进来,

在地上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你是谁?"林小夏警惕地问。"我是陆远,法医系的研究生。

"那人走进来,林小夏这才看清他的长相。他穿着白大褂,戴着金丝眼镜,

五官英俊但带着几分书卷气。"你怎么会这么晚还在实验室?"陆远皱眉问道。

林小夏正要回答,突然注意到陆远的目光落在了她手中的档案上。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随即恢复正常。"你在看什么?"陆远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她说不清的情绪。"没什么,

就是一些旧资料。"林小夏下意识地把档案藏在身后。陆远盯着她看了几秒,

突然说:"你知道十五年前的事吗?"林小夏的心跳漏了一拍:"什么事?

""关于张雨晴的死。"陆远说着,走到她面前,"那根本不是意外。""你知道什么?

"林小夏追问道。陆远没有说话,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群年轻的学生,

站在法医系大楼前。林小夏一眼就认出了站在中间的张雨晴,她笑得那么灿烂,

完全看不出后来会遭遇那样的惨剧。"这是当年的毕业照。"陆远说,

"我父亲也是照片上的人之一。他告诉我,张雨晴死的那天晚上,他们都在实验室。

但是第二天早上,所有人都说没见过她。

"林小夏感觉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你的意思是...""有人在说谎。"陆远压低声音,

"而且,我怀疑张雨晴的死,和当年的一起人体器官买卖案有关。"就在这时,

实验室的灯突然又闪烁起来。林小夏惊恐地发现,福尔马林池的水面开始剧烈晃动,

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水而出...水面剧烈翻腾,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林小夏下意识后退一步,撞到了解剖台。她的手肘碰到了什么冰冷的东西,低头一看,

是一把手术刀。"小心!"陆远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身后。他的手掌温热有力,

但林小夏能感觉到他也在微微发抖。福尔马林池中的动静越来越大,水面不断涌起泡沫,

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林小夏的视线开始模糊,她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快出去!

"陆远拉着她就往门口跑。但刚跑到门口,门就"砰"的一声自动关上了。

林小夏用力转动门把手,纹丝不动。她回头看向陆远,发现他正死死盯着水池的方向。

水面上,缓缓升起一团黑色的东西。那是一个人的轮廓,但形状扭曲,

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过。林小夏感觉自己的心跳几乎要停止,因为她清楚地看到,

那个轮廓的头部戴着一个红色的发卡。"张...张雨晴?"她颤抖着喊出这个名字。

那个轮廓突然剧烈抖动起来,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林小夏感觉耳朵一阵剧痛,眼前一黑,

差点晕过去。就在这时,陆远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的十字架。他举起十字架,

大声念着什么。林小夏听不清具体内容,但她感觉空气中的压力突然减轻了。

那个轮廓开始扭曲、变形,最后化作一缕黑烟消散在空气中。实验室重新恢复了平静。

"你...你刚才做了什么?"林小夏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陆远收起十字架,

脸色苍白:"这是我从一个老道士那里求来的。十五年前的事,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

"他走到水池边,低头看着浑浊的液体:"我父亲告诉我,

当年他们确实在实验室见过张雨晴。那天晚上,

他们正在做一个秘密实验...""什么实验?"林小夏追问道。"人体器官移植。

"陆远的声音很轻,"当时有一个富商得了重病,需要做心脏移植。

但是合适的供体太难找了。有人提议...用活人的。

"林小夏感觉一阵恶心:"你是说...""张雨晴是被选中的供体。"陆远闭上眼睛,

"我父亲说,他们给她注射了安眠药,准备进行手术。但是...手术进行到一半的时候,

她突然醒了。"林小夏想起档案上的描述:"所以她的眼睛是睁开的...""对。

"陆远的声音有些发抖,"她看到了手术台上的一切。然后...她挣脱了束缚,

跳进了福尔马林池。""为什么要跳进去?"林小夏不解。"因为福尔马林可以保存器官。

"陆远说,"她想毁掉自己的心脏,让手术无法继续。"林小夏感觉浑身发冷:"那后来呢?

""她的心脏确实被毁掉了。"陆远说,"但是...她的其他器官都被取走了。

那些人为了掩盖真相,制造了她意外溺亡的假象。"就在这时,实验室的灯突然又闪烁起来。

林小夏惊恐地发现,水池里又出现了那个黑色的轮廓。"快走!"陆远拉着她就往外跑。

这一次,门顺利打开了。他们一路跑到教学楼外,林小夏才发现自己还攥着那把手术刀。

刀身上沾着一些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这个...要报警吗?"她颤抖着问。

陆远摇摇头:"当年参与这件事的人,现在都是有权有势的人物。没有确凿的证据,

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但是..."林小夏还想说什么,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发现手掌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印记,

形状像是一个扭曲的人影。"这是什么?"她惊恐地问。

陆远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这是...诅咒。张雨晴的怨念太深,

任何接触过这件事的人都会被诅咒。""那怎么办?""我们得找到当年的真相。"陆远说,

"只有找出所有的参与者,才能解开这个诅咒。"就在这时,林小夏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她犹豫了一下,接起电话。"林小夏同学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的男声,"我是张雨晴的父亲。

我听说你在调查我女儿的事..."林小夏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张...张叔叔?

您怎么知道我的号码?"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学校里有人告诉我的。听说你在查我女儿的事...十五年了,

终于有人愿意查这件事了。"陆远凑近手机,示意林小夏打开免提。她照做了,

张父的声音在寂静的校园里显得格外清晰。"张叔叔,我们确实在调查雨晴学姐的事。

"林小夏努力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您能告诉我们一些当年的事情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雨晴她...是个好孩子。那天晚上她给我打电话,

说实验室有人在做违法的事,她要去找证据...我劝她别去,但她不听。

"林小夏和陆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您知道是什么违法的事吗?

"陆远问道。"器官买卖。"张父的声音突然变得激动,"雨晴说,

她发现有人在实验室偷偷摘取病人的器官。她说要去收集证据,

然后就..."电话那头传来压抑的啜泣声。林小夏感觉眼眶有些发热,